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去的也不差这一两天,而且大家对于黑暗与死亡的恐惧并不是它们的本身,而是对于它们的未知,福吉就是知道却不敢承认…”邓布利多讲道。他那幽邃眼眸看着瑞拉那银白色眼眸,没有再继续说话了。
空气也很静下来,最后瑞拉忍不住开口打断这忽然空寂的气流,“艾尔应该和你讲过,杰夫的事情,你……”
“我还不知道他到底牵扯多少事情,我只能说,你还要等上一阵子,毕竟你连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弄好不是吗?”邓布利多截止了这个话题。
瑞拉也明白,她自己的昏睡状况越来越离谱,但是却在醒来之后也越来越精神。
庞弗雷夫人告诉她,她正在慢慢恢复…那是不是说明她的时间门上的灵魂慢慢回来?
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又和邓布利多随和聊了几句,然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昏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瑞拉就看到了她床头有一封信,她缓缓打开,上面写着:亲爱的斯黛拉·格林小姐,我很抱歉你生病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痊愈?如果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是否在去霍格莫德的日子的时候,请你去猪头酒吧?也就是三天之后。
再往下的署名写着:赫敏
瑞拉也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却没想到赫敏会邀请她去…不过她也庆幸这几天没有去上课,一直在医务室,精神也好了不少,庞弗雷夫人也愿意给她出去。
瑞拉和邓布利多申请去霍格莫德了,他只是问了一些问题,瑞拉也只是说想去走走,所以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等到霍格莫德村去的那天早晨,天气晴朗,但是有风。吃过早饭,他们在费尔奇面前排起了长队,他要对着那张长长的名单核对他们的名字,名单上列的是家长或监护人允许他们拜访霍格莫德村的同学。
她顺着大路往前走,经过佐科笑话店——不出所料,她在这里看见了弗雷德、乔治和李·乔丹,经过邮局——每过一会儿就有一些猫头鹰从里面飞出来,然后她拐进旁边的一条小路,路口有一家小酒吧。
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她走近时,招牌被风吹得吱吱嘎嘎作响。她门外迟疑着,等等还会和哈利碰面?她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内心告诉自己:她是斯黛拉……
冷静了许多之后,瑞拉才抬脚买进去…
里面与三把扫帚酒吧完全不一样,那儿的大吧台总使人感到明亮、干净而温暖。猪头酒吧只有一间又小又暗、非常肮脏的屋子,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
几扇凸窗上积着厚厚的污垢,光线几乎透不进来,粗糙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些蜡烛头。瑞拉第一眼望去,以为地面是压实的泥地,可是当踩在上面时才发现,原本是石头铺的地面上积了几个世纪的污垢。
瑞拉不由得想起哈利和她讲过,一年级时海格提到过这家酒吧:“猪头酒吧里有许多好玩的家伙。”他这么说,解释他是怎么从酒吧里一个戴兜帽的陌生人手里赢得了一只火龙蛋的。
当时瑞拉还想到戴兜帽不奇怪吗?
现在看来在猪头酒吧里似乎很流行把脸隐藏起来。
吧台那儿有一个人,整个脑袋都裹在脏兮兮的灰色绷带里,不过仍然能一杯接一杯地把一种冒烟的、燃着火苗的东西从嘴上的一道绷带缝隙中灌进去。
窗边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戴兜帽的人影,如果他们不是用很浓重的约克郡口音在说话,就像摄魂怪一般。在壁炉旁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女巫,厚厚的黑色纱巾一直垂到她的双脚。她只能看见她的鼻尖,因为它把面具顶得微微突起。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