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安全可就拜托你了,伟大的巫师,”我们这两个字被阿尔珐尔德咬得清晰而重点,“希望你到时候可不要叫我们失望。要是出了事还要两个麻瓜帮忙,那才丢人。”
“到底谁让麻瓜帮忙来着,我记得还不止一次吧,”毒舌教授喝了一口咖啡,继续精准输出,“而且到头来还恩将仇报,啧啧,还真是让人不屑。”
阿尔珐尔德怒了,但我却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就是那个帮助巫师又被坑了的麻瓜?那可真是同病相怜。
“没关系,”我安慰道,“只要记住下次别再犯这种错误就行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安慰的结果并不理想,阿尔珐尔德虽然控制住了脾气,但是整个人却像突然就失去了精神,呆呆地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他怎么了?”我不解地问,“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倒不这么认为,”斯内普回答,显然心情很是不错,“通常人们安静沉默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后悔了,而且无力挽回,你也可以简单理解为,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是痛苦的,这种痛苦即使在离开咖啡馆回到肯特街都没能从阿尔珐尔德的身上散去,他甚至一不小心就走错了房间。
“怎么?”
“那不是我的房间。”
“是吗。”
“可你是怎么能打开它的……”
我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手心紧张地出汗。那个房间,不,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你说这里啊,我买的,”阿尔珐尔德艰难扯出一抹微笑,“以为你绝对不会让我住进来,我就从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手里把它买下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莫名其妙的女人,薇薇安?
“是一个鼻孔朝天的笨蛋,落魄了,走投无路。”阿尔珐尔德解释道,接着又自嘲地笑笑,“其实我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弄丢了自己最想要守护的东西都不知道……”
原来也是个白痴,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却脑子短路,脱口而出一句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话,“或者,你可以把它卖给我……”
阿尔珐尔德的手顿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把这里卖给我,”我叹了一口气回答。
“可我听说你当初就很介意住在它隔壁这件事。”
“所以,我才想把它买下来。”
“然后呢?”
“一把火烧了吧,大概。或者,也可能一辈子不打开什么的。”
我沉默着,阿尔珐尔德也跟着沉默。
良久,他忽然一把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