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鞭X/圣水冲宫/恶堕(1 / 2)

('烛涯回家的时候,听着系统吞吞吐吐:“宿主,凌琅把祁琨父母给杀了。”

她挑眉:“终于下手了?”

系统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是啊,诶……宿主你说话怎么不文绉绉的了?”

烛涯笑,“什么说话文绉绉的,念咒又不是大白话。”

系统:???

念咒?什么念咒?

“你以为梅花三叠只是为了好看?”烛涯坐在车上,笑意吟吟,“一入含苞,二入初开,三入盛放,梅花三叠才可枯萎,他若是不被插到穴里的梅花全部盛开,就只有日日夜夜受着淫欲煎熬。且只有我能解这梅花三叠之毒,他再怎么也挣不开这桎梏。”

系统惊呆了:“宿主,你不怕他报复你?”

烛涯眨了眨眼,很是无辜:“怎么报复?”

系统捂着小心脏:“那当然是把宿主关起来像是小金丝雀一样养着啊……凌策和凌琅都是一家人,保不齐他也会像是凌琅一样做些龌龊事情让沈娇家破人亡,然后只能依附他而存活。”

烛涯歪了歪头:“他打不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也是哦。”

回家的时候,凌琅已经和祁琨坐在沙发上了,见着她回来,凌琅脸色分外难看:“去哪了?昨天打你七八个电话也没接!”

烛涯面色微白,很是歉疚:“抱歉……我,我去白浅浅家了。”

“哥,别凶嫂子。”祁琨握住凌琅的手,小声,“嫂子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哪能天天和你甜蜜呢?”

“呵呵。她要是有你这么听话能干,也就不用我这么操心了!”

烛涯:……

爹味挺重啊,你俩还演上了是吧?

“小琨家里出了点事情,先住在我们家里。”凌琅面色不愉,却还是忍耐住了,看着她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的模样冷笑,“你身为嫂子照顾好他,没问题吧?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小琨不好,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烛涯眼眶红了几分:“我、我不会的……小琨是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会照顾好的。你……你是要出门吗?”

凌琅看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心头一阵烦躁:“才说你几句就掉眼泪!哭哭哭,哭丧呢?!”

女人收住了眼泪,低着头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的,嫂子……表哥只是出差一周,明天走,下周五就回来了。”祁琨勉强扯出了一抹笑,“我这段时间借住在嫂子家里,如果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嫂子多多包涵。”

“我、我知道了。”

女人匆匆上了楼,把门关上,似乎是伤了心,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烛涯一边放着录音,一边问系统:“祁琨和凌琅最近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他怀孕了吗?”

系统翻了翻:“我看看哦……是昨天晚上。祁琨得知父母死讯激动得昏过去,凌琅抱着他安慰,安慰着安慰着就滚到床上去了……祁琨没有怀孕,两个人做爱都是带套的,除非避孕套破了,不然他不太可能怀孕啊。”

烛涯感叹:这俩男的,真是个神经啊。

一个看人家父母双亡不忘操逼,一个父母双亡还有心情被操。

系统对她问的这句话感到好奇:“宿主,你是要做什么吗?”

烛涯微笑:“当然是给威风的男主戴绿帽子。”

系统疑惑:“可是宿主和凌策……这不算是给男主戴绿帽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十分阳光开朗地笑起来。

……

“啊~有什么是比自己的爱人怀孕,但是肚子里的种却不是自己的,这样的绿帽子更能令人激动呢?”

祁琨是有些发烧的。

窗外雷雨声大作,电闪雷鸣间让人心中莫名压抑,屋子里漆黑一片,安静得让人只想蜷缩。

他躺在床上,眼前浮现的是父母那死不瞑目血肉模糊的惨状,心头发颤,眼泪从眼角滑落,忍不住呜咽出声。

要不是还有哥哥,他真想一头撞死在家里,随着父母一起去了。

“小琨,小琨,睡了吗?”门外传来女人轻声询问的声音,“给你煮了奶油蘑菇汤,尝尝吧。”

沈娇……想到这个女人他就感觉到厌恶无比。

明明不是凌琅哥喜欢的人,偏偏死皮赖脸地和哥哥结婚,被骂了还要像是舔狗一样地道歉,真是碍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喝!”

烛涯微笑着端着加了料的汤站在门口。

她恍若未觉他态度的恶劣,推门而入,看着裹着被子泪流满面的人,将汤放在床头,轻声细语:“小琨,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倘若他们还在人世,一定不愿意看你这样悲伤啊……”

“你滚开!谁让你进来的?!”

窗外乍然亮堂,祁琨看着背光的女人,心头莫名发怵,那轰然的雷鸣让他心肝儿都颠麻了,阵阵抽搐掩饰着心底的不安。

烛涯转身把门关上,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小孩,微微笑:“祁琨。”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

“啪!”

一个耳光,打断了他要说的所有话。

祁琨呆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他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借着窗外的电闪雷鸣,他看见了她脸上的……笑意?

“很惊讶?”她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那股力道甚至让他无法挣脱,看着他那根本无法蔽体的浴袍,笑得越发别有深意,“你以为我是来劝你吃东西的?啊,我哪有这么好心。”

“你疯了?!你这样对我,凌琅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疯了?我没疯。”

她看着地上止不住后退蜷缩的人,温柔地笑了笑,把他双手铐住锁在身后,将他摁在床上,撩开根本遮不住大腿的浴袍,看着那白嫩的双腿间饱满的淫穴,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放开!你这个、这个疯子!!!”

“再叫一句,我就操烂你的逼。”

烛涯从空间摸出来一根鞭子,那鞭子韧性极好,弹性绝佳,上面还有蛇鳞般的纹路,摸在手里冰凉坚韧,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他真的意识到了身后的女人他根本惹不起,那柔软的身躯被摁在床上的时候发着颤,白皙的肉哆哆嗦嗦,像是在恐惧接下来的处刑。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得不好,重重有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轻笑,看着他腿间那嫣红的花芯,满意地抻了抻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那娇嫩的花蕊上,让祁琨发出一声惨叫。

“听见了吗?”

“你这疯子——啊啊啊!!!”

又是一鞭子抽在那嫩肉上,白皙的腿根被抽得立刻肿起来一道长痕,更别说那敏感脆弱的花心,被抽一下,那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要把他的脑子劈开,他疼得连爬走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着颤被摁在原地哆嗦,眼泪涌了出来。

“还骂人吗?”

“不、不骂了…呜…呜啊……”

“啪!”一鞭子清脆利落地抽在穴上,让他疼得两眼冒金星,哭得越发撕心裂肺,“别、别打了,疼、疼啊——”

“我让你哭了吗?”烛涯轻笑,摁住他乱动的身子,微微压低身躯,看着他埋在被子里抽泣,却又不敢大声哭的怂包模样,笑着在他耳边问,“还哭吗?”

“……”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瓣蚌肉已经红肿起来,小穴里被抽得鼓起一道道痕迹,淡淡的血丝混着淫液流了出来,他几乎快要弹起来,止不住地往前爬着,想要逃离这鞭子的惩罚,挣脱不开却又哭得穴肉抽缩着,越发淫艳。

“不说话?”

“我,我不、不哭…你…你别打…我…”

她不说话,又是一鞭子抽在那脆弱的穴肉上,疼得他淫水都泛着血红,她也只是笑:“你在跟我谈条件?”

祁琨痛得脑袋一片空白,大口大口呼着气,眼冒金星地趴在床沿,抓着被子呜咽蜷缩着。

“凌琅跟你做过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呜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呜、别…打我…”

“不知道也没关系。”烛涯低笑,“第二个问题,你应该叫我什么?”

“嫂…嫂子。”

“错啦,但你回答得不错,赏你两鞭子吧。”她看着他私处涌出血来,越发笑意盎然,低头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扔在地上,看他疼得小脸煞白,低头很是温柔地和他平视着,“你是狗,所以,应该叫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琨脸色白得像是死人,吓破了胆,嘴唇哆哆嗦嗦,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主、主人……”

她笑:“对喽,记住你的身份,不然鞭子给你喂饱。现在我来考考你,这是什么?”

她的鞭子不轻不重拍了拍他胯间的阴茎,吓得祁琨缩成一团,捂着自己的下体哽咽,“是,是贱狗…的鸡巴…呜…”

“那下面呢?”

“是…是贱狗…的、的…骚逼…”

“再后面呢?”

“是贱狗的…骚…骚屁眼……”

“回答得不错,就不赏你了。”她轻笑着拿开鞭子,看着他瑟缩恐惧的模样,笑了一下,“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主人的什么?”

祁琨呆住了,他嘴唇哆嗦,看着她那和蔼可亲的笑意,只觉得一阵寒意窜上心头。

“是主人的…贱…贱狗…不、呜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啦。”烛涯一鞭子甩在他小巧的乳头上,打得那乳粒破损红肿,顷刻间渗出血珠,脚尖踩在他的阴茎上,碾压几番,微微俯身,“你是主人的肉便器,负责接尿,明白了吗?”

“呜呜呜啊、哈啊…明、明白…呜呜疼……”

“好啦,既然知道自己是主人的肉便器了,现在主人要使用你了。”烛涯满是笑意地收好鞭子,看着他哭得眼泪鼻涕都糊在脸上,低笑着,“快把你的骚洞撅起来哦,主人的圣水可是不能漏出去半滴的呢。”

祁琨哆嗦着爬起来,慢慢地把屁股翘着,他心头恨意滔天,却又浑身发软。

一个女人而已……敢这样对他!!!

烛涯撩开家居服,露出自己的阴茎,将它插进了那红肿的小穴里,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硬和回头那不可置信的目光,哼着小曲插到了最深处,听他惨叫一声,猝而夹紧了那逼穴,舒服得让她眉头舒展,放开闸门将那些积攒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不、呃嗬…嗬啊,操进子宫去了…不要、不呃啊啊!!!!”

“嗯?主人赏赐给你圣水,你应该说什么?”

“呜呃…哈啊,啊啊…”

尿液烫得子宫挛缩,他神志不清地摇摆着腰肢,那多余的尿液冲刷而下,刺激到伤口痛得他眼睛翻白,一副被操烂的模样跪在地上,腰肢软塌塌的,腥膻的味道从他胯间传来,仔细一看,竟然是被操得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拿出鞭子抽在他腿根:“说话。”

“呜啊啊啊!唔、呃啊…谢…主人呜…赏、赏赐…”

“这不是会说么。”烛涯轻笑着踢了踢他的屁股,眼眸深深,“去把自己的骚逼洗干净,明天早上来接尿吧。”

她说完便施施然离开了,也没管屋子里那瘫软如死狗的人,躺在床上十分安详。

系统战战兢兢:“宿主,你你你这样……等凌琅回来,怎、怎么办啊?”

看把孩子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烛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抽完人只觉得自己乳腺都通畅了,心情十分愉悦地回答:“等他回来,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至于祁琨嘛……六天的时间,足够调教了,再不济,他要是怀孕的话,你觉得,他会不听话吗?”

系统:……

这简直是,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皮肉之苦没有让祁琨长记性。

他站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是红白交织,发烧的温度异于平常,他看着自己腿根的位置,那里被抽得嫣红发紫,那个女人是半点情面都不留,下半身肿胀得厉害,他走路都有些虚浮。

祁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红着眼睛把自己的下半身小心翼翼地洗干净,想起来那个女人冲进自己体内的液体就一阵泛恶心。

他想要用手指把那些尿给引出来,还没伸进去就已经被外面破皮的肉疼得直哆嗦,趴在洗手台直吸气,眼眶蓦然就红了。

等凌琅哥哥回来……等哥哥回来,一定会让这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祁琨拿着花洒一点点冲着自己的身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床上,从床头摸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拨打了凌琅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怎么会?

