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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大伯哥/睡J/通感娃娃(1 / 2)

('凌策的别墅和凌琅的别墅隔着有一段距离,虽然同属于一个别墅区,但是很显然凌策不太喜欢热闹,因此选择的地方依山傍水,周围的别墅……稀稀拉拉隐藏在景致离,几乎是看不见的。

助理送完两个人之后就回去了,别墅里空荡荡的,连佣人和管家都没有,看起来略显寒酸。

“因为不太喜欢吵闹,所以别墅里基本上没有人在。保洁阿姨隔一天会来打扫一次卫生,保姆也会隔天送菜过来。”凌策解释道。

“哦……”女人小声应着,“浴室在哪?我想要洗个澡。”

他带着她走到二楼的浴室,耐心等待她熟悉了摆设,慢慢退了出去。

但是……

凌策站在屋子里略显尴尬,他才想起来自己这里还没有女士的衣服能够供她换洗,匆匆给助理打了电话,叫他准备些衣服送过来,坐在沙发上抓了抓额头前的碎发,感觉这个事情真的是乱糟糟的。

他并非对凌琅一无所知,相反的,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堂弟了。

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己的表弟,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脾气易怒易炸,看起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际上是个吐着信子的毒蛇,稍稍招惹就会被狠咬一口。

他本以为凌琅会晚婚,甚至是不婚,谁曾想到他为了借沈家的势头,居然和沈娇完婚了!

他还是太低估凌琅的狠了,为了爬上来,为了和他有一决高下的力量,他不惜牺牲一个爱自己的女人,来达成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底,帮助沈娇,一方面是出于怜悯,一方面却又是不想让她真的傻傻地为爱付出,把沈家大半的资源都向着凌琅倾斜过去,这样对他很不利,同时,对沈娇也全无好处。

其实不难想象,沈家被凌琅吸血吸干了之后,毫无剩余价值之后,沈娇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凌策垂眸。

他有不得不拉拢沈娇的理由。

……

烛涯洗漱完之后再也没出来,凌策路过她房间的时候面色复杂,低低的叹了口气,朝着自己房间去了。

客房和主卧相差的并不远,他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让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烛涯挑了挑眉。

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懒散地卧在床上,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宿主,凌琅要是知道你和他堂哥睡在一起,会气得裂开的吧……”

烛涯反问:“难道祁琨被轮奸这件事不足以让他气得裂开吗?更何况他都是个gay了,凭什么要求我守身如玉啊?”

系统小声:“因为男主一般都是占有欲比较强的啊……哪怕宿主你不是他的菜,他也不会容忍你婚内出轨别的男人的啊……而且宿主,沈娇的角色定位就是恋爱脑,这样操作风险也太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不好还会被家暴,虽然说宿主可以一根手指头碾死凌琅就对了。

烛涯坦然:“对啊,我就是喜欢追求刺激。”

系统哑口无言:“……”

烛涯道:“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就算靠着那个肇事司机不能扳倒他,还有苏河现身说法,就算这两个人不成气候,西靳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还有古道热肠的大伯哥,凌琅哪有那么多精力找我麻烦。”

系统目瞪口呆:“宿主,你这么说的话,男主岂不是……已经是孤立无援了?”

烛涯呵呵笑了一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只能说明凌琅这个人的人品,的确是能归类在道德败坏这一类了。”

系统打了个寒颤,瑟缩着问:“那宿主,你打算就这样把他送到牢里面去吗?”

烛涯竖起手指晃了晃,“你忘了,还有苏河。首先我会让他倒台,然后我会和他玩一些妙趣横生的小游戏,相信苏河十分愿意配合我完成这些小游戏,然后我会尊重祝福他和祁琨,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什么妙趣横生的小游戏……

什么尊重祝福……

系统浑身发抖,干笑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后速速遁走,没了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也没管它去了哪,悠闲地坐在床上看书,看着妲殃鬼鬼祟祟从阳台翻进来,不禁无语:“祁琨又作妖了?”

妲殃一肚子苦水,“对啊,这蠢东西居然和凌琅提议去陵园看看他的父母,大人,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傻?他真以为自己慧眼如炬能够明察秋毫看清真相?我真觉得他脑子缺根筋啊!”

烛涯摆摆手:“……这种令人无语凝噎的情况就不必汇报了。”

妲殃叹气:“好吧。还有个事情就是苏河被凌琅赶出去了,两个人当堂对质,然后凌琅恼羞成怒,把苏河打了一顿之后赶出了别墅,然后苏河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他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塑料袋密封好的两封信,烛涯接过来看了半晌,笑出声:“苏河的爸妈还是很有远见的。”

妲殃瞪大眼睛:“不会是……”

烛涯将东西恢复原形,收在空间里,“是遗书。”

不仅仅是遗书,还是指控凌琅操纵资金导致破产逼死了他们的书信,苏河拿这个东西给她想必是投诚,毕竟他已经看见了她的实力,既想要完成自己作为淫受的任务,又想要让自己父母的死沉冤昭雪。

他哪里来的底气能让自杀成为他杀呢?

所以……苏河手上,一定还有其他的关键性证据。

烛涯看了眼时间,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有什么动向直接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妲殃点点头:“是。”

……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天色黑沉沉的,凌策房间的灯光已经熄灭多时,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走廊上静悄悄的,别墅里本来就没有人,她走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笃笃笃的响声在夜半时分显得尤为惊悚,她像是鬼魂般走到了那扇门前,没用任何的科技手段解开了密码锁,幽幽地盯着床上沉睡的人。

烛涯拿出一个小香炉,点燃熏香放在桌面上,安神沉睡的烟雾袅袅逸散开来,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沉静。

夜凉如水。

上次和大伯哥亲密接触还是在醉酒的时候,估计他也不会想到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毕竟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仅仅凭借着一点点印象的残留,怎么可能会让她坐实了干坏事的名头呢?

真是单纯啊。

烛涯站在床边,掀开沉睡之人的被子,浴袍松松垮垮露出胸肌,两颗乳头就这样暴露在视野里,像是任人采撷的稀世珍宝,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挪动着,分外诱人。

该怎么说呢,这个善良无比、仁至义尽的大伯哥,在昏睡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种脆弱却又诱人无比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家妇男般的内裤在胯间鼓出不小的弧度,上一次看的时候倒没觉得他有如此傲人的东西,如今被布料包裹得鼓鼓囊囊,反而有些硕大的味道在里面了。

虽然大,但用手还是可以抓握住的。

柔软,且具有韧性。仅仅只是手指的揉弄附魔,就足够让他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卧室里安静地落针可闻,略有些厚重的鼻音在空气里振颤起些微的暧昧,像是因为欲求不满而讨好着这只并不安分的手。

在囊袋的根部之下,是私密的巢穴,她上次拓印在里面的梅花三叠想必已经蠢蠢欲动了,因此只是稍微揉了一下阴茎,下面的布料就已经变得十分粘腻湿滑。

富家子弟的皮肤管理极为优秀,虽然是男性,但凌策的肌肤摸起来光滑无比,身板结实更能容忍肆意的玩弄,手掌心按在胸肌上面的时候,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肌下面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

手指捻着那颗深色的乳头慢慢揉搓着,柔软的乳头在玩弄下充血变得发硬,挺起的姿势像是小山丘上的旗帜,月光下的乳头笼罩着朦胧的光,让她越发有些爱不释手。

真可爱啊。

把大伯哥玩弄得乳头发硬,下半身的鸡巴也挺立起来,而他不是自己的丈夫,他是自己丈夫的堂哥。

真想当着凌琅的面肏进去他的逼穴里,顶着他惊愕的,愤怒的目光,将温顺的凌策骑在身下肏开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小穴里,挑衅地看着沦为阶下囚的凌琅,毫不留情地放肆嘲笑他的落魄。

可惜……沈娇是个窝囊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摄像机记录的剧情节点没有沈娇的戏份,她可以肆意玩弄凌策的身体,也算是不幸中的唯一安慰了。

还是大伯哥好玩呀……烛涯笑眯眯地把和蔼可亲的大伯哥两条腿打开些许,懒懒散散侧躺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用手指戏弄着他敏感脆弱的私处,抓揉按抵,隔着湿漉漉的棉质内裤,将手指戳进了那个柔嫩的逼穴之中。

凌策的唇瓣还挺薄,她挑了挑眉,询问系统:“凌策干净吗?”

