在夜色中平稳航行的双子星号,仿佛是一座缓慢移动的城堡。 万吨客轮沉重的轮翼不厌其烦地排水,在黑曜石般的水面划出一圈又一圈白色涟漪,泛起层层不断出现的泡沫,在数秒钟后又迅速消失。 雷耀扬抱着周身赤裸的女人,直接坐到了距离郭城最近的那处单人沙发上,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但齐诗允绝望得像一具失去灵魂的尸体,只能强迫自己精神麻木地任由身下的男人驰骋。 而沙发上的男人冷眼看向他,不断耸动着在女人体内的硬挺,时不时低头吸咬她的肩背和耳垂,指尖像是拨弦一样地玩弄着她椒乳中央的两粒蓓蕾,粉融香汗,弱骨丰肌,让他爱不释手的上乘触感。 这是雷耀扬第三次直接亵玩她的身体,她的每寸敏感和爽点已经完全被他熟捻掌握,她体内每次条件反射的收缩,都吸咬得他想要立即释放。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计划。 他对她处处手下留情,处处纵容忍让,为她杀了洛文,甚至改变了缜密思考过的计划,可她却对他的示好视若无睹,和郭城复合,不惜一切与他敌对。 因为那种久违的、不被认同的挫败感再次袭上心头。 可他似乎做不到轻易放手。 愤怒是真的,嫉妒是真的,愈发钟意她,也是真的。 他拥有光鲜体面的身份,他可以抬头挺胸伫立在裁决生死主持正义的法庭上,他拥有齐诗允,拥有她的青春和纯真,拥有她的惦念和爱慕,拥有她完整的一颗心。 一个选择少时离家的叛逆少年,一个选择永远站在黑暗中的男人,一个不敢跟未婚妻透露真实身份的古惑仔,一个让齐诗允深恶痛绝的黑社会。 他可以耍尽心机把她夺过来,可以让她委身自己,可以让那男人永远活在自己亲手制造的阴影中痛苦挣扎。 雷耀扬将举起齐诗允轻盈如羽般的软脂酥骨,让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重新将自己的硬物缓慢顶入她滚烫深潭。 痒意在胸前泛滥,身上的女人抑制不住闷哼出声,齐诗允扭动起身体想要逃离,雷耀扬却将她抱得更紧,手指轻轻抚摸她有些僵硬的脊背,在她体内的粗壮柱身又膨胀增大了些许。 雷耀扬吻她的锁骨,牙尖磨咬着她那笔直的线条,才发现她胸前和脖颈间有几枚褐色小痣,像是洒落在皎洁月色中的几粒星光,但她眼角的泪痣,第一次见到就令他难以忘怀。 结束后呢? 但雷耀扬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一点她非常肯定。 正当她绝望得失神时,雷耀扬已经抱起她的臀肉开始大力冲顶,交合处的水声搅动着三人的听觉感官,或许现在看起来自己就是个放荡下贱的浪女,郭城心中一定认为他们早就这样做过了吧? 但是今晚之后,再也不可能了。 湿软花径已经完全适应了雷耀扬的粗壮尺寸,伞头冲顶着宫颈,在颈口边缘撑起,雷耀扬的抽插没有规律,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五深一浅,但每一下都捣弄得她丢盔卸甲,下体浪翻红绉,湿意更甚,清明的意识也在沉溺于肉欲中变得模糊起来。 猛烈地连续冲顶了几十上百次,直到最后一下,雷耀扬的雄壮直刺花心最深处,齐诗允还未来得及挣脱,意识就被另一种奇异的高潮体验抛到九霄云外,整个身体都变得飘忽起来,就像是置身在一个她从未抵达的未知空间。 她似嗔似怒地呻吟,发丝被汗水黏在纤白脖颈,嫩白乳波摇曳,被男人埋头含弄,一股一股的滚烫浓浊不停灌入宫颈,装不下的,都沿着棒身和穴口连接的边缘挤压出来,银丝绞缠,荒淫场面迷乱得像是邵氏风月片。 这男人就像个为了抢占领地用体液做记号的走兽,竟然无所顾忌把他的欲望全部释放在她体内,齐诗允泄愤似的把头埋在他肩上张开嘴狠咬,直到他的肩膀被她持续用力咬出血痕,混合着皮肤上的汗水,渗透出白色衬衫,晕开一片刺眼的红。 “齐诗允…” 这句不清不楚的话一字不漏的在房间内回荡,仿佛余音绕梁般久久不散,郭城顿时僵在原地,他相信了雷耀扬陈述的是事 这卑鄙龌龊的男人还是说出了这句话,齐诗允已经无法解释清楚,现在对于她来说,连发出声音都是件异常艰难的事。 处理干净两人残留着污秽体液的各处,雷耀扬迅速恢复他如常斯文形象,想起那条红裙的残片还在地毯上四散,他又从衣柜里翻找出齐诗允的衣物甩在她面前。 他拉开她眼前的领带,撤下后系在自己衬衫领口下。 灯光昏黄却依旧让她觉得刺眼,适应了很久之后才看清楚房间内的一切事物,麻木的双臂已经被勒得紧绷发酸。 除了他左边肩膀上的一块血迹,证明他们刚才真的激烈交媾过。 她低声开口,坐在床沿边抱拢自己的赤身裸体,泪水盈出红肿眼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求你。” “求你…” “…雷耀扬…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你还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照做…” 雷耀扬紧盯着她耸动的身躯,眼里翻滚过一缕转瞬即逝的幽黯。 