祁琨捏着自己手机,面色难看又委屈。

凌琅哥哥向来是不会不接自己电话的,哪怕有再重要的会议,他都会腾出时间来安慰自己……

他紧紧盯着手机,又用几个社交软件给凌琅发信息,却始终是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怎么可能?

……

烛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在床边等了好久,也没看到自己昨日新定的肉便器爬过来接尿,她神色平淡地坐了一会,掀开被子起身朝着祁琨的房间走去。

管家对昨夜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正端着早餐向楼上走来,看见烛涯的时候恭谨地开口:“夫人,早安。”

烛涯看着他餐盘里端着的面包牛奶,一看就知道是给谁准备的,她笑了一下,从管家手里接过了餐盘,“我给他送过去吧。”

管家微微颔首:“有劳夫人了。”

她笑吟吟地目送着管家下楼,转过身子的时候面色冷淡得就像是卸下面具,站在门口意思几下地敲了敲,随后便是一脚踹开,看着床上被吓得蜷缩的祁琨,笑了一下。

昨晚上加了料的奶油蘑菇汤也没喝,放在床头冷了。

她眉眼间含着疏离冷淡,关上门,扣上反锁,将盘子往地上一扔,也没管那倾倒四溅的牛奶,站在他床头的位置。

静默无声,却压迫感极强。

“我昨晚说了什么,忘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你?”

烛涯听见这个字,重复着,语调悠长又带着些许冰冷的兴味。目光落在他光裸的上半身,竖起手指:“我数三个数,给我滚过来。”

“三。”

“二。”

“一……”

“救命!救命啊啊啊——”祁琨肉眼可见的惊慌,却又很是不服气,扯着嗓子大喊着,从床上朝着另一侧连滚带爬地躲避着,他哆嗦着看向门口,摆出防御姿势,像是面对敌人的小兽,“管家不会不管我的,你休想、休想再打我——”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人又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烛涯冷眼看着他在原地大吼大叫,那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姿态仿佛在看一出喜剧,看他喉咙喊得嘶哑,最后在惊恐中意识到自己的孤立无援,看他蜷缩在地毯上,看着那被掀翻的早餐,惊惧地哭起来。

“我根本就没惹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丝雀总是这样的。

被人娇养得觉得只有世间美好才配得上自己。

稍微有些不顺心,就会开始埋怨对方不顺着自己,却只字不提自己究竟承受了多少的恩惠,又让他人为自己做出了多大的让步,忍受了多少的委屈。

利己而不自知,却摆出受害者姿态,最为可憎。

烛涯笑了一下,“你猜?”

猜猜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针对他,猜猜她为什么大早上起来不吃早餐直接来找他玩耍吧,这么聪明的脑袋不想想为什么还真是可惜了。

祁琨还没来得及从她那轻描淡写的两个字里面咂摸出她的态度,迎头就是一个耳光,唰的一下将他的头掴得偏了过去,牙龈莫名渗出腥甜的血液,在口腔里弥漫开浓厚的铁锈味。

烛涯歪了歪头。

她不是来给他讲人生大道理的,她是来教会他什么叫做社会毒打的。

“你要不要试一试,看看这个别墅里,有没有人来救你?”她轻描淡写地站在他跟前,笑着,“我以为昨天好歹也能让你稍微听话,没想到你这野狗还真是改不了吃屎,没关系,正好这段时日筋骨疏懒,劳烦你配合锻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耳光将他那白皙的脸上盖上第二个五指印,叠在一起的巴掌印让他面颊绯红,只是很不巧地浮现在单侧,破坏了脸颊色调的美感。

于是烛涯反手让另外一边的脸颊也印上了好看的巴掌印。

祁琨从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推她,可她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他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捏着那脆弱的颈,将他的头往墙上砰砰撞着。

“我当你怎么挣扎不休,原来是喜欢磕头?”

被左右开弓扇得肿胀如猪头的人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娇柔可人,他被摔得根本无法还手,她的手快要把他的骨头给拧断了!痛感泰国剧烈,被摇晃的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让挫败蒙上心头,懦弱和妥协顷刻占据了大脑。

他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哭得撕心裂肺。

“别打了,别打了…疼、疼啊…”

“我不是你那早死的爹妈,我没义务安慰你。”烛涯笑了一下,摁着他的头往墙上砰砰磕着。“我昨天说了什么,你不以为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哪来的底气。”

“呜、呜啊、啊——呜、呜呜……”

烛涯松手,看他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脚提了提他的小腿,语调冷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孩子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着,小脸儿通红,真是可怜巴巴的。

可惜她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看他这根本起不来的死样子,笑了一下,“祁琨,别逼我扇你。往后我的命令只说一遍,你不做,我直接动手,懒得跟你费口舌。”

祁琨从地上爬起来,顶着肿起来的头,手背擦掉脸上那些脏污的液体,吸着鼻子,眼眶通红地看着她。

“来复习一下昨天的课堂教学吧。”烛涯从旁边抽了个椅子坐下,双腿交叠,闲适地后仰躺在上边,“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

“你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主人的肉便器…是主人的骚狗……”

“很好。既然是肉便器,那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烛涯眯了眯眼,脚尖踩着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勾,看着自己胯前的人,垂眸看着,“主人赏你圣水,用嘴接还是用逼接,你自己选。”

祁琨手指微微紧了紧,他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蝇:“用…用逼接…”

开什么玩笑,用嘴……这个贱人一定会让他咽下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笑道:“那敢情好啊。”

她从空间里拿出形状若触手,约莫食指粗细长短的东西,拿在手里把玩着,“去床上趴着。”

祁琨莫名有些胆战心惊,他趴在床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浴袍,小逼露在外面已经是红透了,伤口肿胀不已,鼓鼓囊囊的鞭痕看起来还有些狰狞。

烛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她双指扒开那发颤的肉唇,看着他缩着肉逼,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一巴掌扇在那嫩逼上。

“再跑我把你这逼捅烂。”

“唔、唔……唔!”

祁琨敢怒不敢言,趴在床上屁股发颤,那痛到今天早上都没有消,这个女人,居然扇他的逼!

痛得他浑身都软了,嘴里狠狠咬着被子,眼泪涌了出来。

什么东西……

触手状的东西顺着红肿的逼口慢慢往里,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明明那个东西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如凌琅哥哥的鸡巴大,但是……撑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到那个东西凹凸不平的外表,她推进来的时候像是溪水肿大了一样,立刻把他逼仄的小逼撑开二指宽的大小,他被这东西撑开得弄得小逼瘙痒,身子也不安分地扭了起来:“嗯…哈啊…”

烛涯的手指抽离了那个逼口,剩下的这活物会自己找地方呆着的,它最是喜欢卡在宫口的位置,腔体可大可小,触手头部的小洞专门用来喷射灌输,吸盘牢牢固定在子宫口的位置,完全可以当作是宫口的生物闸门。

“唔、唔啊啊啊!嗯!什么东西…哈啊…进到!进到子宫了!!!”

祁琨身体一颤,发出娇艳凄厉的哀鸣,身体不断扭动着,两条腿打开,像是被什么操到高潮一般痉挛,两粒乳头随着胸乳狠狠摇晃,像极了她曾经见过的,被下了猛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淫荡娼妓。

这个触手状的东西具有通感能力和空间能力,这也就意味着,她想要尿进去,随时随地都能把他的肚子灌满,同时还能够享受到那宫颈的挛缩吮吸,真是令人爽得头皮发麻。

烛涯毫无心理负担地清空了自己膀胱存储的液体,内视着他那柔弱的宫颈被触手操开,抽搐着高潮,还没来得及爽上几分,就被突然涌出的尿液灌满了整个子宫,腹部一阵滚烫的剧痛,让他趴在床上蜷缩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叫来。

“哈啊、不、不呃啊啊…啊啊!子宫、嗬…啊…子宫里被射满了…不、不要…”

腹部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些许弧度,她用手指摁了摁,看他尖叫蜷缩着躲避她的手,笑了笑。

“没关系的。”她安慰道,“它在子宫里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最多,它玩得高兴了,开始产卵。”

“不、不要产卵…哈、哈啊、求你,不想、不想的…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琨的眼泪涌出,他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死狗,狼狈落魄地向她求饶着,眼底满是惊慌失措,嗓子里的血腥味都挡不住他的呻吟,没说几句就被那触手的蠕动操得双眼泛白,捂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肚子在床上发出凄厉淫艳的哀鸣。

他不知道面前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但是他惊恐地意识到:她,已经不能用人类的范畴来框定了。

这种在体内蠕动的感觉令人惶惶,他爬过去想要求她,却看见她的笑容,带着胁迫和刺骨的冷意,就这样宛若救世主般,露出冰冷无情高高在上的俯视表情,语调如同昨夜般温和中藏着带血的刺痛狰狞。

“下午带你去受精,”她含着笑,“我其实还挺想看,要是凌琅知道你怀孕了,究竟是高兴,还是怀疑你给他戴绿帽。”

“不、不!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可怜的孩子,真是吓坏了。”

烛涯轻轻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痛苦和绝望,看着他挣扎,看着他哭泣。在他满是恐惧的眼睛里,看见了倒映着的自己。

冰冷,无情,漠然,而又充满了……玩弄生命时,不经意之间露出的愉悦和兴味。

“……许久都没有这样过了,约莫是他们比你更听话罢?”烛涯似乎是怀念着,语调很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听话的祭品通常是赏给了左右使。她们素来喜爱硬骨头,又喜爱祭品在做爱的时候流露出恐惧麻木的神情……做成人彘的时候,这种神色倒是很常见,本来也想试一试,只是那些药用在你身上,未免太过浪费了。”

她低笑着:“这柔弱的身子……”

完全是属于那种经不起任何折腾的残次品啊。

祁琨的反抗对于烛涯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他趴在脏兮兮的巷子里,看着几个大汉围着自己,露出邪笑,雪白的身躯赤裸跪在地上,他的屁股被大汉用粗糙的手指掰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肛穴,和那被触手插得流水的骚逼。

祁琨的表情满是空白,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真的会带他来这个地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是她刚才甩过来的,任由他如何尖叫嘶吼怒骂,又或者是低声下气的求饶跪下祈求,她都不为所动。

穴里卡着的东西她一直都没拿出来,他从车上被拎出来的时候,那东西就已经开始了舔弄吮吸。

在他的骚逼里,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连凌琅都插不进去这么深……捅到骚点了……

他惊慌地喘息着,身体失了力气,瘫软的跪在脏污黑垢的地上,看着那些充满雄性力量的壮汉步步逼近,明明心里很是抗拒,身体被捞起来的时候,却开始控制不住地逢迎,像是要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嫩肉都送过去给他们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琨娇喘着,眼神迷蒙地打开双腿,任由这些人用手指检阅着那柔嫩的骚逼。

“嗯~哼啊!揉一揉…哈啊!骚逼好痒…呜…凌哥哥…”

“凌哥哥?谁是你凌哥哥?”

周围人都笑起来,看着这嫩白的身躯,忍不住用手掐了一把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很是满足地赞叹着。

“看看这腰,这奶子……真是香!我好几年都没尝过这种骚得喷水的货了。”

“唔,呜啊~骚逼,嗯,哥哥~抠一抠,想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哥哥~哈啊~”

祁琨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温馨的小窝中,身后是凌琅,他甜蜜地依靠在壮汉的怀里,把自己的双腿打开,故意露出娇媚的神情,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逼穴,故意让凌哥哥看得更清楚。

小逼好空虚,里面好痒,唔~

“哟,这嫩逼,这么骚。”

“还没进去就喷骚水了,看来鸡巴没少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看的我鸡巴硬邦邦的,什么时候能操啊?”