系统被关小黑屋,又被强行拉出来,很是懵逼,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宿主放心,凌策毕竟是男主的预备对象,肯定是干净的,毕竟这是攻渣受洁的设定。”

烛涯:……

彳亍。

她差点被这个b设定给弄笑了。

严于律人,宽于律己是吧?

自己花花肠子沾花惹草,却要求对方干干净净,自己是第一个使用者。

啧……人之常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这样还方便了她做坏事,毕竟要是温文尔雅的大伯哥是被人用过的二次货物,她也会像是凌琅一样嫌弃的,虽然这样看起来她也渣,但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冷嘲热讽,蛮爽的。

毕竟双标不仅仅是人类的素质,对吧。

她低头咬了一口凌策的唇瓣,尝着他的味道,不由得想着要是自己的这个大伯哥要是醒着,到底是生气呢,还是慌张呢?

可惜香已经点燃,如果强行唤醒,那可就是浪费珍贵的昏睡香了。

所以,还是趁人之危吧。

都把人玩得流水了,看看纯棉的白色内裤,两腿间晕开的深色,她都忍不住用手指拨开那碍事的内裤,用食指勾搭着那个溢出蜜汁的穴肉,扯开的内裤紧紧绷着阴茎,让鸡巴的顶端蹭出来一点清亮的液体。

手指插进去就已经让大伯哥忍不住夹紧双腿了。

虽然大伯哥还是昏睡着的,但是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怎么说呢……或许在上一次,这具淫荡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食髓知味了吧?梅花三叠可没有让他能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自发地淫荡,它只能让他在床上最大程度地享受着这样的欢愉罢了。

大伯哥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被人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掐着那个嫣红的小粒,充血的阴蒂沾惹着流出的淫液,滑腻腻的,掐在指间一不留神就会滑出,一拉一扯又会让那穴肉挛缩,像极了明明很抗拒如此暴虐的手段,却又忍不住被刺激得浑身绵软的雏儿。

终于是玩得心满意足了,她支起身子,揭开自己的衣裙,看着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凌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她确实是有那么点想要看看大伯哥怀孕的,毕竟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睡奸,还怀上了孩子,这样的事情已经足够耻辱了,到时候再趁人之危,孕期拉着他缓解那欲求不满的身子,想想都觉得心情愉悦。

可惜的是她不会和人类拥有任何的后代,毕竟人类的身体如此孱弱,如果真的孕育了她的孩子,那恐怕真的要变成红颜枯骨了。

孩子会直接把他身体里所有能够汲取的养分全部吸干,一个人还不够,按照人类的能量来说,至少需要数十万的人,才能够顺利地将这个婴儿供养到能够被产出的状态。

再加上她没那么喜欢小孩,所以说……

如果真的要玩怀孕,那么她不介意塞一些卵进去。

将大伯哥的两条长腿分开,如今的他昏睡着,安安静静的任人观赏亵玩,白皙的胯间已经被玩得红肿,湿漉漉的淫液已经把床单都印湿了好大一块,胯间淌水的媚态简直是勾人神魂。

她将性器抵入那个逼仄紧致的小穴,赞叹:大伯哥还是如此的娇嫩青涩啊。

简直就像是从未被开苞的人那样紧紧吸住,仿佛对于这个陌生的异物抗拒无比,然而梅花三叠不会让他轻而易举地挣脱,身体的异样通过神经传达到了本就混沌的大脑,他呼吸急促了些许,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的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待什么呢?

烛涯缓缓插到最深处,听他闷哼一声,随后开始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看着他略显得丰满的乳肉带着嫣红乳粒上下摇晃着,忽而有些恶趣味地开始思考——

如果她给凌策做一个通感娃娃,嗯,这样不用见面就可以玩弄大伯哥了,多方便。

一边做事,一边思考的烛涯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凌策起来的时候,浑身仍旧是有着奇异的感觉,他恍惚地思考着昨夜的梦境,低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滩液体,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梦遗了。

作为一个克己复礼的绅士,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手淫过了,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这种需求。

而现在,他居然……

他居然梦见自己和沈娇……可那是……虽然他从心里都不承认她是所谓的凌夫人,而一直叫她沈小姐,可是!

可她终究还没有离婚,而他,居然产生了这种有违人伦的欲望!

不,或许只是自己太担心那个柔弱可怜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他有利可图的目标,通过她来掰倒凌琅不是问题,而这样的姑娘本来就不该因为凌琅的一己私欲而被囚禁再婚姻的牢笼里,他只是、他只是为了她,为了他自己,所以……

但他心里清楚,这些说辞根本说不过去。

不过是自欺欺人。

……

烛涯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身旁的等身玩偶,听着系统颤颤巍巍过来播报:“宿主,凌策……醒来了。”

面容娇美的女人脸颊已经恢复,完好如初的妍丽容貌似乎能勾魂夺魄,系统不敢多看,只觉得自家宿主这张脸已经完全不象是沈娇了,可是这毕竟是自家宿主,再怎么改变容貌也不会引起什么,他也就闭口不言了。

对于系统的识趣她十分满意,随后看着自己身侧的人偶,用手指慢慢插入两腿之间的穴肉之中。

卧室里的凌策还没想清楚自己内心的龌龊,突然穴中的刺激令他闷哼一声,屈膝侧在床上,察觉到自己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分泌液体,顺着小穴缓缓流出,不由得内心慌乱:这……是怎么了?

他只是想了想沈娇,为什么会有这种……唔……

不行,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已经够冒犯了!

他强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冷水一淋在身上他立刻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的情欲消下去些许,心口稍稍安定。

沈娇还在家里,她现在已经得知了凌琅的背叛,自己应该好好和她聊一聊,呃、不……

不能再想沈娇了!

凌策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可身体的酸软没有缓解半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什么东西侵犯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窜上心头,让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反抗如此亵渎的行为,他仰头靠浴缸边沿,手指紧紧抓着垂落的浴帘。

“不、呃…不…不要…啊…”

断断续续。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人感到羞耻,但这个浴室毕竟是私密区域,一个人的放纵并不需要顾及其他,他蜷缩着,不自觉地岔开双腿,提供了一个更加方便的姿势,任由对方肆意玩弄。

他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仿佛想要缓解小穴里急不可耐的痒,手法粗暴又猛烈,几乎是疼痛大于快感的抚慰让小穴里的瘙痒停顿了一瞬,随后便像是报复一般的急促又激烈起来,次次都捅入最深之处,让他快要痉挛在这疾风骤雨之中。

“哈、哈啊——不、哈,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沈娇…不…嗯!”

他恍惚地听见自己喊出了沈娇的名字。

沈娇……?

不,他在叫谁?沈娇?

为什么?他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想到沈娇?!

昨夜也是一样,他梦见沈娇将他操得几乎失禁,那样的激烈令他在梦里沉沦,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地迎合,而她含着笑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他的肚子里,那种满足……

凌策不敢置信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疯了吗?!

自己一直在觊觎沈娇?因为凌琅无法给她幸福,所以自己心中窃喜,甚至产生了这种荒淫的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烛涯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凌策还在看着楼下空荡荡的客厅发呆。

她眨了眨眼睛,很是柔弱地走上前去:“大伯哥……能不能让助理送些衣服来?”

