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普艰难的挤到孔进京面前,孔进京端着肩膀似笑非笑。 孔进京说:“她很累,回去休息了。” 孔进京说:“你跟我来吧。” 白洪普尾随孔进京来到一辆别克车前,孔进京打开车门。 “你不上来?”孔进京一屁股坐到驾驶席,探头问“你不是要找李小姐么?” 星迷们扎堆依旧,他们眼巴巴的等着偶像出现。 “他们那是瞎等。”孔进京给他扫盲“你看那边,你看看是什么。” “看见了么?防暴警察!” 白洪普摇头。 “跟你说,观摩比赛的人情绪最易失控,主队赢了还好说,主队要输了,准出事,最次也是齐声国骂,说远了,不过人多就容易被煽风点火。你听过有在家看直播看一半砸电视的没?在家看电视都能激动成这样,到现场发泄情绪的什么干不出来?体育馆如果不能保证选手进出安全方便谁还敢抛头露面?告儿你吧,选手都有专门暗道,来去都秘密着呢。你不上车我可回去了,我这一秒钟好几十万耽误不起。” 别克撇下忠心耿耿的星迷扬长而去。 白洪普没听见孔进京近在咫尺的感慨,他在琢磨一会见了李晓红怎么说。两人暗送秋波的时候不短,但那层窗户纸谁都没去捅过。白洪普拿不准大庭广众下李晓红会是什么态度。 “到了?”白洪普注意到别克车停了下来。 “这是哪?”白洪普见孔进京打开车门,问。 “我想见李晓红,你带我来这干什么?”白洪普皱眉。 “我不是来看风景的。”白洪普说。 此刻华灯初上,各色灯光如彩带般凤冠霞披,将高楼大厦打扮的五光十色,比太阳高高在上时还光彩夺目。 孔进京不以为意,他掏出一盒烟,抽出一颗递给白洪普。 “不知愁。”孔进京笑了,自己给自己点上。 白洪普忍不住看了一眼,景色确实很美,他收回目光,又见到桥栏杆顶部雕刻的石质狮子栩栩如生。 白洪普不知道他想表述什么。 白洪普点头。 白洪普说好。 “我出生在甘肃的一个农民家庭。上面有四个姐姐,我估计如果我不出来,他们还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继续生下去,听得懂么?” “因为一脉相承,我在家里地位挺高,说话算金口玉言。我估计就算我想摘月亮他们都敢上天梯,当然那时候见识少,没往这方面想,我当时只是比较想上学而已。这对普通人家来说再正常不过的要求到我这里难产,因为我们家穷,我们村算国家级的贫困村,我家在村里条件曾数一数二,但四年多出四张嘴,就沦为垫底阶层了。” “班主任带我进城,说明来意,那书记摇头说十二岁的童工谁敢用?班主任出主意说可以从勤工俭学上找突破口,书记说这主意不错。知道我第一份工作是什么吗?扫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