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请问您是归游老师吗?” 祝栖迟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叫她的画师笔名,转身一看,是个相貌可爱,穿着保守连体泳衣的年轻女孩。她身后还跟了个妆容哥特、一脸不耐的高挑女伴。 “老师曾发过画画的视频,手上的戒指很特别,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设计。”女孩双颊通红,星星眼看她,“真的是您!我非常喜欢您在《末日一瞥》游戏里的原画!也非常喜欢原创油画!能请您给我签个名吗?” 虽然是无心插柳,但祝栖迟当然不会拒绝自己的粉丝:“你的名字?” 祝栖迟抬头瞥了一眼笔直站在后头的臭脸少女,只见对方扭扭捏捏,从背后拿出一件宽松白短袖,中央印的赫然是游戏的最终boss。 原来是傲娇性格吗。祝游归莞尔,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末了又加一句游戏台词:人绝对逃不出乌鸦的影子。 女孩视线在一旁含笑等待的颜总裁身上转了一转,视线落在无名指一模一样的星蓝婚戒处:“……和丈夫一起来度假的吗?” 两个女孩看着快要昏过去了,急急忙忙在吧台座椅上正襟危坐。祝栖迟翻开原画集,挑了一页空白,信手落笔。 叁个女性凑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谁大谁小,都一水的年轻靓丽。再怎么不愿面对,他也快五十了,而她正值怒放的年龄。 颜西柳身体一僵,一点点别开视线:“……嗯。” 回到海景套房,男人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解释。 “……也不是速写。”他说。 颜西柳不可能坦白心里琐碎无意义的念头:“我们做点别的吧。” 颜总裁的遮遮掩掩就像在大声说“我有个小秘密”,祝栖迟对猜测这种小秘密乐此不疲,几乎算作一种情趣。 祝栖迟很慢很慢地啃着蛋糕的尖角,上唇和鼻尖都沾了一抹乳白。 那只手将腰间的带子扯开,浴袍一滑褪下。剩下一半的蛋糕上的奶油被抹向男人的胸口、腰窝和小腹。 太深了。太满了。太多了……他身体发僵,后穴吃进的东西形状如同象鼻,中间下凹,前端巧妙地弯起,粗糙而生硬地刮过前列腺,同时激起情欲和痛楚。 插进去后她就停住不动,指尖抹了奶油去拉扯他乳尖的金环。那儿很早以前钉过一个,又拆了下去,现在是新的,恢复期没过多久,拨弄还有轻微的刺痛。女人只给他低度的刺激:轻轻地舔,揉搓乳肉,叫他伸手自慰,但不允许射精。 祝栖迟抽开比基尼背带,将奶油抹进乳峰中央的沟壑,奖励颜总裁品尝自己夫人的味道。 脸颊猛地偏向一侧,旋即被扣紧,渗出一点点血迹的唇角也跟着被深深吻住。 下腹挺起一个硬块,男人立刻浪叫出声,嗓音沙哑放荡。顶头内置了马达的假阳具开始振动,祝栖迟也跟着前后移动,浅浅抽出一点,紧接着深深顶进去,拓进更深处,快要碰到结肠口。他被晃得口中津液牵出银丝,挂在嘴角,淫靡不堪。她像捏蝴蝶一样骑在颜西柳身上,双手扣住肩膀,不停向内贯穿。 他一下子射了好多。精液打在她的大腿内侧,黏糊糊的。祝栖迟没管,只是将假阳完全抽出,再惩罚性地全塞进去,把乳尖和金环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 祝栖迟垂首亲吻他无力闭紧的唇。喉结上下滚动,被盯准咬了两口,得到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呢喃,一连串大脑好像被肏坏时才会发出胡言乱语。 “总裁大人,颜叔叔,你快看啊。”她愉悦地命令。 透亮的明镜将里面的风光映得一览无余,赫然映着只被她拉开腿稍微肏一 镜子里的穴口红艳艳的,生吞了一根粗大的阴茎,插得小腹鼓出一团异样的凸起,含着嗡嗡撞击激起的水声。不知是精液还是奶油的东西黏在腿根,布满牙印的乳头也有,饱经蹂躏,依然靡艳地挺立着。 “嗯!快坏了…七七……不要了……求你……” 祝栖迟摸着肿大的前列腺,刚挨到就感觉怀里的人弹动一下,再挤压一圈,就收获猛然抬高的、神志不清的哼唧,好听极了。 颜西柳被干到浑身痉挛着昏过去,高潮得停不下来,欲仙欲死。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他又射了一次,快要射空的阴茎挤牛奶一样吐出少许液体。女人伸手去捏揉前端涨红的龟头,他就又哭叫起来,声音像被揉碎了一样,嘴里泄出些露骨下流的破碎字句,最后变成不成调的呻吟。 祝栖迟转到前面抱紧他,一手放在男人的脖子后面,一手插入他半干不湿的黑发,五指将其往后梳,形成好看又顺滑的波浪。她抚摸他的头发和光洁饱满的额头,然后吻了他。 “我好吃吗?” 用湿毛巾擦手的祝栖迟眸色一深:“颜先生这么问,是还想再被吃一遍?” 全身酸痛,被她塞进去的地方更痛,实在没法再承受一次。 “说吧,又在闹什么别扭。” 接着就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他只好坦白:“只是在想……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毕竟她死的时候已经二十八。 他没有运动员的基因,早年又差点被搞坏身子,如今要很努力地维护锻炼,才能让爱人玩得开心。 人该如何拥抱一阵风? “……觉得无聊也有点太过分了吧。”难得吐露心声的颜总裁偏过脸去,却止不住心底的窃喜。 “……够了。”颜西柳闭紧眼,把自己卷进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