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薇在网上发帖,她搜集民意。韩薇以白洪普和李晓红那年代久远的对战录像为开场白,提醒星迷不要忘记曾经的希望之星。她谨慎假设白洪普会不会爆冷,被三教九流笑掉大牙,星迷称之为痴心妄想,沒打过一场正式比赛的papa)tir凭什么和天才少女李晓红以及光芒万丈奖杯齐身的成蕊比?他们将希望全部寄托到李晓红和成蕊身上,一面哀叹星际领域也阴盛阳衰一面企盼二女能顶半边天。 三色杯一路所向披靡,各国文字的赞誉铺天盖地。 成蕊有些担心,她犹豫要不要告诉白洪普三色杯的真正水准,白洪普现在信心十足,但这是在知己不知彼基础上的。而真正的两厢厮杀,财不大气不粗的一方,不知彼,可以说毫无胜算。 “你又收集谁的录像来了?”白洪普见成蕊拿着u盘,问。 屏幕上两军对垒,随着时间推移,一方逐渐占据了优势。劣势的一方屡次奋起反击都被对手高姿态镇压。 “那个虫族叫yuki,世界排名第五,比赛型选手,去年最强战的亚军。” 成蕊注视着屏幕,淡淡的说:“把yuki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就是三色杯。这也是今年我拿到的唯一一个三色杯录像。” “同是神族选手,你觉得他怎么样?”成蕊问。 成蕊笑着说:“我觉得你能赢他。” 成蕊提醒他说:“这一周你需要放松,不能再紧绷神经了。你得调整身体在比赛时达到最佳状态。” 成蕊问:“回哪?回家?” 成蕊笑问:“那里有能给你勇气的人?” 成蕊说:“那你去和你们连长申请吧。” 成蕊望着白洪普佝偻的背影,默默的说:“这次,只有你自己能帮助自己了。” 他问:“你获得什么赛事冠军头衔了?这么大喜事,怎么不告诉我?” 高文经对最强战外卡规则略知一二,他纳闷唯一一张外卡怎么会在白洪普手上,但他没多问,他从白洪普语气判断出他很激动。 “谁又刺激你了?”高文经笑,他想起了上次白洪普吵着要提高星技时的样子。 高文经摇头表示没听说过,他问:“他很厉害?” 高文经看三色杯玉照,他忍不住笑起来,照片上那男人脑袋上戴一顶柳树枝编织的帽子,穿着鞋带在中间的拖鞋,虽说玩星际的人里不乏另类,但滑稽到如此境地,也算千年难遇了。 白洪普结巴“是可他世界排名第一是我首轮的比赛对手。” “所以我才底气不足,您还有什么克敌的办法,教我啊。”白洪普央求高文经。 “三色杯”高文经想了一会,问:“你有他的比赛录像吗?” 高文经不以为然,摇头说:“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我告诉你,世界排名只说明他打的比赛足够多。从某种意义上讲,打的比赛越多,被对手研究的也就越多,相应的,在大赛越不容易出成绩。” 高文经将u盘插到b接口上,看三色杯到底是何方神圣。 “打的够暴力的。”高文经看热闹般评论。 “你有他今年的比赛消息吗?”高文经问。 “我看看。” 不知为什么,白洪普觉得这次凶多吉少。 “那”白洪普傻眼了。 白洪普泄气,满腔热忱瞬间化作一江春水向东流。 白洪普抬头,满眼疑惑。 白洪普说:“当然,最强的,往往最弱,眼见得,不一定为实。” 白洪普小心翼翼的说:“可是我第一轮的对手是世界排名第一的三色杯啊。” 白洪普用眼神表示大惑不解。 白洪普点头说知道。 白洪普豁然开朗,问:“您说的是让他骄傲自满?” 白洪普自言自语:“可怎么才能让他自傲呢” 不知怎么,白洪普想 高文经说这般这般。 高文经说:“当然,仅凭这还不够。” 高文经说:“想要战胜不可能战胜的对手,首先要做的,就是打击他的自信。” 高文经说:“就是这样,比赛前,这种放烟幕弹的手法司空见惯。” 高文经说:“你不需要挑起战争,开场仍然以抢占大场为主。你要做的,仅仅是让他在比赛一开始,就意识到你和以往的对手不同,有一点不一样,好像不太一样,这样一点点积少成多,就会在重要关头产生意想不到的作用。” 高文经运筹帷幄:“这个任务,将由你负责探路的农民来完成。” 高文经说:“你探路的农民,看到三色杯时,先不要在他基地乱逛,你到他的主矿区,采一块矿。” 高文经接着说:“如果可能,你这个农民不要死掉,将这块矿送回自己的基地。这样一进一出,差距就是十六个水晶。” 高文经说:“你又不损失什么,一个探路的农民,能多干点不更好?你不会只派一个农民探路,每个探路的农民,都顺手在他的领地采一下矿,主矿进不去就采副矿,副矿被占了就在三矿咬一口,积少成多,可能一个叉叉就出来了。谁知道左右结果的会不会是这多出来的一个叉叉呢?” 高文经从容的说:“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任何‘可能’影响最终结果的,你都要尝试,创造出取胜的机会,然后把握住它。” 高文经看白洪普轻身而来,他问:“你这次呆多久?不回家看看吗?” 高文经点头说:“一切照旧。” 高文经说:“那快走吧。对了,我再提醒你一句,竞技比赛,不拿金牌就没有意义。别把三色杯看得太重,他只是你首战的对手而已。记住,看得远才能走得远。” 成蕊在电子作训室翻来覆去看三色杯的录像,她想帮助白洪普找出他的弱点。然而三色杯太过强大,攻则风卷残云,守则滴水不漏,处处体现出神族的无懈可击。 “这次最受期待的新人,应该算李晓红吧,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来个头痛脑热。” 白洪普提了一兜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放到成蕊桌子上,说:“我们那的特产,你尝尝。” 白洪普说:“当然了。” 白洪普笑着说:“你还有这本事?能闻出来是什么?” 白洪普佩服“你的鼻子够酷的。”他更正说:“是乌鸡血。” “差不多吧。借你电话用用。”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