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杂的办公室里,员工们因为新的企划案全忙得不可开交,一个劲地埋头苦g,就连吃饭时间也被视讯会议吞食掉。 可能是太过於专心了,他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连线电话响了,有个男人徐徐走到他身後,帮他接起电话。 男人跟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声音寒暄了几句後,便挂掉通话,拍了拍都银虎的肩,後者吓了一跳,徐徐转过头来,面se憔悴,无光的眼睛对上男人慈祥的视线。 「银虎呀,楼下有人找你。」 「下去看就知道了,先休息一下吧,工作一早很累了吧。」南艺俊笑道,「快去吧,他还在等着你呢。」 来的人……会是他吗? 都银虎先是到了洗手间,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稍微理了一下杂乱的浏海,r0u掉眼底的黑眼圈,这才搭了电梯下楼。 电梯门一开,视线立马就被那头桃子般的粉红g走,都银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他倒ch0u一口气,瞬间面露喜se,疲劳全被吹得烟消云散。 听到声音,蔡斑b从座位上站起身,臂弯里抱着一个小孩,正躺在他肩头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孩子同样也是粉se头发,侧颜红润稚neng,看上去差不多1岁,是个还在成长发育的年纪。 他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们,离开时还有些意犹未尽、依依不舍。 「请假了。」蔡斑b提起手中的饭盒,後颈缓缓漫上红cha0,声音如蚊子般微小,「你吃饭了吗?我买了你喜欢的义大利面…」 他接过热腾腾的午餐,跟蔡斑b道了声感谢,又觉得不够有诚意,於是弯身下去,亲吻他的眼角。 「知道啦。」都银虎点头,「那斑b哥今天过来,就只是为了这个吗?」 「想见我?」都银虎噗哧一笑,伸手捏了捏小孩有r0u的脸颊,「结果怎麽睡成这样了?」 他眨了眨眼,将嘴角残留的口水蹭在蔡斑b的衣服上,又环住他的脖子,像是用撒娇掩盖自己做出的坏事,跟某人的习x简直一模一样。 「当然好啊。」都银虎嘿嘿一笑,从蔡斑b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背。 「嗯?你说妈妈怎麽样?」 「睡着了呢…」蔡斑b说。 「嗯…肯定是称赞的话啦!」 「蛤?你说谁凶!」蔡斑b叉腰,一脚踩在都银虎的皮鞋上。 咳咳!那个…都银虎职员,现在请立刻回到办公室,会议要开始举行了。 「我该走了。」他道了声晚上见,转身就要离开。 蔡斑b突然喊住他,将孩子放在座位上,快速踏步向前,猛然拉过他的领带,踮起脚尖,吻上都银虎的唇。 那个吻很急促、很短暂,话语很简短、很平常,却投注了所有的支持和动力。 他紧紧回抱住蔡斑b,柔声在他耳边说:「我也ai你,回家注意安全。」 两人分开,再次道了晚上见後,都银虎就往电梯走去,在进去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收拾东西的蔡斑b对上视线。 「知道啦!!」对方投以一个瞪视。 「银虎呀,早安。」温儒的哑音浸染耳根,一路渗透到心口,凉意蔓延全身,都银虎被激地微微颤起,眼睫洒上恋人的吐息。 「嗯……哥在做什麽?」 他低头一瞥,保暖的衬衫式睡衣紧贴在身上,前三个扣子敞开,x肌坦露在空气中。 「解压……?」都银虎语表疑惑,不过还是任南艺俊0着,当作是舒服的按摩,闭起眼享受服务。 时而x1shun,时而轻咬,舌技悯熟,像是在他的r首上跳着芭蕾舞曲。都银虎的rr0u充满了红痕和牙印,每一道痕迹悄悄点起慾火。 气球破裂,情慾全洒在都银虎身上,全身麻痒燥热。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微微拱起腰,像是在索求更多触0,想更加深入一些。 南艺俊品嚐够了,离开时,r齿间牵了条暧昧的银丝,水光潋灩。