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什么呢,有老子的鸡巴还不够让你高潮吗?”他尖锐的犬齿不客气地磨着她的锁骨,带来新的疼痛感,立香立刻软化下来,用手去搂他的脖子。
“你那点破习惯少带到老子的床上,听到没。”他又咬了她一口,几乎见血,感受到厚实的背脊上她指甲降落的抓挠,库恶意地笑起来,狠狠扇在她的奶子上,“问你,听、见、没。”
他的手劲很大,此刻就算有意控制了,也还是疼的立香脑子一片空白,胸前被打的响亮的啪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和软肉被撕扯的感觉迟来地淹没了她正处于欲念中的身体,乳头被这样粗暴对待,连一点爱抚都没有,可她就是吃这一套。
泪水更汹涌地流出来,连鼻子都堵住了,她此刻看起来应该很狼狈吧。立香哆嗦着双唇,拼命挺腰迎合库的抽插,“听、听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她哭着道歉,“再让我疼一点、库、库酱……!”
她的身体谄媚地死命缠上来,腿已经扣在他的腰后面,不断催促他插上几下狠的,手也从后背上滑下来,祈求地抓着他的手臂、手腕,一路留下红通通的指甲印记。
他的手扬起来,立香几乎是反射性的一哆嗦,下身丢人地尿出来一点,当然,在已经充斥着淫水的交合处也算不得什么,两个人的体液早就混合在一起,库的阴毛都被黏糊糊的白沫和汁液搞得一团糟。
但巴掌迟迟没落下来,立香又睁开眼睛,渴望地盯着他看,“求你——”她的声音变调的厉害,像是小母猫第一次被操,又疼又忍不住爽,被公猫咬住脖子之后带着淫的焦急和哀求的样子。
他俩也算是磨合的足够熟练,库不需要观察,就能从她软烂的肉穴推测出她现在的状态。“这么喜欢被打?”他轻轻拍她的脸,不疼,但侮辱性质要更重,“藤丸同学,工作还是不适合你,不如去参加世界婊子精选大赛吧?”
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脸上浮现了羞愧又舒服的病态的潮红,“不,不是的……”
“老子干过那么多女人,只有你的穴是把鸡巴吸进去的,一进房间就会湿,连摸都不用摸就可以直接开始操。”他说,下身挺动开始逐渐加速,幻想藤丸站在街边接客的确很脏,但相当的爽,“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
她的身体僵直起来,库却偏偏不让她平平稳稳地高潮,他的巴掌终于落下去,在打脸和打奶子之间犹豫了一下,明天是工作日,所以还是——又一巴掌甩在她跟着抽插跳动的乳球上,大概挺疼的,要么就是他也没能控制好手劲,她的身体跳了起来。
“喜欢!喜欢!”高潮中被打被操到另一个高潮,她哭的更厉害了,好像一个不情愿的女人,但下身咬得越来越紧,“库酱、好厉害,子宫也被肉棒打到、呜,呜啊……!”
库丘林也快要射了,这么高质量的性爱很难坚持太久而不缴械,他狠狠咬在藤丸的脖子上,最后的理智让他选了一个靠近肩膀的位置,终于把精液狠狠射进了她的体内。
立香的手在他厚实的背上又抓挠了几道,这是他洗澡的时候照镜子发现的。他皱着眉毛把长发拨开,后背上一片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得罪了一群野猫。
立香还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她的手指还有点力气,正从半敞开的穴口里抠挖着。“不行、不能……”她努力制止自己,但就像以前一样,完全没有成功,“立香不是婊子、呜……”
库丘林从浴室里面出来,刚巧看到她把沾满小穴里面浊液的手指放到嘴里舔的样子。
他啧了一声,却没有多加干涉,“已经叁点了。”
“抱、抱歉,我这就去洗……”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短期内体力还没恢复过来,起到一半就跌了回去,身体和床单之间发出粘稠的声响。库看到她的脸迟钝地红了起来,看起来终于回到了正常人的状态,“要不然你去客房睡吧,这里味道太重了。”
“你又不记得了啊,藤丸,稍微也对我这个炮友上点心吧。”他说,“我明天调休,需要上班的人只有你而已。”
“你打算早上花多久把干掉的精液洗干净啊?”他不怀好意地问。
最后还是他帮着把藤丸洗干净,顺便擦干净丢到客房一起睡的。
客房是两张床,方便来玩的朋友住,她在被子里转了转,眼睛渐渐习惯了室内的微弱光线,另一张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小声地说,“谢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