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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段恋情,分手的原因不出家教过严或是她个x太强势,以致於梁芙洛从未想过会有那麽一天,喜欢的人说要和她分开,不是她的问题。 後来发现,都是。 他太害怕自己会伤到她了。 梁芙洛红着眼,却使劲忍着没有哽咽,「你甚至不该来找我。」 再痛都不吭一声。 「那天说不知道可以等你多久的话,我收回。」她走上前,又一次主动牵起他的手,「我会等你,不管多久,所以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 男人岔了气,有一瞬间失控,回过神时,nv孩子已经被他sisi地抱在怀里。 梁芙洛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多厚脸皮,过往最看不起的纠缠示弱,她现在也做了。「江以默,我受伤了,早上出勤的时候被嫌犯割伤了,刚才淋了雨,伤口好痛。」 「为什麽刚才不说?」他罕见焦躁,拿着医药箱过来,替她拆了纱布。 「??」 五公分的割痕不算大,放在nv孩子皙白的肌肤上却是显眼,江以默沉了口气,「去医院看过了吗?」 喊了以後,才发现药早已上完。 男人听话照做。 「??嗯。」 江以默低眸看着nv孩子拉着自己衣摆的手,哑然失笑。 「不累吗?」 「待会喝完汤,去房里睡一下吧。」他抚了抚她的发,「还是我送你回家?」 梁芙洛摇头,「你也整晚没睡,别忙了。」她攥了攥指尖,轻揣了下男人的衣摆,才想开口,收在皮包里的手机却响了,梁芙洛只好松开手,去客厅里找手机。 「今天是以默生日,我和他有约了。」梁芙洛解释,顿了几秒,又说:「今天不回去了。」她抬眼,男人似乎也听到了这句话,回身看来,眼神惊讶。 两人四目相接,气氛格外微妙。 江以默哑了片刻,「过来喝汤吧。」 两人醒来时已经傍晚。 他皱眉,「你手都受伤了。」 男人偏头看她,「是谁早上喊痛的?」 江以默轻笑,「我本来也没在过生日。」 喉结微滚,江以默别开眼,「嗯。」 「怎麽了?东西冷了?」 男人失笑,「是你说要点外卖的。」 「不用了。」江以默抬手轻抚她的脸,温声哄着,「快吃吧,不是说晚点想一起看电影吗?明天想出去走走的话,今晚可不能太晚睡。」 那时她已经快睡着了,不知怎麽地,突然想起两人在一起之後都不曾好好约会过,这回冷战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把话说开,也该稍微修补一下关系,於是含糊开了口。 「那时候太困了。」江以默抿笑,分开以後,他让自己忙了好几日没阖眼。 直到她订的蛋糕送来,他才终於有理由去找她。 交往以後,她才真的知道当初卓知凡说他看重工作不是玩笑话,平时自我要求高也罢,最糟的是他连情绪也拿工作宣泄,这回她话说得重,他不晓得又在办公室里关了几天不眠不休。 见他避重就轻,梁芙洛睨他一眼,「以後不准这样了。」 下周她轮回早班,还得调生理时钟,势必不能去太远的地方。 「以默,我们明天要去哪里?」 nv孩子仰眸看他,满心期待,「去击剑馆吧?你教我西洋剑,好 江以默皱眉,「你手受伤了。」 梁芙洛垂眼,难掩失望。 梁芙洛抿唇,勉强点了头。 男人偏头思索,好一会才开口:「能带我去你以前的学校走走吗?」 江以默解释,「我从小就念贵族学校,幼儿园到高中都在同一个校园里,所以也想知道其他人念的学校长什麽样子。」 隔日,梁芙洛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以往结束大夜勤,她都习惯睡上一天,补充睡眠之余也顺道调整生理时钟,然而昨晚和江以默约好了今天要出门,她还特地设了闹钟,结果却还是赖床了。 她探手捞来手机,看了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翻身想下床,门扇却在这时开启。梁芙洛抬眼看去,男人进门,见她醒来,扬唇轻道:「醒了?」 江以默在床边坐落,抬手轻抚nv孩子的长发,温着声,「你看起来很累。」 男人轻笑,略微倾身,亲吻她唇角,「那你昨晚就不该g我。」 昨晚在听见他说想更了解她以後,她也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翻身坐上男人的腿,圈着他的项颈亲吻撩拨,江以默制止了几次,她没听,t1an着他的唇问:「不做吗?」 紧要关头,他还呵护备至,梁芙洛被感动冲昏了头。 nv孩子抛却矜持,交付所有,先是在上扭腰索要,而後在下弓身迎合,进浴室清洗时又缠着他做了一次,希望能从此破除他所有担虑。 可当看见他腰腹上的疤痕时,梁芙洛就什麽也不管了,她只想吻他,让他知道,她有多麽确信这一刻在她心里的念头。「江以默,我ai你。」 「还痛吗?」江以默低问,指腹摩挲着nv孩子的耳根,动作亲昵,声音沉得撩人。 梁芙洛咬唇,耳朵被他r0u得发烫,却也没躲开。 江以默知道她有多会逞强,好声劝着,「我做了午餐,吃完再回来睡,今天就在家休息吧,晚点我送你回去。」 「芙洛??」 江以默呛了下,立刻收手起身,「衣服我放浴室里了,你梳洗好就出来吧。」 梁芙洛牵着他穿过前庭,走上穿堂,绿se的公告栏上依旧贴满了各式竞赛的佳作和校排名单,c场边的升旗台上国旗飘逸,她想起了春去秋来都避不掉的周会。 梁芙洛耳根子y,旁人越是要她去做的事,她就越不想做。 上台领奖那天,所有人都替她鼓掌喝采,连校长都祝贺,班导却在周会结束後把她叫进了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说:「梁芙洛,你觉得你能跑多远?」 「後来想一想,不如去考警校吧。」梁芙洛笑了笑,戳破了他最初问起时的谎。「至少当邻居问起nv儿做什麽工作时,我爸妈还有脸说得出口,不会和儿子差得太多。」 她抿笑,说了声没事,牵着他走过长廊。「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爸和我哥管我管得很严的事?」她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又接着说,「但没说你应该也感觉得出来。」 nv孩子领着他走到了t育馆後方,围墙和建物之间是不满一米宽的窄小砖道,两人牵着手,得一前一後才有办法走。 男人蹙眉,「你不怕危险?」 听见这评论,江以默气笑。他弯身,与她平视,偏头问:「所以,你和那时候的男朋友躲在这里做什麽了?」 nv孩子下颔微扬,眼尾上挑,小脸明媚挑衅,江以默想起了初识时她也是这个模样,自信高傲,在有把握的范围内特别喜欢惹人不快。 梁芙洛轻怔,男人再次弯身,薄唇覆在耳边,气息清晰,「希望你们只做了这样。」语声半顿,他偏首,亲吻她的後颈,在上头留下浅印,「再多,我会生气的。」 她连忙咬住唇,赧睨他一眼,「江以默,这里是学校。」 梁芙洛红了脸,想着这男人也是小心眼,都十年前的事了,还能吃醋。她抬手轻攘,嘴上却是讨好,「我那时候还小,哪能做什麽,就这样了,真的。」 梁芙洛被堵得哑口,捏着男人的衣角嗫嚅,「都那麽久的事了,我早忘了。」见他不语,只好反击:「你也曾经是那个年纪啊,就没跟别的nv孩子怎麽样吗?」 意识到自己失言,梁芙洛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梁芙洛抿唇,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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