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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X启蒙(1 / 1)

雨水冲刷着古老的墙砖,葳蕤树木遮住了两层小楼,这里是乌德兰很多个住处之一,如果说有什么特殊,大概就是他父亲最后的岁月住在这里,而他陪在父亲身边,这栋海边安静的小楼陪伴了他少有自由时光,是唯二他愿意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本就不常来,从她十二岁来了月经,他来得就更少了。 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吗?那就让你变成女人!小丝玛总是愤愤不平地想。 割礼,男孩是出生满月时对阴茎进行包皮环切,女孩则是十岁时切除掉阴蒂连带着整个阴部会让女孩有性快感的部分,这是每个里序国孩童都要经历的宗教手术。 丝玛抿唇,看着楼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踏进楼?。 “爸爸救救我”小丝玛抱着他大腿哭得满脸是泪,“好疼,不要割我好不好?丝玛会听话。” 乌德兰眼皮都没抬,一个手势保镖就上前拉开了她,他抬步离开,只是叮嘱:“给她用最好的麻药。” 丝玛哭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她被保镖拖上房间,医生将她摁上手术台准备上麻药,她的双腿被强制分开用塑胶套锁上。 “大人,小姐出事了。”是有医生气喘吁吁冲出来,朝乌德兰先行了个礼,禀报:“小姐有先天性心率失常,平时并不严重,但现在小姐心率低下了30,心肌供血严重不足。” 楼上医疗间内,丝玛正躺在手术台上,她瘦小的身上贴满了导线,同以监测血压、心率等生命体征。 即便是医生,在宗教多年洗礼重压下,?到乌德兰的只是鞭刑,罪加一等就是阉割,如果她点头那就等于把罪全推到扎洛德身上。 丝玛冷汗涔涔,磕磕巴巴道:“不是的爸爸,是我给他的拒绝不明确,让他误解了。” 为什么?丝玛看向他衬衫下结实的胸膛,一个答案在心底升起,因为他穿宗教?袍的身形像你。 只是她那样贪婪迷恋看着他的眼神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什么?”丝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问她什么?什么很爽? 丝玛呼吸都吓没了,她那个表情确实很销魂,但是笼罩在黑袍阴影下,她闭上眼一瞬间好像幻想到是他压着她,才没有及时推开扎洛德。但这让她怎么敢解释? 乌德兰摁了铃,允许进来。 “大人,人已押往宗教法庭,这是花。”鲁亚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红色咸水玫瑰,花瓣极大,颜色饱满,是圣地特有的品种,传说圣徒去世时,她妻子的泪水所化,所以称作咸水玫瑰。也是妥斯教少有的表达爱意浪漫方式。 “是,大人。”鲁亚将花放在办公桌上,关?退出去。?关上,又留他们两个人,丝玛冷汗把睡袍都湿透了,玫瑰很美,但她连看都不敢看。 “是,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拆花,但丝玛还是快步上前将花的包装拆下,几十书支玫瑰散了满桌,“好了爸爸。” 丝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一点旖旎的心思也不敢生了,只是乖乖听话双膝跪地,趴在他对面沙发上,睡袍本就不?,还刚被他揪起散了,现在随着丝玛的动作,能隐约看到雪白的大腿。 丝玛心都凉了,“回爸爸,鞭刑五十。” 妥斯教的鞭刑是绳木混绞的鞭子,威力很大,十几下就能皮开肉绽,五十鞭甚至有瘫痪的?险,丝玛浑身紧张将脸埋进沙发里看都不敢看,怕得都想哭。 “报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克制的声音。 木质雕花镌刻着圣灵垂首,传统烛台上蜡烛燃烧。在这宗教意味极浓的房间,女孩跪在地上翘起屁股,高大的男人身着?装手里握着数支玫瑰,一下下抽在她屁股上,花瓣?溅四散。 乌德兰站在她身后,这个?度能看到跪趴着的女孩内裤中央颜色渐渐变深,她湿得厉害。 两年前,也是在这里,战局吃紧他心烦意乱,关了灯坐在办公桌后思索战略部署。 “出去。”乌德兰逐客,声音已是不悦。 十四岁的女孩已经发育得很好,她脱下内裤,敞开大腿露出还未经采摘的阴阜,她用细白的手指掰开两片嫩肉,嫩红的花蕊沾满水颤巍巍抖动,她手指拧在小豆豆上,呻吟:“哈啊爸爸好想你”斯教禁酒禁烟,所以他烟酒不沾,也很不喜欢烟酒的味道。只要他摁铃保镖就能立刻上来抓走她。 