“等老大和那个女人谈完。”

为首的人叼着烟正在和烛涯讲价还价。

“少点。”

“二十万,让你的兄弟轮着上,不多。”

烛涯穿着波西米亚长裙,戴着草帽站在男人面前,看他眼眸黑沉沉的,笑了一下,她低头凑过去把烟拿走,在他耳畔低语:“西靳,凌琅的小情人,不值这个价吗?”

西靳眉眼锋利,闻言短促地笑,也不藏着掖着:“沈大小姐是因爱生恨?”

“怎么能是因爱生恨。”她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竖起手指抵在唇瓣间。“只是想看看他凌琅无能狂怒的模样罢了。”

西靳看着她将手中的烟放在眼前看了看,随后扔到垃圾桶里,忍不住笑。

“我以为你会抽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本小姐没有此等陋习。”

她弯了弯眸子:“西靳,考虑得如何了?”

西靳从箱子上面跳下来,道:“最后一个问题。他怀孕简单,但是要是怀孕了,你负责吗?”

“不负责。”烛涯嘴角的笑意狡黠,眉目间的兴味浓厚得令人侧目,语调愉悦,“总有人会负责的……把这个杂种视若珍宝,作为礼物送给他,某人想必是很高兴的。”

这个某人是谁自然不必多说。

西靳低低笑了一下。

真是最毒妇人心。

“行。”他招呼了一下围着祁琨的几个兄弟,“把人都叫过来吧,凌总的金丝雀,再怎么说都得好好玩玩。这细皮嫩肉的,看着也是个好货色,奶子和鸡巴也漂亮,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操。”

“死不了就行,更何况我还给他用了药,放心上吧。”烛涯拎着裙摆走出灰尘扑扑的小巷子,看着远方天高云淡的好天气,眉眼间带上了几分轻松愉悦,彬彬有礼地行了个淑女的礼节,“有劳,三日后我来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祁琨的生活简直是轻松又愉悦。

凌琅每天晚上都会给祁琨打视频电话,你侬我侬让人犯恶心,可惜的是凌琅完全不知道手机这边实际上是一团黑影在呈现着幻觉,他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轻声细语安慰祁琨好好休息。

要不是烛涯抵抗力强,在妲殃过来汇报的时候早就恶心得早饭都要吐出来。

妲殃正是代替祁琨和凌琅视频的那个黑影,

他面露嫌弃与恶心,“主上,这样的男性简直是污了您的眼睛。人类最近上贡的祭品里边调教好的比比皆是,何必受气呢?实在不行属下也可以满足您,为什么一定要配合男人?”

烛涯摊开手道:“我假期被拉过来强行工作。”

妲殃沉默:……

两个打工人面面相觑,妲殃叹了好重的一口气,转身拿着祁琨的手机继续和对面那个油嘴滑舌的凌琅撒娇。

这对于他来说,能算工伤的吧?

毕竟和这么个天天嘴上讲着“宝贝儿我想你的批了”这种话的男人聊天,他每天都沉浸在窒息的痛苦之中,忍着反胃的感觉在屏幕面前扬起娇羞的笑意,一关掉手机就开始搓手臂,全都是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烛涯用过早餐之后,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晃晃悠悠晒着太阳。

系统十万火急赶到她耳边:“宿主!宿主!出事了!你还记不记得祁琨说的那个体育生舍友苏河?他来找他了!!!”

烛涯觉得困惑:……?

“找谁?”

系统气喘吁吁,满是慌张:“找凌琅啊!他知道了自己家落败是因为凌琅在后面动手,然后找上门来了!但是这个剧情本来应该是后面才触发的,是苏河找凌琅要说法,然后凌琅强制责罚让苏河堕落,然后苏河变成后宫一员……”

烛涯言简意赅:“简直是耸人听闻。”

系统哭唧唧:“可是凌琅不在家,剧情要走不下去了啊?”

烛涯好奇:“走什么剧情?”

系统吞了吞口水:“按理来说是苏河站在别墅区外边被保安拦住,然后他怒火中烧大骂凌琅王八蛋,凌琅把人关进了地下室折磨,苏河在囚禁过程中被凌琅操出了性瘾,然后堕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剧情是,苏河别墅门前闹事。”

“……”烛涯冷淡地看着它,“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宿主,您,您就当大人有大量,帮助一下这个可怜无辜的小孩吧……这个苏河,他、他其实也挺无辜的不是吗?”系统支支吾吾,看着她,“毕竟也是祁琨自己说被室友性骚扰的,其实苏河根本就没在意他……这不是无妄之灾吗?”

“我要的是真实原因。”

“……”

系统干巴巴地望眼欲穿:“那我说了,宿主不能打死我。”

烛涯挑眉:“先说,说完我考虑一下。”

系统瑟缩着开口:“那个,苏河被人顶号了。”

烛涯:?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这是别的世界的任务者,走剧情,带系统,我刚才听他的任务……他、他的计划是被凌琅当成鸡巴套子猛操,系统的特殊能力是让操他的人染上性瘾……看上去是苏河堕落,实际上是凌琅离不开他。宿主,他是这个世界的变数,变数太多,这个世界容易崩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都给气笑了。

这么报复人?

她撑着头懒懒散散地看着外边,“你的意思是,叫我来应付这个苏河?”

系统小心翼翼瞅着,唯唯诺诺点头。

“这算是意外状况吧?不加积分吗?”

“……宿主,关于积分补偿这件事情,我马上去和上级反馈!”

系统在心慌之余还真有些感动,她还愿意讲条件,这说明宿主十有八九是要答应了,“宿主你真好,苏河就拜托了!”

什么黑皮体育生自动变成鸡巴套子……

烛涯穿着家居服站在别墅区门口,看着这个一米七五的体育生,两个人面面相觑了许久。

苏河额头上青筋爆出:“我找凌琅,让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安面无表情不讲情理:“先生,拜访需要户主同意才能放行,您给凌先生打个电话,我们让您进去。”

苏河的脸上沁着汗珠,黑红的肤色然他看起来很是凶猛不好惹,肌肉在短袖下看得分明,要不是保安是特聘的退伍特种兵,她都要怀疑这个体育生能一拳打死保安。

“他逼死了我的爸妈,这个刽子手——!!”

“放他进来吧。”

烛涯看着外边的人,叹了口气。

凌琅的手段不必多说,能手刃亲戚的人,对着这个苏河的父母也就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了,天凉苏破的霸道总裁,虽然说直接杀人倒是不至于,但是逼得做生意的小两口自杀还是没问题的。

苏河似乎是没想到里面的人会这么说,他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你……”

保安:“凌夫人,他是来找麻烦的,恐怕……”

烛涯淡淡道:“我是凌琅的妻子。凌总前几天出差还未回来,我作为他的妻子,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她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人,微微笑了笑,“站在门口也不妥,进来说话吧。”

苏河问自己的系统:“这个女人,是沈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嗯嗯。宿主你要做的事情是:为苏河惨死的父母报仇;得到沈娇的认可和帮助;让凌琅离不开你。在任务期间,宿主的身体自动切换为发情模式,会散发出信息素让凌琅完全离不开你。”

苏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想要得到沈娇的认可这件事情,他还要多观察观察,毕竟这个女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好说话的人。

烛涯把他请到了客厅,管家上了果盘和坚果便离开了,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个人,苏河头一次来到这样金碧辉煌的客厅里,只觉得哪哪都很是拘谨,双腿并拢,从茶几上端着的茶杯一直捏在手心,低头看着擦得光亮如新的茶几。

“你找凌琅,所为何事?”

“……”

这文绉绉的用词让苏河顿了顿,他看向这个凌琅名义上的妻子,眼中略带怜悯,语气却是难掩眼底的怒意,道:“凌琅逼死了我的父母。”

烛涯挑了挑眉。笑了一下,道:“演技不过关。”

苏河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但是……太过模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谨慎地抉择着有用的信息,最后看向对面这个神色平静得像是公务人员的女人,露出一个勉强的笑:“……不过关?”

不错,还会用一些话术。

勾引对方继续说话的最好方式,就是重复对方的话尾,期待对方解释。

烛涯道:“你并非苏河,我知道。”她笑着站起身子,活动活动筋骨,“剧情怎么描写的?沈娇是个没脑子的窝囊废,前期不知道凌琅喜欢和男人厮混,后期知道了也忍气吞声……堪称不折不扣的废物。”

她凝视着面前面色微僵硬的人,笑:“你喜欢上凌琅的鸡巴了?”

苏河被她的话弄得里外不是人,却有不得不暗中思索着她的话语,对她的身份有个模模糊糊的猜测,却也不急着说,只是摇了摇头:“我不可能喜欢一个这样的人……哪怕我性取向如此,但是我不会喜欢他这种欺骗女性的人渣。”

“那你打算如何完成剧情任务?”

“……”

直到听到任务二字,他才真正确定面前的人和自己是一样的身份,深吸一口气,看着她:“我本来打算认认真真走剧情的,不然触发了系统的触发,我也受不住……这是我的第二个系统了,再丢了,我就要贬成千人骑的NPC了。”

“必须走剧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走。”

烛涯听到这话就忍不住笑。

走剧情?

她现在哪怕是没在走剧情也没有触发什么惩罚,为什么?因为她在这个世界里面完全没有什么戏份,而且还是一个窝囊废,只有男主一号和男主二号一起出现的时候才有点作用,毕竟同妻是他们py的一环啊。

“摄像机”拍摄的主线剧情完全是凌琅那边的,在这个世界自我填充剧情之后,谁也不知道凌琅会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

或许此时此刻,凌琅身边,就有一个小受被操着屁股。

没有“摄像机”监视的角落,一如她和这个黑皮体育生,就可以自由交谈。

不过她真的很好奇……如果在走剧情的时候,突然发疯,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有机会试一试吧。

“你的剧情任务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堕。”苏河微怔,看着面前的女人,“我要被凌琅关在地下室肏好几个月,直到他把我变成他的狗,我会让他染上性瘾,然后逼迫他只能从我身上获得快乐……我知道这个做法实在是有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苏河这个身份设定就是这样的。”

“……你没有另一半吗?”

苏河笑了一下:“另一半?我们这样的任务者,不配有另一半吧。在每个世界都变成这样身不由己的男配,被男主强奸,然后像是蝼蚁一样活着,会有谁愿意做另一半呢?连干净都做不到。”

烛涯眨了眨眼睛:“你不厌女。”

苏河道:“这太刻板印象了,沈大小姐。”

女人笑起来,她点点头:“的确如此,不是所有的男同都厌女,受教了。那么问一个十分冒昧的问题——”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带着些许狡黠望着这个年轻的男性,低笑着。

“你愿意……被女人肏吗?”

说实话,她也没有试过和一个男同好好交流,然后询问对方,是否能接受被女人肏。

苏河的表情经历了茫然到沉默再到诡异的坎坷旅途,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得的空白和困惑,目光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话语中充满了三观被震碎的讶异:“您说什么……?”

“你听见了。”烛涯坐了回去,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所以你的答案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苏河感觉自己脑袋打结了,他定定看着她:“沈大小姐,你要用道具吗?”

烛涯眨了眨眼睛:问这个问题,难不成这个黑皮体育生很介意草进去的鸡巴是不是真的?

“不用。”烛涯歪了歪头,“你很介意道具吗?”