临行前,雷耀扬的手下极为专业的处理好套房内的一切,郭城躺在地毯上,手脚的绳索已经被解开,药效还残留在体内,四肢依旧不受他控制。 郭城好不容易摸索着,用水颤颤巍巍撕开嘴上的胶带,他慢慢撑起身体,却最终因为被击溃的心智彻底倒下,只有额头撑起一点点距离得以呼吸,用力攥紧的双拳不断捶打着地板,泪水倒淌,滴滴答答落在血红色地毯上。 而后房间空留一片死寂。 邮轮停靠在港口后,齐诗允跟随雷耀扬下船,上了他的游艇。 齐诗允被雷耀扬带到船舱卧室内,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印花齐膝连身裙,整个脸色惨白,只有痛哭过的眼依旧红肿,离开套房前,她不知道如何跟郭城告别,千言万语,最终只能化为一句“保重”。 雷耀扬端着一杯水站在她面前不语,仿佛自己掳回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曾经我以为你不同…我还真是好天真…果然你们这些黑社会都是一样的…” “把药吃了。” “什么药?春药吗!你还嫌刚才不够满足你吗!?” 齐诗允怒火中烧朝他大吼,抬起手掀翻了他递过来的水杯,一整杯水撒在雷耀扬的西裤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滑落。 “如果你想怀孕,我不介意。” 他刚刚射在了自己体内,射了好多,在她下船的一路上,都在往外流。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雷耀扬看着她满脸错愕的样子只觉得想笑,齐诗允愤怒接过,用水就着药片咽下去,喝了一整杯。 被虐待过的臀肉还在发痛,她不敢用力坐下,微微撑着身体隔开了一点距离,雷耀扬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弯下腰向她凑近。 “…干什么?!” 齐诗允被他说得语塞,羞耻感再次袭来,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向跟前的男人微微张开双腿。 “自己把裙子拉好,别掉下来。” “清理。” 浴室灯光明亮,雷耀扬用两指拨开她还微肿的花瓣,穴口随着她的呼吸翕动收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还在持续从腔道内往外潺潺流出,她的内裤早就已经被洇湿。 “雷耀扬…你怕我去告你强奸,所以在消灭证据吗?” 言毕,雷耀扬抬眸看向齐诗允,她的脸瞬间煞白,不由自主地想起郭城。 她不敢想象,更不敢面对。 “你真是无耻至极…雷耀扬。” “………” 雷耀扬抬头凝视齐诗允绯红的脸颊,甬道内的白浊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他却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她努力抿唇不发出声音,可体内又因为这个男人的手指抽插流泻出许多令她不齿的液体,不停流泄到洗手台上。 “你该告诉我什么?” 齐诗允低下头,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红着脸低声开口回答雷耀扬的问题。 “很好。”花洒准备洗澡。 齐诗允觉得难以置信,雷耀扬说洗澡,就真的是洗澡。 等她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雷耀扬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沿边,示意她走到他跟前。 正当她犹豫时,雷耀扬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将她翻过身趴在自己膝盖上,掀起她浴袍的下摆,开始用手背轻抚她臀肉上的伤痕。 “别乱动,趴好。” 齐诗允心中泛起一阵酸意。 但今晚,他又亲手毁了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上药结束后,齐诗允侧躺在陌生的双人床上,刻意和身旁的男人保持着一段距离,雷耀扬也背对着她,精壮威猛的肩背肌肉线条有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她辗转反侧,双手围抱身体缩成一团,根本无法入睡。 这一夜,几乎是睁着眼放空了很久,直到游艇舷窗外火红朝霞铺满天际,她才勉强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