凌策被她的声音唤回了神智,看着她只穿了浴袍出来很是诧异,又突然想起昨日助理拿来的衣服自己还没来得及给她,因此只能浴袍穿在身上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说起来还是自己的错。

凌策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抱歉,是我的过失。衣服昨天晚上就已经送来了,只是怕打扰,因此……”

他转身从卧室里面拿来了包装完好的衣服,是稀松平常的休闲装,看起来还有些宽大,递给她的时候手指莫名抖了一下,看起来像是有些紧张得过了头。

他耳根子有些热,心猿意马的感觉让他觉得心口微软,想起昨日她狼狈的模样,只得生硬得转移话题。

“沈小姐……不如多休息一下?”

“谢谢。”女人小声道谢,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好很多了。”

烛涯对于这个大伯哥的关心接受良好,他一副不敢直视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是有趣,但是碍于沈娇的人设她不能做得太过,因此只是沉默地垂着头,而后像是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凌策。

“大伯哥……”她唤了一声,随后像是觉得屈辱,“你说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凌策看她的面色,猛然察觉到她说的是什么事情,这个屈辱的表情,难不成……

如果说恋爱脑对于自己喜爱之人的喜爱和信任,那不亚于是古代人心目中的天,如今她能够问出来这句话,是否说明一件事?

沈娇,已经开始和凌琅离心了?

凌策道:“如果不相信我,沈小姐可以动用自己的资源去探查。”

他既不说真也不说假,这样的回话更能令人信服。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人们通常更愿意相信自己亲自调查到的真相,他若是贸然定论,她或许更会怀疑他的用心。

他能有什么用心……唉。

不对。他好像……

凌策悚然一惊,原本他只是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或许有着怜悯和利用,但是昨天晚上的这一场梦过后,他自己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来接近这个女人,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了。

好在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失态,只是被他的回答弄得愈发沉默,抱着衣服在原地站立许久,低声:“我知道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场失意的女人离开的身影是那么的寂寥,他忽而为凌琅感到可耻。

欺骗一个小姑娘的青春年华,将她作为龌龊行径的遮羞布,又算得了什么呢?

真是下作手段。

……

凌琅丝毫不知道外边的人已经对他虎视眈眈,他现在正陷入温柔乡之中,好不快活。

整个摄像头都对准了他,烛涯乐得轻松,不受剧情控制的情况下,她更乐意和这个大伯哥接触,撩拨一下这位容易害羞脑补的“长辈”,看他兀自在原地纠结的模样,心底简直爽翻了。

凌琅和祁琨甜甜蜜蜜,祁琨一面觉得沈娇那些话就是别有用心的挑拨,一面又不免开始警惕凌琅的所作所为,他目前只是一个弱势的学生,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遭受社会的毒打,心中有所迟疑,很正常。

尤其是凌琅对他的爱,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如此的深沉,做不得假。

但是苏河……

苏河……已经是前车之鉴。

而且,而且……沈娇那个女人,让他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天,他惶然归家,表面上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已经偷偷买了验孕棒来以防万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真的被那些人肏怀孕了……后果他根本不敢想象!

凌琅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要死的可不就是那个胎儿——

这种偏执的爱情,不知不觉的,令他感到恐惧。

连祁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他已经开始恐惧自己身侧的情人,哪怕凌琅对他如此的甜蜜,他依旧心中惶恐不安,他已经见到了苏河的下场,谁知道凌琅在得知真相之后会不会厌恶他?!

他不敢赌。

不敢赌凌琅在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对他如现在这样好。

祁琨不自觉地攥紧自己的拳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深深的吸气,应付着凌琅的亲近,心口微微绷紧,面上露出笑意:“表哥……”

凌琅不知自己的小情人心中所思所想,只当他在和自己调情,笑着将人拥入怀中。

“那臭女人已经走了,没人会欺负你了。”他哄着怀里的人,“有什么委屈,都和我说。”

说着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有着火气:“呵,她沈娇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和我发脾气。真是看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扇他耳光也是轻的了,再让我发现她对你不好,我让她好看!”

祁琨心惊,却是低下头,扬起笑:“表哥,我们不说这些晦气人,你好不容易回来,多看看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琅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好~”

他越是如此亲昵,祁琨越是心中晦涩。

他不知道凌琅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沈娇的能力,一如既往的骄傲自大,就连沈娇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他都一无所知,他又能够依靠凌琅什么!

一个连自己眼前形式都看不清的人。

一个连生命都漠然无比的人。

他真的能够相信凌琅吗?

当在心底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不信任这个将自己拥入怀中狂妄自大的人了。

可他又能何去何从?没了凌琅,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找不到依仗了……

祁琨低着头,谋划着,要如何从凌琅手里拿到谋生的出路。

沈娇……对,在能够完全独立之前,他还要借着凌琅的手,让沈娇死无葬身之地!

沈娇没有被摄像头监控的情况下完全可以放飞自我,因此烛涯开启了快乐的勾引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中勾引也是勾引,对吧?

就像让大伯哥自我攻略也是攻略他的一种,对吧?

凌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妹已经图谋不轨,他对自己现在的欲望感到可耻,又觉得自己简直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龌龊得让他无颜面对这个单纯的女人。

他不喜欢过多的仆人来伺候,因此做饭什么的都是自己来,他在厨房切菜,烛涯以“不好意思吃白食”的名义帮他清理厨房,背对着他,实际上正在玩那个通感娃娃。

等身的娃娃被按在洗手池上,凌策看不见,但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下面开始发热,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那种渴望被抚慰的欲望让他浑身僵硬,拿着锅铲的手都颤了一下。

烛涯用手指沾了些甘油,看着篮子里的圣女果,将它们洗干净,一颗一颗地塞进了通感娃娃的身体里。

“唔……”凌策忍不住夹紧双腿,低头竭力想要忍住自己的异样,可是那种被肏弄的感觉如影随形,他一只手翻动着锅里的菜,一只手钻进围裙底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穴口一把,警示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心猿意马。

可惜事与愿违。

他越是不想失态,越是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塞得充盈,那些东西冰冰凉凉,他喉结不自觉滚动着,不自觉联想起了梦境里沈娇塞进他小穴里的那些跳蛋,也是这个形状,这种感觉……

“呃!”他呻吟一声,手中的锅铲掉在锅里发出脆响,让那边的女人惊诧。

“……大伯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有些茫然地转身,看着他通红的面颊和微微弯曲的身体,连忙扶住他,“你不舒服?去沙发上休息一下吧,午饭我来做也是可以的。”

离得好近……

幽幽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这种熟悉的感觉和梦中莫名重合,凌策浑身僵硬,他不敢去看她的神情,更不敢说自己的龌龊觊觎,低头被她扶到了沙发上,看她端来一杯温水。

“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多谢……不用了。”

凌策碰到她的手指,猛地一颤,险些把杯子摔在地上,他定了定神,就着水吞掉那些产生的津液,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他给沈娇口交的那些场景,小穴莫名地抽缩了一下,一股淫液喷涌而出。

他心底咯噔。

还好围裙还在身上,她不至于看见自己如此失态……

烛涯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温声:“我去做菜了,稍等。”

做什么菜,凌策不比这些东西美味?!

厨房的玻璃门关上了,凌策这才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他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西装裤,那里已经被打湿了,黏糊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

他落荒而逃地回到房间,拿了浴巾对着花洒一顿猛冲。

冷水也无法阻止身体莫名其妙的发情,他手指落在那滑腻的液体上时,忍不住闷哼一声,低声:“沈娇……”

等等!

他在做什么!?

