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的味道几乎已经弥漫在空气中。 十二月十七号,广播告诉你中校由于过往在陆军的经历被调往法国战场,取而代之的是德莱恩。文森特·冯·德莱恩少校,集中营的新任指挥官。那不是个好的任命,你想。但是它依然发生了,德莱恩需要负责这些扫尾的事情。 “不过现在越来越糟糕了。”米娅说,“死了很多人。而且他们在根据编号排查所有负责过焚尸炉那些事的人,听说他们正在被集中到一起,也许他们不会和我们一样被送到别的地方。” 德莱恩以前把它拿了回来,但是之后就把它扔在一边,再也没注意过它。你在每天顺手擦拭德莱恩床头柜时注意到了它。它躺在。 我相信任何一个人看见这些话后都会知道“标签”不是重点。“子弹”看起来像是个比方,可是我注意到它和枪管紧密联系在一起,并被赋予了明确的时间。它看起来更像是某件真实发生的事,那件事给予阿克曼她不愿获得的英雄称号,并纠缠着她的一生。 伊斯特,我知道对于文字过分追究并且推敲字词大多数时候是不智之举,那可能只是由于写作者的用词不当。但朗曼用“感到”而不是看到的遣词造句方式还是让我在深夜辗转反侧。 朗曼什么也没看见,但他就是知道。 这让我感到一种兴奋的电流贯穿肢体,让我在深夜感到历史那苍灰色的、湿润的烟雾将我笼罩。在三百年前集中营的别墅中,发生了某些足以影响阿克曼一生的事,子弹停留在她的人生中,让死亡成为某种轻盈的解脱。 那个,在冗长的对于二战时期德国空军制度的普及后,编者放了几张王牌飞行员的照片。其中一张下面,我看见一个名字。 那张照片自一份老报纸上的报道翻拍而来,模糊得像是洒了水后拍的,是份德语报纸,那类标准的战争宣传报,日期是1943年的10月21日。 用不着多少对比的功夫,我就确认了他的军衔。 他看起来相当年轻,面容英俊,顶多二十四五岁。在黑白照片中色调偏浅的头发告诉我他大概率是金发,那么想必也有那个年代备受德国推崇的湛蓝眼睛。 “在遭到盟军四支编队的围攻后,年轻的飞行员们奋战到底。一个为此付出了生命,而另一个,年仅二十五岁的文森特,因为头部受创不得不离开空军,调任伦达克……” 年仅二十五岁的空军少校,前往了伦达克。 德莱恩少校。 “关于阿克曼的感情生活,那是始终是个谜。就像当那个神秘的项链坠打开,钢琴家双眼中将会倒映出谁的面容一样不为世人所知。”那篇着名的《钢琴家、作曲家与神秘人》中曾经总结过关于克莱尔·阿克曼感情生活的所有假设。 支持另一个主流说法的代表学者是曼德尔·斯特林,斯特林提出达维泽·拜耳,年迈的小提琴家是阿克曼恋慕的对象,阿克曼提到她创作的降d大调前奏曲《细雨》是一种对于往日的追思,而众所周知拜耳以他的《雨中曲》闻名于世。其中对于这些猜测,不同的学者列举了种种线索加以证实,但是均无切实的证据。 其他众多假说,如前文提及的“姐妹说”等都各有拥趸,但目前来看,种种假说之中里德尔的‘同性相爱’说仍为学界主流观点……”她生命中的优美乐曲,究竟为谁而作始终是一个谜团。 无法宣之于口,为此唯有沉默。那首琴曲在流动,可其中的沉静深邃如海。 但是,我依旧缺乏直接有力的证据。即使子弹只有射向敌人才会被称作英雄,只有敌人同时有着另一重身份时枪手才会痛苦万分,这也只能说是基于人之常情的猜测。而除此之外,即使猜测全部成立,那也只是朗曼的一家之言。 不得不说到了这时我已经不仅仅是为完成研究而工作。三百余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活像一块磁石,时时刻刻让我的全部注意力与它紧密联结。那是个秘密,横亘漫长的时光无人能解,飘渺如烟雾,优美如诗歌。要想找到它的谜底就必须付出耐心与毅力。 