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头顶的少女,那双眼睛明亮又深邃,像是镜底的深渊……
路铎的神色逐渐恍惚,他视线失去焦距,凝望着虚空发怔,身上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
“对女子,要用下面这张嘴去审问,知道了吗?”
路铎喃喃:“审问女子…要用…下面的…审问…”
是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的确是这样,师父教他的时候就说过,他这个女穴天生就是给女子玩弄的,审问的时候更是要利用自身的优势,狠狠榨干,让对方的精液灌满自己的骚穴,这样才是成功的审讯。
精液灌得越多……就证明审讯得越详尽……
她用手指插进去那湿软的骚穴,抠到深处更是让他身子一颤,抬起腰腹猛烈抖动着,骤然喷出一簇淫水,呻吟浪叫起来。
“唔啊…宁婉,”他眉心拢起,打开双腿,修长的手指将那骚穴拉扯开,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用手指淫荡地抚摸着,喘着粗气,“呃,嗯唔~快点开始审问…本指挥使…的骚逼,呜,哈、哈啊,定要仔细审你……”
“……”如此的逻辑自洽,令人叹服。
烛涯道:“好的,路指挥使。”
她将自己二寸宽七寸长的巨根抵在那粉嫩的骚穴入口,路铎显然对于审问很是急切,他抬着头将自己的嫩穴用力掰开,抬着双腿将骚穴展开到最方便进入的位置,“嗯…本指挥使…的子宫,可没那么容易灌满。”
烛涯刚进去一个龟头,路铎的小穴就已经胀痛得直抽抽,她眯了眯眼,低头看着路铎:“路指挥使这审讯方式,似乎不太行啊。”
“哈啊、啊、不,呃…宁婉…少花言巧语,本指挥使…自然不会…吞不进去。”路铎疼得眼眶发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怎么会有他吞不进去的鸡巴!这女子定然是刻意为难他,他堂堂路指挥使又怎么会被这些花言巧语打败?
路铎从床上勉强撑起自己来,松弛着自己的穴,将骚逼对准那巨根的顶端,将自己慢慢地往那孽根上坐下。
哈啊…这宁婉…当真是…冥顽不灵…竟然质疑自己的办案能力…他定要好好榨取…让她将他的骚逼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宁婉~好粗…吃不下了——不,呜、顶,顶到子宫…不,哈啊~不、呃、呃啊啊啊啊啊!”
他的肚皮本就薄,插进去的时候极其缓慢,那被肏地顶出来的腹部在他的肚子上顶出棍状的凸起,他生涩狭窄的甬道如同被利刃破开,疼的他眼泪蓄满眼眶,腿根的肌肉抽筋般挛缩着,那穴肉被撑得撕裂,鲜红的血从交合处溢漏而出。
“要被、要被捅穿了…不、呃…”
“怎么了,路指挥使不审讯了?”
“不可能…不,可能。”路铎眼眸赤红地看着她,“一定会让你射满子宫…宁婉…你、别得意……”
那穴肉紧紧箍住她的鸡巴,含吮得紧致绵密,一抽一抽的挛缩仿佛在用媚肉撸动着淫具,迫切谄媚地讨好着粗长的鸡巴,贪婪地吮吸起来。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血液的泵发感,咚咚咚的律动,迫不及待地从骚穴里传递过来。
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去,至少还只是顶到子宫口的位置,烛涯捏着他胸前那绵软小巧的乳粒,把玩在指尖,拉扯揉捏,将他玩弄得呻吟不止,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精液喷在他的脸上,唇舌上,胸膛上,斑斑点点,淫荡得像是吃不下精液的骚货。
“真失职。”烛涯道。
“你、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最终还是决定不折磨他了。缩小一圈过后他的小穴松弛多了,她挺身在那软穴里抽插起来,将他按在身前,屁股高高翘起,如同打桩一般啪啪地撞击在那阴唇上。
“宁、宁婉…呃…哈啊慢点…不行,要,要射了…不…呜啊啊啊——”
“路指挥使,你究竟能审出来什么呢?”
