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行了——嗬!!!” 一身粉白的嫩肤被青青紫紫的爱痕覆盖,一双大手正掐住腰间的软肉,狠狠往下拉,一下一下,即使被操弄的人儿早就没有的反抗的力气,横在腰间的手也仍旧像是世间最坚固的锁,牢牢掌控着,让人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沉沦。 鹅蛋大小的龟头狠狠撞击着骚心里的嫩肉,沟壑处恶意地卡着宫口的一圈软肉狠狠抽插,病态的拖拽仿佛让那颤颤巍巍被迫配合的骚肉都要被拉扯出来,肚子里的浓稠的精液和淫水被大肉棒严丝合缝地堵在那小小的腔室里泄不出来。 每一次的撞击像是要把人捅穿,明明不算是纤细的人,小腹处却被顶弄地鼓起一个硬块,肉条运动的痕迹明显,让偶尔回神的景可心下意识觉得自己的肚子会被捅破,可是早就失去挣扎的力气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恐怖粗长的肉棍深深肏进体内,恨不得连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享受骚肉的紧致,她却没有任何办法地被迫敞开双腿承受着,多到令人恐惧的快感一遍遍冲刷全身,一次次让她感到崩溃。 一旁两眼通红的齐晏抓住自家老婆的小手强硬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着,却怎么也缓解不了那快要爆炸的欲望。 “抱着她。” “唔唔,好深,啊啊啊——!不、不要磨!要破了!” “啊——!” “哈啊。”闻墨琛早就维持不住表面假仙的虚伪了,平时一双透露着温和善意的眸子爽的通红,被高潮后的骚逼紧紧纠缠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本来就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更加艰难地吞吐着。 齐晏看着身下两人淫靡的交界处,野兽般的瞳孔猛地一缩。一手绕到前方玩弄着挺立的阴蒂,使劲揉捏,修剪得体的指甲狠狠扣紧那小小一粒的硬籽,不停地掐弄,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湿漉漉的阴唇往穴道里探。 攀附着男人的手颤颤巍巍地想要阻止,却突然发现又有另外一只手试图挤入被塞的满满当当的穴口,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她真的害怕极了。 满脸惶恐地用力推拒着身后男人结实的腰腹,她不知道她这主动恳求着给男人舔鸡巴的模样让两人差一点就忍不住要不管不顾地操进去,但是最终还是理智地深吸一口气,搂着怀里害怕到颤抖个不停的人轻声诱哄:“乖老婆,放松,可以进去的。宝贝最棒了。如果宝贝不让老公进前面的小骚洞,那老公可就用后面那张小嘴了。” “不,我不要!!呜呜啊啊,放开我!!放开!” 剧烈挣扎的人只瞬间就被控制住,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两只手腕,像是在嘲笑她的弱小,拉到眼前男人的面前,怜爱地舔了舔。 像是想到能够狠狠操弄两个骚穴,灌满浓精,让骚老婆从里到外都被刻上他的印记,让他兴奋地瞳孔一缩,低头堵住因为不可置信而微张的唇。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上颚,惹得怀里的人一抖一抖的要挣脱,可是却被含住嫣红的舌尖轻咬。 齐晏看着被抢走注意力的人,不屑的撇撇嘴,再一次附上身去,他得快点了,再忍下去就要忍出病来了! “唔啊——!”被堵住的双唇连求饶都被吞进肚子里,抵在男人胸膛的手狠狠抓挠。 毕竟是第一次,齐晏也不敢真的不管不顾,在能承受的范围内,不着痕迹的增加手指,一根,两根,叁根终于,原本紧绷的穴留出一个小小的缝隙,齐晏舔了舔尖牙,喘息声加重,飞速的抖动手指抽插起来。 在感受到骚老婆的身体再一次达到高潮,喷溅出淫水后,齐晏快速抽出湿嗒嗒的手,换上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滚烫肉棒,仿佛是最后审判兴奋地低吼。 “啊啊啊———!!” 悲鸣的呜咽声从喉管溢出,仿佛快哭断气的一般可怜哀求再也说不出来,大张着湿润红肿的唇喘气,微微翻白的眼情不自禁地流出爽过头的泪,一张小脸上尽显被肏坏的痴态。 宣判最后死刑的话音刚落,两根巨物就配合默契地开始剧烈抽插,狠狠往深处的骚心撞去!一个刚离开另一个就紧跟其上操弄着深处红肿的小嘴。 紧紧裹住大鸡巴的烂熟肉穴像是坏掉了一直往外喷溅淫水,随着抽 红艳艳的舌头伸出,只为了能够在快缺氧一般地窒息高潮中获得多一点的氧气,像是骚浪的娼妓伸着舌头求肏。 两个畜生爽得眼前都发白了,疯了似的干穴,鹅蛋大小的龟头谁也不让谁“砰砰砰”撞击着深处的骚嘴,都想要挤进去享受温软的暖床。 “操!骚货这是爽上天了吧,以后离了大鸡巴可怎么办?!” 早就干了好一会儿的闻墨琛更是猛力撞击,像是要把人操坏的力道凿穴,大龟头也忍不住目的性极强地往骚子宫里钻,狠命草了几十次,终于抵在子宫壁上打开精关。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烫地景可心浑身发颤,脑海中炸出一朵朵烟花,身体也早就到极限了,穴里的水像是失禁一般哗啦啦往外流!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步星玟光着上身,端着一杯水便大步走进来,看着一脸痴态的老婆被两个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狠命顶肏,“砰砰砰”的撞击声夹杂着“咕秋咕秋”的喷水声连在外面处理事情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