“……不是。”苏河面色怪异,低头,“与其说是介意,不如说是松了口气,说实话作为任务者在这些世界里面穿梭,总是会被强制扒开……用道具的话通常会没那么粗鲁。但是,我从来没有被女人用道具肏进去过。”

“那我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

“还是说你需要强制?”烛涯摸了摸下巴,“我其实很想试试,我来让你雌堕究竟能不能完成任务呢。”

苏河张大嘴巴,他愣在原地呆了好几秒,“你是说,你来操我……但是,它的要求是让凌琅染上性瘾离不开我啊?这个很难做到吧?”

女人似乎对他的质疑感到好笑,嘴角微微翘起,在大厅安静的氛围里,她缓缓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种假设罢了。让凌琅染上性瘾离不开你也可以用别的方法达成……所以,我的真实目的,是想操你。”

“……”这未免,太过直白了。

苏河在原地迟疑良久,望着对面的沈大小姐,最终是败在了那笑意盈盈的眼眸之下,“那、那试试吧。”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女孩子肏过。

莫名的……感觉会被颠覆三观。

烛涯在客厅里给苏河的茶杯里面本来就下了药。

她这样的性格不会真的去询问对方是不是真的想和她上床。

强制性做爱什么的,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没想到,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苏河就已经答应了她愿意上床的事情。

烛涯看着倒在地毯上面红耳赤的黑皮体育生,脸上流露出些许歉意,蹲在他旁边戳了戳他鼓起的腹部,看着他嘤咛一声蜷缩起来,忍不住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河的系统傻眼:“宿主,你现在的任务是……取悦沈娇。”来不及让苏河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任务,它直接动手把苏河身体的各项数据拉到最大,看着自家宿主那震惊到失语的模样,小声提醒,“宿主,你现在,要让沈娇的好感度提升到50。”

苏河大为震撼:“这是把攻略凌琅的任务转嫁到了她身上?”

系统默然:“……大概是的。”

苏河无语凝望苍天。

可以,让一个男同在女人身下承欢,这真的,太玄幻了,

苏河的奶子像是充气那样微微鼓起,他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身上的衣服被汗湿,紧紧贴在他的肌肉上,把那胯骨上的几两肉都包裹了出来,看起来分外色情。

黑皮体育生,又壮硕,体格高大肌肉隆起。

此时此刻倒在地上,两条腿不自觉的就张开了,手指扯着自己的裤头往上拉,让已经开始喷水的逼穴被裤裆缝紧紧勒住,胯部前前后后地摇摆着,让那勒进去的缝隙顺着逼穴来回摩擦,如此亵玩,竟然让他流露出媚态来。

烛涯在旁边看着,啧啧称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苏河的皮肤的确晒得有点黑,如果是白皮,不难想象会成为荧幕上的明星。

很久之前人类祭祀也给她送来过黑皮的人,膀阔腰圆,肌肉盘虬,一看就是力量型的,肌肉十分有力……但终究没有他这么年轻。

毕竟,他们很成熟,但是面前这个,还是个纯正的小朋友啊。

烛涯若有所思,看向地上仰面躺着却泪眼汪汪的苏河,看两眼就笑起来:“我问一句,你哪个年级?”

苏河本来就有点欲火焚身,时机到了也是不遗余力地勾引,冷不丁被问这么一句,猛然愣住:“……大一。”

哦,大学生啊。

还行,成年了,至少操的时候不会被发银手镯。

烛涯心安理得地坐在地毯上,看着黑皮体育生那健壮的大腿肌肉,她颇为赞赏地抚摸一把,对那类似牛皮糖的柔韧手感赞不绝口:“身材不错嘛。”

苏河:……

他干巴巴地望着她,十分生硬地捧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想不到回答可以不说话。”

她戳了戳他腿根的地方,看着他有些紧张的模样,用手指拍了拍他结实的臀肉,“放轻松啊,小伙子。”

苏河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眼神止不住地看向她的手,目光里的询问意思十分明显:你要拿来操我的玩具呢?为什么还不去拿?难道你要一直指奸吗?

烛涯接收到了他的询问,露出了苏河看不懂的神秘微笑。

她用手指掐着那个豆子揉了揉,听他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拍了一下他软嫩的逼穴,沾了一手的淫液。让她不由得感叹:“你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像是被操烂的穴啊,拍一下就流水了。”

苏河忸怩:“……淫受设定是这样的。”

黑皮体育生的皮肤的确黝黑,但是下面的逼穴又是嫣红的,二者组合,让下面的这朵沾满蜜汁的花显得越发娇嫩可爱,尤其是那鼓胀的阴唇,莹润饱满的肥厚肉唇分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肉逼,被手指挑开的时候,甚至会颤动一二。

好像浇着蜂蜜的玫瑰布丁。

烛涯舔了舔嘴角,瞄到苏河紧张的神色,挑了挑眉。

“你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第一次向来都很痛……”

苏河吞了吞口水,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叉开腿,毅然决然地英勇就义:“来吧,用手指破处也没什么的!”

虽然一个gay被女人用手指破处这种事实实在是过分诡异了,但是一想到自己都变成淫受了,什么荒诞离奇的事情没有见过啊?

他还是太年轻了。

苏河感受到抵在穴口那个东西的热度的时候,瞳孔地震:“你——!不是,你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啊?!……还是活的?!”

什么叫还是活的……

烛涯淡定地反问:“你能有批,我为什么不能有鸡巴?”

苏河瞠目结舌。

但是她说的的确没错啊,在他最原本的世界,男女都是正常生理结构,男的没有批,女的没有鸡,但是随着他任务世界越来越多,设定越来越奇怪,他对自己长了个女性生殖器已经习以为常。

可是为什么女孩子会长这种东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河面露痛苦,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纠结女孩子长了个叽叽这件事让他崩溃,还是她这种轻描淡写到理所当然的态度令他的三观天崩地裂。

虽然她的反问一针见血,而且他无从反驳,可是……可是这是能够轻而易举接受的吗!

想当初,他长了个批的时候,心里别扭了四五年才适应——

苏河病中垂死惊坐起,艰难地看了一眼,她裙摆撩上去露出胯间的风景,白皙笔直的阴茎像极了他有几个世界,被轮奸的时候看见的完美阴茎,他想起那夜以继日的肏弄,忍不住哆嗦一下,眼巴巴地看着她:“我听说……阴茎长这样的人,性欲都很旺盛。”

烛涯:“……”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间,点了点头,“应该吧。”

“你……节省点体力。”苏河面色发苦,小声,“我怕我撑不住。”

“你不是体育生吗?”烛涯不明白,“体力是最基本的要求吧?”

苏河幽幽看着她:“我的腰能撑住,我的逼不一定能撑得住啊,训练又不会练习怎么被插比较持久,对吧。”

烛涯被逗得直乐,花枝乱颤,半晌才摆了摆手,应了句没问题。

该说不说,苏河的身体分外结实。哪怕是把他的两条腿平摊开来,他也是能做到的,只是那个逼穴被两条腿分开的动作扯开,露出里面滑腻腻的一汪泉水,他哆嗦着夹着自己的逼,那水被挤出来,把屁股下面的毯子弄得又黏又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试了试大小,虽然苏河看起来已经被操过很多次,但是这个穴的的确确是未经人事的。

他这个系统……实在是很有意思。

能够让一个从来没有被操过的穴展露出这种纯熟的丰满状态,只是轻轻碰一篇就已经流水不止,甚至还没有插进去,那里面的肉就已经开始蠕动着贪婪地吞吃起来,夹紧的逼肉又烫又紧,插进去还没有一般就被他绞紧的力道弄得舒服极了。

真贪吃。

烛涯插进去一半,低头看着苏河那要哭不哭的神情,眨了眨眼睛,评价:“你要是戴着眼镜的冷白皮小帅哥,做出这个表情一定会很令人怜惜。”

苏河:……

但他现在不是啊。

烛涯没让他多猜接下来的话是什么,直接说出来:“但是你是黑皮体育生,露出这种神情,只会让人想要狠狠操你。”

苏河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这……不是正在肏吗?”

烛涯无辜地看着他:“这算不上‘狠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河瞪大眼睛:“……”

烛涯捏了捏他的屁股,十分妥帖地安慰着这个年轻的体育生:“想点好的,至少你不会怀孕。”

苏河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艰难地望着自己头顶的人:“我以为,你长了个叽叽已经很匪夷所思了。所以……你的精液里面没有精子吗?”

烛涯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会有后代,但如果你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很大概率是沈娇的。”

苏河:?!!

“那你射出来的……是什么?”

“你想是什么?”烛涯眨了眨眼睛,“除了精子之外,什么都可以。毕竟我不太想让沈娇和黑皮体育生生孩子,所以精子就免了吧。”

“什么都可以?”苏河震惊,“肥宅快乐水也可以……?”

“……”

烛涯沉默地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让我射点风油精进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河干笑:“只是假设一下嘛……”

烛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随后摸着下巴思索着,想了一下,莫名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成型:如果她选择的材料是酸奶,那么这意味着她可以射进去,然后让凌琅去舔苏河穴里的酸奶,并且只让他吃这个,逐渐上瘾……

这也算是变相的,让凌琅离不开苏河吧?

真是个绝妙的好主意啊。

女人眉眼弯弯,透露出一股子算计的精明和狡黠,看得苏河心肝胆颤,躺在地毯上捂着眼睛,自暴自弃:“随便了…呃…!”

毫无预兆地插入进去让苏河仰头呻吟,粗长的白皙阴茎全部没入了两瓣肉唇之中,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火热,血液奔腾下心脏跳动得越发剧烈,他气喘吁吁,忍不住两条腿夹紧了她的腰,用力用逼肉挟裹着那根横冲直撞的肉刃,被顶得沙哑惨叫一声。

烛涯道:“痛?”

苏河眼睛湿漉漉的,小幅度摇头:“没有……只是顶到了。”

烛涯:“哦。”

既然不是痛,那就问题不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沈娇…嘶…插太深了、啊…等一下…!”苏河脸上的表情都皱巴在一起,仰头大喘气,两条腿间的花心被肏得外翻,淫液被鸡巴狠狠捅进去,溅出来大滩的粘腻汁液涂抹在黑色的肌肤上,发出盈润的光泽。

“闭嘴。”

烛涯一巴掌扇在他鼓鼓胀胀的奶子上,扇得乳肉直摇晃,像是女性丰满的乳肉那样弹动着,甚至在深粉色的乳头里扇出了些许白色的乳汁。

苏河本来就因为系统不当人搞得身体分外成熟敏感,被扇得发痛,眼眶顿时就红了,可惜黑皮实在是看不出来,烛涯哼笑,低头捏着他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拉扯着,“难怪凌琅会为你痴狂,这样的身体,太正常了。”

要玩什么就有什么,谁不喜欢呢?

她掐着他的奶头就能挤出奶水来,这种体质本来应该是孕期才会有的,但他一个初经人事的身体,怎么可能会直接有奶水?

不仅仅可以有奶水,那逼穴深处,插到最里面的子宫口,甚至还有些欲迎还拒的意思在里面,微微敞开那圈嫩肉,包裹住龟头舔吮,让里面的淫汁浇灌在柱身上,媚肉蠕动着被插得浪荡无比,里面的水更是在高潮的时候如同失禁一样喷出来。

“哈啊、不、别弄,痛…啊…唔姆!不行的,不要插进去…啊…”

苏河竭力挣扎着,很快他就发现一个令人惊恐无比的事实:他挣脱不开烛涯的钳制。

被压在地毯上的黑皮体育生,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压制在地上肏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薄的腹部被顶出来一个棍状的凸起,随着鸡巴的肏弄忽隐忽现,他两腿的腿根酸软无比,脑海中阵阵发麻,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把刀子细细剖开了,内部狭窄的穴肉被撑开到最大,每一次捅进去都是肏进子宫的力度,让她一时间无暇顾及其他,在她身下喘气呻吟起来。

“嗯~哈啊!不、不嗯——”

“啧。”

烛涯揪着他的乳头,“体育生,身体素质是真的好。”

通常这样强度的进出都会让对方身体痉挛,但是看看苏河,他只是被肏到失神,瘫软在地上像是破布娃娃一半叉开腿任人摆弄,却从来没有像是离开水洼的鱼那样弹跳起来,显然还没有到极限。

不错。

烛涯非常满意这个送上门的黑皮体育生。

她决定好好地放松一番……毕竟很难有人像是他一样耐操了。

……

苏河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到近乎瘫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心血来潮过来探望的烛涯,有气无力地看着她:“……我要散架了。”

烛涯道:“你好好休息,我要去接人了。”

苏河愣住:“谁?”

