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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正是yan光最明亮炽烈的时候,落地窗外沙滩海浪,五颜六se的泳衣和yan伞仿佛蛋糕表面闪闪发亮的巧克力糖霜,远远看去,有种拥挤欢闹的甜蜜。海军蓝se的镶边短上衣被推挤至x口,配套的a字短裙早就不知去向,哥哥埋头在我颈间,慢慢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舒服吗?” 坏人对这个回答显然不太满意,张口hanzhu我的耳垂,又用拇指残忍的一捻,我立刻克制不住的sheny1n出声:“舒服、舒服!” 艾瑞克低低笑了一声,两根水淋淋sh漉漉的手指ch0u出去时我还没从ga0cha0的余韵中完全回神,x口起伏着、眼角酸胀sh润,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傻透了。 肢t交缠,肌肤相贴,这个时候害羞是不是太迟了?哥哥把我抱到腰上,他也出了很多汗,呼x1急促又炽热:“你小时候换尿片我都看过。” 这句发言过于羞耻,可惜我现在没力气踹他,只能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以示警告。对方全然不惧威胁,手掌掐扶住我的腰肢,想要压着我慢慢往下坐。四肢酸乏无力,我g脆耍赖似的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哥哥气恼又无奈的掐了我一把,且吻且哄,终于还是进入了大半。 “很快,很快就好了。”哥哥亲吻着我的耳背和肩窝,一边调整姿势,耐心等我适应。不断ch0u跳的青筋和泛红的皮肤告诉我此刻他并不好受。 “慢点、慢点……”不间断的快感和某种不知名的酸楚交融在一起,很快冲破了眼眶的束缚,该si,平时我怎么可能哭的这么狼狈?都是他的错,都是他讨厌!始作俑者掐着我的腰,一下b一下凶狠,一下b一下蛮横,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抑或这只是本能? 汗水和眼泪挂在睫毛上,视野之内一片迷蒙,哥哥低头吻我的嘴唇,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水:“可以哭,甜心,想哭就可以哭。” “没有人会觉得你麻烦,”他把我抱得更紧,过多刺激涌入大脑,一瞬间好像有谁按下了静音键,天地宇宙都只剩下这句低语:“你还有我。” “如果你不方便回绝,我可以请我爸爸代为致意,你不需要有所负担。”加拉瓦得知这件事后,善解人意的主动建议道,“那家的小少爷……有些过分文静,也不怎么服从管教,在你之前普拉萨德太太给他请过好几个家庭教师,可惜收效甚微。” 另一名室友格蕾塔恰好听到了后半句话,她是一名身材高壮的德国姑娘,平时总ai佩戴一副粗粗苯苯的木框眼镜,说话时鼻音浓重,像得了很久的重感冒:“你最近很缺钱吗?我看到你申请了奖学金。” 一旁的加拉瓦笑的十分鬼祟,他只好坐直身t,故作轻松的补充说:“我nv朋友秋天可能会来读书,她今年十三年级,大学申请了我们学校。” 直到上飞机前他都还在犹豫这件事,原因无他,今年九月他就将升上大三,而最终用来评定学位等级的毕业成绩是由5的大一、25的大二和70的大三成绩组成的,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年至关重要,他不应该也不能够拿它冒险。 他需要钱。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 飞快的办理完入住手续,准备搭乘电梯时背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回头的瞬间他无b真切的感受到了‘别离’的威力——明明去年才见过,明明每天都会视频,为什么她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偷长大了?皮肤晒黑了一点,个子也长高了,超短裙下的双腿匀称笔直,就连以前他总笑话的软绵绵的手臂也隐隐鼓出了肌r0u线条由此可见,查理支付的拳击课程费物有所值,短短半年没见,她变得更加漂亮和耀眼,稚气逐渐褪去,她开始像个‘大人’了。 “你不回我的短信,我很担心你!”小怪物还像以前那样扑进他怀里,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表情,刚刚发芽的那点奇异的陌生感立刻烟消云散,艾瑞克忍不住回抱她,听她一本正经的恶人先告状:“所以是你不对!”j诈、再怎么喜新厌旧,不还是被他抓住了吗?也许人类的贪婪真的永无止境吧,他们关系平平的时候,艾瑞克只想她投来一些目光,可当她真的来到他身边、亲口承认喜欢他了,他又得寸进尺,希望能得到一点ai。 “你在想什么?”他看出她今天心情不佳,有时他甚至会想,如果萨曼莎真的是只小怪物,一定是喜欢群居的那一种。每次心情不好她都会变得格外粘人。 看,她如此想念他,依恋他,暂时得不到承诺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才刚开始,慢慢的,循序渐进,她总会ai上他的。 “今天请到的这位dj很有名的。”他听她侃侃而谈,时不时偷瞄一眼维基百科,费劲的努力忍笑。快到站时车内几乎满员,浓淡不一的各se香水里冷不丁挤进几名高矮错落的亚洲少年,最高的那个皮肤通红,满头大汗,上车时不知道为什么向里望了一眼。他立刻感觉到身边的nv孩僵y了一秒,非常刻意的,她躲开了那个人的视线。 