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已经来了。 祝栖迟弹了弹平板电脑的屏幕,将这条百度百科复制粘贴到简讯上,又编辑了一句话,发送给颜西柳。 颜总裁大概在开会,过了十分钟才回复: 祝栖迟身体一歪,倒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 「想当贱狗的主人。」 颜西柳按灭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气。 走光了人的会议室很空旷,天花板有暖气缓缓吹出,在此时显得十分多余。 颜西柳扯松领带,又咽了口唾液,手指不太灵活地点开某个大型情趣网站。 ****** 祝栖迟没什么胃口。厅里电视开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换台,最后定格在喧闹的明星综艺上。 女人的眸子一瞬间被点亮了,像刚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似的,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趿拉着拖鞋,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的鞋架上等待。 他额前垂着几缕湿润的发丝,好像已经提前洗过澡了,松香气混进了很好闻的古龙水。祝栖迟鼻子动了动,嗅到一抹混合着天竺葵的麝香味。 祝栖迟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他,男人却顺势揽过她的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主人。”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桃花眼潋滟如浓酒,舌头粗鲁地舔舐着祝栖迟的手腕,呼吸热烫得吓人:“主人……想不想看看贱狗湿成了什么样?” ****** 木质的辛香和麝香交缠相错,让人联想到热带雨林的风情万种。颜西柳真的发情了,内服外用的催情药被他毫不客气地加大加量,进门的时药效完美地发挥到巅峰。 酒红衬衫下面藏的是小指粗细的红麻绳编出的龟甲缚。 “……哇。” “你自己扎的?” 祝栖迟的手指犹豫了。她上次感到犹豫,还是赴死前考虑要不要痛快地将憋了满肚子的国骂全写下来留给“老师”。 他的腿心湿漉漉的,小腹的腹肌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嗡嗡震动,但祝栖迟的视线打直落向死死咬合阴茎的铁黑色贞操环。 用手掂了掂那东西,还没怎么碰,颜西柳就露出副又痛又爽的表情。 “你穿着这个玩意回来的?” “这个一定很痛吧。”祝栖迟代入自己,怀疑地说。 她刚想给他摘下来,就被按住了手。 颜西柳缠绵地吻上来,轻舔祝栖迟的唇瓣,诱哄:“只要主人喜欢,可以随便玩坏贱狗。” 她先是用手指穿进扎在乳尖的金环,轻挑慢碾,再狠狠一拽,那一小块软肉就被拉成长条,红润透亮。放开手后,缩回去的乳头仿佛一只被残忍串起的果实,祝栖迟揉着颜西柳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将肿胀渗血的乳尖含进嘴里,用虎牙嚼弄。 颜西柳被催情药冲得有些神智不清,挺着胸迎合她,桃花眼里满是水光,整个人深陷高烧般的情欲之海,除了浪叫呻吟,发不出别的声响。 女人抓住红绳的一个绳结,往下扯拽,媚叫里就掺进一点痛意。颜西柳被迫塌腰紧贴床单,用鼻尖,用舌头,不停舔舐抚慰她湿漉漉的下体。 颜西柳没舔几下祝栖迟就泄了,然后脸红生气的alpha立刻按倒不听话的礼物,开始施加惩罚。 硕大的龟头扎进湿红的甬道,与弹动不休的跳蛋相碰。她按下一个开关,婴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就开始上下左右地震动起来。 “……啊……主人肏进骚狗身体里了……好大……”他哆嗦着双唇,肛口肉圈撕裂了,肠液混合血液随着假阳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朵又一朵淡红的色欲之花。 女人一只手扣在他的窄腰上,不再留力,将他的身体干得起起落落。出假阳龟头的形状。 “唔……对主人叫得更好听……” 祝栖迟垂下头,犬齿狠狠刺进绵软柔韧的腿根皮肤,将伤口一点点拓宽。鲜血慢慢渗出,颜西柳呼吸滞了一下,呜呜咽咽地求饶。 他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用舌头去舔她的手。 颜西柳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熟练乖顺地抬起屁股迎合:“嗯……!主人好猛……肏到贱狗骚点了……肚子要被肏烂了……爽死了……” 祝栖迟冷静不下来,想要收手的力道反而更加发狠,在一种莫名的迫切中,将身下人干到前后同时高潮。 男人的身体很久没被这么无节制地对待过,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花了以往一倍的时间才拣回神智。 他温顺地张着嘴,被插到干呕,也注意不咬到她纤细的手。 颜西柳以为祝栖迟不会玩,抬起头艰难地解释道:“……遥控器在那边,还有其它模式。” 抽出的瞬间,颜西柳无法自控地抖了一下,阴茎颤巍巍地吐出股半稠的浊液,落在床单上,有几滴溅在女人白皙的大腿内侧。 颜西柳顿了一下,支起身体,舌尖缓缓舐过微带潮意的白丝绒,最后两边各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好玩。”祝栖迟拽了一下狗链,示意颜西柳抱住她。 祝栖迟埋首在他的胸口处,拨弄绳结,半晌才说:“我喜欢这个礼物。” 她手指轻轻一弹,将他皮肤磨得红肿不堪的麻绳就裂成数段,松松地落下。 “主人刚才把我塞得好满……”他哑着嗓子,磨蹭她的脸颊和脖颈,“贱狗好舒服……求主人再肏肏贱狗……” 最后的几分钟,她发觉颜西柳的身体极度排斥那样的对待,却硬逼着自己放松,将她残暴的施虐欲完全容纳。 从一个位置向后,疤痕有新有旧,一条迭着一条。 “不懂事还特地挑在衬衫袖子能绝对遮住的位置?”祝栖迟挑眉。 祝栖迟哼笑。 换个身体,就不能比比谁身上的疤更多了,还有点可惜。 “嗯。你想听哪个?” 颜西柳笑了。 祝栖迟眨眨眼,迷茫地摇摇头。 “就是把处子洗干净,全身赤裸躺在桌上,当盛食的器具。无论是冰块紧贴皮肤,还是沸水溅在身上,都不能移动。” 暧昧的灯光下,无数下流的目光寸寸刮过他的身体,好几双黏腻湿热的大手把玩他的私处,粗糙的手指插进他坦露的肉洞,一边肆意地嚼着刚做好的食物,一边品评他的乳头、阴茎和屁股的形状。 颜西柳轻嗅怀中人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回忆。 “你喷了什么香水?”颜西柳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好奇地问。 喷香水是什么o里o气的行为,她一个钢铁直a,绝不会做这种事。 祝栖迟弹起身,在撞到他下巴的前一秒闪了出去:“你能闻到!?” 颜西柳看着她,不知对方为何比收到礼物时还兴奋:“不是香水,是你的……体香?” 祝栖迟扑过去,将颜西柳按倒在床,掰过他的头,急切地叼向后颈皮的那块肉:“颜先生,你没这么容易被玩坏,对吧?” 祝栖迟将手中假阳一起插进不可思议的深度,兴奋异常,无法自已。 情欲稍褪的身体又开始泛出红色,颜西柳清楚自己接下来会被施加何种对待,正因为清楚,就像他做过无数次那样,腿已经自动自觉地敞开了。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你喜欢我的信息素。”祝栖迟轻舔他的脖颈,反复地念叨,“颜先生,真可怜,除了我,你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