烛涯看他一眼:“凌琅的小受,祁琨。”她慢条斯理地涂抹着护手霜,打了个哈欠,“我把他送给别人玩了这么久,也该验货了。毕竟凌琅出差也快回来了,这个惊喜还是得给他的。”

苏河瞳孔地震:“你找人把祁琨给……”轮奸了?

烛涯点头。

她安抚道:“放心吧,我这几天都没空来干你,你可以好好休息。”

苏河:……

他只能躺在床上目送她施施然离开这个房间。

系统十分严肃地和苏河通报:“宿主,讨好沈娇是你现在的首要目标,因此系统并不建议你拒绝沈娇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河诧异:“……为什么?”

系统扶了扶不存在的眼睛:“因为,据系统估计,对方的能力在你我之上。”

苏河默然。

三天的时间,足够磨平一个人的棱角吗?

大概。

烛涯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眼泪喷涌而出的祁琨,挑了挑眉。

西靳坐在椅子上,撑着头望向地上像是狗一样的祁琨,看着他屁股里还滴滴答答流下的精液,笑:“放心,他肯定会怀孕。”

“嫂子,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怀孕…呜呜呜……”

“啊?”烛涯诧异,她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到一边,“怎么现在知道我是你嫂子了?真稀奇啊,祁琨。”她笑吟吟地开口,“还是说,三天,足够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身份了?”

祁琨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陌生无比的女人。

“别想着装柔弱就能够蒙混过关。”烛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幽幽低声,“与其讨好我,不如想想,等凌琅回来,你该怎么解释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她笑着看向他,“让凌琅知道你去医院打过胎的话,不妨猜猜,他那种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吧,嗯?”

女人大笑着将人扔到一边,看着西靳颔首:“钱我会分批次打到你的账户上,多谢了。”

西靳笑:“好说好说,只是沈夫人……您这样做,凌家会同意吗?”

他说的是,她这样肆意妄为,以凌母对于祁琨的关爱,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要是凌家烧起来这把火,算到他们头上,那可不太好吧?

“啊……比起一个远房亲戚被强奸,很明显自己的儿子是gay更加难接受吧?”

烛涯用手拍了拍祁琨的脸颊,看着他身上被掐出来的红痕,笑:“你说,要是凌琅的母亲知道了你害她儿子出柜,她会不会弄死你?”

祁琨呆呆地看着她,莫名瑟缩。

女人用脚踢了踢地上赤身裸体的祁琨,咧嘴:“能爱上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这种傻逼,我相信他的智商不会有多高的。”

她眼眸含着笑,牵着祁琨脖子上的狗绳,向西靳挥了挥算是告别:“多谢,告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靳还在回味她刚才的话: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这位沈夫人的意思是,这个小金丝雀的爸妈都死了,还是凌琅下的手?!

当真是一个绝妙的把柄啊!

这位沈夫人,真是个妙人。

西靳哈哈大笑起来,点着烟的手往桌面上磕了磕:“去查。”

烛涯也没管他一丝不挂,让妲殃幻化做司机的模样,载着两个人回别墅。

沈娇财大气粗,出门都用的是房车,宽阔的室内环境,能让人做更多愉悦的事情,

这般祁琨和司机眉来眼去许久,哀求被忽视,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个面色冷漠的男人,心底战栗。

妲殃:……神经。

祁琨面色发青。

这么快,这个女人就已经收买了所有的下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别墅里开始……似乎,不,不是似乎,是所有的佣人都像是只听她话的傀儡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可这分明是凌琅哥哥家的仆人!!!

这些背主的贱仆,一定要统统给解雇了!

祁琨在车上终于爆发,带着哭腔狠狠质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爱上了我的杀父……”

烛涯一巴掌将他抽得撞在车壁上,慢条斯理地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忘了自己的身份的话,需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吗?”

好在男主的心尖宠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他低着头,顾不上撞了脑袋的痛,啜泣着爬到她腿边,小声:“主人……”

他仰头,露出可怜兮兮的,令人怜悯的破碎感神色,“主人,是表哥……杀了我的父母吗?”

烛涯哧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会自己去查吗?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啊?”

祁琨愣住。

这,这不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常剧情不应该是……他质问她,然后她嚣张得意地挑拨离间,然后她的奸计败露,被他狠狠踩在地上……?

时至今日,他还做着能够翻身的美梦,幻想着凌琅回来之后,他能够有所依靠,凭借着这个女人对凌琅哥哥无条件的爱,他就能够让她痛哭流涕!只需要稍微吹一吹枕边风,这个女人就会万劫不复!

忍耐…忍耐…他再忍忍就好了!

可是为什么,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烛涯冷笑:“滚开点,你现在脏得很。”她嫌弃地看了一眼他胯下那淌着腥臭粘液的红肿逼穴,盯着他敢怒不敢言的神色缓缓笑起来,“你信不信,你再露出这种神色,我把你丢在大街上。”

祁琨浑身一僵,随即垂下头,掩盖住自己那怨恨的神色,却又止不住的心乱如麻。

他知道这个女人行事诡谲,说的话也是肆意不羁,不可相信。可是……如果那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是凌琅哥哥杀了自己的……

不可能!

凌琅哥哥根本没有理由做这种事情!

祁琨在心底疯狂否定着,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向着这个女人提供的方向末路狂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他感觉到恐惧包裹住自己的心脏,寒冷爬上骨髓,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她的神情,被她面上那冰冷的笑意冻得浑身战栗起来。

不……不!

人类就是这样,一旦有了疑点的火星,就会形成燎原之势啊。

烛涯撑着头懒懒散散地从身后抽出一根鞭子,“来吧,敢对着主人狂吠的狗,自然是要领罚的。”

祁琨猛地抬头,看着那黑色的散鞭,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不……”

烛涯笑:“不?”

鞭子猛地抽过去,破空猎猎呼声让人心头抽颤,祁琨蜷缩着身子护着头,让鞭子唰地抽在了手臂上,留下粉红的印记。

“躲?既然有那个胆量和我叫板,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一天啊。”烛涯抻直鞭子,甩了甩,又是一鞭子毫不放水地抽过去,“我耐心有限,不配合就给我滚下车去。”

祁琨跪在地上,身上被凌辱的红痕还没有消散,他哆嗦着跪在地上,只感觉到屈辱蒙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无可奈何,他制服不了这个女人。

他为了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点,只能选择低头,哆哆嗦嗦地爬过去,小声啜泣:“主人……”

烛涯哼笑一声,“骚逼,露出来。”

祁琨眼泪流了下来,拼命摇头,“主人,不行的…好痛…好痛……”

她哪里能惯着他?当即一鞭子角度刁钻抽在他脆弱无比的阴茎上,这根鸡巴一看就知道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红肿的柱身,上面甚至还有没有弄干净的蜡印,被滴蜡的脆弱那里能承受这样的虐待,他猛然尖叫起来,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翻滚。

烛涯眨了眨眼睛:这是要和她玩打地鼠?看她能不能角度刁钻地找到空隙抽到他的逼上?

有点意思。

烛涯一鞭子一鞭子地抽过去,有时候打在那抽搐着喷出浓精的逼穴上,有时候抽在青紫的囊袋上,有时候又抽在那抽缩的肛穴上,看着他那凌乱的私处红肿一片,嗓子都喊得嘶哑了,她终于满意地收了手,揉了揉手腕。

看吧,这种青涩的小果实,果然还是要好好爱抚才能够成熟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琨回到家的时候,下半身已经被抽得高高肿起,看起来惨烈不堪。

妲殃顶着他“你竟敢如此对我”的怨毒目光,把他如同拖死狗一样拎着狗绳拖进了淋浴间,拿起花洒劈头盖脸地冲着,把祁琨本来就疼痛的伤口用热水一冲,烫得他惨叫起来。

苏河在楼上隐约听见了动静,还没想明白是为什么,烛涯已经推门而入了。

她抽了椅子坐在床边,“凌琅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会以你是祁琨同学的理由把你收留下来,你找机会和祁琨接触,把你的事情和他说一说。”

苏河愣住:“你……是有什么计划吗?”

这个女人的实力他完全看不透,或许她是资深老玩家,因此拥有的能力也远在他之上。

烛涯淡淡道:“杀死祁琨父母的车祸肇事者,凌琅保证给三百万保证这个人的妻子和一双儿女能够过上优渥的生活,所以他愿意给凌琅卖命。但是,如果进了监狱里,而自己的妻子和子女转头带着钱投奔别人的怀抱了呢?”她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你觉得,他会不会怨恨这个用钱引诱自己杀人的罪魁祸首?”

苏河震撼地看着她。

他一直以为掰倒凌琅需要自己有一家公司,或者是什么势均力敌的对手——比如凌策,沈娇完全可以投奔自己的大伯哥,两个男人天生立场敌对,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但是一旦涉及到老爷子的产业,必定会你死我活。

而沈家,作为沈娇的底牌,只要稍稍助力一下凌策,何愁不能掰倒凌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弄垮凌琅,那……整个凌家都会视你为眼中钉的吧?”苏河犹豫地开口,“毕竟这种事情一旦曝光,凌琅的动机就会暴露,你作案理由充足……而你做的这些事情也不难查出来,很容易会被针对的。”

“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来弄我?”烛涯脸上挂着略微的嘲讽,神色淡定无比,“不过你担心的确实有道理,所以我决定让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一些。”

比如说,先麻痹一下这些自以为是的蠢货。

当个窝囊废不能手撕渣滓就已经够让人火大了,做局还要畏畏缩缩,真成跪在地上起不来的软骨头了。

苏河看她起身欲走,突然问:“不担心凌琅因为祁琨迁怒你吗?”

烛涯步子微顿,侧目轻笑:“不担心啊。”

因为被迁怒,本来就是剧情不得不走的一环。

原剧情里面,凌琅回来之后和祁琨酿酿酱酱,祁琨虽然嘴上讨巧卖乖叫沈娇嫂子嫂子,但背后可没少和凌琅吹枕边风。

而凌琅,仗着沈娇对他无条件的爱,一再折辱。

他一听到自己的小金丝雀被沈娇苛待,立刻对峙沈娇,无论沈娇说什么一律被打成狡辩,他对沈娇本来就没有任何好感,有了祁琨的煽风点火,对沈娇恶劣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已经在祁琨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之后怎么生根发芽,野蛮生长,就与她无关了。

……

妲殃把勉强洗干净的祁琨拖了出来,说实在的他也算是有些怨气在身上,这些天他代替这个男的和凌琅这个变态打视频电话,搔首弄姿到他快要呕吐出来,奈何自家的大人乐在其中,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对凌琅爱到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就像是,女性为了照顾男性的尊严假装自己高潮爽到爆,只能说是非常的刻意。”妲殃评价。

所以见到这个正主的时候,他心底的恶心和反胃简直是油然而生,自然而然的,祁琨在浴室里惨遭二次折磨,热水烫得小逼又红又肿,看起来快要坏了。

烛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祁琨还趴在地摊上宛若一条死狗,躺的位置好死不死正好是苏河被操的时候躺的地方,她记得那一块只是潦草清理了一下……还挺脏的。

无所谓了,反正祁琨也没多干净。

“凌琅明天回来。”烛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小金丝雀,好好享受你蒙在鼓里的人生吧。”

烛涯对着妲殃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这个瘫软的小金丝雀给拖上楼,妲殃心领神会,揪着湿漉漉的狗绳,把人一路硬生生拖上了楼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琨和苏河还需要交流,以苏河的经历让祁琨意识到,他父母的死,完全有可能是凌琅一手操作的。

至于那个被安排的车祸肇事者,她会叫人好好“照顾”他的亲属。

以一种柔软的手段,让她们移情别恋,组建新的家庭……杀人在牢狱里也要蹲个二十几年,时过境迁,哪有那么多的真爱永恒。

他劳心劳力,不惜付出自己的时间换来妻子和儿女的幸福生活,但,如果出来之后变得一无所有呢?