乌德兰拿着外套刚盖在女孩身上,丝玛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她仰首缠绵看他,说:“爸爸我终于吃到你了。”紧接着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舔舐,舌头无师自通地搅动取悦他。 “噗呲——噗呲”安静的房间里都是女孩插穴的水声、吸吮他手指的水声。 乌德兰可以抽出手指,或者轻轻挑逗手指玩弄她的舌头,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女孩对他发情,直到丝玛吐出他的手指,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她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摁铃叫保镖进来将女孩抱回房间,乌德兰在窗边坐下。他硬了刚才,到现在还没消下去。与同为教宗六十岁还在娶妻的高阁?老们相比,他实在是清心寡欲,如果不是血脉要求,他或许更适合成为一名苦修士,或者殉道者。 从那天五十道鞭罚后,丝玛趴着睡觉了一个星期,也请了一个星期假。她内讯联络了同学,问了扎洛德的近况,却没问出什么,说是他家给他请了一个月假。 一个月后扎洛德回学校了,但他不再和丝玛讲话,或者说不再和任何女生讲话,尽心做功课,变成了丝玛常在乌德兰身边见到的宗教护卫队里的那种卫道士。 宥免,意为宽恕,经书记载上主因圣徒之死而赦免人类原罪的那一日。 所以往日学校这天组织去寺庙忏悔,丝玛都很不喜欢,血淋淋的样子看着都渗人。 街上的各礼赞寺内外都是静坐的人群,和献血车 这种仪式官方虽没明确鼓励,但往年都是暗中赞许的。是以在乌德兰来的这次,下属官员、教长才默许这么多狂热分子进行赎罪仪式,想着能讨好领导。 所以往年礼赞寺前的血淋淋场景都变成了献血车前排的队。 在丝玛出神的空档,扎洛德已经率先献完血,他从采血移动房车下来,学生都自动让开一条路,从那次上玫瑰花事件后,他行事愈发霸道,令同学们害怕。 “我身体不好。”丝玛回答,血会运往前线给士兵,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血给那群大男子主义沙文猪用。 里序国男女皆是十六岁成年,这不能难理解,极权国家极端压迫,男人是劳动力女人是生育力,仅此而已。不是人,所以十六岁成年缩短韭菜生长周期,早长成早压榨。 成年后,男子可以选择参军或者上大学,女子只能选择嫁人或者进入神学院继续学习侍奉神灵,至于世俗大学和工学院都是只有男子才能进入。 但是她知道,她进不了世俗大学。 “我希望你继续读书。”扎洛德突然道,说出的话依然是惯常的大男子主义。 扎洛德道:“父亲安排我编入宗教护卫队,三年后回来,那会你刚毕业,等三年做将军夫人很划算不是吗?” 丝玛只是一下抓住了事情重点,她瞳孔轻缩,“你父亲是?” 苏隆斯·巴纳依,里序共和国总理。 里序共和国政体确立的时候,开国元首对精英世俗派做出了一定妥协,就是在宗教领袖和民主会议之外有一个政府行政班子由总理领导。总理是唯一不同于宗教领袖的一股力量,尽管很微小。 宗教护卫队是乌德兰的私兵,是他维持政治内部结构稳定的暴力机构,便是他的禁脔,总理大人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插进去,无异于与虎谋皮。 丝玛要抽出手,奈何对方抓得很紧,她道:“你放手,我肯定会继续读书的。” 看着丝玛离开,他眼神复杂,那次从宗教法庭回来,他以为父亲会严厉斥责他,但父亲只是问了问他那天的情况,默许了他对丝玛的追求,并要求他去参军,在他抗议表示他去参军了丝玛结婚怎么办?父亲甚至向他保证,丝玛不会结婚,共和国年轻一辈,除了他,没有人能配得上丝玛。 他可是总理独子!丝玛,到底是是谁的女儿?莫非国防部长偷偷又生了个小女儿? 纸条上画了一个三角形的玫瑰,像是女人的子宫结构。是女性互助会,她从小就听母亲提起。 丝玛没有去,她将纸条烧了。 她是怕到处巡逻的宗教护卫队和其下属的特工机构——秘密警察。 神学四门功课里她最差的是《经学》,对教经最原教旨主义的研究,老师布置的论文,她简直无从下手。 造反啊这是! 丝玛目光快速寻找论文作者名,看到很简单的名字——察加。 但乌德兰,甚至扎洛德这些出身高贵的人,他们会严格拥有两个名字,以前扎洛德追求她时候,甚至说过让她叫他菲米亚。 那天丝玛在书房翻到了一本书,扉页上写着——赠:爱孙察加。署名是大阿伊拉·图霍维。图霍维,里序共和国开国元首,乌德兰的爷爷。 那么绝不可能是重名。这篇论文只能是乌德兰写的。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反叛的论文还敢留在检索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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