凌策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他几乎手足无措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薄红,眼尾带着水珠,像是欲求不满的骚货在呼唤主人寻求赏赐一般,他刚刚还叫出了沈娇的名字——

他已经这么饥渴了!?

凌策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想被沈娇的鸡巴肏……她一下子就能够插到自宫,骚穴被那么粗大的鸡巴贯穿,爽得他几乎要昏过去。

不……不可以。

他匆匆把自己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内裤,穿上新的西装,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女人将所有的菜端出来,看见他的时候嫣然一笑,很是关心:“好些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波西米亚长裙腰腹的位置。

那里……

不……!

他深吸一口气,露出温和有礼的微笑:“好很多了,谢谢。”

两个人坐在餐桌边吃饭,然而他越吃越觉得浑身燥热,握着筷子的手指几乎要将它折断,手背上青筋毕露,垂着头看向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裆部,他心中的警铃猛跳。

烛涯将通感娃娃摆在地上,用脚尖撩拨戳弄着,抬眼看向旁边浑身紧绷的凌策,邪恶的微笑在嘴角扩大。

凌策猛然一颤,手里的筷子落在地上。

他慌忙去捡,却又看见女人穿着黑色丝袜的足尖翘在半空,晃啊晃,像是在勾引什么。

“嗯……”

“大伯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策低着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是那情欲一波接着一波,他竭力绷紧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挛缩,仍旧止不住骤然喷出的淫液。

他潮喷了……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他对着沈娇…发情…

发情……

面前的黑丝像是一下下踩在他的骚逼上,让他的穴痒得要发疯,他垂着眼睛,蹲在餐桌底下,喉结艰难地挪动。

“沈娇……”

“嗯?”

烛涯弯腰看着这个蹲在地上的青年,她伸手抓住了他递过来的手,他漆黑的眸子映在她眼底,像是猛然窜起火花的导火索。

凌策的面色很白,脸上却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喘息一声,握着她手指的那只手用力几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肏我……求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伯哥是个直爽人。

烛涯对于他直言不讳的态度很是欣赏,但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她现在是沈娇,不是烛涯。

于是“沈娇”十分慌乱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明明已经非常想笑,却依旧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话,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被天雷劈了一遭似的愣在原地,甚至想要抽手离开。

虽然举动是如此的正直,但是她一点儿也没打算放弃调戏这个大伯哥。

穿着黑丝的足尖在通感娃娃身上踩了踩,在他还在为自己的话语羞耻的时候,猛地将脚尖肏进了那个张开的穴中。

“哈啊!嗯~”

“……大伯哥?!”

女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她慌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对上他难以启齿的忍耐神情偏过头去,连忙把他握着的手松开,“我不能……我是凌琅的妻子,大伯哥,我们不能这样!”

烛涯对自己的表现啧啧称奇:瞧瞧,瞧瞧,说得大伯哥都害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亏大伯哥还穿着西装,此时此刻跪在地上还像个正人君子,不然要是赤身裸体跪在她下边,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指不定刚才两个人就在做些什么暧昧到拉丝的淫荡举动。

凌策脑袋里的弦在通感娃娃被足尖肏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断裂,他抬头看着面前慌乱又不敢轻举妄动的女人,喉结滚了滚:“沈娇……帮帮我。”

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烛涯瞬间想起了某网站的劣质广告:男人身体滚烫,压在她的身上,深情地说,帮帮我……

烛涯:……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脑子。

她颇有些好笑,虽然很想把大伯哥纳入怀中好好疼爱,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她的勾引大计,她一定要站在弱势群体的位置上发号施令。

现在的情况,就只有正直的大伯哥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不管她的拒绝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之后的路才会通畅起来——

毕竟大伯哥理亏。

所以这个女人越发手足无措,几乎是红了眼眶:“大伯哥,这样有违人伦,我是你的弟妹啊!”

凌策呼吸都重了几分,他感觉到自己的骚逼马上就要被肏得潮喷,可是那样的空虚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太浅了……她肏自己的时候,那种满足的感觉,被鸡巴填满的充实感,被射爆的极乐之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

沈娇是柔弱的。

他把她摁在了沙发上,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撩开她的裙摆,喘息粗重,看着那如预料之中的肉棒,身体猛然抽颤着喷出了淫液。

对不起……

他低低地说着,声音低若蚊蝇,甚至隐没在了他的喘息声中。

穿着西装的有为青年垂头隔着布料用唇瓣抚慰着梦境之中极为渴求的鸡巴,身体奇异地得到了一种满足,虚幻饥渴感让他迫切地需要她的主动,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和禁欲的气息背道而驰。

他环着她的腰肢,整个口腔都包裹着粗大的鸡巴,他用力地将它捅进自己的喉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固执些什么。

或许,是她不配合的遗憾吧。

她在梦里不会如此冷淡,她会按着他的头逼迫他吃掉所有的精液,会把他丢到床上肏进子宫,让他叫她主人……

他觉得羞耻,但他在此时此刻却渴盼着她真的做他的主人,掌控他的身体,将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娇”气得眼眶都红了,她把他的头推开,大声斥责:“你在做什么?你要强奸我吗?!”

烛涯心底大笑:什么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表现的就是被他强迫的小媳妇,眼眶几乎要流下泪来,想要推开这个该死的强奸犯,却什么都做不到。

凌策身子一僵,他喘息的模样色情又勾人,眼尾红红抬眼看她,沙哑着嗓子小声:“沈娇。”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没有要强奸你。”他咽下喉咙里干渴微渺的津液,低声,“肏我…用手指,用别的也行…求你。”

他已经忍得眼尾发红,猩红令他染上了凌厉,却又忍不住想要和她贴近,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边,他拉着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裆部,“肏进去,沈娇,求你…求…我比凌琅听话,你别要他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你…你别这样…”

不,就要这样。

她可太喜欢大伯哥当面发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强忍着羞耻,撇开头,“我只是…看在你是大伯哥的份上帮你…凌策,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凌琅的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凌策喉咙干渴,他用手指将她的头扭回来,低头看着她:“沈娇,这不冲突。”

他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声音沙哑无比:“主人,肏我…射进去…子宫想吃主人的鸡巴……”

沈娇瞳孔地震。

但其实没那么震惊,虽说她乐见其成,但该有的演出一场都不能少。

烛涯握住他的手:“你叫我什么?”

凌策脑袋里只剩下了欲望的直觉,他趴在她身上,呻吟:“主人…哈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理智断裂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沈娇终于没有那样抗拒,她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看着那已经被淫液弄得滑溜溜的私处,用手指插进了那个淫荡的小穴之中。

他看不太清面前人的模样。

脑海中的空虚感占据所有的思维,他只剩下交配本能,在冥冥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中,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啊、嗯~主人,肏进去了…唔…”

“不、嗯,哈啊!要高潮了,要喷出来了——”

“主人,呃啊啊啊啊!”

西装已经皱皱巴巴不能看了,胯间的液体将严肃禁欲的衣服弄得脏乱,他双膝跪在地毯上,如同犬类一般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中间那个已经被肏得丰满莹润的逼穴。

里面的景色自然不必多说,她那么多次进入这个地方,早就知道里面的滋味甚是销魂,操不了几下就会喷出逼水,梅花三叠印记需要用淫水蕴养,但他身体敏感成这样她是未曾想到的。

臀肉止不住地耸动着,肌肉绷紧了又被插得发颤,两根手指肏入臀肉迅速抽搐,那肥厚的阴蒂被手指来回摩擦,引得那逼穴骤然挛缩,猛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来。

就像在梦中。

就是这样,完完全全的,将他玩弄,将他掌控,把他肏成一个只知道呻吟求爱的骚货,只会张开腿迎接她的鸡巴,只想要用子宫好好伺候主人的肉棒——

他终于得到了如愿以偿的肏弄。

而他的意识,他的理智,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乍然回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策脑袋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

他看向面前这个面色有些难堪的女人,她低着头,依旧是那样的温婉,一如他初见时。

但她在梦里是那样的专制独断,甚至不会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抓着他的腰,用力地将他撞在她的阴茎上,将他的子宫用力肏开,他能感觉到的,他……宫颈被她狠狠插进,浓稠的精液输入进了子宫,烫得他几乎想要尖叫。

头晕目眩。

“呃、呃啊!”