会愤怒吗?

会怨恨吗?

被背叛的人类,不可能会轻描淡写地放过一切吧?尤其是荒废的时光,痛苦而孤寂的牢狱生活里,唯一的盼头,却狠狠地将自己的光掐灭。

被利刃反过来捅一刀,嘛……以凌琅这种性格,大概会怒不可遏吧?

做出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凌琅回到别墅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带着柔和笑意迎上来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拿过他的衣服,很是贴心地挂上衣帽架,询问道:“老公,生意谈的还算顺利吗?”

……什么东西。

凌琅忍着恶心看了她一眼,对于这种娇滴滴的女人简直心头万马奔腾,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绷着嘴角冷冷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上楼了。

烛涯面带微笑目视他上了楼,祁琨刚从房间里面走出来,逼被操的发痛,腿都合不拢,他走的一瘸一拐,看得凌琅满是心疼。

“祁琨?你怎么了?”

“表哥……”

祁琨欲说还休,目光触及到下面似笑非笑的烛涯,瑟缩了一下,小声,“我不小心扭了脚踝,疼。”

凌琅拧眉:“扭了脚踝?你好好的在别墅里怎么会扭到?”他想起刚才祁琨那不自然的动作,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声音低沉怒意横生:“是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的,表哥——”

祁琨连忙阻挡,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儿,他低声道:“不关嫂子的事,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瞧这小心翼翼的语气,瞧瞧这以退为进的计策。

凌琅猛然看向下面一脸茫然的沈娇,快步走到她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力度打得她偏过头去,巴掌印立刻浮现在白皙的面颊上,女人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眼中聚集了一汪泪水:“为什么……?”

“我说了让你好好照顾祁琨!你照顾他就是让他摔了腿?”凌琅怒不可遏,盯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沈娇,你别以为嫁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相比起祁琨,你显然只是一个外人!还欺负到他头上来,胆子大了?”

女人哭诉:“我根本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摔了腿也要算到我头上吗?!”

祁琨站在二楼,心底看得一阵爽快:这个女人,还有今天啊。

对于她这种推卸责任的态度,凌琅更是怒火中烧,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也没管她头磕在了茶几的边缘,冷冷看着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离祁琨远一点,连照顾人都照顾不好的废物!要你有什么用?!要不是我回来了,你还想瞒天过海多久?!”

明明视频电话里面祁琨看着还是好好的。

是不是他不回来,这个女人就要一直欺负祁琨不让他说出真相!!!

凌琅厉声:“沈娇,你再这样就给老子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抽噎着,很是怨愤地瞪了一眼楼上的祁琨,这个眼神无疑是坐实了她欺负的事实,凌琅怒不可遏,扬手就开始掌掴,全然不顾沈家和凌家的情谊,抽得女人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他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女人欺负自己的爱人?

女人被打得浑身瘫软,最后不堪其辱,凄厉地哭着跑出去了。

……

系统战战兢兢:“宿主,恭…那、那个…剧情走完了。”

它是在是说不出恭喜两个字。

毕竟宿主故意挑衅,让男主狠狠殴打的事情,是故意的。

烛涯顶着肿胀的脸,面无表情且慢条斯理地走在别墅区,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只是在看见拐角行驶而来的车的时候,眨了眨眼睛,马上开始迎风流泪起来。

她低着头,像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境。

凌策坐在车里,微微蹙眉:“停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助理闻言踩下刹车,凌策还没等车停稳,立刻下车快步走到她面前,看她被打得浑身是伤口,倒吸一口气,抿了抿唇。

“……”他叹气,“跟我来。”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娇本就面容姣好,被打了只是些微的有碍观瞻,但哭起来还是梨花带雨的好看。

凌策道:“做伤情鉴定,然后冰敷上药,女孩子的脸向来珍惜……这已经算得上是家暴了。”他看着她愣愣的模样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精明无比的沈大小姐,一遇到凌琅的事情就完全失去了理智,让他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她看上去,爱得很深,对凌琅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扭转的。

烛涯倒是没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上了车,对于凌策的提议表示了两百分的赞同。

凌琅家暴沈娇在剧情里面一共有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最后沈娇甚至被他打得骨折,不得不住院休养了,她才真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或许是不爱她的,可剧情已经发展到了那样一个时候,却是为时已晚。

沈家在沈娇配合下,被凌家蚕食,她再也没有能力和底气来反抗凌琅。

哪怕知道自己的丈夫是gay,她也束手无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窝囊。

凌策带着她去做了伤情鉴定,两个人一起走出来。她被凌琅赶出来了,自然是不能回去别墅的,凌策把她接回了家中,在家庭医生的诊室里面,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终究是叹了口气。

“沈大小姐,凌琅并非良人,更何况他骗婚。”他说,“我知道你或许不爱听这些话,但是他能家暴你一次,往后就会有无数次。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你也应该敬而远之啊。”

烛涯还在做冰敷,她抬头看着他。

真是……好有爱心的大伯哥啊。

难不成这凌家把所有美好的品质都生在了凌策身上?

竟是如此吝啬不舍得给凌琅一星半点的善良?

烛涯垂眸遮盖住自己眼底的神色,脑袋里的思绪飞向远方,忽而觉得甚是有趣:自己和这位心地善良的大伯哥厮混在一起,丈夫却又和表弟水乳交融。

真是复杂却又令人感到无比愉悦的关系网啊。

实在是很难想象,祁琨和凌琅把她这个同妻当作py中的一环的时候,如果她邀请大伯哥一起共赴巫山云雨,那场面该有多精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着自己的紧密关系偷人,向来是禁忌又刺激的。

烛涯只是稍稍思索,随后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大伯哥…我…我被赶出来了,最近能不能借住在你这里?我,我不想回家让长辈担心,但是、但是我没地方去了……”

这言论严谨一点其实是可以驳辩的。

就这种豪门世家。随便拿了卡出去开酒店房间都是可以过个十几年的,怎么可能没地方去。

但是想要和大伯哥拉近关系的话,这种蹩脚的借口,恰好能够引起对方的恻隐之心,彰显出沈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姑娘:毕竟养尊处优的她根本想不到还有酒店能够住啊,对吧?

凌策沉默了小半分钟,点了点头。

上次的醉酒,大概那只是一场绮丽的幻梦。

这个单纯无害的大小姐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只是有点恋爱脑罢了,再怎么惹人烦也不该被这样对待。如今被打得满身是伤的,又不想让凌沈两家合作破裂,这样乖巧的女孩子……哪怕是他身为大伯哥,也该在这个时候帮她一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策的别墅和凌琅的别墅隔着有一段距离,虽然同属于一个别墅区,但是很显然凌策不太喜欢热闹,因此选择的地方依山傍水,周围的别墅……稀稀拉拉隐藏在景致离,几乎是看不见的。

助理送完两个人之后就回去了,别墅里空荡荡的,连佣人和管家都没有,看起来略显寒酸。

“因为不太喜欢吵闹,所以别墅里基本上没有人在。保洁阿姨隔一天会来打扫一次卫生,保姆也会隔天送菜过来。”凌策解释道。

“哦……”女人小声应着,“浴室在哪?我想要洗个澡。”

他带着她走到二楼的浴室,耐心等待她熟悉了摆设,慢慢退了出去。

但是……

凌策站在屋子里略显尴尬,他才想起来自己这里还没有女士的衣服能够供她换洗,匆匆给助理打了电话,叫他准备些衣服送过来,坐在沙发上抓了抓额头前的碎发,感觉这个事情真的是乱糟糟的。

他并非对凌琅一无所知,相反的,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堂弟了。

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己的表弟,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脾气易怒易炸,看起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际上是个吐着信子的毒蛇,稍稍招惹就会被狠咬一口。

他本以为凌琅会晚婚,甚至是不婚,谁曾想到他为了借沈家的势头,居然和沈娇完婚了!

他还是太低估凌琅的狠了,为了爬上来,为了和他有一决高下的力量,他不惜牺牲一个爱自己的女人,来达成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底,帮助沈娇,一方面是出于怜悯,一方面却又是不想让她真的傻傻地为爱付出,把沈家大半的资源都向着凌琅倾斜过去,这样对他很不利,同时,对沈娇也全无好处。

其实不难想象,沈家被凌琅吸血吸干了之后,毫无剩余价值之后,沈娇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凌策垂眸。

他有不得不拉拢沈娇的理由。

……

烛涯洗漱完之后再也没出来,凌策路过她房间的时候面色复杂,低低的叹了口气,朝着自己房间去了。

客房和主卧相差的并不远,他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让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烛涯挑了挑眉。

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懒散地卧在床上,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宿主,凌琅要是知道你和他堂哥睡在一起,会气得裂开的吧……”

烛涯反问:“难道祁琨被轮奸这件事不足以让他气得裂开吗?更何况他都是个gay了,凭什么要求我守身如玉啊?”

系统小声:“因为男主一般都是占有欲比较强的啊……哪怕宿主你不是他的菜,他也不会容忍你婚内出轨别的男人的啊……而且宿主,沈娇的角色定位就是恋爱脑,这样操作风险也太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不好还会被家暴,虽然说宿主可以一根手指头碾死凌琅就对了。

烛涯坦然:“对啊,我就是喜欢追求刺激。”

系统哑口无言:“……”

烛涯道:“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就算靠着那个肇事司机不能扳倒他,还有苏河现身说法,就算这两个人不成气候,西靳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还有古道热肠的大伯哥,凌琅哪有那么多精力找我麻烦。”

系统目瞪口呆:“宿主,你这么说的话,男主岂不是……已经是孤立无援了?”

烛涯呵呵笑了一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只能说明凌琅这个人的人品,的确是能归类在道德败坏这一类了。”

系统打了个寒颤,瑟缩着问:“那宿主,你打算就这样把他送到牢里面去吗?”

烛涯竖起手指晃了晃,“你忘了,还有苏河。首先我会让他倒台,然后我会和他玩一些妙趣横生的小游戏,相信苏河十分愿意配合我完成这些小游戏,然后我会尊重祝福他和祁琨,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什么妙趣横生的小游戏……

什么尊重祝福……

系统浑身发抖,干笑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后速速遁走,没了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也没管它去了哪,悠闲地坐在床上看书,看着妲殃鬼鬼祟祟从阳台翻进来,不禁无语:“祁琨又作妖了?”

妲殃一肚子苦水,“对啊,这蠢东西居然和凌琅提议去陵园看看他的父母,大人,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傻?他真以为自己慧眼如炬能够明察秋毫看清真相?我真觉得他脑子缺根筋啊!”

