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街上晃晃悠悠,觅食。 “天王美食城,这名字够气派,就这了。”樊巍打了个响指,说。 一个长得亭亭玉立面容姣好的女孩接待了他们,后面站着一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屠夫级别的狠角色,怀里揣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 屠夫盯着几个人看,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尽管屠夫自认为目光温柔,但还是吓得樊巍他们手脚冰凉牙齿打颤。 高文经把张景淑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想豪迈的说点提气的话,但面对油光锃亮的杀猪刀,他实在勇气不起来。就在双方人马互相对峙时,亭亭玉立走了过来,嫣然一笑,问: 他们被屠夫看得发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樊巍壮着胆子问:“啊,是,那个,请问,有雅间么?”他看出这小饭馆不像有雅间的级别,但他们现在处于想走又不敢走的状态,急需找个理由摆脱这里。 樊巍等人如释重负,正要告辞。 (看得懂上面两行的可以略过此段,翻译:雅间?这房间的布置你们不满意怎么着?这间还不够雅?多雅算雅啊?要啥自行车啊?这间行吗?你说行吗?) 樊巍壮着胆子说:“就这里了,大家没意见吧?” 那屠夫这才眉开眼笑,扛着大刀说:“一看各几个揍是有眼光的人,咱店四不大,但讽味儿那可四一绝,访圆霸百里,谁不知道我们母女两” 那女孩笑着说:“是父女,行了,爸,又吹牛,您快去厨房吧,我来招待他们。” 女孩似乎见惯了客人的这种猜测,笑着说:“我是孤儿,爸爸去孤儿院捐款时,见我最小最丑最可怜,而且总受欺负,就把我抱回家养了。” 这应该归功于台北流行剧,里面人物性格跟外表直接挂钩,鹰钩鼻子大秃头普遍是反派,浓眉大眼方脸正嘴最次也是地下工作者。 樊巍吹口哨,说:“你这要叫最小最丑最可怜,那张母仪干脆找个豆腐撞死算了。” 唐建勇也严肃的说:“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 女孩笑,心里也很喜欢,她从八岁时候面貌突变,个子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脸蛋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完全没有了孤儿院时候的惨淡模样。 “大唐,你说说,怎么第二轮都没过?谁那么有眼光真人s你?” 樊巍说:“你那是粉刺。” “这种比赛应该设专用的比赛室,象这样打和露天没什么区别,观众对选手影响太大了”唐建勇对次轮就被淘汰出局耿耿于怀,开始拉不出屎怪地球没吸引力。 “本来就是公益性质的比赛,报名又没有门槛限制,如果一开始就弄比赛室,那得投入多少,你知道多少报名选手吗?八强决赛时候才有专用的选手室可以使用呢。”张景淑说。 “嘿嘿,我说大唐,你就别找客观原因了,你心里素质太差了,看我,顺利杀入第三轮,厉害吧,羡慕吧。”也加入嘲笑唐建勇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