萨曼莎撒谎了,显而易见,她甚至垂下了脑袋:“不,不认识。” 二滚水咯。 那群中国人一上车我就猜到,他们应该是坐错了巴士。岛上共有三条线路,其中两条是发车间隔不一的环线,加上这辆最近才开通的‘夜生活专门列车’,不熟悉这里或是看不懂西班牙文的外国游客很容易迷失方向,坐对汽车才是小概率事件。 与不少其他乘客一样,哥哥也往左前方投去了一瞥,似乎对那几个中国游客很感兴趣:“你认识他?” 连名字都不知道,当然不能算作‘认识’。哥哥嗯了一声,没再深究。 艾瑞克气红了脸:“不行吗?”凶完他才想起板脸,摆出一副哥哥架子:“好好吃饭。” 这番畅想成功令他咳嗽了两声,艾瑞克放下刀叉,没好气的冷笑一声:“你想试试吗?” 我不明所以:“后悔什么?” 我嗤了一声:“当然要和喜欢的男孩子一起过,不然我为什么非要叫你回来?”吵架、冷战我都可以不在意,只是,这个人必须是你才行。 被他这么看着,我也莫名其妙的不自在起来,仿佛我刚才发表了一篇三观震碎、惊世骇俗的讲话。“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又没有分手。”努力撑出一点气势,我尽量凶巴巴的瞪着他,“就算你指责我的那些话令我气愤难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男nv朋友关系。” “……的确,没错,就是这样。”回过神后哥哥迅速将刀叉放下,好腾出左手r0u按眉心,我从没见他笑的这么傻过,兴奋和快意遮掩不住,一张嘴就是八颗闪亮亮的牙齿:“可是、你,我是说,那你为什么要撒谎?在专线巴士车上,为什么假装不认识那个中国男孩?” 在他眼里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说‘缺乏恒心和毅力,学什么都不会成功’只是对学习能力和个人素质的质疑,‘你会劈腿’四个大字就是毫无疑问的,对我这个人人品的全盘否认!哈!我虽然前任众多,但从来没有在与人交往期间出去乱ga0过好吗! 真相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能承受的范围,我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他眼疾手快,直接将我拽进了怀里:“我害怕你会跟我分手,怕你不再喜欢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碰了碰那两排牙印,又好笑哼!我听出来了!又抱歉,不断拍抚着我的背和腰:“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不应该管不住自己的坏脾气,对你妄加揣测和评判。” 从小到大,我接受的一直是鼓励教育,就算连烤六个蛋糕都失败,就算从小到大我没有一次在物理课上拿到过a,养父母也不会直接断定是我能力不够,这实在是一种非常伤人的说法。不止米歇拉和查理,哪怕是最不喜欢我的姥姥姥爷,也不会这么武断的指出‘你学什么都不行’,或是‘你不可能对男朋友一心一意,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有机会一定会出去乱ga0’。我不明白、也无法想象这么恶毒的预设为什么会从他嘴里冒出来,交往这么久,我就正文完结啦! 离开机场 摊牌之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摊牌之后反而变成了现代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艾瑞克的左侧颧骨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擦伤,一看就知道肇事人下手时用了很大力气,这一路他始终佩戴着医用口罩,从机场出来时差点儿被当作危险分子关进小黑屋,我猜嘴唇或下巴上还有伤口,而且b颧骨上的更加狰狞。 ……难道你还被爸爸揍出过内伤?明知道查理不可能不给他处理伤口,我还是有点担心:“让我看看。” 我知道结痂不是主要原因,他应该是感到丢脸了……这家伙si要面子,小时候妈妈教育他都会尽量躲着我。可是这有什么好丢脸的呢?他一个人挨打已经让我非常难过了。 头顶的声音略显迟疑:“这个真的不行,不好看的,很丑。至于生日礼物……你再好好想一想,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想要的东西?我一定想办法办到。”说到最后,语气简直谄媚了起来,我忍不住想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越来越喜欢赖在他怀里了,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总想黏他、抱他,发脾气都很没有力度:“那就没有了。” 我喜欢猫?等等,我什么时候——哦,志得意满的抬起头,某人果然别开了目光,耳尖还隐隐发红。他肯定看到我在车里给h河的照片点赞了,哼,又吃醋。 艾瑞克没有放弃:“下个学期我会申请调换到单人宿舍,复活节后应该就能搬出去住了,你喜欢我们就养一只,没什么不方便。” 声音戛然而止,哥哥挑起眉毛,一脸戏谑的看着我:“生了?” “说啊,生了什么?” 身后传来嗤嗤的笑声。 完结,撒花!!!!! 过几天应该会有几个番外的,不过真的得过几天了,我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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