他t1an过唇角残留的津ye,渴望蹂躏都银虎的危险 南艺俊伸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虎牙,像是最後的挑逗,辄止在此。 「既然艺俊哥都满足了…」 他弯下身,拉开南艺俊高过下巴的衣领,薄唇轻吻上下滚动的喉结,就像蚊子叮咬,很痒很su麻,细小的电流刺激皮肤。 皮肤紧贴在一起,炙热的t温互相传递,交换心跳和气息,慾火焚身,春心danyan。 都银虎放过他的喉结,挺直腰板,大手沿着衣摆探进去,将南艺俊的睡衣掀到x口,不受控的手在他结壮的肌r0u上游走。 「当然。」南艺俊沉声笑道:「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漂亮赖夹心饼虎右 正文: 但在聚会的前一天,韩诺亚的易感期就像一颗飞弹,毫无预警、横冲直撞的迎来了。 得到明确的回答後,他又打电话给了不知道x别的都银虎,对方听到这个消息,先是迟疑一下,随後吩咐韩诺亚说要好好吃抑制剂,语气有些慌张,话音未落就把电话挂了。 他推测都银虎应该不是alpha,毕竟男xalpha间都会有些阻力和抗拒,而他在都银虎身上看不见这点。 那最後的可能……就只剩oga了。 真想把他弄哭。 聚会当天,三人都准时到场,某两个人刚见到彼此就诡笑迎面,接连点了好几瓶烧酒,打算在今天争争酒量。 「哎咦!我可以喝的,别小看我!」空烧酒瓶被蔡斑b大力扣在桌上,脸上丝毫没有出现醉意。像是要对韩诺亚彰显自己的厉害。 「哈啊……哈啊……」 ………是发情期。 都银虎真的是oga。 韩诺亚立刻起身,一把背起都银虎,正se对蔡斑b说:「是发情期,你先去结帐吧,我带都银虎回车上。」 都银虎是oga……?但他没跟我说过呢。 也对,都银虎从没表明过自己是什麽x别,或许只是他不敢说自己是oga,又或者有某些个人因素。蔡斑b并不想追述这些,脑中开始浮现奇怪的想像。 喂,脑袋放乾净点! 结完帐後,他快步回到车上,坐到了副驾,和主驾上的韩诺亚抱着x面面相觑。 不用说清楚,蔡斑b也知道韩诺亚在指向什麽。 「要不然,先回我家?」韩诺亚提议。 但其实并不用等到韩诺亚家,他们一路上都在讨论该怎麽处理都银虎,最後还真的得出一个方法。 毕竟蔡斑b闻不到费洛蒙,也不太容易失控,而韩诺亚正值易感期,会做出什麽他自己也没办法预料。 蔡斑b关上门,开了灯,将都银虎放在床中间,背对房门。 蔡斑b坐在他面前,还没伸手碰他,对方就自己凑了过来。他坐在蔡斑b的跨间,脱下上衣,t0ngbu磨蹭着他k头鼓起的包袱。 真是的,谁说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就能克制住啊。这句心里话显然指向门外的某alpha。 「快点……我想要…」都银虎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还一个劲地诱惑蔡斑b,让他有点快把持不住。 「这样可以吗?」指尖滑过敏感的腰肢,激得都银虎身子一颤,他轻微地点头,嘴里不断呢喃着请求,带有费洛蒙的喘息洒在额眉。 蔡斑b挑眉,心说:看来他明天是不想下床了吧。 他r0u着都银虎有弹x的rr0u,一边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没抗拒,便又更进一步,搓r0u他neng红的r首,轻轻拉起又按下,痛觉和su麻感 因为发情期的影响,所有感觉被无限放大,都银虎低y几声,随即被蔡斑b封住嘴巴,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中,翻搅t1an弄。 蔡斑b用亲吻转移都银虎的注意力,手慢慢向下游移,猛地拉开他的k档和内k,炙热的前端分泌出透明的yet,挺立的玉j在蔡斑b的衣服上蹭了蹭。 k子连着内k一起褪下,蔡斑b将那些碍事的衣物随手丢在地上,停下接吻,离开前还轻咬了他的下唇。 但过了好一阵子,蔡斑b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都银虎的脸,那纯真又犹豫的眼神简直要把他盯穿。 「怎麽不动了…?」都银虎低哑的语气带着疑惑,又开始晃动起腰部,下一秒就被身下人一把掐住,温沉的嗓音萦绕耳尖。 