就连手指的滋味也让他魂牵梦绕,他张开腿,看着她掏出那根硕物的时候,心底弥漫起了诡异的满足。

凌策耻得将自己的眼睛完全闭上,手背搭在上面。他不敢去看沈娇的表情,他不敢面对自己,他的身体的渴望让他无法阻止这一场性爱的发生,一边渴求,一边唾弃。

真是……恶心。

女人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身体,逼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插入,没有多余的痛苦和反抗,他被按在沙发上,被阴茎一次次地插到了顶端,脑海中的唾弃变成了淫浪的渴求,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慢、慢一点…哈啊!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啊啊…”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去迎合她。

他甚至期待自己被她狠狠地肏……肏进去,那种失禁的感觉令人感到耻辱,却又无比喜欢那样放纵的感觉。

青年在高潮中抵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眼泪滑下来。

他凌策才是真正的……骚货。

罪魁祸首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不忘在里面多穿了些,看着是一件浴袍,实际上是休闲装套着浴袍,底下开叉的部分还能看到米色的休闲裤,让凌策愈发僵硬。

他维持着狼狈的姿势跪在地上,茫然地看着自己身前被肏得满是淫靡的液体。

精液,混杂着他的逼水,还有些尿液淅淅沥沥地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和地上的脏污混杂在一起,证明了他刚才的痴态和疯狂。

烛涯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大伯哥。”

凌策仰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天回去了。”她撇开头不去看他,“……今天这件事,就当是对你收留我这些天的感谢吧。”

凌策猛然慌了神:她要回去?

而后又愣住:她回去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又不是他的妻子。

但是她和自己发生了这种关系……

还是自己强迫的……

凌策觉得自己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他喉咙又干又渴,从桌上抓着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摇摇晃晃地撑着自己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在一阵诡异的沉默柜后,他低声开口:“能留下来吗?”

烛涯:诶?

原以为理智回笼的大伯哥会良心不安放她走,结果……居然是挽留吗?

烛涯道:“你太危险了。”

这话纯属是胡说瞎说了,就她这个狂放不羁的行事方式,说凌策危险属实是满嘴胡话,但是人美心善的大伯哥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评价有问题,他的脸上出现了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策看着她,终究是攥紧了拳头:“……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这几天做梦都会梦到你。”

烛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梦见我?”

凌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沉默着站在原地,最后低低叹了口气:“没什么……你回去吧。如果凌琅还欺负你,你……你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帮你。”

啊?

烛涯对于这个大伯哥的心理状态十分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婆婆妈妈的?

一会儿挽留,一会儿又和她道别,这究竟是在闹什么幺蛾子呢?

大伯哥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已经开始打量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之中,平息心中的那些翻涌情绪,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回去注意安全。”

烛涯眨了眨眼,点点头:“嗯。”

其实她还想和大伯哥擦除一些欲望的火花,但是很倒霉的事情是,凌琅那边已经在呼唤她回去了。

系统一直在脑海里絮絮叨叨,努力劝说这个不务正业的宿主赶紧执行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叹了口气:都说了她还在休假期呢。

监控凌琅那边的妲殃开车赶了过来,看见她的时候松了口气,连忙汇报:“祁琨和凌琅告状,说要让大人你身败名裂。凌琅安抚了他一下,说大人你现在还有些用,等到把沈家的产业都吞下来,那个时候踩在脚下才是最痛快的。”

烛涯道:“他真的太适合做幻想家了。”

她看了看接下来的剧情,包括但不限于:祁琨穿她沈娇的内衣裤和凌琅做爱、两个人在浴室摁在洗手池上对着镜子做爱淫液喷溅、祁琨凌琅在厨房做爱将辣椒塞进祁琨的小逼然后……

然后炒了盘菜给沈娇吃。

烛涯:……

虽然做爱十分的爽,但是能不能讲究一点,啊?她一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穿在身上,鸡皮疙瘩都上来了,更别说还要把塞进小逼的辣椒炒菜给她吃恶心她……呕!

真是为了恶心沈娇,简直是不遗余力。

烛涯对系统摆了摆手:“算了,别看剧情了,再看饭都要呕出来。”

祁琨这些日子还看不出什么,但是烛涯已经确保了他百分百怀孕的事情,自然不急于一时来整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在凌琅的眼皮子底下,就算能够拿到验孕棒,也绝无可能去医院打胎,凌琅一直认为祁琨是他的所有物,又怎么可能允许他打掉自己的孩子?

“沈娇”回到了凌家别墅,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对凌琅的态度心中有所猜测,却也不敢怠慢沈娇,只得沉默着把自家夫人带回了别墅。

她一进门迎面就是问责,那声音简直是如雷贯耳:“你还知道回来?!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家的?水性杨花的贱人!”

烛涯冷冷看着他:“凌琅,我喜欢你不是你能够辱骂我的资本。”

凌琅已经被沈娇不离不弃追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了那种还要维持表面关系的戒备,横竖面前这个贱女人怎么都骂不走,他几句好话又能哄回来的破烂货色。自己又何必有好脸色对她?!

倒是她,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把祁琨委屈成这样,现在还敢这样说话,呵呵……

完全没关系。凌琅嗤笑一声,他等着沈家倒台之后,沈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那一天。

沈家算什么?!

“对了。”烛涯看着他,“前几天,有一个叫做苏河的——”

“这件事你不说我还没准备找你算账。”凌琅冷冷看着她,“你随随便便把人放进家里面,是想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你害死了他的父母!”她语调急切,很是上火,“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凌琅,要是这件事是真的,那你敢怎么把苏河放回去的?他要是和你打官司,你有几分把握能赢?”

凌琅嘴角嘲讽的笑愈发深厚。

看看,这个贱人,哪怕自己对她态度再恶劣,不还是眼巴巴的跑来关心她?

“这件事,还需要你的帮助。”他语调突然温柔下来,好像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我记得沈家在司法和公安都有人脉,这件事还得你出手。”

呵呵,你想的倒是美得不行。

女人点了点头。眼中又含着泪:“我明日就去和哥哥他们说。对了,你为什么要杀……”

凌琅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他们想要凌家完全垮掉,你也知道城郊那一块地的价值吧?以后那边就是第二个商业中心,他们想要抢凌家的东西,为此不惜暗中联系了很多人,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凌家恐怕没法在京城立足……这也是无奈之举。”

烛涯:……

这满口胡话说的,差点她都信了。

要不是他喜欢祁琨,然后为了避免苏河和祁琨交集过多,下了狠手,她几乎真的以为苏家和他有血海深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她心底啧啧两声,面上不动声色,满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匆匆上楼,甚至还能听到隐约打电话的声音。

楼下的凌琅收敛起了拙劣的演技,露出冷笑的神色来,看着祁琨从楼上下来,目光又变得很是温柔:“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昨晚上累成那样子,他都有些心疼,特意关掉了闹钟让他多睡一会儿。

祁琨观察他的神色,确定了沈娇没有对他说什么不该说的,松了口气,扬起笑意:“我休息好啦,表哥。今天想要出门逛一逛。”

凌琅从公文包里抽出卡包,从里边拿了一张黑金卡递给他:“休息好了多出去走走也不错,要逛街的话拿卡去刷,多买些衣服。”

祁琨脸上露出甜蜜的笑:“那就谢谢表哥啦!到时候给你带蛋糕回来!”

