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来的中年男人正是这一家之主,那继母的再婚夫婿,那姊妹二人的继父,也是兰斯洛特此身的便宜老子。
只听得那父亲怒哼一声,对姊妹二人斥责道:“我才然离开一会儿,你们便在家里掐架。自个儿瞧瞧那副样子,成何体统!”
那姊妹二人闻言瞧了瞧自己身上,猛见得衣衫破损处,多有春光外泄,不由齐齐惊叫一声,双臂抱胸,将春色掩住。
就听那年龄稍小一点儿的二女儿道:“父亲,是姐姐先动的手打我,我才被迫还击。”
“甚么?!”那年龄稍大一点儿的大女儿登时炸毛,也不管究竟是谁人先动的手,反正也记不清了,只朝乃妹骂道:“你这贱人,辄敢胡扯!”略是一顿声,又对那父亲道:“父亲,你莫要听她乱谈,先动手的人明明是她!”
那二女儿叫道:“明明是你,是你!”
那大女儿也道:“是你才对,是你!”
“是你!”、“是你!”
……
姊妹俩登又吵将起来,那父亲一阵头大,朝其等斥道:“莫要再吵了!”姊妹俩脖子一缩,这才消停下来。
那父亲又对那继母斥道:“你当母亲的怎么也不拦着她们?!”
那继母委屈道:“我、我明明阻止了,可是儿大不由娘,拦不住啊!”
那父亲哼了哼,顺了顺气儿,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大女儿和二女儿不由相视一眼,答不上来,总不能说是因为她俩本要把兰斯洛特来毒打,却不曾想起了内讧吧。
那继母则朝兰斯洛特瞥了一眼,目露怨毒,朝她一指,便道:“一切都是因为她,不仅不听管教,还把我给打伤了。”说着撸起袖管,撩起衣裳,又把胖脸左右照了照,与那父亲瞧,道:“你看、你看,这都是你的宝贝女儿打的。”
那父亲眉头一皱,瞧了兰斯洛特一眼,只道:“确有此事?”
“难道我这伤会是假的吗?!”那继母叫道:“你莫要袒护她!”
兰斯洛特坐在椅上未动,也未说话,只翘腿支颐,笑吟吟地看着那继母变脸,与她那便宜老子把状来告。
那父亲听得那继母之言,只好对兰斯洛特问道:“我儿,你可知你母亲这伤是如何一回事情么?”
兰斯洛特还未开口,那继母已是对那父亲气道:“你分明还是不相信我说的!”
兰斯洛特笑道:“母亲大人哟,可不兴睁眼说瞎话呀。你看你五大三粗,再瞧瞧人家这小胳膊小腿的,怎生打得过你?!”
那继母朝兰斯洛特叫道:“睁眼说瞎话的是你,你说你没打我,那我这伤又是从何而来?你说、你说!”
兰斯洛特果依言睁着一双明眸,把那瞎话来掰,她道:“人家分明见你老人家皮痒痒了,伸手够之不着,又爱面子,放不下架子,不愿求人,于是抄起荆条一根,自个儿抽起自个儿来也。”
“胡扯、胡扯!”那继母嚷嚷道:“是你打的,就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