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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几乎可以称为恨意(兔男郎)(1 / 1)

祝栖迟没忘记自己穿的是一本言情小说,里面是有本来的男主和女主存在的。 翟舒阳的祖父是警视厅高层,父亲没有子承父业,而是与翟舒阳母亲白手起家,做成商业龙头,儿子又考上警察学院,继承了家族在警视厅的人脉。 高档住宅区物业置有专门的会客区,祝栖迟到的比预定时间早十五分钟,又多等了半小时,喝了一肚子菊花茶,翟舒阳才姗姗来迟。 和颜总裁走的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金融犯罪对翟舒阳来说是个陌生的领域,但他不是笨蛋,对着真实财务账表看不出什么,但违法乱纪的证据可再熟悉不过。 对方漫不经心地用小勺搅着咖啡拿铁,也不喝,就那么垂着眼坐着。 他晃了晃u盘。 “的确不重要。”翟舒阳顿了顿,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眼神:“你真神秘啊,x小姐,这种来路不明的证据可不好用。” 祝栖迟摇摇头:“你对匿名举报电话要求也这么多吗?” “两者兼有。”女人露出一个浅笑,“我能确定一件事,看了纪氏的犯罪证据,你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放手。我的确不是正义人士,但翟警官一定是。” 翟舒阳将u盘放进办公包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她只背了个小包,所以离去的动作也相当潇洒。 “希望你能拯救这个世界。” 翟舒阳错愕地目视女人的背影远去。 “这种期待也太高了吧?”翟舒阳不甚满意地敲了敲电脑。“别把那种期许随便放在我头上啊。” 祝栖迟一直在外面晃到暮色四合。 家里有私人影院、游戏室、健身房、游泳池,花园里还有个小温室,祝栖迟咸鱼起来,一整天都窝在游戏室不带动弹的。 ——“头儿。” “我是一只自愿待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祝栖迟自顾自地笑出声。 “……没事的,只是幻听。”她掐着自己的手,重复道。 自言自语是个坏习惯,疯子才会自言自语,而这个坏习惯从两周前再次找上祝栖迟。 “别说了!”她忽然叫出声。“闭嘴吧!别说了!” 一道不太清晰的身影站在身后的不远处。 祝栖迟心脏砰砰地急速跳动着。她后面站着的人渐渐多了,一道又一道,向后延伸,延伸,最远处的是个男性。 隔着那么远,祝栖迟仍然奇怪地能将一切细节看个清楚。 祝栖迟有点呆滞地看着自己微微痉挛的手指。它们刚刚只是微微抽痛,现在是剧痛。 一道音乐声打破沉寂。 颜西柳的声音低沉温文,却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 “祝栖迟?” “是你把我赶走的吧。”祝栖迟定了定神,说。 电话另一端沉默片刻,声音变得柔缓亲昵:“……是我不对。” “颜先生不闹别扭啦?” “你早上用枕头打我。” 他从善如流地道歉:“对不起,回来补偿你。” “珠宝,名车,衣服……年中有一场拍卖会,你看上什么,就买什么。” “他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她将电话换了一边,抓了胸前一缕头发在指间缠着玩:“好,那你猜猜我在哪?” “手机的gps?老狐狸。”她说。 祝栖迟笑了笑,糟透了的心情变好了一点。 ****** 自建的筒子楼林立成群,老旧阴湿,居民挤在一起,外来者无处落脚,是抢劫犯、毒虫、赌徒,走私者的天堂。 牵着祝栖迟的手,无奈道:“怎么忽然要来这里?” 是有这么回事。从他自己身上传来的气味。 颜西柳垂眸看过去。 一阵怒气徒然升起,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女人的肩膀,箍住她的下巴:“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我问了几个人,问他们还记不记得你,问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记得的那一个,我全录下来了。” “都重复一遍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他对她的底线越来越低,能容忍无度和粗暴的性事,能容忍她剜出自己的旧伤,不代表她能将那些伤痕轻蔑而鄙薄地玩弄。 颜西柳没有动,下一秒,一股巨力就按着他的肩膀、打弯膝盖,迫使他跪向泥泞肮脏的地面。 一个东西紧跟着落在地上。 她又扔下来两个东西。 他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曾在赌场里穿过一模一样的情趣衣物。 “好好看着我。”祝栖迟摸了摸他的脸。“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颜西柳无言地看着她。女人的声音冷静,但脸色惨白,眼睛深陷在眼眶里。 手伸进暗处,解开休闲裤的皮带,慢慢往下褪。 苍白的腿伸进紧身服,那东西短得可怕,卡着腿根,连胸前的两点都遮不住。他的动作很慢,精神高度紧张,一直在捕捉附近来往的脚步声,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在头顶打开的窗子,和出来抽烟的人。 软绵绵的兔耳朵一只挺立着,一只半垂,显得有些滑稽。 他僵了一会儿,握着肛塞,弓下腰,粗暴地向身体深处摁去。 “很好。” “就是得这样才行。” 小虐怡情。两个精神都不好的人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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