凌琅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去吧。”

祁琨匆匆出门。

他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下,手心隐约都冒出汗意来。

事实上他出门并不是真的要去逛街,而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人,拿着他的裸照,给他发了威胁短信!

西靳依旧是叼着烟,坐在有些灰尘的厂房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机,看着它在指尖翻飞,很是悠然闲适。

上面亮起的屏幕正巧映着名为沈娇的联系人发来的信息——

“我来了。”

说实话他敢做这些事,是因为他压根不怕凌琅,当年凌家的两个儿子出席宴会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那小子有些心术不正了,比起凌策的冷静自持,凌琅看起来温顺善良,实际上是个肚子里心肝都烂了的黑货。

当初一个女人想要讨好他,就暗中牵线搭桥给他推了几个清纯小白花,谁知道马屁拍在马腿上,凌琅当即就以雷霆手段把那个女人所在的家族产业摧毁之后迅速收购了。

商业战争嘛,无非就是那些明争暗斗。

但是凌琅不一样,他比较喜欢切人命根子,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谁和他作对,那就看着家里人一个个死于“意外”吧,钱财和家人的生命只能二选一,但凡是个商人,都只会觉得焦头烂额。

爹妈死了,你家族里面那些人,争不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争,那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争,你操办葬礼安排后事,就没那么多闲工夫来关心你的商业帝国。

因此凌琅在商业上,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凭借这一手狠辣的报复心,几乎没有人敢去惹他。

西靳完全不惧怕凌琅,自有西家的底蕴所在。西家世代从政,无论他凌琅能够翻起来什么浪花,怎么都逃不过军政公检法的压制,沈家人脉在公检法,西家是政治,两个联手,轻而易举就能够摧毁这个小小的商业世家。

他和沈娇联手,完全是处于欣赏。

是的,欣赏。

这个女人特别会装,他都不知道大伙儿是怎么把“沈娇爱凌琅爱到骨子里”这个谣言传出来的,她算计起凌琅的小娇妻完全是不遗余力,如今他闲得无事,听她说有好玩的,立刻就配合着把这个小金丝雀给约了出来。

烛涯以去沈家找救援的事情出了门。瞬移到了灰扑扑的卷帘门前,抬脚走了进去。

“好久不见,沈大小姐依旧光彩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小姐自然是魅力四射。”烛涯一身休闲装,也不怕弄脏衣裳,干脆利落地跳上箱子,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像是毫无察觉,“小金丝雀钓出来了?”

西靳哈哈大笑:“照片都发给他了,要是他识趣,自然会来。”笑完了他转头看着她,“你这么做,不怕凌琅报复?”

烛涯懒散地靠在箱子上,“他应该快死了。”

西靳睁大了眼睛:“……谁?”

“凌琅。”女人语气淡然,看不出丝毫的伤心难过,“我在祁琨的逼上下了毒。”

“你害我兄弟?!”下了毒还让他兄弟快活?

“……”到底是怎么才会觉得她是在那个时候下的毒?

女人颇为无语地看着他,说出经典的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西靳收敛了神色,转而啧啧称奇:“你也是够毒的。大伙儿都传你和凌琅如胶似漆,谁知道他转头就和男人搞上了,你不仅不伤心难过还想要他的命。”

女人无所谓他的评价,只是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自己的耳环,“我这是爱他,所以很快他就可以享受极乐人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祁琨终于在忐忑之下匆匆赶来,看见女人的一瞬间,睚眦欲裂。

“沈娇!!!”

“……?”女人从聊天中转过头来,面上的神色安宁又淡定,她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

还没到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时候,他对这句话有着刻骨的恐惧,刹那间脊骨发寒,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本就惨败的肌肤此时此刻血色退去更是雪上加霜。

“你很不错。”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还知道教唆凌琅来弄我,总算是有些脑子了。可惜的是脑子有的还不够多,不然也不至于会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当然我看你没心没肺的,挺好。”

“你——!”

她的讥讽让祁琨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可周围的环境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羊入虎口,自己根本没办法从这个地方逃开!

工厂外就已经站着五六个彪形大汉,里面又有沈娇和西靳,他这副身板这么脆弱,又能够跑哪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想要干什么?”祁琨定了定神,他吞了吞口水,“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你不需要帮我做什么。”女人耸耸肩,“把你叫出来,只是为了让你更加拥有归属感,仅此而已。”她从包里拎出来一个狗项圈,丢在他面前,“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变成温驯的家犬。”

西靳在旁边笑得浑身发抖:“你这也太随便了,我看你不如给他一鞭子,省得还要多费口舌。”

女人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哈欠:“我是一个崇尚和平的人。”

两个人聊天聊得火热,像是全然忘记了这边还有个人。

他们没有在看他,可所说的内容却都指向他。

祁琨的冷汗刷的下来了,他站在原地如芒刺背,看着那边神色带着倨傲的女人,指甲掐进了手心。

她就是在侮辱他,毫无掩饰的……

“但是我的耐心很不好。”她说着,抬手击掌三下,“来吧。”

西靳由衷感叹:“看出来了。”他看向旁边等候的几个人,下巴微微抬高,“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从箱子上跳下来,很是赞赏地看着西靳:“东西准备得不错嘛,你很熟练?”

西靳摸了摸鼻尖:“咳……”

从今天早上她说要请这个金丝雀“下海拍片”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已经过了十几个玩法,当即兴奋万分地拿来了半个仓库的玩具,什么硅胶垫、炮机、灌肠液、注射器、导尿管、四五十种跳蛋、二十几根假鸡巴、麻绳……

林林总总准备了大概五六百种东西,都能赶上开情趣玩具店了,这怎么不算是经验丰富呢?

祁琨浑身彻骨冰凉,他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

“给你一个成名出道的机会,”烛涯很善解人意地和他解释,“看见那边的摄影机位了吗?八个摄像头,都是四十万起步的好镜头,4k高清画质,AI自动追踪,动态超清捕捉,再加上这套窃听用的上好采声设备,这可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东西。”

她真诚地向祁琨保证:“绝对让你每一个浪叫都叫人感受得清清楚楚。”

祁琨脸色惨白:“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烛涯:“凌琅把你父母都杀了,你都能接受他的爱,我仅仅只是帮你拍电影,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西靳在旁边一唱一和:“就是,人家沈小姐为了你破费良多,你还如此不知感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琨尖叫:“我不要!放开我——!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贱人!放开——”

烛涯耸耸肩,遗憾地对着西靳道:“你看,无论教给他多少次,他永远都是这样的不识好歹。亏我还贴心地为了今天教了他两天的规矩,结果见了自己的情人转头就忘记了。”

真是让人感觉到失望和遗憾啊。

设备架设完毕,在旁边的电脑上出现了所有机位的画面,全方位无死角地将祁琨的身影笼罩其中,甚至可以放大看清他被泪水糊满的眼睫毛,每一根都看得分明。

烛涯在旁边的小推车上用酒精洗手,她戴上了橡胶手套,摁着脱光的祁琨挣扎不休被赏了好几个大巴掌,她眉梢挑了挑,看着西靳:“怜香惜玉一点,别还没拍人就给我打晕了。”

西靳看着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叹息:“好吧。一切听沈大小姐嘱咐。”

烛涯满意了。

头顶的灯光落在了祁琨的身上,工厂窗户都被关闭,里面变得黑漆漆的,十余个人都静默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表演,开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琨的眼睛被蒙上了。

他整个头都被皮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个鼻孔露在外面,嘴巴的位置发出憋闷的“唔唔”声。