“肏得太、太深了,宁婉,呃,呜哈、呜…顶到子宫了…别再进去了呃!”
“不行、不、宁婉!会、会尿——呃啊!”
路铎被掐着腰猛烈撞击着,他的阴茎被迫前后摇晃着,剧烈深入的抽插将狭窄的宫口顶开,龟头直接冲进了最为敏感的子宫,他如同高潮失禁般浑身颤抖着浪叫起来,小穴死死绞紧那进出的长棍,被顶到最深处的那一刹那阴茎剧烈颤抖,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来。
骚的没边的性奴往往最容易高潮,不应期也很短,他不过几分钟又恢复如初,没吃到精液的子宫欲求不满地催促着,他满脸潮红地淫叫着,那骚穴开始自觉往那鸡巴上撞去。
“嗬、嗬啊…肏…肏得好舒服…哈啊…宁小姐的鸡巴…灌满…骚逼…”
“真的想要本小姐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想,嗯…想吃宁小姐的…鸡巴好粗…快把骚子宫插烂了,呜——要去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进出三十几下,他便控制不住地潮喷,穴肉阵阵收拢,挛缩着喷出淫汁,骚穴更是泥泞不堪,大腿根部全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面流着,将整个床榻都弄得湿漉无比。
她将精液射进那子宫当中,察觉到建立的某种微弱联系,倒是挑了挑眉。
还有这种控制忠心的手段呢。
操了一次,这辈子就离不开了。
路铎身子一软,跪趴在软枕上,周身潮红,喘息剧烈。
烛涯解除了常识修改,看着路铎猝而僵硬的身子,对上那猩红的视线,她语重心长拍了拍路指挥使的屁股。
“与其想着如何杀了我,不如仔细考虑一下,怎么和你的亲亲皇帝解释一下你的背叛,以及——怎么解决你每月一次的性瘾。”她怜爱地看着路铎,“路指挥使,我能让你失态第一次,就能让你失态第二次。”
“宁、婉!”
“今日是在这无人之地…就当作是因为路指挥使不听话给的小小的惩罚了…”她微微弯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下次再如此不配合,可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了……如何?”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烛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解下来是情报时间。”
“宁彦喜欢萧铮,两个人早就暗通曲款,有私下往来,甚至在床上用手给对方抚慰。”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但是宁彦为了掩埋这一段关系,特地叫我嫁给萧铮,以此作为遮羞布和由头,遮盖他俩的关系,同时以关心妹妹为借口,来将军府和萧铮厮混。”
“……你有何证据?”路铎压下心头的火,看着她咬牙。
“暗通曲款,有证据么?”
“当然有。”
她摁着他的脑袋,传输了一段记忆,随后走到门口,摆摆手离开了。
……
“自己看,本小姐就先回去了。”
路指挥使被吃干抹净的消息捂得严实,而萧雅和宁彦结婚的事情却是震撼了所有人。
天啊,那可是谪仙般的宁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铮脸色沉沉,找了个下朝的时机,同宁彦一起到酒楼雅间谈事。
“子修,你…当真要娶她…?”
“这也是权宜之计。”宁彦喝了一口茶,眉目间满是阴鸷,“萧雅太不懂事了。”
“我怎知她竟然疯癫至此!”萧铮怒火中烧,看着宁彦的目光满是占有欲,“子修…我不准你娶她…哪怕她是我妹妹!”
“我知晓。”他抚摸着他气冲冲的面庞,温柔备至地吻上去,“莫要生气了,傻瓜…我们找个机会将她做掉…这样不听话的货色,又怎么值得你我操心?只是不知你是否舍得……那毕竟是你的妹妹。”
“呵,妹妹又怎么样?她觊觎你,死了只会让我拍手叫好!我手中正好有无色无味的慢性毒,吃下去半年便可猝死,找不到任何病症……”萧铮脸上露出杀伐果断的狠戾来,“若她一意孤行要挡了我的路,那就让她去死!”
