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持续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在教授们的注视下,大家陆陆续续地变回了原型。 有一对比格犬正在互相用大耳朵扇对方,结果在变回人形的过程中,两人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见状,大家也听话地继续吃饭,只是氛围热闹许多,都在互相交流当狗的体验。 因为——昨晚有逃犯布莱克闯进了格兰芬多塔楼! “这也太可怕了吧……” 苏珊·博恩斯不自觉地抱紧了手臂,像是寒意顺着脊背窜了上来。 “勇敢?” 厄尼·麦克米兰皱起眉头,神情严肃地说道,“问题是,布莱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学校竟然会让一个逃犯随意出入,这实在是不可思议!教授们难道没有加强防护措施吗?”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昨天格兰芬多塔楼的学生几乎彻夜未眠,相比之下,拉文克劳学院的氛围则平静许多。她们的院长弗利维教授并未惊动学生,而是选择亲自与拉文克劳的幽灵——格雷女士一同在公共休息室守了一整夜。 自从上一次测评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更加微妙的变化。魔力运用得更加顺畅,施咒也比以往轻松许多。然而,除了这种魔力上的提升,阿莉娅也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烦躁,性欲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变得更加强烈。 巴蒂·克劳奇ap汤姆·里德尔 西弗勒斯·斯内普 快要吃完早餐时,礼堂外飞进了两只猫头鹰。 哈利率先反应过来,伸手拍了拍正茫然地盯着信封的纳威:“快跑!纳威!别在礼堂里拆开!” 纳威猛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抓起那封不断颤抖、隐隐发出低吼的信,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一路跌跌撞撞地冲出礼堂。但他刚刚跑出大门,吼叫信已经迫不及待地在空中炸开,整个大厅都能清楚地听见一个愤怒的老太太在震耳欲聋地咆哮。 但是餐桌上还有另一封吼叫信。 “准备好迎接莫莉女士的怒火了吗?”乔治戏谑地对着兄弟挑眉。 “你们两个竟然敢把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都变成狗?!你们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你们就不能安分一点,不去制造那些荒唐的恶作剧吗?!你们竟然敢——” ——“难怪你们前几天会给你们爸爸寄信求助!他一个晚上都在家门口给地精拔胡须!地精!拔胡须!他差点被一只愤怒的地精拿铲子砸了脑袋!” “韦斯莱先生们。”麦格教授的声音冷得让人不寒而栗,“请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卢平坐在教师席位上,看着这一幕,眉头却紧紧皱着,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布。 但是,他真的要说出来吗? 如果他说了——那就意味着他必须承认自己曾经辜负了邓布利多的信任。意味着他必须承认,自己明知道西里斯·布莱克、詹姆斯·波特和彼得·佩迪鲁在霍格沃茨私自学习了阿尼玛格斯的能力,却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意味着他必须承认,他当年眼睁睁看着朋友们犯下危险的错误,却没有阻止他们。 “那么在变形后,这种人的意识能够被一些魔法生物,比如说,摄魂怪,感知到吗?”卢平突然想起阿莉娅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或许他不能再假装这一切不会发生了。 “进来。” 熟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温和而平静。卢平推开门,迈入温暖的办公室。 “莱姆斯。”他微笑道,“请坐。” 他讲述了他们当年在霍格沃茨的秘密——关于西里斯、詹姆和彼得如何偷偷学习阿尼玛格斯,如何成功变成动物,以便陪伴他度过狼人之夜。 当他终于说完时,仿佛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力气。卢平整个人陷入椅子里,脸色比以往更加苍白,眼底布满疲惫,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但即使如此,他的姿态依旧端正,仿佛已经习惯了承受记忆的残酷。 邓布利多没有立刻说话,他的目光深邃而遥远,仿佛穿透了时间,看到了许多卢平无法看见的事情。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很高兴你告诉了我这一切。”他的声音依旧温和,“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容易。” 邓布利多继续道:“不过,即便如此,阿尼玛格斯的变形要求极为严格,布莱克是否真的利用它逃脱,仍然只是一个推测……但无论如何,我会更加注意这一点。”他轻轻点头,目光柔和却坚定,“谢谢你,莱姆斯。” 卢平的眼眶微微泛红,他几乎想要坦白另一件事——关于阿莉娅的梦境、关于这个女孩的异常,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这件事情的难以启齿程度是截然不同的,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卢平眨了眨眼,微微皱眉,“然后呢?” 他摇了摇头,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在一幅画着拉文克劳塔楼的风景画前,我踩到了两根喜鹊的羽毛。” 卢平愣了一下,嘴角终于露出些笑意。 “要是我没有因为担心预言实现而改变路线,或许也不会摔下,不过,”邓布利多看着他,轻声说道:“不着急,莱姆斯。很多时候,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邓布利多微笑着目送他离开,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桌上的一个猫头鹰摆件,陷入沉思。 “要么从高塔上陷落,要么晚年名声不保。” 但是邓布利多回忆她当时的用词“or lose your chaste virtue te years”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 西塔楼代表凌晨的钟声回荡在夜空中,阿莉娅决定进行最后一次测试。 一道柔和的淡蓝色光芒从她的魔杖尖端涌出,蓝色的光线打在小老鼠上,随后在空中变换成一个清晰的数字—— 成功了。阿莉娅收回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