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一定是看错了。
严瑜还没有想清楚怎么回事,锁骨一痛,他微微仰头,不自觉发出声。
然后接下来他就不知道什么事了,因为他睡着了。
段博淮将严瑜散开的睡衣扣上扣子,抬手关上床头柜的灯,随之抱着严瑜安然入睡。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热恋中的小情侣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今晚到你房间睡一晚,明天到你房间睡一晚,也不嫌折腾。
二楼三楼像个度假村一样,让这两人睡了个够。
没羞没燥的日子过了一个月,严瑜的计算机竞赛当天需要到另一个城市,需要在那里待个两三天。
他提前和段博淮打报告了,有出差需求的段博淮反常得很,不情不愿更多的是舍不得。
离开前一天晚上严瑜可受罪了,脖子以下看都不能看,胸口,锁骨,密密麻麻地吻痕。
严瑜带着段博淮在他身上留下的专属印章出发机场。
还好初秋,天气降温,严瑜穿了件外套,拉上拉链在遮住了脖颈下的荒诞。
同样穿得浑身上下不透风的还有许柯,两人在机场相遇,在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同病相怜,托运行李后迫不及待地凑在一起说小话。
两组员见状习以为常,丝毫不担心这两人透露什么小组比赛内容。
因为有次他们无意听到两人说话——
“聂泽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量了我无名指的维度,他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的软尺都划痛我的了。”
“段博淮说到寒假带我去国外,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买。”
恋爱的酸臭味都传到他们身上,简直就是虐狗,他们一点都不想吃狗粮。
许柯和严瑜第一眼看就是属于高冷挂,谁知私底下是这样,一个比一个爱秀,幸好不是和他们秀。
严瑜和许柯说这些可不是爱秀,而是交流经验。
“不要假装不知道,聂泽这人看着就闷,你一定要主动出击。”
“不要去,一点都不好玩,东西也不好吃。”
下了飞机抵达酒店,带队老师从前台拿了一把房卡,让学生自由组合。
女生很快就手拉手找好另一个伴儿。
只有男生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分组,计算机专业男女比利失衡,就算不同一个班,同一个年纪都好说,但不同年纪,而且同组又多了个人,不知道如何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