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凡睁开眼。 清醒的双眸在炫目的灯光下刺出一行清泪。 她尝试动弹身子,发现浑身无力瘫软,无法动弹。 “没用锁链捆住你,很悲伤对吗?” 他自顾自靠近,冷到极致的翠眸直直盯着婳凡, 最后一点点攥紧女孩的手腕上的红痕,他在试探,在研究。 垂下眼尾低声呢喃, 婳凡发现自己坐在欧式的长餐桌前,身下是脚不沾地的高大背椅。 吸入口鼻心肺里,是无法分辨的各类美食的甜味芳涩感,舌尖甜到发麻。 婳凡想说话,可张了张嘴。 映入邱白堇翠绿色的眼眸, “呵呵” 手里执起冰冷的金属刀具,冰冷的触感顺着女孩长相雀斑的鼻梁下滑, 刀柄下划,终落点脆弱的喉管。 邱哥? 她无声地张合了嘴唇,鼻头一酸,一行透冷的水液溢出胭脂红的唇瓣。 眼前的邱先生就是逃逸了一年多的连环杀手——繁花? “技术这种东西,还是交个专业人士!否则不好的误会只是其一,闹出人命啥的问题就大了” 自己这是要成为连环杀人的盘中餐? 他说,那张鬼魅的俊脸放大,靠近,额头相抵。 “我喜欢你——无时无刻都喜欢你,喜欢到想” 后面的话,逐渐淹没在女孩溃散的神智,最终在风浪淘天的猛然冲击下, 呜呜呜,救命自己要被吃掉了! 他眯起危险的眸子,眼眸的余光看向洁白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痕迹 女孩看不见的地方, 垂下的眼尾泛起一缕委屈的潮红, 刀柄带着极为克制的力度一点点挑开干涸的,醉如脏乱精斑的奶油, 婳凡很想说话,张合嘴唇,无声的气音溢出, 自己好像是即将做成标本的濒死蝴蝶? 邱白堇笑了一声,轻飘飘的,好似隔了厚重的迷雾,一阵风就吹散了 多出的指根,比常人更加浓郁的手掌无比协调地捂住女孩欲哭的眸子。 “不过,你总是那么贪吃。” 他对女孩也有不一样的妄想。 他着毕生所学在女孩房间里按满了摄像头, 他最爱的,是无声看着女孩深夜里无妄的郁闷,无聊的安慰,无助的饥饿,又落寞恬静的睡容。 他不止一次撞见女孩偷偷吃食的身姿, 可怜孤独的臣服其他男人的欲望之下。 而更不凑巧的,这是他不能相认的,另一半。 你与别人的欢爱? “是谁都可以,对吗?” “我不够爱你吗?” 他喃喃自语,远远看着女孩失神溃散的眸子, “别担心,我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不是吗?” 他一定比任何人都知道生物的原始欲望是多么的肮脏腥臭, 婳凡若有察觉,逐渐回归躯壳的体感比往常更加的敏锐。 就跟她客厅繁杂的装饰 丰腴的萝卜腿被高高吊起,双腿花心大开,搭在两侧椅边。 一股幽风吹拂藕断粘连的腻水,涟漪漾起星河摇曳下,不沾底的饱满的白嫩双臀。 一层层乳白质地如繁花绽放的馥郁的浓香, 邱白堇轻巧地伸出舌尖缓慢品尝, 一字一顿让他勾起上下的舌尖与内壁的触碰,舌钉发出疙瘩的微响, 冰冷的舌钉在红舌卷起翻涌中,水亮晶透, 他说, 话语平和,没有太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