“是呢。傻瓜,她二人不足为惧,等到我位列丞相之后,宁婉也一并除去,到那个时候便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宁彦安抚着他,手指却是忍不住伸入那胸乳之中亵玩起来,“嗯……真想在这里将你办了。”
……
二人离开了酒楼。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房的萧雅捂着嘴,一边笑,一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喜欢的人,喜欢男人,这也就罢了,竟然还和自己的兄长通奸……甚至计划着除掉她这个节外生枝的妹妹!
她看着旁边眉眼低垂的宁婉,大笑出声,神色却是截然相反的悲戚:“嫂嫂,你听见了吗?哈、哈哈,你哥和我哥,正商量着…商量着…怎么弄死我们呢!”
宁婉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雅雅,坚强些。”
萧雅笑得一颤一颤的,在她怀里像是疯了,笑得难看至极,眼泪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落,她笑着笑着便哽咽起来,埋在她怀里痛哭。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为什么…欺骗我…明明…最开始不是这样的…”
“错不在你,雅雅。是宁彦肮脏,披着皮囊骗过了无数的人……他连最亲近的我都要杀死,又更何况是你?”
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不要惩罚自己,不是你的错。”
萧雅抱着温柔的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情绪爆发得极其迅速,恢复也同样如此,一盏茶过后便停止了哭泣,她目光带着毫不避讳的阴冷,“我萧雅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什么……宁彦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萧雅的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雅雅。”
“嫂嫂……”她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目光担忧的女人,心底涌上一片暖意,“你杀了萧铮吧。”
“这个先不着急。”烛涯抚摸着她的脸蛋,将她的泪水擦干净,语调温和如和煦春风,轻柔又温暖,“雅雅,报复并不只有杀了他们才能感觉到爽快,我有一个办法,只是会付出一些代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教给你。”
萧雅恍惚一瞬,而后理智被欺骗的愤怒冲垮,她阴冷地看着两个人消失的方向,露出狰狞的笑意。
“我当然要…无论代价…我哪怕是死,也不会放过他们…”
“吃下这两颗药丸。”
烛涯将一褐一绿两粒药丸放在她手心,“一颗是解毒丸,你需得小心萧铮下毒,一颗是身体改造的药丸……待到洞房的那日,我会前来教你如何做。”
萧雅不疑有他,直接吞吃入腹。
烛涯带着她回到了萧家,深藏功与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雅的疯癫是超脱这个时代的。
她的偏执,疯狂,离经叛道到恰到好处。
……
萧铮当真在饮食里下了毒,萧雅吃着味道全变的鸡肉,面不改色地露出甜蜜的笑容,说着:“明日便是我和宁彦哥哥的成婚日,哥哥和嫂嫂可一定要给我多备些礼物啊~”
烛涯含笑:“会的。到时候给雅雅多买些玩意儿。”
似乎是听出了嫂子的言外之意,萧雅嘴角勾起,甜甜一笑:“雅雅谢过嫂嫂啦,我就知道嫂子对我最好了!”
她挑衅般地看着额上青筋爆出的萧铮,冷嗤一声:“不像某个人,天天摆着一副死人脸,不知道给谁寻晦气呢。”
萧铮“啪”的一声摔了筷子,霎时间碗筷俱裂,就连桌子也裂开丝丝纹路。
他盯着萧雅,双目赤红:“不吃饭就滚出去!”
萧雅冷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才是宁彦哥哥的女人,你算什么?你连青楼妓院里的小倌都算不上!萧铮,你这个贱货!”
萧铮上前一步就把她拎着衣襟提起来,脖子上筋脉鼓胀着,十分可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当个和事佬:“好啦好啦,雅雅,不要多说了……嫂子在这里先代你哥哥给你道个歉好不好?大喜的日子肯定是值得庆祝的。你哥哥或许只是舍不得你,毕竟谁家白菜被猪拱了都会愤怒的。”
萧铮心里呕的要死:纯粹是萧雅这个蠢猪拱了子修这颗白菜!