还没感受过毒打的人自然是挣扎不休拳打脚踢的,可惜这些彪形大汉和他不仅力量悬殊,数量也悬殊,祁琨被支棱起来的时候,他早就没了多余反抗的力气。

用绳子束缚着的小金丝雀躺在沙发上,两条腿与旁边的钢管牢牢连接在一起,下半身面朝天,裸露的阴唇嫣红得有些发肿,还未完全好的骚逼就这样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看起来可真是……脏。

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他们等候在一边,安静专注地看着这一幕。

专业的摄影师在机位后面等候着,活动机位是手持的,剪辑师看着“节目单”的成分,已经开始构思如何排布。

烛涯在小推车上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东西,用超大号的针筒抽了一升的灌肠液,对准他的屁眼扎了进去,毫不留情地迅速挤入,推入的活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臀肉一抖,居然摇动起来。

活动机位连忙拉近,将镜头对着那一抽一抽的肛门仔细拍摄,看着那有些溢出的白色浓稠汁液,简直像是被人肏了满肚子,兜不住了才溢出的淫荡模样。

旁边的助理连忙用手指堵上这个小穴不让他排出来。

烛涯不辞劳苦地抽了第二管,在他的屁眼张开的那一瞬间插进去,看他控制不住地往上挪动着,不由得用力将那注射的尖端完全捅进了小眼之中,用针筒牢牢堵住出口,几乎是插着他的屁眼把他顶得往上去了几分,这才开始往里面注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真皮完全蒙住整张脸的人,此时此刻像一颗黑色的卤蛋。

但是这颗卤蛋却发出了闷厚的呜呜声,像是惨叫,又像是求饶。

烛涯道:“拿个大点的肛塞,准备好,第三管之后马上塞进去。”

看来凌琅是不怎么用祁琨的肛门做爱,她发现这个小伙子潜力很不错,肛门夹得非常紧,第二管抽出来的时候还废了些力气。

助手不止一个,自然而然就有人开始帮助他清理尿道,一根粗长僵硬的尿道管拿了出来,稍微消消毒,柔软的尖端有着一个圆锥的插头,方面它卡在膀胱里,随时随地开始导尿。

祁琨的马眼不算大,插入导尿管的助手却没有那么多耐心,粗暴塞入带来的彻骨疼痛让祁琨剧烈挣扎,腹部已经被灌肠撑起来写为的幅度,却在挣扎的情况下微微摇晃起来。

真像是怀了孕。

导尿管已经被全部插入,他身子痉挛着,显然是被弄得极其痛苦,毕竟他的膀胱口被挤开,娇嫩的肌肉被圆锥卡死固定,接下来这辈子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排泄,毕竟他的肌肉无法与这硬管抗衡。

第三管灌肠液也已经进入体内,他肚子的幅度越发明显,助手的手指死死堵住了肛门,不让他泄露出半滴。

烛涯拿着足足有三指粗细的肛塞,打量了一翻。

这是一个黑桃形状的肛塞,实心玻璃制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端是圆润的小尖儿,随后越来越大,直到三指宽的地方,再猛地收缩,变成半指粗细,后面是如同红酒杯的底座,便于握住进行拔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好东西。

她赞叹着,示意助手松开手指,一些灌肠液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压制着喷射出来,但只有一点。

在他人面前排泄是一种很羞耻的事情,这样的羞耻甚至超过了赤身裸体。所以他控制不住的喷射是无可避免的生理反应,瞧瞧,那小嘴又牢牢闭上了,不肯给里面的大部队一丝机会。

烛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她将黑桃肛塞对准那个紧闭的嫣红小嘴,慢慢地将它插了进去。

看着那个透明的玻璃肛塞一点点拓宽肛口的大小,在光线下露出糜红的内壁,慢慢的,一点点的……在他闷闷的惨叫声和痉挛中,完全插进了那个几乎没用过的地方。

肛口迅速包拢在了底座前面最为纤细的地方,它已经吃进去最宽的地方,现在正在极为不适应地缩动着。

摄像头清晰无比地记录下来:肛口溢出的汁液控制不住地顺着玻璃底座流下,白色,浓稠,从那个褶皱里被压迫得想要喷出,在蠕动挛缩的肛口肌肉的压制下,只流出了一点点。

真是骚啊。

能吃下这么多。

助手拿着震动棒在他的阴唇上贴着,嗡嗡的响声伴随着阴道的蠕动,在那张开如鲍鱼的骚穴里喷出些许水渍,而后令所有人抖意想不到的是,它在一阵抽搐过后,突然涌出一滩精液。

“……真是骚。”烛涯低低笑了一下,“含着别人的精液算是怎么一回事呢?果然是不忠的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她一鞭子抽在了他的乳头上。

乳头已经被助手夹上了金属夹子。粉色的乳头被夹子的尖齿咬得鲜血淋漓,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坠下的两个小砝码。

他如今还是躺着的姿势,砝码还没有那么折磨。

祁琨的挣扎让烛涯心情颇好,她又赏赐了这个小金丝雀几鞭子,看他想要动却身体如孕夫般沉重,不由得笑起来。

“来,帮帮他。”

助手将他从沙发上抱起,另外几个人用钩子穿过绑缚的麻绳,让他以面朝地的高难度折叠姿势固定在了架子上。

上半身几乎平行于地面,下半身两条腿分得极开,露出插在屁股缝隙里的黑桃肛塞和还在流精的骚逼来。

低垂的阴茎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尿出液体,很快在地面聚拢出了一汪黄色清亮的尿汤。

乳头山挂着的砝码让他吃尽了苦头。

乳珠被强行拉长,带着乳晕和乳肉拉出近乎五厘米的长度,看起来像极了拥有奶子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里发出混乱的声音。

但是无人在乎。

肌肉的抽搐被镜头老老实实地记录下来,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变化,腰腹小穴每一次挛缩,都被镜头清晰地捕捉,淫荡的姿态令人浮想联翩,如此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唤醒观众的同情,却让欲望的升腾达到一个新高度。

那抽缩的小穴,吸了这么多精液,一看就是名器。

绝对会让人流连忘返!

这柔软的奶子,吊着砝码都拉这么长,握在手里一定软和得不要不要的。

烛涯欣赏着自己亲手布置的人,戴着手套抚摸着他的臀肉,看着他扭曲颤动的肌肉,笑了一下:“通电吧。”

乳头夹做成金属难道只是为了美观吗?当然不是。

通电,这才是爽的地方。

“给他的阴蒂上也夹一个。”烛涯吩咐着,走到八个摄像机机位旁边看了看,满意无比地回到中央,拿起浑浊的袋子,晃了晃,背对着镜头和蔼可亲地跟面前赤裸的人说,“这个呢,是生姜水,生姜榨汁混合水分,用来给你的骚鸡巴消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将它和导尿管的头接在一起,开始从底部一点点地卷起袋子,竭力清空袋子里所有的姜汁,将它完全送入那个脆弱无比的小膀胱里。

祁琨很明显受不了这样的痛,在姜汁进入的一瞬间,他就被刺激得惨叫起来。

这个声音甚至穿透了套在他头山的皮具。

雪白的身子依旧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他拼命昂着头惨叫着,蠕动着,手指徒劳地抓握着,在镜头里拼死挣扎,却无法从架子上移动半步。

乳头通电是断断续续的,他在惨叫的同时抽搐起来,像是要甩掉胸上的沉甸甸,但夹子几乎都咬进肉里,不把乳头割下来,不可能甩开。

活动机位对准了他的胯下,那里已经淅淅沥沥地开始滴落淫液,拉着丝垂坠在地上,混合着昨夜的精液,一起散发出腥膻淫靡的气息。

阴唇发着颤。

阴蒂已经被小小的夹子牢牢夹住,无论怎么挛缩都无用,它可怜弱小,电流刺激它的时候祁琨的身体总能弹跳起来,塌下去的脊背猛然拱起。令人啧啧称奇。

这还不够。

烛涯拿了一串葡萄模样的紫色跳蛋,一个个塞进他的小穴之中,看着他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饶有兴趣地打开了它的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皮具牢牢捂住的嘴居然可以发出“啊”这个音节,真是令人感到动容。

