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显呻吟着欲摆脱束缚,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藤蔓缠得不算紧,但在手臂和腿根都细细绕了几圈,存心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更不妨说,刚刚那番玩弄已让他失了大半力气,再挣扎也是徒劳。 你控制细长的藤蔓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激起一阵细微战栗——它们已经替代了你的手,成为爱抚、调教他的工具。 “啪!” 你微垂眼眸,嘴角带着调侃的笑意,控制藤蔓抽了一下他的臀,激起一片蜜色的肉浪。他闷叫了一下,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抖着腿跟往前顶了一下,却因为被藤蔓牢牢固定着,又是一次徒劳的尝试罢了。 耳边一直弥漫着他的轻声喘息。 你勾起嘴角,站在他的身前,让藤蔓卷住他饱满的胸脯抓挤两下,软嫩乳肉从暗绿的藤蔓缝隙之间被挤出,显得格外无助。 成显身体微微颤栗,脸色涨得通红,眼中含着蒙蒙水意。腿根在没有被亵玩的情况下难耐地轻轻夹动,一滴粘腻的透明蜜液缓缓地、颤巍巍地拉出一条淫丝,从腿心紧张地坠落,到大腿中间,终于轻轻断开、滴落在地上,洇出一个深色圆点。 成显眼睛半阖,从喉中挤出颤声回应:“舒、舒服……唔——!” “嗯、别这样……”他哀叫道,身躯猛烈地痉挛,难以抑制地挺腰,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藤蔓的爱抚下变得愈加敏感、渗出粘腻的水液——并且将自己青涩的花蕾再次往前送入了“加害者”手中。 被扯开的肥嫩肉唇无措地颤抖,又来一支细小的藤蔓尖卷住蜜核,反复摩擦、挤压,从成显口中逼出难以承受的哀鸣。 “啊——!哈、哈……唔!” 你嘴角勾起,为他在你手下展露出的淫态感到满意。终于大发慈悲,喂饱了他。藤蔓深入花径,似乎挤进了极深处一个更加脆弱的腔口,一支在外围打着圈逗弄极度敏感的红肿花蒂。 它们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似的,不一下子把成显送上巅峰,而是时动时停,让他恢复些许意识——反复如此,把他送至羞耻与肉欲的临界点。 成显目光已经逐渐涣散起来,没有焦点,只是眼前还隐隐晃动着你的身影。湿软花径急切地蠕动,在藤蔓重重顶弄时讨好地吞吃,又在它往外抽拉时抽泣着挽留。两片被摩擦得熟红的肉唇软绵绵地包裹住藤蔓,随着每一次更重的侵犯而紧紧吸附着这外来的异物。 你看着他腿心淫靡的美景,戏谑地说道:“显儿这张小嘴真是贪吃。” 阴蒂早已经被不留情面的藤蔓玩弄到充血肿胀,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带着淫荡的细小褶皱,紧密地裹住体内作乱的藤蔓——肉壁急切地吮吸、啜吻着外来者,哀求挽留每一下抽送,让更多泛着淫香的蜜液从深处一股一股涌出,乍眼看去,真好似失禁似的。 你看他好像想张嘴说什么,马上知道他是想要求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同时也是存心逗弄,操纵藤蔓堵住了他的唇舌。 他求饶不成,扭动身体、摆起腰肢想要逃离藤蔓地严密控制,可就在这时,你再次向藤蔓下达了命令。卷住他大腿的藤蔓缓缓向上抬起,他整个人凌空,被迫摆出了一字马,腿间的肉花现在连用藤蔓扯开都不用了,哪怕放着不管,也是颤颤巍巍、毫无保留地绽放着。 体内被异物充斥、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仰着头,划过一个念头——感觉里面每一道褶皱都被熨平了。 你这就是在说混账话欺负他了,他此刻上下两张嘴被你堵得严严实实,哪里再来一张嘴向你求饶?这话他回答不了。 “不要。” “为什么?我看画册上的人自己弄好像也很舒服,琴海不想舒服吗?” 可是又不能把这话直接跟羡月说。她哪里知道着其中的区别。 你疑惑:“你之前自己试过吗?” “你之前是在哪里、怎么试的?试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可是这次我在这里,说不定有人看着,你会感觉和上次不一样呢。”你的语气诚恳极了,琴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又气又急、默默红了脸。 师姐说女子从下方看着男子提出要求,被容许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更喜欢把琴海推在下面,让他从下面看你——但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对琴海多次实践,证明了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这次琴海也不出意外地同意了。 你微微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 等等……!你觉得琴海亲热时候的模样很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他做得更多。如此说来,琴海努力露出了这么漂亮的表情,他自己却不能欣赏品鉴的话,对他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然后把头埋在琴海颈间,露出眼睛愉悦地看向镜子,和不知所措的琴海隔镜对视。 琴海已经浑身僵硬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手停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轻轻伸手探向他身前,覆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带动着他用手心蹭了一下肉柱顶端。 你把手抽回去了,专心看他自渎。 镜中的他嘴唇被咬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盯着自己的下体。对镜自渎似乎让他格外羞耻,一点也不肯再和你对视。 琴海撸动的动作渐渐重了,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你微微晃动,眼睛好像受不了似的闭起。 他不听,你“啪”地一下打在他一边臀肉上。 琴海在情事里算是百依百顺,尽管羞恼地瞪了你一眼,还是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开,舌尖不知何时淫靡地往外伸出来一点,眼睛像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邀请。 他却抬起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手背贴住双唇,不肯露出自己淫荡的唇舌。 “咕叽”“咕叽” “唔嗯……!”他重重一挺腰,急促地大口喘息,痉挛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 琴海抖着手又开始撸动,可是刚射过的肉棒敏感极了,光是碰上去就能惹得他一颤,这下撸起来、刺激过头的快感冲刷地他口不择言:“太过了、啊——!唔嗯,不要、会坏的、哈啊……” “不会的,琴海很厉害,它现在还很精神呢。” “琴海,你是不是尿了?” “可是这跟你之前射的不一样。” “不、不是尿……你别胡说八道……!”动作还没停,每一句话都带着仿佛崩溃的哭腔。 琴海不搭话,紧紧闭起嘴巴,你只能听到他自渎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 耳边只余仿佛溺水般急促的呼吸。 你感激地对他一笑:“嗯!谢谢,知道了,你真好。” “琴海?”你回神,摸摸他汗湿的脖子,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感觉到琴海无力地轻抖一下。 琴海侧过身,转头把脸埋进你的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