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很多种研究已经证明了身体对于自己的需求有独特的表达方式,从缺乏某种激素的异食癖到因为内分泌失调而呈现出多种症状的患者,这理论看起来如此完美无缺,以至于它甚至能够适用在当前的情况上。
他亲上来的姿态非常强硬,而立香惊恐地发觉自己正在下意识地用同等的渴求去回应。
这不对劲,她一边想,一边激动得连指尖都在颤抖。
卫宫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压在她尚未来得及擦拭干净的手指上,她本应该最熟悉的自己的手如今变成了什么来自外界的器官,他只是轻轻挤压,就让那两根手指陷进了潮湿的缝隙当中,被打开的花唇柔柔包裹着。
完全处于兴奋状态的阴蒂圆鼓鼓的,像一粒充满弹性的,刚从豆荚中剥出来的豆子,她已经太需要这一点点快感了,以至于她甚至笨拙地挺着腰去迎合那只手的动作。
亲吻和触碰是立香相当喜欢的东西,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她非常需要这两个总是和性爱脱不开关系的东西,她或许还不会将自己的需要寄托在性爱上。毕竟对她来说,前两者意味着陪伴,而后者意味着在快感中抛却现实的独处。
在这个时候,她居然发觉了自己的贪心:既需要细致的陪伴,也需要恰到好处的独处,这样微妙的距离,就连她自己都把握不好,又怎么能要求被她牵扯过来的对象能完美掌握呢?
一连串与之相关的想法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像是黑暗的深水里随着一个浮球被牵动而接连出现的余下的绳索和浮球,但卫宫的轻咬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这些东西,立香空闲的手胡乱摸索着,从混乱的被子上方到卫宫的身体上,直到她捉到对方的手为止。
男性的体温总是比女性更高一些,但这并不是她紧紧握住了那只手的理由。
在来自她自己的漩涡一般的想法当中,她觉得自己想要捉住他。或许这是一种可耻的利用,又或者这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但立香还是在捉住他之后感觉到了轻微的窃喜。
在上课的时候偷偷把糖果塞进嘴里,和新近认识的人试探着越靠越近,凝视着镜子当中被操到潮红柔软的自己,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出格举动之后一样,她觉得烦恼和痛苦在这一瞬间离开了自己。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因为她柔软的舌头终于缠绕过来,像是挽留又像是单纯的追求愉快一样地追着他亲吻。这是一个与以往不同的软化姿态,卫宫却并不认为这是他的胜利——出于捕猎者的直觉,他对眼前过于驯顺的猎物产生了警觉,但与此同时,被压抑至今的贪婪欲望却让他不愿意放开眼前的甜头。
在渐渐能够分辨出物品存在的黑暗当中,男人闭起眼睛,选择继续眼下的纠缠。
立香的双腿之间满是细汗,因为肌肉太过紧张,她坏掉的那条腿隐隐约约地疼着,但这让其余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舒服。卫宫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手掌抵在她的腿窝,被大腿夹得紧紧的,他每动一下,都像是要和什么人搏斗一样预先收紧肌肉。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之间怪异的亲密接触也还是在继续。
立香用一个有些吃力的姿势握着他的手腕,通过这里,她能感觉到男性绷紧身体时手臂的变化,以及流过他手腕的动脉所造成的节律。他的心跳得很快,她也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立香不由得愉快地仰起头,她被亲得发出了软软的呜咽声。针对阴蒂的层迭的顶弄也让她逐渐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急促而灵巧地动着手指,在一个人的时间里,她对这件事也十分熟悉了,甚至因为太过熟悉,在脑袋感到焦虑之前,身体就会预先动起来。可是现在,有另一个人在干预她的进城,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从压在她边上的身形,到他炽烈的亲吻,都让立香的注意力从凌乱未知的地方转移回来。
屋子里还是很黑,她几次睁开眼睛想要确认对方的眼神都没能成功,立香只好闭上眼睛,也因此,她才更加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感受。穴口已经湿透了,淫液如同花蜜,充盈在花房一般的阴部,她的阴蒂湿漉漉的,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玩弄。在这样的基础之上,她还被迫承受着一个激烈的吻,无论是时不时提醒般的轻咬,还是偶尔划过她最怕痒的上颚,都会让她的身体感受到电火花一样的快意。
更不用说他的那只手始终没有转开——有几次,他是把她的手抓在手里去动作的,他们都看不清彼此,力气也不好控制,对立香来说,他的动作过于粗鲁了,但与此同时,那份意料之外的疼痛与快意让她的身体好像确实是被其他人触碰着一样。
她很快就没有在刻意抬高脑袋了,回荡在身体里的本能直觉不断催促着,让她把舌头伸出去一点,让她在唇舌纠缠的时候更投入、更多索取一点。而一直被挑逗着的下身则迎来了更多的爱抚,立香发出了催促般的鼻音,他的手会意地压在那里,好一会没有动弹。
在和自己带来的截然不同的快感当中,立香的想法暂时泯灭在肉体诚实的感官当中。当卫宫短暂地中止了那个吻,转而贴近她的耳边时,她下意识地侧过头想要回避他的鼻息带来的刺激,但她又实在是很好奇——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究竟会说些什么呢?
卫宫短暂地沉默了,或许他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最终,落在立香耳尖上的是一个很轻的吻,和先前的激吻相比,它快得像个闪电。
也就是这最后一缕火花带来的快感,立香最后挺了挺腰,把两个人的手夹在腿间,到达了高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