萧雅收起挑衅的情绪,盯着那碗下了毒的鸡汤,冷笑一声,再不言语。
她等着呢……这俩不得好死的奸夫淫夫。
将军府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
虽然萧铮完全是每天一副司马脸对着所有人,但是管家权力至少是落在烛涯身上的,她给萧雅准备的婚礼不可谓不盛大,这可是这个世界的乐子之一,她绝对不可能将这件事搞砸了。
闹洞房的时候萧铮假意推搡打斗,趁着乱钻进了婚房之中,宁彦看得清楚,却也并未阻止,今天的洞房花烛夜他本就不打算和萧雅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屋子里的熏香都是迷药,坐在床边没掀盖头的萧雅吸入自然会是昏迷。
宁彦在外边喝了酒,烛涯给他端来一杯又一杯的庆贺酒,她微笑着将药丸溶入酒水中,看着宁彦一杯又一杯喝下肚,然后面色酡红,眼神迷离。
客人们看新郎已经醉了,纷纷笑着离开。
烛涯将宁彦搀扶进了婚房内,将他放在大红的喜床上,转身合上了门扉,露出钱钱的笑来。
萧雅早就不在乎了,她一把掀开盖头,殷切地看着自己的嫂嫂,眼里都是求知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别急。”她竖起手指,“还有一位呢。”
她从床的侧边拖出来昏迷的萧铮,看着脸色逐渐铁青的萧雅,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急,这一堂课,长着呢。”
烛涯将二人的衣服拆解开,巨大的床足以四个人为所欲为,她用了十余盏灯,将内部照得极其光亮,简直是分毫毕现。
萧雅跪坐在宁彦身旁,眼中的神色阴鸷而后狰狞,带着得不到就毁掉的疯狂,她抚摸着他光裸的身躯,目光停留在他胸膛那艳红的茱萸上,指甲掐着那乳粒,狠狠揪扯起来。
“看这里。”烛涯打开萧铮的双腿,将他的膝盖向两边撑开,保证萧雅能够完全看见他的肥厚丰腴的阴唇,萧雅盯着宁彦阴茎下的阴影区域,终于露出病态而痴迷的微笑来。
她昨夜发现自己胯下竟然生出了男子的阴茎……
一开始还惶恐不安,觉得自己恶心至极,但当想起来宁彦竟然将萧铮压在身下肏入穴中的时候,她忽而无师自通了——
死亡不一定是最好的结局,她可以羞辱他,用阴茎贯穿宁彦哥哥的骚逼,让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她,他哪怕心里深深爱着自己那恶心至极的哥哥,也不得不委身于自己胯下,当个承欢的脔宠。
宁彦哥哥,是她的。
永远,永远都是她的,萧铮休想抢走!
“这里是阴蒂,萧铮的经过多次抚慰已经成熟,他如今的逼可谓是熟妇一般。”她将那充血的豆子从软肉里巴拉出来,指给她看,“但是宁彦的显然要崭新许多,药水虽然已经充分浸泡过,但是依旧生涩,因此我们要像这样,慢慢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真骚。”
萧雅看着宁彦胯间已经有些湿润的模样,低笑一声,用手指摩挲着那颗豆子,模仿着烛涯的手法,一点点的将手指伸到肉缝里边——
这种隐秘的感觉……是宁彦哥哥啊!她在抚摸宁彦!
哪怕他厌恶至极,哪怕他恨不得她死去,他此时此刻却逃不出她的手心!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淫荡的逼穴被她用手指亵渎着,她很快就要狠狠地刺破宁彦哥哥的处女膜……宁彦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要为她而欢欣鼓舞!