我整理了现存的、阿克曼一生中的所有照片、言论报道和相关新闻照片都是复印件,企图从中发现蛛丝马迹。但起初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所留存的照片大多数是阿克曼的演出照,她谈到音乐,提及艺术,过程中我顺便通过一些冷门材料证实阿克曼实际上会说五种语言而不是四种,在法语、波兰语、德语、英语之外她也掌握了西班牙语——最后一门来源于她在一个访谈上流畅地使用了这门语言。 我一次又一次翻看那些照片,正如《钢琴家、作曲家与神秘人》中提及的那样,神秘人不仅是阿克曼那位未知身份的爱人,阿克曼本人也对世界保持着神秘。在她的艺术生活之外,这位伟大的音乐家对她的个人生活三缄其口,似乎相比于将一切置于公众目光之下,克莱尔·阿克曼更享受缄默带来的宁静。这无疑增加了迷宫的复杂程度。 进展缓慢的研究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今年三月,转机终于出现。 那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它来自当年阿克曼的妹妹,即米娅·米勒夫人遗失的相机,那里面的胶片未被取出,因此留下了宝贵的、关于阿克曼的个人影像。那位收藏家不愿意透露姓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窃贼是他的某个先祖,阿克曼的一位狂热爱慕者。 那是阿克曼的晚年时光,我一眼就看出那是在伦达克别墅所摄。在那些影像中青春已经自这位伟大女性的身上逝去,但是魅力没有。她靠在沙发上,唇角带着微笑,岁月的沉淀让曾经乌黑的头发雪白,有些照片中她正在弹琴,另外一些中她正与她的外甥女艾米丽交谈,或者在。也有些在其他地方拍下的,看不出是哪儿的风景照。 《窄门》。纪德的《窄门》。 那是种纪念意义,我想。 我暂且将它搁置一旁。还有一张照片格外引人注意,阿克曼靠在她别墅的露台的藤椅上,膝上盖着一件杏色的披肩。她正凝望着窗外遥远的一点,那一点、那些耸立的塔楼、狰狞的高墙以及烟囱在秋季薄蓝的天色下凝固成一片铅灰的阴影。 她望着那儿,以一种平静的、温柔的目光——如果你认为我这么说太过了的话,我相信你只要看见那张照片就会改变看法。我几乎能透过那张静止的照片看见她平缓的呼吸,她在秋季微风中轻动的发丝,而那温柔的目光竟是落在一片无比冷酷、象征死亡的建筑上。 从未有任何资料显示过阿克曼曾经学习过吉他这种乐器,也许她也确实不会——它看起来和阿克曼的风格毫无相关性。可惜这把吉他,就像阿克曼许多遗物一样散失无踪了。 大概花了一个月,我联系到了大部分参与当年那场资产拍卖者的后代。米勒家族的藏书大部分流入三个人手中,少部分面向公众出售。而在那三个人中,一位已经没有后代,遗物中的书籍捐赠于当地的图书馆中——这些都是些失败的尝试,我造访图书馆,但那儿什么都没有。其他两个人那里也没有。 乘坐快速轨道车抵达了伦达克镇不费什么功夫,但克莱尔的别墅还要在更远处。那一带本身也和繁华扯不上什么关系,数百年前的大屠杀让伦达克集中营及周边一度成为了纪念地一类的地方。而因为它并不是罪行最严重的集中营,时间也已过去三百余年,人们的视线也不再那么频繁地落在那儿。阿克曼相对广为人知的住处则是巴黎、华沙的那几处以及她的童年故居,伦达克别墅也没能为这里带来多少繁华。 “噢,是吗,谢谢您!”我说,同时眼光已经探向了别墅内部。 “……也许,不过阿克曼的一生充满了神秘感,也许这里有一天又会引起人 他扫描了我的编码,然后放我进去,告诫我不允许拍照、扫描、录像等等行为。 