「还有,如果你说好的话,愿意让韩诺亚进来房间吗?」 都银虎还维持着仅剩的理智,他脑中飞速运转着。在天秤上放着等重的选择,一边是自己慾望的满足,一边是朋友界限的打破。 他现在全身慾火难耐,不即时舒缓肯定会难受一整天,而且眼下也只有韩诺亚和蔡斑b能帮他了。 他犹豫了很久,最後还是被费洛蒙和慾望侵占脑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天秤的其中一端。 蔡斑b笑了,像是得逞,他放开都银虎的腰,将手收回身侧,向房外喊了声:「诺亚哥,可以进来了。」 如新鲜n油的白皙後背,像布丁一样的t0ngbu,如草莓般软neng收缩的隐密处。韩诺亚吞咽着口水,下身瞬间燥热起来,慾望几乎要冲破阻隔,无处宣泄。 他攀shang,跪坐在了都银虎身後,大掌搭上他的肩,鼻尖微微凑近,在他颈肩嗅了嗅,浓重的苹果味香气扑鼻而入,韩诺亚瞬间感觉全身火苗燃起,更加渴求於这个男人。 蔡斑b突然发了话,打破寂静,其他两人的视线齐齐转向他,一脸狐疑。 「如果接下来,我和诺亚哥做出的任何动作,你感到不舒服或疼痛,不要强撑,一定要说出来喔。」 「嗯……好。」都银虎思考了一会儿,点头答应。 面对多重刺激,都银虎还有些不适应,随着时间推移,光0的身t缓缓开始接纳他们的攻势,理智如碎裂的羽翼,被名为「情慾」的恶魔压抑,再也无法展翅飞翔。 夜晚,还长着呢。 夜se黯淡,升起的朝yan吞噬深渊,照亮大地。白发身姿踩着颓丧的脚步,背影落寞,恶魔的痛苦压在肩头,如带着镣铐的罪人。 清风拂过街道,徐徐卷走人们梦中的烦闷,却吹不散青年心中的忧虑,一团一团如缠绕在一起的线,解不开剪不断。 「他觉得自己有机会被原谅。」 教堂门口一片冷清,空无一人,昨天教徒踩出的脚印还留在石阶上,青年看着教堂顶端那一个个高耸的尖塔,伸出手,去抓触不可及的天空。 毕竟他还背负着罪呢。 金se的风琴紧贴在墙壁左端,皇美的风管向上延伸,音符消失於天顶。教堂的最深处,墙壁向内凿出一个拱形空间,某个白皙身影正蜷缩在内,雪白蓬松的羽毛散落在他周边,yan粉的散发更为引人注目。 「我是来赎罪的。」青年心里不断复诵着这句话,窜上来的内疚才有些消退,慢慢按回心脏最深处,尘封起来,不让任何人感受、甚至发现。 听见动静,白se身影蠕动几下,如羽毛般洁白的长睫毛抬起,淡粉的眼珠转了转,徐徐坐起身,短短的小腿在空中晃动着。 天使,至高的存在,正轨的象徵。 青年双手十指紧扣,做出祈祷的手势,噗通跪下,低着头,敞开心房,亮出最混浊的那处酸软,展现他所有的虔诚和恭敬。 「我的罪过无法被世人原谅,如果您愿意为我免除罪行,我将永远追随您,当作终生的信仰。」 天使眯眼,向下一跃,翅膀在空中拍打,细柔的羽绒飘落,沾染在青年鼻尖。 你的请求,我听到了。低的少年音轻声开口,声音很小,却如美妙的弦音悦乐,染净空气,救赎心灵,回荡於整个教堂内部。 天使眨眼,正se道:罪人啊,你愿意在此,赦免你的罪吗? 语毕,修长的手指g起下巴,青年随着指引抬头,对上天使鄙夷的目光,在对过眼神後,变成了确信的粉红。 青年看得入迷,心想:「他的眼睛,好漂亮……」 粉se的小只身影,笼罩不住世间万物,却能带给人们救济和幸福;羽翼锦上添花,如树荫的庇护,保护所有前来躲避危险的人民,也包容所有犯下罪孽的恶人。 sh润渗透,如碎裂的浮云,雾霾蒙蒙,模糊两人jiaohe的界线,深深隐藏於圣歌间。 「孩子们!再来练习最後一次吧。」 一转眼,开办演唱会的日子仓促迎来。 好紧张。 「啊…嗯。」柳河玟点头,心里还是隐隐不安,他轻轻抓上韩诺亚颤抖的胳膊,知道对方和自己同样紧张後,揪在一起的情绪莫名展开了些。 他没有转头,只是听见熟悉的噗哧笑声,就觉得心情十分放松,卸下压力,勇於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斑b哥,你等着,我一定会赢过你的!」 「哼!来吧,我就看你有多少能耐。」 「剪刀石头布!」 「哼!果然是我赢了。」蔡斑b彰显着右手b出的剪刀,幼稚的对都银虎做鬼脸。 见此景,南艺俊无奈地叹了口气,当作是他们舒缓压力的闹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