萧雅的兴奋溢于言表,她呼吸急促几分,凝神盯着烛涯的动作,学者她的手法,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逼仄的甬道之中。
“慢慢地抠挖…对…仔细留意他的反应,若是抠弄到骚点,他会紧紧吸住你的手指……”
她的手指本就长,武将的女儿自然也是习武的,粗糙的茧子在柔嫩的肉屄上刮擦,宁彦的眉头微微蹙起,发出粘腻的闷哼来。
“嗯…不…”
“有反应了……”萧雅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宁彦哥哥也喜欢被雅雅抠穴…对吗…瞧瞧,骚逼都吸住手指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萧雅脸上神色一变,骤然变得阴冷残暴,她将手指用力捅进那个初生的小穴,狠狠抽上那脆弱的卵蛋,“你也只配做我脚下的性奴了——宁彦!”
“呜、呜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安勿躁。”烛涯安抚着萧雅的情绪,示意她继续,“找到骚点之后,记住这个位置,将这些木刺扎入骚穴。”她拿出圆形的甲壳虫,通体漆黑,甲壳光泽,放在萧雅手心里,“将子虫送入穴内,然后吃下母虫,如此之后,只需要催动母虫,子虫就会自动寻找那些扎在骚点上的刺开始搔刮啃食。”
萧雅眼睛猛然亮起——
这是好东西!
这样她就可以完完全全掌控宁彦哥哥的欲望,让他发情他就发情,让他潮喷他就潮喷,让他如同牲畜般在地上跪着爬,不让自己尽兴就不让他爽快!她要让宁彦岔开腿求她,求这个他最为厌恶的人,狠狠肏他!
要他自甘下贱,要他淫乱堕落!
萧雅将那些木刺一一送进宁彦生嫩发涩的穴里,写为的痛感让宁彦屈膝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萧雅粗暴打开,她盯着宁彦腿心的穴,用手指一点点的将那甲壳虫送进了他的淫穴之中。
她原本不喜欢这些虫子的……然而一想到她能够支配宁彦,她就兴奋得快要战栗起来!
烛涯给的母虫她想也不想一口吞下,而后目光幽幽灼灼盯着床上安静的宁彦,感受到浑身那暖融的力量,无师自通地引导着母虫开始呼唤子虫。
太好了……宁彦哥哥……
你一定、一定会非常喜欢雅雅的。
“接下来是阴茎。”烛涯递给她一条蚯蚓般浑圆的白虫,“将它放入马眼,它会爬入尿道,此物与你心意相通,若你不想让他射出来,抑或是想要令他失禁,都可以操纵它来完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雅面色无比认真,接过虫子,让它对准那深处液体的马眼,缓缓蠕动着,将身子一拱一拱地缩进了尿道之中。
宁彦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异样的刺激,他眉心蹙起,不安地合拢双腿,手指抚摸着挺立的阴茎,指甲抠弄着马眼,似乎是想要将虫子给拽出来。
“唔…嗯…”
“接下来是肛穴。”烛涯示意她仔细看,抬起萧铮的腿,将他膝盖压在肩头,恰好露出阴户下的褶皱,可惜他的肛穴已经被玩得有些松软,那里的玉势有些含不住,露出小半个头来。
“此处可以作为惩罚地点。滴蜡,拉珠,鞭笞,极度扩张,黄鳝钻穴……办法多的是。若是不乖,便可如此惩罚。”
“是!”萧雅压制住嘴角的笑,仔细看着烛涯将那孩童拳头大小的玉葫芦从那小小的肛口扯出,萧铮门户大开,骚穴早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后穴被猛然刺激,他竟然被硬生生取出的葫芦玉势给弄射了!
