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蓁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在总裁未婚夫的休息室里,被他的秘书长,兼她的远亲哥哥,c得x儿sh软,喘y不绝。 那撞钟般的力度,把庄蓁顶得再也撑不住,只能趴在床上,t被高高扶着ch0uchaa。 项谟的声音依旧稳重沉缓,身下的动作却凌厉凶狠,甚至一下b一下的重,简直要把内壁磨出火花来。 庄蓁勉强用su麻热软的x儿夹了他一下,不服气地想看看到底他能给出什么。 “…别r0u了…唔…好痒……” “好痛…你打我……” 庄蓁觉得自己忒倒霉了,招惹的个个都是疯子。 那侵略的攻势总算轻柔了起来,带薄茧的指腹也擦去了她的眼泪。 “你至于吗?我不就亲了你一次…凭什么这样对我……” 即使她看似可怜兮兮,手还是不老实地去抠他结实大腿上绑着的衬衫夹,试图把他笔挺的银蓝se衬衫也弄乱。 说起他们的初次亲密,项谟的额角青筋狂跳。 “需要帮你回忆下,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自从她知道了项谟是父亲那边的远亲后,便不再因他是未婚夫的秘书长就敬而远之。 庄蓁就愈发的过分,更好奇这样的人若是撕下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会是怎样的。 上一次她放假回国,难得无聊,就窜到尹叙的办公楼层找乐子。 但居然让她发现了项谟醉醺醺地靠在秘书长室的沙发上,霍格利家族遗传的苍白肌肤浮着大片的薄红,深邃的眉眼有些难受地蹙起,仿若远古走来的x1血鬼亲王在烦恼什么。 他俩都混了亚裔基因,她会显得更娇俏jg致些,而项谟则在这典雅的风格上增添了一丝忧郁的古韵。 她跪到沙发上,捏了捏项谟的脸庞,没有得到回应。 庄蓁不满地抱臂,左瞧右看地研究着要如何把项谟唤醒陪她玩。 忽然她心生妙计,愣是把将近一米九的项谟拖到了秘书长室内附带的档案房。 “唔,蓁蓁你来了?” 但他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网线捆在了档案室的金属椅上,手脚也被封箱胶缠起来了。 庄蓁没有转头看他,仍在自顾自地翻找着些什么。 “不是要我陪你吗?这样绑着怎么——” “罚你!午餐就喝成这样?!” 他在剧痛过后,勉强缓过神来,艰难地回应着。 她支着下巴想了一会,爬到了他身上,这里戳戳,那里r0ur0u,而项谟还是包容地由着她0索。 在冲动的驱使下,她再次捧着项谟的脸吻了上去,只是这次他是清醒的。 他终于挣扎起来,想要躲开那肆意作乱的唇,却被磨牙似的咬破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