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可并没有忘记自己来找伊尔迷的叁个目的,然而当她被对方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那些事就像轻飘飘的肥皂泡沫,随着冲落到身上的水花全都不见了。
伊尔迷拿着花洒,细密的水流将她身上本就轻薄的连衣裙打湿,几乎透明的布料贴在胸前勾勒出优美起伏的曲线,裙摆则漂浮在逐渐升高的积水中,隐约露出两条并拢在一起的白皙大腿。
“梧桐,进来帮可可把衣服脱掉。”
头顶响起男人平铺直叙的声音,可可抵着浴缸底部的脚趾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叫他……”
“那你要自己脱吗?”
“我……”可可垂着眼睛,她想说的是让梧桐离开,但被伊尔迷直接打断,就明白了这不是在玩什么情趣而是命令。看着水面上模糊的倒影,她默默地摇了摇头。
等候在门口的执事走进了浴室,单膝跪在浴缸边,一只手绕过胸前,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另一只附在她背后,一点点向下移动拉开连衣裙的拉链。
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胸口压在梧桐的手臂上,可可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袖,轻轻地往外拉,“梧、梧桐……”
“您有什么吩咐?可可小姐。”
梧桐坦坦荡荡、规规矩矩的回答却因为他在另一个男人注视下,脱着一个女人衣服的动作而显得有些诡异。
可可拽住他衣袖的指尖微微收紧,深呼吸了几次才仿佛终于找到自己应该说的话般发出声音,“……不……要……夹到我的头发……”
浴室内压抑的气氛忽然松动了些许,伊尔迷似乎还算满意这句’对执事的命令’。他没有否定、补充,于是忠诚的执事也给出了保证。
“是,我会小心的。”
戴着手套的手离开了后背,紧接着披散的黑色长发被人轻轻撩起,拢放到了身前。可可松开梧桐的袖子,改揪住了自己洇染着水汽的发梢。
微潮的发丝海草似的缠在掌心,而背后又传来了拉链被拉动,连衣裙慢慢往两侧滑落的感觉。
雪白的肩颈最先露出来,上面还残留着几枚青色的指印,不仅有从正面,也有从背后捏住造成的。伊尔迷俯身靠近,检查一样端详了片刻。
“至少是分叁次留下的。正面、侧面、后面各一次。”
大脑过了几秒钟才将男人的声音转换成有意义的语言消化,可可继续思考了一下,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数,不确定爸爸一共做了几次……”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为、什么……?”
伊尔迷直起身,重新举高了手里的花洒。同一时间,梧桐亦收手离开,退回去了门边。热水从可可头顶浇落,再顺着身体流下来,瞬间就将连衣裙带到了胸口以下。
饱满的乳房上斑斑点点的指印比肩头更多,两颗乳头更是又红又肿,刚沾到水,立刻尖锐地疼了起来。
可可不理解伊尔迷的问题,也没有听到他的解释,她被水冲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像只湿透了的小猫委屈地蜷缩在浴缸里。
看着她的小动作,伊尔迷移开一点花洒,对准了背后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冲洗,“很疼?”
“嗯……”
“这是对你说错话的惩罚……把手拿开。”
一点点疼痛和因为不听话一定还会再加重的惩罚相比,可可很快做出了决定,放下手时甚至乖巧地将连衣裙的吊带也一起从胳膊上脱了下来。
点了点头,伊尔迷把花洒对准她的胸口,调整水流的强度,让两团软肉摇晃震颤,然后是乳尖,红肿的地方似乎渗出了血。
可可忍耐地抓着浴缸边缘,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白嫩的肌肤被蒸腾的热气熏红,显得上面的指印和吻痕更加清晰,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色情,隐隐刺激着男人凌虐的欲望。
伊尔迷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可可,仿佛她是他找到……创作出来的艺术品。他欣赏着她,把玩,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可以洗了。”
他终于丢下了花洒,金属喷头掉进半满的浴缸,发出一声沉闷的水声。梧桐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只盘子,里面盛满了洁白丰富的泡沫。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堆泡沫上,可可抿着嘴唇,看见伊尔迷从中间捧起一把,放到了自己身上。最先是肩膀,然后是锁骨,微凉的掌心沿着曲线摩挲,渐渐往下,最后握住了柔软的乳房,粗糙的指腹一次次蹭过乳尖,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像是沐浴液的泡沫变成了奶油。
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膝盖慢慢没入水中,两条腿并紧了扭在一起,“伊尔迷,伊尔迷……我……”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浴室内回荡,可可说着看向伊尔迷。她抬起头,他却正好低头,唇舌将她还没说完的话堵在嘴里,直到每个字都被吮咬得稀碎,再也拼不起来才离开。
“先洗干净,嗯?”
揉搓着胸部的大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肢,又继续向下移动,伸进了水里。泡沫浮在水面上,和挂在腰间的连衣裙一起影影绰绰地遮住了水下的动静。
只是等泡沫消散,单剩下一圈连衣裙还在漂浮时,可可浸在水里的下半身就像被根看不见的弦拉紧般,猛地弓了起来。
哗——
水波摇晃,伊尔迷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可可大腿内侧,分开她的身体,手指探入不住颤抖的肉缝,向深处掏挖,抠出里面半凝固的精液。
“这里面也要洗。配合我,自己吐出来?”
从离开房间到躲入大理石雕塑背后,可可一直绷着神经担心席巴的精液会流出来被人发现。除了梧桐弄出来的一小部分,大量浓稠的液体都还留在体内。很快,一大团浑浊的乳白色东西就从水底漂了上来。
可可偏过头,张着嘴轻轻喘息,“伊尔迷……”
“做得很好,继续。”
“唔……”可可脸色涨得通红,瞥了眼仍站在浴缸旁边的梧桐,心底一遍又一遍重复伊尔迷的话——
执事和叁毛,他们,是一样的。
然而,梧桐的视线和叁毛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并不相同,可可低着头,感觉对方一寸寸从上往下审视着自己,被他看过的皮肤像是烧了起来,血液沸腾,瞬间就把脆弱的心理暗示焚为了灰烬。
狼狈地将身体沉回水底,可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伊尔迷抽出手,语气冷了下来。
“这个姿势吐不出来?”
“我……”
“转过去,趴下来。”
可可咬了咬嘴唇,只觉得刚才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现在也依旧找不到。沉默地转身,掌心抵着湿滑的瓷面,她慢慢趴在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