“哈啊…子修…唔,不要玩了,屁眼,屁眼要被操坏了,呜啊~”
“我这个哥哥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贱畜。”萧雅地笑一声,抚摸着身前宁彦的脸,低声呢喃,“没关系,你也会变成贱畜的。”
“现在要教你的是自娱自乐。”
烛涯道:“如今天这般,这二人毫无知觉,又该如何把玩呢?”她取下长裙,捏开萧铮的口齿,抬起他的头颅对准自己的阴茎,开始在他唇齿间运动,“如同这般……”
她复而捏起萧铮如女子般膨胀的乳肉夹在一起,将阴茎包裹在乳沟中,带着乳肉一起摇晃着进出,将他绵软的奶子握在手心,用力抓揉到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主人的赏赐,是必须吃掉的。”烛涯捏开萧铮的唇齿,将浊液尽数射入其中,零星几点喷洒在萧铮的脸上,些许从他的嘴角溢出来,顺着颌骨流向脖颈之后。
“嫂嫂…那…我若是想要尿了,又该如何?”
“他只是你的一条狗而已,恭桶般的存在罢了……这么多嘴,总有一张吃得下。”
萧雅抚摸着宁彦的脸,学着老师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放进那薄薄的唇瓣中,一种隐秘的亵渎快感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折起宁彦的头颅,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将他昏沉垂落的眼皮掀开,看着那随她动作而上下晃动几乎翻到眼球后方的眼瞳,看着那宛若被操烂的淫荡痴态,温热的嘴唇,粗糙的喉舌——
她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精液连同尿液一起灌入了宁彦的嘴巴。
“唔!咳、咳咳…咳…”
宁彦呛到了。
他的眼皮子抖动着,想要从昏睡中苏醒。
萧雅仅仅害怕了一瞬间,随后紧盯着宁彦快速翻动的眼皮,将他头颅侧过来倾倒出多余的液体,看着他在微弱的咳嗽声中慢慢平息下来。
“做得很好。”烛涯夸赞,“哪怕对方醒来,也不会发觉任何异样,你的所有行为和言语都会合理化,哪怕再荒谬。”
“该开始训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以此为命令唤醒萧铮。
萧雅紧紧盯着这个苏醒的哥哥,他睁开眼睛,双目根本没有焦距地直视着头顶的灯烛,对自己脸上被射了精液一无所知,哪怕他的睫羽上还沾着白浊,他也没用手擦去。
“把腿掰开。”
萧铮乖顺地将自己的大腿打开,露出红肿的骚穴。
“来,宁婉是谁?”
“是…骚狗的主人…”
“不错。宁彦是谁?”
“哈啊,子修,子修是妹妹养着的…贱畜…”萧铮讨好地用手指掰开那两瓣蚌肉,主动开口,“主人,骚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想要被主人操成烂货…呜啊!”
萧铮的乳头被用力提拉起来,烛涯捏着他的乳首,给了他一耳光:“主人的事情要你这贱奴来安排?”
萧铮声音颤抖:“贱奴、贱奴不敢!”
“先把自己的骚穴玩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萧铮闭上眼睛,手指找到胯下的位置,开始轻车熟路地将粗大的手指头抠进肥嫩的逼穴之中,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骚点,张开腿,用手指猛烈地对着甬道迅速抽插起来。
“哈啊…不…主人的鸡巴,太快了,主人,嗯啊~太、太快了会、会潮喷的…呃啊啊啊啊——”
“不、不行了,呜、呜呃,骚逼要被主人玩烂了…主、主人…”
“好深、主人…不可以去那里的…哈啊、啊,骚逼会被、会被撑坏的!”
明明只是自己的手指用力抠挖着,却叫喊得如同被人玩到高潮了那般淫浪,他随着自己的手指进出抬起小腹,噗嗤噗嗤的水声猛烈撞击着,他睁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对着骚点猛力一抠,竟然是腰身弓起,双腿M形打开,颤抖着猛然上抬,身子触电般痉挛着,像是尿了一般连续喷出淫液来。
萧雅看得入神,她忍不住低头抚弄着身下人的乳首,学着烛涯曾经教过的流程设置好了语句,看着宁彦睁开的,神智涣散的眼眸,她露出了恶劣而疯狂的笑容。
她在他耳边低语。
……
“你不过是贱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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