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柳河玟最近总喜欢咬南艺俊。 南艺俊对此很困扰,一来是遮住痕迹的问题,二来,是要解决朋友的关心和疑惑。 动静十分地大,咖啡厅里的客人似乎是被打扰到了,纷纷转头过来,南艺俊只是抱歉地点头,一脸尴尬。 南艺俊无奈的摊手,「不然还能有谁?」 「嘿,嘘——冷静一点…!」南艺俊赶忙拉住他,眼神慌张,面对路人将信将疑的视线,他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嘴里不断解释来龙去脉。 「怎麽了?」 蔡斑b张嘴傻了片刻,终於整理好脑中破碎的记忆,心想为了他艺俊哥的幸福,他必须说出口:「河玟呐,不要欺负艺俊哥喔。」 好吧,看来他的记忆停留在家暴那里了。 「我不会欺负艺俊哥的。」 都银虎:「?」 床的一边塌陷下去,某个大黑猫摇着尾巴爬shang,轻轻拉开他的高领毛衣,对着他的後颈重重咬下去。 猫咪眨了眨眼,嘟起嘴说:「嗯…因为牙痒痒的…而且艺俊哥皮肤很白、很可ai,看起来很好咬……」 突然,「喀」一声,柳河玟的牙齿应声掉落在南艺俊手心,小猫形状的牙根沾着鲜血。 「咬好喔,我去拿个东西。」南艺俊立刻冷静下来,吩咐他咬紧纱布,便冲出房间,片刻後带着一个透明的小盒子回来。 南艺俊放好牙齿展示盒,又帮柳河玟换了个纱布,边处理伤口边说:「是因为最近一直咬我,所以才掉牙吗?」 「窝怕牙掉了之後,就再也咬不到惹。」 他0了0柳河玟的头,柔和地望入他沮丧的眼瞳,一字一句的话语都在安慰他,「没事啦,不管什麽时候,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咬的。」 他拨开遮掩南艺俊肩头的衣服,张口又咬下一口。 教室里,窗户开着,正午的太yan直直照shej1n来,热气顺着风打在柳河玟脸颊,闷沉炙热的气息全压着眼皮。 讲台上,老师正认真讲解数学习题,柳河玟的注意力却不在黑板,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蓝发男人,又聚焦在他散着沉稳气息的黑框眼镜。 犹如电流通过,他身子轻颤,拿粉笔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写板书,「那我们翻到下一页……」 他收拾起教科书,快步走向门口,离开时还瞥了一眼教室角落的那位学生。 他三步两步就追上了南艺俊,轻轻g住他的肩,贴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艺俊哥,跟我来。」 柳河玟低笑,走在前头,引领着南艺俊,前往一个学校无人的角落。 柳河玟把南艺俊重重压在墙壁上,摘下碍事的眼镜,托着他的後脑,急切地吻上去。 纠缠了很久後,柳河玟才消停,他微微让开,捏起南艺俊的下巴,欣赏着自己创作出来的美景。 「真可ai。」 每当看到其他学生、或南艺俊的同事韩诺亚接近他,柳河玟就感到莫名不爽,但他无法公开这层禁忌的关系,只是默默藏在心中。 柳河玟笑了起来,拇指沿着下巴轻轻按摩,滑移到耳根,r0un1e南艺俊发烫的耳垂。 南艺俊伸手抱着他的背,在他整齐的制服抓出皱摺,暧昧不已。 南艺俊回到导师办公室後,立刻就被韩诺亚盘问。 南艺俊:…… 韩诺亚:……哪来那麽大只的蚊子? 晨曦降临,蔡斑b打着犯困的哈欠,从床上坐起身,慵懒地伸展僵y的手臂。 哗哗水声传入耳中,蔡斑b迷迷糊糊地拿起发带,束起打结杂乱的发梢,双手十指并拢呈碗状,弯下身子去接水。 他想开口说话,喉咙却哑着,最後只是微微点头接过。 耳边传来轻笑,就如一缕清风,带离了蔡斑b心中的无数烦闷、忧虑和多余的想法。良久,恋人的手不知为何开始渐冷,镜子里的倒影缓缓化为洁白光点。 再睁开眼时,不同於刚刚的景se,模糊的灰白天花板映入眼帘。 蔡斑b0了0身侧,空无一人。 曾经会贴心照顾他的人,早就离开了,并且去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纷扰,没有危险,只有安定和平稳,是蔡斑b无法触及的天际。 我那时候……想和他说什麽呢? 心中的弱点彷佛被烧红的刀尖刺入,蔡斑b看着恋人的相片,他笑着,就如梦中那样莞尔一笑。 「斑b哥?」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蔡斑b总喜欢在他回家时躲起来,有时候会躲在暗处吓他,有时候会突然跑出来扑倒他。