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用弟弟,没用废物。
克制住想抓一把薯片压惊的冲动,糜稽感觉伊尔迷看自己的眼神正无限接近后者。
“老哥,你晚了一步。监控录像昨天就被妈妈调出来拿走了,现在原始资料都在她手里,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想帮忙也没办法。”
“备份呢?”
“备份?有是有,但只修改备份不会被发现吗?”
伊尔迷微偏了偏头,看着糜稽的目光像是很不可思议对方居然会质疑自己,“你要去告诉可可,我给她看的是伪造的备份?”
“哎?我为什么要告诉她?肯、肯定不说啊!
“那她怎么会发现?”
糜稽想起了昨天调整’可可’时的对话,伊尔迷的语气也是这样理所当然,仿佛他做的事永远正确,不需要遮掩、不需要解释,别人只要……算了,他只要听从就好,照老哥说的做,剩下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的也是。”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下凌乱的桌面,“都听你的,老哥,你想怎么改?”
……可可终于爬完楼梯,来到了通往伊尔迷卧室的长廊前。
揍敌客家族每一位主要成员都各自拥有一套大得离谱的独立套房,所以属于伊尔迷的卧室其实是包括了卧室、收纳、浴室、书房、客厅以及可可也不知道具体用途的若干房间在内的巨大空间,占据了整个古堡三楼东侧,日常除了定时来打扫的执事,几乎不会出现任何人。
此刻,走廊上安静极了,她稍稍放心,扶着墙壁缓慢而机械性地前进,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忍耐从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上,并没有察觉前方装饰用的大理石雕塑的阴影里有一个人正饶有趣味地注视着自己。
还剩十几米……
她又迈出一步,身体里的软塞却连续不断地摩擦内壁,一波强烈的刺激潮水般涌了上来。
“嗯……”汗珠顺着脊梁骨流过后腰,可可僵在原地,小穴抽搐着夹紧软塞,和大量喷出的爱液一起,呻吟声也无可抑制地溢了出来。
委婉、软糯、像是吸饱了水的棉花,让听到的人忍不住想要去捏上一把,从里面掐出更多的水,享受软绵细腻的手感。
“可可小姐,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吗?”
大理石雕塑背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标准的敬语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眼镜后面的视线却带着令人感觉放肆的打量。
可可慢慢直起身,裙子下面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颤,不得不靠着墙才有力气开口,“……我来找伊尔迷。梧桐,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退下了。”
尽管她还不算揍敌客家族的正式一员,也不受其他揍敌客家族成员的尊重,但在主人、执事地位等级森严的枯枯戮山,可可很清楚作为伊尔迷的未婚妻,自己绝对不应该忍气吞声地受一个执、事、冒犯。
然而,她说完却发现梧桐依旧站在面前,不仅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推了下鼻梁上的细边镜架,用更加大胆的目光审视自己。
“梧桐,你……”
“可可小姐。”梧桐打断了可可,“伊尔迷少爷不在房间,如果我也走了,那就没有人能帮您了。”
“谁说我需要你帮忙了……唔……!”
可可虚张声势地绷着脸,摆了摆手想要打发走梧桐,谁知这一次虽然没有再被对方打断,但紧张之下疏忽了体内的软塞,突然的动作让塞子狠狠撞在敏感点上,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
“真的不用吗?您看起来……”梧桐走近了一步,穿着黑色执事制服的挺拔身躯将可可圈在他和墙壁中间,“……似乎很不舒服。”
“不……必……”可可低着头,好不容易挺起的腰又弯了下来,“你管你走……我去伊尔迷的房间,等他回来……”
“大少爷可能不会很快回来。”
“你说什么……?”
“我说,伊尔迷大少爷一早就出门了,可能不会很快回来。您会这样难受很久,除非……您允许我帮您。”
梧桐是枯枯戮山的大执事,听说从伊尔迷出生前就为揍敌客家族效力,直属祖父桀诺麾下,就连席巴也十分信任他。可可一点点抬起头,盯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咬了咬嘴唇。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还有谁知道你在这里?”
“我来送交下个月分配给伊尔迷少爷的任务清单,知道这件事的还有席巴先生。”迎着可可的视线,梧桐蛊惑似的在她头顶低语,“但他不知道我在这里遇到了您,我可以向您保证,可可小姐,无论您想要我帮您什么忙,事后我一个字都不会对别人乱说。”
古堡各处设有许多监控器,不过像席巴和基裘的主人房或伊尔迷的套房周围却是一台也没有的。因为他们足够强大,比起所谓的安全,隐私才是更加重要的首选。
站在远离楼梯的走廊中央,可可知道监控镜头已经拍不到自己了,她的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被软塞折磨着忍不住互相磨蹭轻擦。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偷偷摸摸地抵御高潮,她真的好难受……可是伊尔迷不在,在这里的只有……
“……梧桐……”
“是的,可可小姐。”
“你发誓……就算是爸爸和伊尔迷问你,你也不会向他们透露一个字。”
一边回忆一边模仿伊尔迷日常命令执事时的态度,可可悄悄观察梧桐的神色,然而男人脸上并没有她想要的服从,对方不加掩饰地皱了皱眉。
“很抱歉,可可小姐。”梧桐语气冷淡,带着一丝漠不关心,“我只能向您保证不主动提及、不随便乱说,至于您的其他要求……如果席巴先生或伊尔迷少爷问起,我会如实回答。”
“你!”
可可瞪了梧桐一眼,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哪怕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伊尔迷,正式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揍敌客和揍、敌、客也是有区别的。对执事们来说,在他们忠诚度的金字塔里,自己不过是排在最末端的附属品。
梧桐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甘与矛盾,停顿了一下后再次开口,“但如果他们不问,可可小姐,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永远不会从我的嘴里说出去。”
男人说的是实话,某种意义上反倒比敷衍的发誓来得让人安心,更何况……其实在一开始,当自己问出’还有谁知道’这个问题的时候,无法拒绝诱惑的软弱内心就已经作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