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因为等了太久,他也有意要让她尝尝这种难熬的滋味。没怎么挑逗就已经润泽一片的穴口因为姿势的缘故微微敞开,却始终没有手指或者舌头或者肉棒进去安慰,立香的膝盖被他压制着,连合上腿蹭一蹭都做不到。
“还敢迟到吗?”他问,不费什么力气就把她的腿压到床上。
韧带很痛,肌肉也有一种快被撕裂的错觉,但是也很舒服。立香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这让她能够完全把杂乱的神思丢开,完全投入到性爱中去。
“不……不敢了。”她的手被绑在床柱上,十指抓着的金属杆已经被汗水搞得湿热起来,立香的意识空白了两秒,还是他冷哼一声才回过神来。她说,“原谅我吧,库酱……饶了我吧……我的腿好痛。”
腿根和膝弯都格外的痛,连屁股后面都跟着撕扯着疼,她羞耻地感觉到穴口张合得越来越快,淫水满溢出来,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越来越湿。
“你不就喜欢疼的?”他戏谑地笑,掐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把,让立香小小地尖叫了一声,“今天很敏感啊,你白天没偷偷抓自己?”
“怎么、怎么发现的……?”她努力挺了挺腰,想让他看到湿润的身体内部,闻言有些惊讶。
“因为你的手上没印子。”他说,开始用肉棒来来回回地磨蹭她的小穴,龟头顶顶会阴,然后滑到两片花瓣一样的阴唇之间,享受穴口的吸吮和花瓣的裹夹,之后向上蹭过阴蒂,惹出立香甜腻的叫声。
“你手上没印子。”他重复了一遍,“身上一股爆米花和男士香水味儿,嗯?”他的肉棒插进去半个头部,又在立香崩溃的挽留中退了出去,“你去约会,然后让我等四个小时?”
她好痛,但是又好舒服,被这样无情放置的身体有一种被使用的错觉,让她作为藤丸立香的人格可以尽情逃避现实,假装那些事儿都和自己没关系。
立香微微张开嘴巴,她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好像什么都没想一样。库丘林也不着急,她不说话,他就慢慢地自己玩,甚至还好心地放松了对她的虐待一样的压制。
“藤丸……”他咬住她的嘴唇,力道重的快要让她感觉到血腥味,男人像是一条恶犬一样笑起来,“你怎么就没让他来干你呢?”
“你喜欢他?”他这次插进去半个茎身,还挺着腰在里面旋转着抽送,“所以不敢让他干?”
“我、呃、更多……要吃更多、全都插进来吧……!”她流下眼泪可怜地恳求着,“我、我不知道呀,我不知道……对不起,立香不会再迟到了!”
她哭的太厉害了,呼吸都有些跟不上节奏,“给我吧、立香的脑子快坏掉了!库酱、呜……库酱干我的小穴、嘴巴、哪里都好,给我吧!”
的确,她以前也很会吸,但今天吸的格外厉害,简直就像是在用小穴勉力呼吸一样。库丘林哼了一声,如她所愿整根插到了底。
她使劲抓握着床头的栏杆,用全身的力气去迎合这根盼望已久的肉棒,才一插到底,她就嘶吼着高潮了。
在床上把漂亮可爱的淑女干到接近没有意识的母兽并没有给库丘林带来更深的成就感,他望着仍然在颤抖的白嫩身体,还有她完全仰过去的脸,继续自己的抽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你他妈还真喜欢一个人了。”他咬着牙说,像是在和谁赌气一样,下身每一下送进去都会发出湿润而响亮的声音,大的好像是在打她一样,“你他妈居然喜欢一个干都没干过的人。”
她的腿拼命缠住他的腰,两只小脚在他背后勾在了一起,嘴里呜呜咽咽的只会说些讨好他的荤话胡话,胸前的一对巨乳被他操的上下乱跳。微妙的竞争心理让他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一半是为了证明没人能让她这么爽,一半是觉得发狠干一个喜欢别人的女人也不错。
他说谎了,库已经很久都没有别的炮友了。或是不够劲,或是不够疯,总之就是都比不上藤丸那么合心意。
半年、不、八个月……?他只和藤丸做,他去她家,她来他家,或者出去开房,总之一直也没有厌倦。
不过藤丸这种类型应该符合大多数男人的心意,上了床够浪,下了床又很害羞内向,性情温柔,甚至连那点微末的自虐癖好都显得很柔弱可爱。
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跑偏到开始寻找藤丸的优点,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掐了她一把,这一次是用指甲直接拧住乳轮,把里面硬硬的乳芯一起提起来旋转,他成功让她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