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一听就是西奥多哄她玩的,要是他真的是刚刚才发现她的话,肯定不会这么淡定。
她也没办法,只能干笑两声,眨着眼,缓步靠近了西奥多:“你来这边做什么呀?”
似是想到自已这幼稚的行为,乖乖耷拉下来脑袋说:“反正我也瞒不过你,抱歉,我确实是故意跟踪你的。我只是过来想看看你一个人走来这干嘛的,有些担心你。你要是不开心的话,我……我就只能和你再道歉几回,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走是绝对不可能走的,情侣吵架最忌讳隔夜。
只是这话在西奥多听来,怎么莫名让他有种自已是负心汉的感觉,听着还怪委屈的。
西奥多没讲话,只是抬手抚摸了下她的脸颊。
他的手心温热,早就不是之前冰凉的样子,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伸手碰她。
瞧着可怜劲,根本藏不住半点心事。
他都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呢,这人怎么能想出那么多事来。说的好像他真的和她发过火一样。
“我早知道了。”
也算是他默许的,不然就佩妮那蹩脚的跟踪技巧,光是霍格沃茨这个地方,西奥多就能将她给绕晕,哪里还能让她这样明晃晃的跟过来。
佩妮听得一愣,下意识问:“所以,你在耍我呢?”
他俩这完全就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不过想到最开始理亏的是自已,佩妮也暗自闭上了嘴。
好,她有罪,她忏悔,她检讨。
西奥多扬了扬眉,并没有否认她的说法。
“你不是想知道吗?”西奥多伸手牵住她的手:“跟我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下次别再跟踪我了,你不适合做这些事情。”
他的事情,只要佩妮想,全部都可以知道,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其一一奉上。
之前不过只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有些难堪,再加之佩妮从没主动问,他自然也不会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有那么明显吗?”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做呢。
垂首看了眼两人牵着的手,心里头稍稍有了几分满意。
今天总算不是冰冷冷的手了。
不过似乎每次西奥多主动牵自已的时候,手心都是温暖的。
西奥多没有应她。
如果不明显的话,他难道还会说出口吗?
跟踪他也就算了,可别将这个心思放在别人身上,不然绝对会栽跟头。
像魁地奇那样极具技巧和灵活性的事情,她都可以做得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爬树下水,也没有一样是她不会的,偏偏是这种偷鸡摸狗鬼鬼祟祟的事,一干准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