像大部分名人的历史故居中一样,伦达克别墅中有一股特殊的深沉香气,类似陈旧的木香,让人联想起那些过去时代的旧家具。那些高大的书柜、书桌,立式衣橱等等。阿克曼晚年大部分时光都在这儿度过,直到1991年二月被诊断出肺癌晚期后她才前往华沙,并于三个月后在那里病逝。 但时光终究改变了不少东西,待我将视线下落,我注意到三百多年前从露台下向远延伸,将伦达克集中营与这座小小别墅紧紧连接在一块儿的玫瑰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灿金色的麦田。 她的目光指引着我。 你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种奇怪的感觉开始在你心里上升,太过罕见,以至于你最开始几乎没弄明白那是什么。但是几秒之后,大脑告诉了你答案。 那头灿烂的金发,那双湛蓝的眼睛让你觉得眼熟,他的声音让你觉得熟悉。你在哪儿见过他吗?你觉得有点儿不舒服,为你的心跳自作主张地开始加快,而一股热流正不可抑制地冲上眼眶。 你想起那些黑漆漆的梦境,在逃离华沙的火车和轮船上你开始做那样的梦,它们在之后一次又一次出现,围绕着你的夜晚,在醒来以后你不记得梦里的任何场景,但你感到心中空洞,像是有什么在你睁开双眼时悄然逝去。 惊喜自凯特尔上尉朦胧的眼底一晃而过,让他干燥起皮的嘴唇动了动。 但他的目光飞快地下滑,落在对方的军服上。那点儿惊喜像是清晨的露珠一样,只来得及闪亮一瞬就从那双湛蓝的眼睛中蒸发了。 “我们当年还曾经一起加入飞行青年团,,wirflien,我们翱翔,你都把那当屁话!”上尉喊。 有几个拳头收了回去,但大多数照样砸过来。德莱恩没怎么反抗,他只是试图用手臂格挡那些愤怒的人们。有一枚鸡蛋鸡蛋如今可不便宜——只不过事起突然,人们也许没来得及准备菜叶和泔水砸了过来,他试图伸手挡住它,但鸡蛋脆弱的外壳在他手臂上破碎,蛋清滴在那头金发上,让德莱恩看起来相当狼狈。 他的声音开始哽咽,泣不成声。德莱恩背对着上尉,这让你也只能看清他的侧脸,但你听见他的声音,颤抖但足够清晰,“不,维尔纳。事实上我还是个德国人。而你上军事法庭前,你不该被……” 好在你终于听见枪声。 盟军的士兵在场面变得彻底失去控制之前对天鸣枪,过于尖锐的响声划破天空,将混乱撕破一个口子。,德莱恩尽量稳住自己的手,但你的手指绕着他的乳头打转,让那里变得红润挺立。少校的喘息越来越急,你贴近他,握住他火烫的阴茎。从饱满的粉红顶端清液正淌出来,你沾了一点,用手指在德莱恩大腿内侧把它们抹开。 “嗯……”他几乎是从鼻腔轻哼出声,但坚持正飞快地土崩瓦解。你开始动,那件人工造物几乎像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操控它像手握指挥棒,你从未学习过指挥——但现在你学会了。 你温柔缓慢地动作,给德莱恩留出了适应的空间。钢琴声掩盖了黏腻色情的水声,你几乎能看见你抽出来时那一点儿动人心魄的微粉。火热的黏膜紧紧吞吸着你,在德莱恩不自觉绷紧腰时你几乎抽不出来。但是你加了一点力,龟头更重地碾过前列腺,那让德莱恩猝然从琴键上抬手。他抓住钢琴的右端,腰更深地塌下去,“不行、克莱尔……” “文森特?”现在你几乎是在欺负他了。你吻着德莱恩的后颈不许他躲开,手臂绕过去压紧少校的腰,然后开始缓慢地律动,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让德莱恩忍不住向前挪了一下。喘息和呻吟越来越不可抑制,他被操得浑身发烫,胸口激烈地起伏,那种高热在你臂弯间流动,他沾着薄薄汗水的肌肤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那相当诱人。