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粗话不令人反感,反而让他身体发烫,皮肤刺痒起来。更多的水从身体深处渗出,令人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既可怜她口中不明真相的丈夫,又不由自主产生些微嫉妒。无论怎么样,这些出来嫖的人,至少最后都有个归处。
“想什么呢?”
肉腔被使劲顶了一下,紧窄柔软的甬道被一寸寸肏开,缺乏温度的道具已被暖出与人体相近的温度,在不知来路的液体的润滑下钻出细微的咕啾声。被女人操应当是这种感觉吗?他用不太能转的动的大脑想。习惯并适应身为暗娼的日子,他几乎无法分辨疼痛和快感的区别。
青年跪趴在床中央,被凿穿的疼痛逐渐钝化,快感涌来。有人在用唇舌描摹背与腰绷成的曲线,像是要品尝每一寸肌理的味道,留下专属于她的标记。
桃花眼已隐隐失焦,他的眼睛里浸润着湿红的迷茫,腰臀止不住轻轻颤抖着。假阳具完全插进这具乖顺温热的躯体,贴着她的一部分也顶着他的尾椎。
她还在吻他后腰的那处伤痕,舌尖顺着狭长的线性疤痕缓缓游移。那里的皮肤不见天日,是惨白的,轻柔的力度也足以让其现出诱人的浮红。
女人的力气奇大,他不得不将腿张得更大一点,臀部再向后翘,下压的腰几乎和床平行,将阳具吞到深无可深的地步。扣在腰间的手开始向旁边游走,顺着流畅结实的腹肌向下滑,与将其顶出一个浅浅凸起的龟头会和。
颜西柳完全被操开了。她将他虚软的身体整个塞满,富有技巧地操着那个激发情欲的骚点。她的肌肤有着丝一般凉凉的质感,滑过他的肩膀和后背,环抱着他。青年像是被按在了海面之下,被流动的、不近人情的海水包围,随着每一次呼吸,海浪都会更深、更深地侵犯下去。
他哭得那么厉害,口水从合不拢的双唇间流出,表情乱七八糟,只能发出窒息般的泣音和喘息。后穴紧紧缠咬着她给予的东西,勃起的阴茎射了一次,再一次,到达了此生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狂野的海水在穷尽之时,插在最深处,灌注了大量浓稠的液体,灌得他感觉肠道要被撑爆了,想吐出来,那异于常规尺寸的东西又紧紧塞住了出口。
青年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腹一点一点鼓出一个下坠的线条,让人觉得慌乱、无助又恐惧。这时她俯下身来,吻着他,轻柔得像一个荒谬的美梦。
她抱着瘫软如布娃娃的他睡了过去。
朦胧间,他感觉到她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坐在床边细致地、小心周到地擦拭一团糟的下体。纤细的手指探进深处,不带欲望地拨出里面温乎乎的白浊,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他的额头,捋顺凌乱的发。
“……夫人。”
他无意识地呢喃着。
抚摸额头的手加重了一点力道,她起身离开。
浴室响了一会水声。全弄干净废了不少时间,女人重新躺回身边时,天大概已经很亮了,只是厚重密致的窗帘挡住了日光。
她贴着他的胸口熟睡着。毫无戒备,似乎在初见的情人身边深沉酣睡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颜西柳睁着双眼,小睡奇异地消除了性爱带来的倦意。从她发丝里、脖颈处和手指间散发出来的气味害得他精神紧张,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也让他心神不宁。
祝栖迟的一只手搭在他腰侧,她脸上没有什么皱纹,但岁月已经开始在手背上显露痕迹。他借着微弱的光盯着她手背处微微凸起的青筋,喉咙不住吞咽唾液。她和别的嫖客没什么区别。他拼命想负面的事,但压根没用。
“怎么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