一开始都银虎还会想反击,但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哇啊啊都银虎?!等一下!你先别开门…!」房里传来某种窸窣的声响,像是棉被翻动。蔡斑b的声音急切,语带细微的颤抖和低喘。 都银虎邪恶地g起唇角,一把掀开棉被。 空气中的冰冷渗入t内,蔡斑b惊叫一声,手里握着的gan塞一松,在滚落到地上前被都银虎接住。 蔡斑b正以猫姿势趴伏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件旗袍,身侧的细线连接着两块分开的半透黑se布料,紧贴在身上,g勒出劲瘦的身材线条,垂下的蕾丝遮掩t0ngbu和大腿,白皙透亮的肌肤隐隐可见。 他攀shang,掀开t上的蕾丝,一掌拍在他弹r0u上,留下嫣红的手印。 「对不起嘛。」都银虎咧嘴一笑,手指陷入r0u感的t0ngbu里,他掰开身下人的t瓣,将手指探入一张一口的渴求里,x口柔软的不得了,像是刚被扩张完。 「唔…!别说了……」 「真好看。」 他语带嘤咛,娇嗔道:「拿…拿掉……」 蔡斑bg上他的脖子,小腿缠住他的腰,「尾巴…嗯…尾巴拿掉,太胀了…我不要……」 中秋节快乐! 深夜时段,被月光洒满的房间中,两道人影相互缠绕,一媚一喘都在g引对方。 「嗯…等、等等……!」 他大口汲取着氧气,喉咙乾涩的疼痛,全身的水分快要被激烈的x1ngsh1榨乾,饱胀的铃口还挂着浊ye。 「水…我想喝水……」韩诺亚的声音很小很哑,却像一阵风,在都银虎平静的池塘掀起一波涟漪。他明白地点了点头,向後退出,跨过韩诺亚的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矿泉水。 灼烧的喉咙终於得到些许舒缓,韩诺亚抹了抹嘴角,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朱红的瞳眸里是无尽关心。 嗓子顿感温暖,痛苦也在他倾注温柔的话语间缓缓消退,韩诺亚眨了眨眼,突然伸手压下他的脖颈,仰头贴上他的薄唇。 血腥味和锈蚀味混杂在一起,强烈的味道刺激味觉,犹如一个未知的无底洞窟,虽然危险但却令人着迷,迫切索求下一个惊喜。 韩诺亚拉开都银虎,暧昧的银丝和低喘牵连在他们之间,却很快又断裂,彷佛反映着韩诺亚撕裂成两半的理智。抓住都银虎的手腕,引领他向下抚0,一字一句都带着颤栗,像是g引人心的狐狸jg,全是魅惑。 那金属的野x气味,带领他们回到最原始的那副:只想要、只渴求对方的样子。 在编舞工作上不顺利,处处都是阻碍。加上都银虎前往美国进行表演,要一个礼拜後才会回家,每天睡前少了恋人的拥抱,都没办法安稳入睡,失眠已是常态,挂在眼袋的浓重黑眼圈显得他非常疲惫。 但因为要保密两人的关系,他也无法表明,只是默默承受着痛苦,不悦全闷藏在心中。 通话中,都银虎跟他说了表演的结果很顺利,还告知他自己明天就要回来了,并且准备了礼物和惊喜,让他不要太早回家。 久违听到恋人温柔的声音,柳河玟心满意足地躺shang,很快就沉沉睡去,这几天的焦躁和不满全部被打散,随着洋流飘扬到身处另一半球的都银虎身上。 都银虎同样平躺在床上,手心拽紧准备好的「礼物」,在脑中的小剧场一遍遍演练着所谓的「惊喜」。 回家的路上,各种形形sese的店家都在招揽着客人,霓虹灯看板闪烁,人们喧嚣的谈话声响彻云霄,柳河玟完却全放不入眼里,而是低头跟恋人打字聊天。 平常的都银虎都是秒读秒回的,今天却已读不回。这异常的举动让柳河玟觉得奇怪,他刚想继续发讯息,抬头就看见家门贴在眼前。 还好没有撞上去,不然就要丢脸的带着一额头瘀青见都银虎了。 他进去後,回头关上门,刚要抬步前进,就被一个突然扑上来的身影压在家门上。 玄关灯应声开启,柳河玟的双眼艰难适应着刺白的光线,低头一望,白se脑袋正埋在他颈窝,又往下看,柳河玟的脸瞬间变得烫热。 「这样的补偿……你满意吗?」 经过日夜锻链的成果漫上淡红的情慾,半透的黑丝质衣料半包裹住x肌,紧贴在身上,腹肌线条被看得一清二楚,腰际也被布料围了起来,一路延伸到gu缝。 带着狼的x感,也带着白兔的可ai。 他随手丢下手中的食物,转身将都银虎反压在玄关门上,粗暴急躁地吻上他的双唇,一手抱着他的肩,另一手伸到後方去抚0他饱满的白se兔尾巴。 这只兔nv狼,过於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