时他又会发出一点受惊似的轻喘,挺起腰抓住你的手臂小口小口地吸气,让你觉得他过分惹人怜爱。几缕金色的发丝被汗水黏在德莱恩的额头上,让他看起来不再那么整齐。 你抓着他的性器爱抚他,指肚摩擦着顶端的小口,将清澈微黏的液体向下抹上挺立的茎身。那让德莱恩呻吟出声,然后他抱紧你,让你们紧贴在一起。那双蓝眼睛中倒映着你也倒映着跳跃的金红色火焰,壁炉的热流蒸腾着笼罩你们,让你感觉你如火中柴薪。 你拔出来,然后再一次没入他。这一次你的速度更快,那个柔软粉红的穴口吸吮着迎接你,让你在大开大合的抽插间搅出黏腻的水声。你的指尖围着那里打转,轻柔地按压你们的连接处。那里被撑得相当饱,润滑剂被一下下快速的摩擦打成细腻的泡沫,堆在柔软的穴口。 “不、克莱尔……”如果刚刚那只是出于害羞,那现在在你怀里少校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惊慌失措了。他显然意识到了你准备做什么,修长的手指攥住你的手腕,但你把他的手拿开了。 那里面的火热与柔软诱惑着你。你的手指开始继续往里插,另一只手安慰地抚摸德莱恩的胸口和紧绷的小腹。他喘息得相当厉害,手指拼命抓紧沙发靠垫的一角。那种过度的饱胀感显然捕获了少校的全部神经,让他无暇他顾。 德莱恩的腰猛地抖了一下,他的反应比你想得更大,几乎就要脱离你的怀抱。但很快你重新抱住他,另一只手匀出来插进德莱恩的发间让他贴近你。金色的柔软发丝绕着你的手指,微微湿润,热气腾腾,让你觉得指尖缠裹着金色的糖丝。它们从烧得火热的锅里倒出来,融化,流淌,有种火热的甜蜜。德莱恩气喘吁吁,他贴紧你,几乎要把你整个拢进他怀里,让你们完全说不清到底谁抱着谁。 那几乎没用力,不痛,只是轻微的、让人心动的痒。你知道德莱恩又一次觉得害羞,甚至不准你问。少校并不缺乏主动,只是在你做得稍微过分时显得脸皮薄得不像话。 你看不见他的脸,但你光从他腰腹的力度就能知道你的力度是否合适。你故意缓慢地动作,手指则用另一个频率,总有新的刺激降临,那太频繁也太快,让德莱恩几乎喘不上气。他抬手扣紧你的肩膀,腰部发抖,暗金色的睫毛在剧烈直白的快感下轻颤,遮掩那双漂亮的眼睛。 在你又一次碾在那儿时你听见德莱恩剧烈的抽气声,他的小腹猛地压紧,喘息着射出来,让滚烫的液体溅在你们的小腹上。你把假阳缓慢地抽出来,解开扔在一边,但手指继续埋在里面,让快感渐渐褪去。然后你们躺在一起,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周围的凌乱。 幸好不是过去的军装,你忽然想。德军的军官军装过于精细,那些量身定做的衣服必须经过相当仔细的熨烫才能确保穿起来熨贴合身。有时候熨好它甚至会花快一个小时。 但你注视德莱恩,情欲之后他显得满足而放松。你们在这张不算太大的沙发上挤成一团,德莱恩颊侧带着未褪尽的晕红,半靠着你的肩膀。在发觉你注视着他时他也抬头看过来,然而你一言不发,让他弄不清楚你盯着他干嘛。 嘴唇如此温暖。那让你庆幸德莱恩永远不会再次穿上那件军装。 战争还是主要议题,但最近人们不怎么喜欢谈论它的艰难。广播里一天到晚播放捷报,从美国人正在逼近莱茵河到戴高乐将军发表演说。当你打开电视,主持人就兴高采烈的推荐“胜利牌面包”。 那确实是令人振奋的胜利,可你不确定德莱恩对此怎么想。有一段时间他看起来完全忽略了那些事,你们照常生活,专注于各自的事情,但是也不介意花费一整个下午在床上——大多数时候只是聊聊天或者一起睡个午觉,不过偶尔、偶尔,事情会跑偏。 