烛涯摆摆手:“……这种令人无语凝噎的情况就不必汇报了。”

妲殃叹气:“好吧。还有个事情就是苏河被凌琅赶出去了,两个人当堂对质,然后凌琅恼羞成怒,把苏河打了一顿之后赶出了别墅,然后苏河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他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塑料袋密封好的两封信,烛涯接过来看了半晌,笑出声:“苏河的爸妈还是很有远见的。”

妲殃瞪大眼睛:“不会是……”

烛涯将东西恢复原形,收在空间里,“是遗书。”

不仅仅是遗书,还是指控凌琅操纵资金导致破产逼死了他们的书信,苏河拿这个东西给她想必是投诚,毕竟他已经看见了她的实力,既想要完成自己作为淫受的任务,又想要让自己父母的死沉冤昭雪。

他哪里来的底气能让自杀成为他杀呢?

所以……苏河手上,一定还有其他的关键性证据。

烛涯看了眼时间,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有什么动向直接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妲殃点点头:“是。”

……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天色黑沉沉的,凌策房间的灯光已经熄灭多时,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走廊上静悄悄的,别墅里本来就没有人,她走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笃笃笃的响声在夜半时分显得尤为惊悚,她像是鬼魂般走到了那扇门前,没用任何的科技手段解开了密码锁,幽幽地盯着床上沉睡的人。

烛涯拿出一个小香炉,点燃熏香放在桌面上,安神沉睡的烟雾袅袅逸散开来,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沉静。

夜凉如水。

上次和大伯哥亲密接触还是在醉酒的时候,估计他也不会想到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毕竟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仅仅凭借着一点点印象的残留,怎么可能会让她坐实了干坏事的名头呢?

真是单纯啊。

烛涯站在床边,掀开沉睡之人的被子,浴袍松松垮垮露出胸肌,两颗乳头就这样暴露在视野里,像是任人采撷的稀世珍宝,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挪动着,分外诱人。

该怎么说呢,这个善良无比、仁至义尽的大伯哥,在昏睡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种脆弱却又诱人无比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家妇男般的内裤在胯间鼓出不小的弧度,上一次看的时候倒没觉得他有如此傲人的东西,如今被布料包裹得鼓鼓囊囊,反而有些硕大的味道在里面了。

虽然大,但用手还是可以抓握住的。

柔软,且具有韧性。仅仅只是手指的揉弄附魔,就足够让他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卧室里安静地落针可闻,略有些厚重的鼻音在空气里振颤起些微的暧昧,像是因为欲求不满而讨好着这只并不安分的手。

在囊袋的根部之下,是私密的巢穴,她上次拓印在里面的梅花三叠想必已经蠢蠢欲动了,因此只是稍微揉了一下阴茎,下面的布料就已经变得十分粘腻湿滑。

富家子弟的皮肤管理极为优秀,虽然是男性,但凌策的肌肤摸起来光滑无比,身板结实更能容忍肆意的玩弄,手掌心按在胸肌上面的时候,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肌下面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

手指捻着那颗深色的乳头慢慢揉搓着,柔软的乳头在玩弄下充血变得发硬,挺起的姿势像是小山丘上的旗帜,月光下的乳头笼罩着朦胧的光,让她越发有些爱不释手。

真可爱啊。

把大伯哥玩弄得乳头发硬,下半身的鸡巴也挺立起来,而他不是自己的丈夫,他是自己丈夫的堂哥。

真想当着凌琅的面肏进去他的逼穴里,顶着他惊愕的,愤怒的目光,将温顺的凌策骑在身下肏开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小穴里,挑衅地看着沦为阶下囚的凌琅,毫不留情地放肆嘲笑他的落魄。

可惜……沈娇是个窝囊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摄像机记录的剧情节点没有沈娇的戏份,她可以肆意玩弄凌策的身体,也算是不幸中的唯一安慰了。

还是大伯哥好玩呀……烛涯笑眯眯地把和蔼可亲的大伯哥两条腿打开些许,懒懒散散侧躺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用手指戏弄着他敏感脆弱的私处,抓揉按抵,隔着湿漉漉的棉质内裤,将手指戳进了那个柔嫩的逼穴之中。

凌策的唇瓣还挺薄,她挑了挑眉,询问系统:“凌策干净吗?”

系统被关小黑屋,又被强行拉出来,很是懵逼,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宿主放心,凌策毕竟是男主的预备对象,肯定是干净的,毕竟这是攻渣受洁的设定。”

烛涯:……

彳亍。

她差点被这个b设定给弄笑了。

严于律人,宽于律己是吧?

自己花花肠子沾花惹草,却要求对方干干净净,自己是第一个使用者。

啧……人之常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这样还方便了她做坏事,毕竟要是温文尔雅的大伯哥是被人用过的二次货物,她也会像是凌琅一样嫌弃的,虽然这样看起来她也渣,但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冷嘲热讽,蛮爽的。

毕竟双标不仅仅是人类的素质,对吧。

她低头咬了一口凌策的唇瓣,尝着他的味道,不由得想着要是自己的这个大伯哥要是醒着,到底是生气呢,还是慌张呢?

可惜香已经点燃,如果强行唤醒,那可就是浪费珍贵的昏睡香了。

所以,还是趁人之危吧。

都把人玩得流水了,看看纯棉的白色内裤,两腿间晕开的深色,她都忍不住用手指拨开那碍事的内裤,用食指勾搭着那个溢出蜜汁的穴肉,扯开的内裤紧紧绷着阴茎,让鸡巴的顶端蹭出来一点清亮的液体。

手指插进去就已经让大伯哥忍不住夹紧双腿了。

虽然大伯哥还是昏睡着的,但是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怎么说呢……或许在上一次,这具淫荡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食髓知味了吧?梅花三叠可没有让他能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自发地淫荡,它只能让他在床上最大程度地享受着这样的欢愉罢了。

大伯哥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被人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掐着那个嫣红的小粒,充血的阴蒂沾惹着流出的淫液,滑腻腻的,掐在指间一不留神就会滑出,一拉一扯又会让那穴肉挛缩,像极了明明很抗拒如此暴虐的手段,却又忍不住被刺激得浑身绵软的雏儿。

终于是玩得心满意足了,她支起身子,揭开自己的衣裙,看着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凌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她确实是有那么点想要看看大伯哥怀孕的,毕竟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睡奸,还怀上了孩子,这样的事情已经足够耻辱了,到时候再趁人之危,孕期拉着他缓解那欲求不满的身子,想想都觉得心情愉悦。

可惜的是她不会和人类拥有任何的后代,毕竟人类的身体如此孱弱,如果真的孕育了她的孩子,那恐怕真的要变成红颜枯骨了。

孩子会直接把他身体里所有能够汲取的养分全部吸干,一个人还不够,按照人类的能量来说,至少需要数十万的人,才能够顺利地将这个婴儿供养到能够被产出的状态。

再加上她没那么喜欢小孩,所以说……

如果真的要玩怀孕,那么她不介意塞一些卵进去。

将大伯哥的两条长腿分开,如今的他昏睡着,安安静静的任人观赏亵玩,白皙的胯间已经被玩得红肿,湿漉漉的淫液已经把床单都印湿了好大一块,胯间淌水的媚态简直是勾人神魂。

她将性器抵入那个逼仄紧致的小穴,赞叹:大伯哥还是如此的娇嫩青涩啊。

简直就像是从未被开苞的人那样紧紧吸住,仿佛对于这个陌生的异物抗拒无比,然而梅花三叠不会让他轻而易举地挣脱,身体的异样通过神经传达到了本就混沌的大脑,他呼吸急促了些许,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的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待什么呢?

烛涯缓缓插到最深处,听他闷哼一声,随后开始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看着他略显得丰满的乳肉带着嫣红乳粒上下摇晃着,忽而有些恶趣味地开始思考——

如果她给凌策做一个通感娃娃,嗯,这样不用见面就可以玩弄大伯哥了,多方便。

一边做事,一边思考的烛涯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凌策起来的时候,浑身仍旧是有着奇异的感觉,他恍惚地思考着昨夜的梦境,低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滩液体,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梦遗了。

作为一个克己复礼的绅士,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手淫过了,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这种需求。

而现在,他居然……

他居然梦见自己和沈娇……可那是……虽然他从心里都不承认她是所谓的凌夫人,而一直叫她沈小姐,可是!

可她终究还没有离婚,而他,居然产生了这种有违人伦的欲望!

不,或许只是自己太担心那个柔弱可怜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他有利可图的目标,通过她来掰倒凌琅不是问题,而这样的姑娘本来就不该因为凌琅的一己私欲而被囚禁再婚姻的牢笼里,他只是、他只是为了她,为了他自己,所以……

但他心里清楚,这些说辞根本说不过去。

不过是自欺欺人。

……

烛涯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身旁的等身玩偶,听着系统颤颤巍巍过来播报:“宿主,凌策……醒来了。”

面容娇美的女人脸颊已经恢复,完好如初的妍丽容貌似乎能勾魂夺魄,系统不敢多看,只觉得自家宿主这张脸已经完全不象是沈娇了,可是这毕竟是自家宿主,再怎么改变容貌也不会引起什么,他也就闭口不言了。

对于系统的识趣她十分满意,随后看着自己身侧的人偶,用手指慢慢插入两腿之间的穴肉之中。

卧室里的凌策还没想清楚自己内心的龌龊,突然穴中的刺激令他闷哼一声,屈膝侧在床上,察觉到自己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分泌液体,顺着小穴缓缓流出,不由得内心慌乱:这……是怎么了?

他只是想了想沈娇,为什么会有这种……唔……

不行,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已经够冒犯了!

他强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冷水一淋在身上他立刻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的情欲消下去些许,心口稍稍安定。

沈娇还在家里,她现在已经得知了凌琅的背叛,自己应该好好和她聊一聊,呃、不……

不能再想沈娇了!

凌策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可身体的酸软没有缓解半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什么东西侵犯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窜上心头,让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反抗如此亵渎的行为,他仰头靠浴缸边沿,手指紧紧抓着垂落的浴帘。

“不、呃…不…不要…啊…”

断断续续。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人感到羞耻,但这个浴室毕竟是私密区域,一个人的放纵并不需要顾及其他,他蜷缩着,不自觉地岔开双腿,提供了一个更加方便的姿势,任由对方肆意玩弄。

他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仿佛想要缓解小穴里急不可耐的痒,手法粗暴又猛烈,几乎是疼痛大于快感的抚慰让小穴里的瘙痒停顿了一瞬,随后便像是报复一般的急促又激烈起来,次次都捅入最深之处,让他快要痉挛在这疾风骤雨之中。

“哈、哈啊——不、哈,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沈娇…不…嗯!”

他恍惚地听见自己喊出了沈娇的名字。

沈娇……?

不,他在叫谁?沈娇?

为什么?他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想到沈娇?!

昨夜也是一样,他梦见沈娇将他操得几乎失禁,那样的激烈令他在梦里沉沦,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地迎合,而她含着笑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他的肚子里,那种满足……

凌策不敢置信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疯了吗?!

自己一直在觊觎沈娇?因为凌琅无法给她幸福,所以自己心中窃喜,甚至产生了这种荒淫的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烛涯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凌策还在看着楼下空荡荡的客厅发呆。

她眨了眨眼睛,很是柔弱地走上前去:“大伯哥……能不能让助理送些衣服来?”

凌策被她的声音唤回了神智,看着她只穿了浴袍出来很是诧异,又突然想起昨日助理拿来的衣服自己还没来得及给她,因此只能浴袍穿在身上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说起来还是自己的错。

凌策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抱歉,是我的过失。衣服昨天晚上就已经送来了,只是怕打扰,因此……”

他转身从卧室里面拿来了包装完好的衣服,是稀松平常的休闲装,看起来还有些宽大,递给她的时候手指莫名抖了一下,看起来像是有些紧张得过了头。

他耳根子有些热,心猿意马的感觉让他觉得心口微软,想起昨日她狼狈的模样,只得生硬得转移话题。

“沈小姐……不如多休息一下?”

