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泥巴种,竟当真可以做到这个份上。
要按他的想法来说,佩妮幸好没有和格兰杰一起去,谁知道密室里面的怪物究竟是不是只攻击泥巴种和混血。
佩妮哭得越来越凶,压抑许久的情绪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掩,整个人哭一抽一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上气不接下气。
西奥多都担心她会不会就这样哭得背过气去,连忙缓缓的松开了这个拥抱,低声安慰着。
“别哭了。”
他很少安慰人,能说出这话已是不易,听起来生硬的很。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在心中轻叹了口气,大手轻擦过她脸颊上的泪痕。
可她似乎是哭不够一样,眼眶红肿着,豆大的泪珠不要钱的往下落,西奥多在一旁擦都来不及,只能一遍遍耐心的擦拭着。
原本有轻微洁癖的他,现在脸上不见半分嫌弃。
听着她的哭声,看着眼前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哪有之前明媚张扬的姿态,西奥多的心中只觉得闷闷得难受。
该死,那个泥巴种就算要死也得死远点,别让佩妮看见。
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平白惹得佩妮难过。
小姑娘哭得他心疼。
“她会醒过来的,曼德拉草已经快长成了,有院长在,那点石化的魔咒不算什么。”西奥多神色镇定,可说的话中无不夹带着那份自豪和仰慕。
在魔药的造诣上,他还没见过谁比他们院长更厉害。
他本身就醉心于魔药,斯内普教授不仅是他们的院长,在魔药上的成就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他自然对其无比尊敬。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佩妮的哭声渐停,双眼哭得红肿,鼻音浓厚的问道:“你别是为了安慰我才说的,之前那么多人被石化到现在都没好。”
“那是因为曼德拉草还没有培育好,草药课第一节课可就讲了曼德拉草解石化,你听了吗?”西奥多耐心的解释着。
合着这是完全不记得这个知识点,以为格兰杰再也醒不过来了,这才哭成这样。
佩妮一愣,脸瞬间涨的通红,心口处的大石放下了大半,竟又开始哭了起来。
与刚才的痛哭不同,这回她的脸上尽是松了口气的模样,自顾自的抹着眼泪。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还以为赫敏要一直那样好久,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昨天看她那样都快担心死了。有斯内普教授在可真好,赫敏肯定很快就有救了。”
佩妮刻意没有应他那个问题。
往事不堪回首啊。
曼德拉草的那节课她记得,就是戴耳罩的那堂课。
那堂课的心思全在人上了,根本就不在那颗草上,会记得就怪了。
西奥多也不揭穿她,慢条斯理的把她的巫师袍弄好。刚才因为她情绪激动,原本整齐的外套都不知道乱到哪里去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