你们有时候会尝试口交,你的嘴唇沿着德莱恩的挺立的乳头向下,在少校的喘息声中吻他绷紧的腰腹,舌尖在他小腹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在你轻轻咬他的大腿根时少校猛地弹了一下,像是条刚被捕捞上岸的鱼,但你抓紧他的腰免得他躲开。午后朦胧的微光里军官修长的手指扣紧你的肩膀,他半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脸颊因过于凌乱的呼吸节奏满是晕红。在你终于含住他时他抓紧被子,像是作者的话~我自己其实觉得是he来着?因为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所谓的“be”和“he”不取决于主角们是不是团团圆圆在一起一生,而是他们是否得到了对自己而言最好的归宿和结局。而从这个文的背景来看,如果就在这个时代背景真的抛弃一切大团圆了,实际上克莱尔和德莱恩都是无法接受的,对我来说属于写出了be结局。还是,个人的力量相比于时代洪流实在是太渺小了。同类认定在我个人心里属于be的还有:一方失去理智沦为另一方的傀儡;虐到百折千回无法原谅原则性问题一大堆最后硬是在一 最后,这就是一点碎碎念哈哈哈哈哈,感谢点进来的每个人~ 首先是音乐安利,关于后期一些音乐,首先是《oeyes》,“总是不自觉凝视,便陷入了你海洋般的双眸;燃烧的城市,和焦油充斥的天空;无边的光芒隐匿在你海洋般的眸中。”大概是克莱尔很多时候的心路。然后是《letdedownslowly》atic,没有明确指向对应,就是觉得很适合冬天的孤单感。 爱情永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虽然可能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绝不会是全部。就像克莱尔也曾经一个人度过一生,在怀念他的同时延续音乐之路。另外我其实比较希望体现出他们的人生是一个发展态,番外一里哈维看到的克莱尔已经走过了一生,所以会五种语言;但是现在的克莱尔只是从法国移居波兰,所以只会法语、波兰语和德语,这也是he番外里她听不懂英国人说话的原因。 克莱尔·阿克曼: 1932年阿克曼一家迁往波兰华沙,经推荐克莱尔师从波兰裔美国钢琴家阿图尔·鲁宾斯坦擅长肖邦、贝多芬、舒曼等人的作品继续学习钢琴。1939年华沙战役后克莱尔的父亲去世,克莱尔与母亲、妹妹经丹麦逃往荷兰,1943年10月于荷兰被捕。 1917年生于德国柏林,出身于军事贵族家庭,祖父、父亲从军,父亲参加过一战,母亲于德莱恩八岁去世。1935年德莱恩中学毕业,进入柏林工业大学修读物理学,于1937年受推荐前往剑桥大学访学近一年,师从保罗·狄拉克;1938年德莱恩毕业后前往慕尼黑大学继续修读物理学,1939年取得博士学位后不算跳级,那个年代很多人在这个年龄取得博士学位返回柏林。 西蒙·冯·德莱恩:钟爱飞行,柏林军事学院就读德国传统军事贵族子弟该干的事,培养指挥人才,1939年战争爆发后进入空军个人能力倾向,于1942年去世。 大概就是我脑的两人过去~其实其他人也各自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经历,只是隐没在故事之外。没有哪个人是固态的——比如伦达克集中营当年的小男孩乔纳斯·朗曼后来成长为电子信息业巨头,莱恩·米勒在日后成为了知名记者,当年惊鸿一瞥提到的老爷子达维泽·拜耳有自己的《雨中曲》。 而番外想要展现的大概就是如果德莱恩的生命没有在1944年12月25日画上句号的话,那些本该属于他和克莱尔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