烛涯捏着黑桃肛塞,不急不徐地转动着,同旁边的助手道:“去煮三十个个鹌鹑蛋。”

西靳眉头一挑:“你不会是……”

烛涯微微一笑:“两个小嘴,一个小嘴赏赐十五个。”

肛塞再一次强硬撑开了他的肛门,撑得浑圆,带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屁眼里生出来什么似的。

灌肠的液体在他体内停留了二十五分钟,在她拔出肛塞的那一瞬间喷涌而出,如同排除尿液那样射了出来,活动机位死死盯着他的肛口,看着挛缩的褶皱被水流冲开,甚至还有一小部分肠肉随着肛塞被拔了出来,红艳艳地留在外面。

屁眼喷着水,可他的姿势却是趴着的,液体顺着会阴打湿了骚逼,和精液淫水一起滴落地面。

他在尖叫。

但他很快就没有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膀胱灌入姜汁的疼痛已经令他昏厥又苏醒,现在拔出来肛塞,不过是趁着他醒过来的时候好好感受一下肛门被玩弄的乐趣。

助手拿着刚煮好的鹌鹑蛋,开始扒开他的小穴,一个个地塞了进去。

圆润,白皙的鹌鹑蛋,就这样被塞进了他的体内,仿佛生育的逆过程,淫靡,又令人忍不住探寻。

西靳觉得很是有趣,他侧目看向她:“接下来玩什么?”她可是准备拍两个小时呢,这才过去了四十分钟。

烛涯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微笑:“上炮机啊。我记得你的炮机能上两个活塞,一起开了呗。”

西靳倒吸一口气:“他肚子里还有鹌鹑蛋呢。”

烛涯语重心长:“这是在帮他吸收优质蛋白。”

西靳:“……”

女人,竟恐怖如斯。

凌策没有收到沈娇的电话,却收到了她哥哥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家人对于自家女儿被骗的事情尤为愤怒,沈娇哥哥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和他商量联合搞垮凌琅的事情,这毕竟是妹妹亲口吩咐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满足她的心愿。

凌琅的倒台比烛涯想象中的还要快一些,其中西靳也出了不少力气。

苏河将手里隐藏的资料,配合着其余被害人的资料想要掰倒凌琅,但是烛涯动用了沈家的力量,给凌琅开具了精神残疾证明。

精神残疾证明的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攻击性很强,需要人时时刻刻照顾,因此没有被关进监狱。

对此苏河直接找上门来,问她:“为什么不让这个人渣被枪毙?”

烛涯看他,很是奇怪地看着他:“死了就能解了你的心头恨了?”

苏河沉默了一下,说:“不死更加让我发恨。”

烛涯笑了。

苏河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很快就想起了这个人比他的等级高很多,是他惹不起的高级任务者。

烛涯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其实你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河愣住:“……怎么完成?”

烛涯道:“你的目标是让凌琅爱上操你,离不开你,这个任务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牺牲一下自己了。”她眉眼弯弯,好似在说着今日天气那样轻描淡写,“你可以做他的饲养员啊。”

苏河听得云里雾里很是懵逼:“啊?”

“给你服用特殊药物改变体质,让他隔着避孕套给你口,然后射他嘴里,尿他嘴里,然后这辈子他都离不开你的饲养。”

苏河:!!!

他原本都没想和这个渣攻发生关系的……

但是,如果是这样,好像、大概……也不是不能操作?

苏河答应了下来。

苏河住进了沈娇的别墅里,当他看到凌琅和祁琨的时候,他是震撼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手臂狠狠勒住对方互相缠绕在一起,脖子上拴着狗链,就像真正的野兽那样交媾着。两具肉体相撞,除了沉闷的撞击声,还有小穴里的猛烈抽插所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抬手击掌三声。

两个如胶似漆的人身体一颤,马上抽开身子,四肢着地跪着过来,吐出舌头哈气:“主人。”

苏河:!!!

果然是大佬!

他真的服气了。

“从今天开始他是你们的饲养员,负责你们的三餐。”

烛涯示意苏河上前,靠在门边看着凌琅眼神痴迷地仰头,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咕咚…骚狗…骚狗谢谢主人赏赐!”

苏河对这调教的效果看得叹为观止,带上避孕套,直直的插进凌琅的嘴里。

真没想到有一天,攻会给受舔鸡巴,还吃精饮尿……这究竟谁是攻谁是受啊,简直倒反天罡。

作为一个忠贞不二的,坚定不移的躺在下面的那个受,苏河面色尤为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于为什么要用避孕套而不是直接射在他嘴里,烛涯说:“你要是不觉得恶心我自然没意见。”

苏河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心里很有障碍,因此他仍旧选择了隔着避孕套,让“这条狗”熟悉自己的味道尺寸,然后在他爽得流水的时候,取下套套,射到碗里,端在了凌琅跟前。

凌琅似乎察觉不到面前的碗里放的究竟是什么,他兴奋极了,趴在地上翘着臀部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祁琨的面色潮红极了,他仰躺在凌琅身下激动地吮吸着凌琅的阴茎,迷恋地嘟囔:“哈啊、咕唔…凌哥哥的鸡巴好好吃…哈啊…尿我嘴里…唔姆…”

苏河感受到了三观被击碎的震撼。

此情此景的震撼,令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旁边的烛涯饶有兴趣地盯着,轻笑:“你也想要?”

她眯了眯眼,朝着这个黑皮体育生招招手:“来。”

……

“我来当你的饲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像所有童话故事里的那样,一大家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当然,忽略掉那两个基本已经丧失了生活能力的人的话,这个家庭还是十分温馨感人的。

譬如操持着整个家庭生计的家主大人烛涯,比如住在别墅里对烛涯忠心耿耿的“父亲”凌策,比如喂养两个“儿子”的保姆苏河,以及两个每天无忧无虑只知道玩乐的好儿子祁琨和凌琅,这个家庭的组成成分虽然奇怪了些许,但是氛围属实是融洽无比。

祁琨怀孕的事情烛涯早就知道,可惜现在的凌琅满心满眼都是保姆苏河的精液,他再饥饿的时候完全无暇顾及身后已经有些崩溃的祁琨,四肢着地趴在苏河面前谄媚讨好地吮吸着那根粗黑的鸡巴。

“我这辈子都没想到终有一日攻会以这样一个姿势给我口。”苏河感叹着,“太匪夷所思了。”

“这难道不是很爽吗?”烛涯拿着仪器给祁琨扫描,看着上面的胎儿生命信息回望过去,“让攻给自己口交什么的,这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难道没有让你感觉到奇异的舒爽?”

苏河:“……确实是有。”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前对此充耳不闻的凌琅,笑了一下,突发奇想:“大佬,你说我要是直接尿他嘴里会怎么样?”

烛涯:“我相信他会兴高采烈地喝下去的,毕竟对于他来说这是难得的赏赐。”

苏河不由得感叹这位大佬真的是艺高人胆大,把这俩催眠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是领到凌家人面前都认不出来了吧?得亏外界还对着她赞誉有加,说真不愧是深情的沈大小姐,凌琅都辜负至此,她依旧不离不弃。

虽然是这样的不离不弃,但谁又能反驳,这不是不离不弃呢?

凌琅被嘴里突如其来的滚烫液体吓了一跳,随后就是一阵狂喜,他奋力吞咽着粗黑几把里喷出来的液体,咕咚咕咚地将那些淡黄的尿液全都和进了胃里,意犹未尽地仰头,贪婪地看着苏河:“哈啊,主人…贱狗,贱狗还想吃…”

苏河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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