“谢谢。”女人小声道谢,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好很多了。”

烛涯对于这个大伯哥的关心接受良好,他一副不敢直视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是有趣,但是碍于沈娇的人设她不能做得太过,因此只是沉默地垂着头,而后像是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凌策。

“大伯哥……”她唤了一声,随后像是觉得屈辱,“你说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凌策看她的面色,猛然察觉到她说的是什么事情,这个屈辱的表情,难不成……

如果说恋爱脑对于自己喜爱之人的喜爱和信任,那不亚于是古代人心目中的天,如今她能够问出来这句话,是否说明一件事?

沈娇,已经开始和凌琅离心了?

凌策道:“如果不相信我,沈小姐可以动用自己的资源去探查。”

他既不说真也不说假,这样的回话更能令人信服。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人们通常更愿意相信自己亲自调查到的真相,他若是贸然定论,她或许更会怀疑他的用心。

他能有什么用心……唉。

不对。他好像……

凌策悚然一惊,原本他只是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或许有着怜悯和利用,但是昨天晚上的这一场梦过后,他自己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来接近这个女人,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了。

好在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失态,只是被他的回答弄得愈发沉默,抱着衣服在原地站立许久,低声:“我知道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场失意的女人离开的身影是那么的寂寥,他忽而为凌琅感到可耻。

欺骗一个小姑娘的青春年华,将她作为龌龊行径的遮羞布,又算得了什么呢?

真是下作手段。

……

凌琅丝毫不知道外边的人已经对他虎视眈眈,他现在正陷入温柔乡之中,好不快活。

整个摄像头都对准了他,烛涯乐得轻松,不受剧情控制的情况下,她更乐意和这个大伯哥接触,撩拨一下这位容易害羞脑补的“长辈”,看他兀自在原地纠结的模样,心底简直爽翻了。

凌琅和祁琨甜甜蜜蜜,祁琨一面觉得沈娇那些话就是别有用心的挑拨,一面又不免开始警惕凌琅的所作所为,他目前只是一个弱势的学生,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遭受社会的毒打,心中有所迟疑,很正常。

尤其是凌琅对他的爱,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如此的深沉,做不得假。

但是苏河……

苏河……已经是前车之鉴。

而且,而且……沈娇那个女人,让他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天,他惶然归家,表面上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已经偷偷买了验孕棒来以防万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真的被那些人肏怀孕了……后果他根本不敢想象!

凌琅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要死的可不就是那个胎儿——

这种偏执的爱情,不知不觉的,令他感到恐惧。

连祁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他已经开始恐惧自己身侧的情人,哪怕凌琅对他如此的甜蜜,他依旧心中惶恐不安,他已经见到了苏河的下场,谁知道凌琅在得知真相之后会不会厌恶他?!

他不敢赌。

不敢赌凌琅在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对他如现在这样好。

祁琨不自觉地攥紧自己的拳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深深的吸气,应付着凌琅的亲近,心口微微绷紧,面上露出笑意:“表哥……”

凌琅不知自己的小情人心中所思所想,只当他在和自己调情,笑着将人拥入怀中。

“那臭女人已经走了,没人会欺负你了。”他哄着怀里的人,“有什么委屈,都和我说。”

说着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有着火气:“呵,她沈娇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和我发脾气。真是看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扇他耳光也是轻的了,再让我发现她对你不好,我让她好看!”

祁琨心惊,却是低下头,扬起笑:“表哥,我们不说这些晦气人,你好不容易回来,多看看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琅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好~”

他越是如此亲昵,祁琨越是心中晦涩。

他不知道凌琅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沈娇的能力,一如既往的骄傲自大,就连沈娇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他都一无所知,他又能够依靠凌琅什么!

一个连自己眼前形式都看不清的人。

一个连生命都漠然无比的人。

他真的能够相信凌琅吗?

当在心底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不信任这个将自己拥入怀中狂妄自大的人了。

可他又能何去何从?没了凌琅,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找不到依仗了……

祁琨低着头,谋划着,要如何从凌琅手里拿到谋生的出路。

沈娇……对,在能够完全独立之前,他还要借着凌琅的手,让沈娇死无葬身之地!

沈娇没有被摄像头监控的情况下完全可以放飞自我,因此烛涯开启了快乐的勾引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中勾引也是勾引,对吧?

就像让大伯哥自我攻略也是攻略他的一种,对吧?

凌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妹已经图谋不轨,他对自己现在的欲望感到可耻,又觉得自己简直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龌龊得让他无颜面对这个单纯的女人。

他不喜欢过多的仆人来伺候,因此做饭什么的都是自己来,他在厨房切菜,烛涯以“不好意思吃白食”的名义帮他清理厨房,背对着他,实际上正在玩那个通感娃娃。

等身的娃娃被按在洗手池上,凌策看不见,但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下面开始发热,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那种渴望被抚慰的欲望让他浑身僵硬,拿着锅铲的手都颤了一下。

烛涯用手指沾了些甘油,看着篮子里的圣女果,将它们洗干净,一颗一颗地塞进了通感娃娃的身体里。

“唔……”凌策忍不住夹紧双腿,低头竭力想要忍住自己的异样,可是那种被肏弄的感觉如影随形,他一只手翻动着锅里的菜,一只手钻进围裙底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穴口一把,警示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心猿意马。

可惜事与愿违。

他越是不想失态,越是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塞得充盈,那些东西冰冰凉凉,他喉结不自觉滚动着,不自觉联想起了梦境里沈娇塞进他小穴里的那些跳蛋,也是这个形状,这种感觉……

“呃!”他呻吟一声,手中的锅铲掉在锅里发出脆响,让那边的女人惊诧。

“……大伯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有些茫然地转身,看着他通红的面颊和微微弯曲的身体,连忙扶住他,“你不舒服?去沙发上休息一下吧,午饭我来做也是可以的。”

离得好近……

幽幽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这种熟悉的感觉和梦中莫名重合,凌策浑身僵硬,他不敢去看她的神情,更不敢说自己的龌龊觊觎,低头被她扶到了沙发上,看她端来一杯温水。

“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多谢……不用了。”

凌策碰到她的手指,猛地一颤,险些把杯子摔在地上,他定了定神,就着水吞掉那些产生的津液,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他给沈娇口交的那些场景,小穴莫名地抽缩了一下,一股淫液喷涌而出。

他心底咯噔。

还好围裙还在身上,她不至于看见自己如此失态……

烛涯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温声:“我去做菜了,稍等。”

做什么菜,凌策不比这些东西美味?!

厨房的玻璃门关上了,凌策这才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他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西装裤,那里已经被打湿了,黏糊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

他落荒而逃地回到房间,拿了浴巾对着花洒一顿猛冲。

冷水也无法阻止身体莫名其妙的发情,他手指落在那滑腻的液体上时,忍不住闷哼一声,低声:“沈娇……”

等等!

他在做什么!?

凌策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他几乎手足无措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薄红,眼尾带着水珠,像是欲求不满的骚货在呼唤主人寻求赏赐一般,他刚刚还叫出了沈娇的名字——

他已经这么饥渴了!?

凌策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想被沈娇的鸡巴肏……她一下子就能够插到自宫,骚穴被那么粗大的鸡巴贯穿,爽得他几乎要昏过去。

不……不可以。

他匆匆把自己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内裤,穿上新的西装,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女人将所有的菜端出来,看见他的时候嫣然一笑,很是关心:“好些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波西米亚长裙腰腹的位置。

那里……

不……!

他深吸一口气,露出温和有礼的微笑:“好很多了,谢谢。”

两个人坐在餐桌边吃饭,然而他越吃越觉得浑身燥热,握着筷子的手指几乎要将它折断,手背上青筋毕露,垂着头看向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裆部,他心中的警铃猛跳。

烛涯将通感娃娃摆在地上,用脚尖撩拨戳弄着,抬眼看向旁边浑身紧绷的凌策,邪恶的微笑在嘴角扩大。

凌策猛然一颤,手里的筷子落在地上。

他慌忙去捡,却又看见女人穿着黑色丝袜的足尖翘在半空,晃啊晃,像是在勾引什么。

“嗯……”

“大伯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策低着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是那情欲一波接着一波,他竭力绷紧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挛缩,仍旧止不住骤然喷出的淫液。

他潮喷了……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他对着沈娇…发情…

发情……

面前的黑丝像是一下下踩在他的骚逼上,让他的穴痒得要发疯,他垂着眼睛,蹲在餐桌底下,喉结艰难地挪动。

“沈娇……”

“嗯?”

烛涯弯腰看着这个蹲在地上的青年,她伸手抓住了他递过来的手,他漆黑的眸子映在她眼底,像是猛然窜起火花的导火索。

凌策的面色很白,脸上却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喘息一声,握着她手指的那只手用力几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肏我……求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伯哥是个直爽人。

烛涯对于他直言不讳的态度很是欣赏,但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她现在是沈娇,不是烛涯。

于是“沈娇”十分慌乱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明明已经非常想笑,却依旧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话,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被天雷劈了一遭似的愣在原地,甚至想要抽手离开。

虽然举动是如此的正直,但是她一点儿也没打算放弃调戏这个大伯哥。

穿着黑丝的足尖在通感娃娃身上踩了踩,在他还在为自己的话语羞耻的时候,猛地将脚尖肏进了那个张开的穴中。

“哈啊!嗯~”

“……大伯哥?!”

女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她慌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对上他难以启齿的忍耐神情偏过头去,连忙把他握着的手松开,“我不能……我是凌琅的妻子,大伯哥,我们不能这样!”

烛涯对自己的表现啧啧称奇:瞧瞧,瞧瞧,说得大伯哥都害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亏大伯哥还穿着西装,此时此刻跪在地上还像个正人君子,不然要是赤身裸体跪在她下边,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指不定刚才两个人就在做些什么暧昧到拉丝的淫荡举动。

凌策脑袋里的弦在通感娃娃被足尖肏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断裂,他抬头看着面前慌乱又不敢轻举妄动的女人,喉结滚了滚:“沈娇……帮帮我。”

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烛涯瞬间想起了某网站的劣质广告:男人身体滚烫,压在她的身上,深情地说,帮帮我……

烛涯:……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脑子。

她颇有些好笑,虽然很想把大伯哥纳入怀中好好疼爱,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她的勾引大计,她一定要站在弱势群体的位置上发号施令。

现在的情况,就只有正直的大伯哥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不管她的拒绝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之后的路才会通畅起来——

毕竟大伯哥理亏。

所以这个女人越发手足无措,几乎是红了眼眶:“大伯哥,这样有违人伦,我是你的弟妹啊!”

凌策呼吸都重了几分,他感觉到自己的骚逼马上就要被肏得潮喷,可是那样的空虚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太浅了……她肏自己的时候,那种满足的感觉,被鸡巴填满的充实感,被射爆的极乐之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

沈娇是柔弱的。

他把她摁在了沙发上,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撩开她的裙摆,喘息粗重,看着那如预料之中的肉棒,身体猛然抽颤着喷出了淫液。

对不起……

他低低地说着,声音低若蚊蝇,甚至隐没在了他的喘息声中。

穿着西装的有为青年垂头隔着布料用唇瓣抚慰着梦境之中极为渴求的鸡巴,身体奇异地得到了一种满足,虚幻饥渴感让他迫切地需要她的主动,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和禁欲的气息背道而驰。

他环着她的腰肢,整个口腔都包裹着粗大的鸡巴,他用力地将它捅进自己的喉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固执些什么。

或许,是她不配合的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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