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清爽。 我们一起把猫儿托付给宠物旅馆,我还特地订了游乐园内大饭店的房间,好尽情地放心地去玩个两天一夜! 真的很奇怪,看了这麽多nv孩子,跟这麽多婆做过ai,我还会因为她的香气而心神不宁。 她算是个蛮不错的车伴,有问必答,谈话间我隐约知道,她唯一的亲人就是父亲。 「你爸爸真舍得让独生nv儿离开自己这麽久耶。」我一面开车,一面说道:「通常父母亲总是在老的时候都会想要把子nv抓得紧紧的,而且你爸又只有你一个nv儿……」 「嗯。」我蛮同意这句话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彷佛在自言自语一样,「直到我父亲今年心脏病发,我回台湾,真的领悟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些东西跟感情,不能碰,也改变不了。」 就拿我是个同志的事情来说吧,我家认为我是妖魔鬼怪,母亲跟父亲甚至一度要跟我断绝关系;但是…… 人是一种很会自我保护的动物,当某一样事实伤害到他们长久以来的信念时,他们就会特意选择遗忘。 「嗯……」 我知道语曼是,她也是,但是我从来没有跟h冷蕾承认过我是t,也没有谈论过这个话题。 她用那个甜甜软软的棉花糖声音再度地说着,我就算直视前方路况,我也可以感受得到她的笑颜美丽,「因为我也是。」 「真的。」h冷蕾苦笑了一下,「不过我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恐惧跟排斥这样的感觉。毕竟不是每个人发现自己是同志的时候都可以坦然面对的。」 「我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她的声音似乎把自己带回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回忆,因为我明显地察觉到她的声音渐渐慢慢地变低了起来,「很奇怪,对不?通常人出国了就像是鸟儿飞出牢笼,但是我却在那个时候才了解了我av人的慾望,这让我在国外虽然身t自由了,心灵上仍然不自由,我试着不去搜寻任何关於nv同志的网站、书籍、交友资讯,我让自己对这方面的资讯来源全部断绝得彻底,甚至还想过跟男人交往,但是……」 「对。」她又撩了一下头发,似乎对谈论这个话题仍然紧张,「这个过程很漫长,很痛苦,但是我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直到我回国才发现我……」 「甚麽?」 真奇怪,过去我跟王忆璇或者朱听薇说这段往事的时候,总是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就像原本已经是疤的伤口,又狠狠扯裂,诉说往事的後遗症就是不断地幻想看起来已经没事的疤痕有血流满地的骇人景象。 「我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离家住宿,快乐得就像一个被禁食很久的饿si鬼,我拼命地从网路上搜寻nv同志的一切,贪婪地想要用一年的光y把十年的认同通通吞下,我交了同类的朋友,我明白我是一个t,我明白我ai的是一个跟我相同的nvt……那段时间我像是破壳的雏鸟,新奇地x1收这全世界。」 认识了小毛,可伶这些个友人,我们称兄道弟,把酒言欢,我们有共同的革命情感,我听着那些t们悲情诉苦着ai上nv人的痛,ai上nv人的喜,这快乐与痛苦并存的ai情让每个人都沉沦。 在那时我对nv子跟nv子间的ai情,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我期望可以找到一份让我安心而美丽的ai情,踢也是nv人哪,要的也不过如此。 「大学第二次ch0u宿舍我没有ch0u到,因此我到处查看租房子的资讯,後来我在nv同志的网站上找到租给学生的公寓……然後ai上了一起看房子的网友。」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她身上穿着一件白雏菊花样浅蓝底的洋装,长长的大波浪长头发紮成一束,露出来的笑容让人想起木棉的纯白真实,很yan光的一个nv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