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拉哈德不止一次觉得前辈喜欢他。你瞧,环绕在她身边的人那么多,她却独独对他有着那么一丝特别。但若说她有多喜欢,或者是让加拉哈德下一个结论,他却又无法成竹在胸的盖棺定论。
十几岁的校园恋情,总是和夏天的玻子汽水、少女飞扬的发梢、少年的欲言又止脱不开关系,然而如此甜蜜的感情揣在心里太久,也就变质成了一只时时制造钝痛的怪兽。加拉哈德从靠走廊的窗子望过去,恰好能看到对面走廊的她,还有她身边的人。
前辈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注视,露出大大的明亮笑容垫起脚向这边打招呼,加拉哈德纠结的心思被太阳一般的笑容一扫而空——然而在他挥手之前,探出半个身子的少女就被边上的人拉住手腕回到他所看不见的教室里。一贯温和敦厚的少年就在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嫉妒缘何成为七宗罪之一。
方才离他而去的失落和隐隐的怨恨又一次回到了加拉哈德心中。他甚至讨厌起了会给予回应的学姐。
既然你回应了我,又为什么要回应别人呢?既然你已经向别人露出了笑容,又为什么还要对着我也露出那一视同仁的表情呢?
……而若说一视同仁,又为什么时常让我觉得我是特别的那个呢?
因为怀着这样的心事,放学后再看等着他一起走的前辈,似乎就带着一点淡淡的不快。而这种反常也被对方所捕捉到,几乎是毫无防备的,他差点冲口回答了前辈所问出的“为什么不高兴呢”。
“前辈才是,”少年的声音已经从孩童的清越转为带着成年人意味的低沉,加拉哈德反问,“为什么觉得我不高兴呢?”
“唔、大概是因为我一直都在注视着加拉哈德君、之类的吧。”完全不知道少年此时的不虞正是来源于自己,已经轻快地跳上自家台阶准备告别,她的金色眼眸爱娇地眯起来,“开玩笑啦,别这么皱着眉毛嘛。”
身后并没有传来加拉哈德惯常会说的“明天见”,但是她完全不在意地打开大门,似乎对反常的后辈一点都不关心一样地抖动着钥匙链上带着小铃铛的挂件。和主人心情完全相称的簌簌的清脆铃声一瞬间就引燃了加拉哈德心底扭曲的火焰。
可以说是急不可耐地,他握住前辈那过于纤细的手腕,将门狠狠带上的同时,把她抵到了门板上亲吻起来。明明是主动进攻的一方,加拉哈德的动作很生涩,就好像一条脱离长辈的教导初次捕食的小狼一样,对无比驯顺的猎物也要再四试探才敢于靠近。甚至让她觉得只要自己稍微表露出一点点的厌恶,就会让这条警惕的小动物再次逃得远远的。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微妙的压抑着自己的心情,愉快的观察着加拉哈德嫉妒多变的心情,她虽然不至于厌恶,但也很期待他的进一步行动。正如少女所预料的一般,被灿金色的眼对上,加拉哈德理所当然的僵直了,还是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把头低的更深才让这个吻晋升到了更深的地步。
“加拉哈德君,不能逃跑哦?”明知他对自己的心意以及这孩子真诚敦厚的品性,她却还是任性地拉扯着少年的领带让他不能动弹,两张湿润的唇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其实对象是你的话,我还很期待呢。”
胸膛中涌动的歉意和爱意,因为她若无其事的轻慢凝固起来,转变为了能够让他打破恪守至今的原则的愤怒。他粗鲁地把倾向前的少女推了回去,重新吻上去的同时,将少女腿间薄薄的丝袜撕开,凭借某些知识摸了起来。
“唔!”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生硬大力的挤进来,只有过自慰经验的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痛哼,眼中也出现了迷蒙的水雾,拼命试图挣脱开加拉哈德的钳制,刚才还游刃有余的声音现在变得格外可怜,“好痛……”
虽然一直以来都喜欢着前辈,但是直到她不同寻常地流露出这份脆弱之前,加拉哈德都是用崇拜、甚至可以说是憧憬的眼光看向她的。虽然理智上知道前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但是情感上他相信着世界上没有前辈办不到的事情。
那份无论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从容,现在反而成了激怒他的导火索,此时此地她所流露出的脆弱、甚至是话语中隐隐带带着哀求意味,让一直以来心焦的少年感到了异样的满足感——和那若有若无的特殊不同,这份反常是独独为他而出现的。
所以他也露出了不属于平常的加拉哈德的笑容,回应道,“那么,接下来我会轻一点的。”
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玄关外的不远的人行道上传来的脚步声和对话声都清晰可辨,少女似乎一瞬间想要挣脱出他的手臂,当然是徒劳的。从小跟随父亲学习剑术的加拉哈德往日里的避让完全是和实力无关的,出于爱护的闪躲,认识到这一点的她被少年粗暴地握住头发强迫仰头接受下一个吻。
悬殊的身高差让她在眼角因为疼痛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的同时,不得不勉强地踮着脚来减轻负担。抽泣着迎合加拉哈德的玩弄,这副讨好的样子稍微让他放开了手中的柔软光滑的橙红色发丝,更深地低下头去爱抚她。
少年的无师自通让她很辛苦,因为抽噎而轻微缺氧的身体越发渴望氧气的少女在他热切的进攻中反而找不到什么空隙去呼吸。加拉哈德却越发得了趣味,在小小的口腔中搅动着软绵绵的舌头,感觉到前辈不寻常的颤抖,还刻意地用舌尖去挑弄引起她反应的上颚。
敏感体质的少女几乎不需要进一步挑逗,就被意中人的两个吻给搞得湿乎乎一片,眼角的泪痕也新添了几道,在窗外暮光的映衬下闪亮亮的挂在腮边,显出可怜的淫媚。
加拉哈德的手再次滑进少女裙下时,不由得为那一片泽国感到惊讶,已经被撕破的丝袜边缘把腿根处最柔软的嫩肉勒出明显的印痕,而流出来的汁液就那么大咧咧的沁湿了棉质的内裤,甚至已经流到了破口处,把软肉也搞得滑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