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蹲在一丛灌木后面,今天第一百次比哀叹生活不易。明明是37°高温的炎热夏天,身为实习记gou者zai的她只能蹲在盯梢对象下榻的酒店外面等着他出来。
好热……感觉头发都已经湿透了,她不敢放下相机生怕错过镜头,只好一只手抓住相机别扭地打开包翻找纸巾。勉强擦干脸上的汗水,她闷闷不乐地盯着大堂里面的蛋糕吧看。这家酒店的蛋糕很有名的说……在她不是狗仔的时候和朋友一起来吃过,现在想想真是让社畜流下辛酸的泪水。
好热、而且好晒,想吃冰淇淋喝冰沙冲个凉躺在床上打游戏机!!!恍惚起来的她一直用向往的目光看向酒店里面,都快忘了自己偷拍的工作职责。
反正对方是和超过一百个女性超过绯闻的男人……现在肯定还在豪华酒店(重读)的空调房(重读)里面叫着客房服务(重读)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撩妹吧?
她现在的职责是跟拍名为奥兹曼迪亚斯的大明星。按照明星火的程度来看,怎么想这工作都不应该由她负责,但是奥兹曼最近的行程是客串顶级秀场的模特,工作上的前辈觉得没什么热点,再加上另一位同样重量级的吉尔伽美什有了新的爆点,为了追另一边,这边干脆就丢给她去做了。
积累经验、积累经验!用前辈说过的话勉励自己,她励志要拍下有爆点的照片来完善这次不怎么轻松的实习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行程没爆点,但这种量级的明星兼模特自带话题性也不应该会是这种无狗仔问津的场景啊?最近完全没遇到同行的她郁闷地吐了一口气,要是有同行在的话,好歹也是两个人一起被晒……
小狗仔完全不知道,她虽然好好地蹲在灌木丛后面,但相对于站在楼上的人来说,这点伪装和没有没区别。附近的确只有她一个狗仔,但这是在经过精心的人工筛选之后。
被她跟踪的对象正站在房间里看着她,空调吹到26°,冰镇饮料杯子外侧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惬意无比。
奥兹曼迪亚斯拥有自己的工作室,在老板本人亲自为自己洽谈合作意向签订合同的前提下,工作室里的其他人磨练出了完全是搞笑一样的技能——抓狗仔。
总不能让老板踏着定制皮鞋满大街追狗仔吧?抱着这样的觉悟,她其实第一天就被经纪人发现了。
完全没经验的新手不像是狗仔,藏在拐角处还要偷偷伸出脑袋来观察目标的样子反而更像私生饭。她自己并没有发觉红色的呆毛活泼泼地扭动着,像是什么任务提示的符号。
“算了,”一向厌恶私生饭和狗仔的奥兹曼迪亚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放了她一马,“看着还是个小姑娘,而且也不一定是在蹲我。”
几天过后,他发现这个小姑娘的确是在蹲他,只不过这技巧……遭遇过二十三楼狗仔爬墙和私生饭半夜带刀侵入豪宅的奥兹曼迪亚斯内心不仅没有波动还有点想笑,这种连普通饭都比不上的愚蠢技巧是怎么回事?
是以,他最近的娱乐活动就是反过来观察这个小狗仔,甚至为了更好的观察,经常增加一些没有必要的行程。
蠢死了,他皱着眉头看向车窗外面,这不是完全被自我推销的牛郎缠住了吗?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狗仔要跟拍啊?
跟到街角的小姑娘手忙脚乱,“不好意思、咦人呢?喝一杯什么的……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去做……呜哇不愧是豪车、一下子连尾灯都没了……”
蠢死了,他走出门一眼就看到廊柱后面露出来的一块镜头,离得这么近可能会被保镖拖出去啊,什么都不会的这家伙……完全是靠毅力在工作吧?
廊柱后的可怜狗仔:呜呜呜看过来了,收肚子、吸——吸——吸——
甚至为了逗弄她,奥兹曼迪亚斯还特意去了奢饰品聚集的购物公园。进门的时候他还要特意对门口的门卫说,后面还有一个红头发的小姑娘也是一起的,直接放进来就是了。
完全不知道入门还需要资格的没见过世面狗仔:水好贵!啊偷偷溜进来的不能被发现……这种地方叫外卖大概也送不进来吧……又是只能啃面包的一天嘤嘤嘤……
最可气的是,当她发现奥兹曼迪亚斯和一个容貌超绝的女性形容亲密时,刚刚举起卡片机(这种地方举单反会被打死吧)的她被一个小男孩牵动了衣角。
“m、mama……”不如说是男童比较合适的才超过她小腿的小东西叫着妈妈抬起头,下一秒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是妈妈……哇哇哇呜哇哇哇妈妈——!”
糟糕,这孩子……眼看着奢侈品店里那对容貌光照四方的男女同时俯下身去看一款产品,从这个角度看去完全暧昧亲密,她匆匆忙忙的按了几下卡片机的快门,就抱起孩子哄了起来。
小东西完全拒绝这个不是妈妈的女性,她抱着他又是拍背又是举高高也没能让他安静下去,反而哭的越来越厉害。
小孩子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啊?脑补他下一秒变成腌菜干的样子,她胆战心惊的买了一瓶水(价钱更让她胆战心惊)一点点的喂给这孩子。
他喝了水,然后接着哭。
被哭到崩溃,抬起头又发现自己干脆跟丢了目标的没用狗仔:!!!
算了,谁还没有两个意外呢?她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放音乐给他听,然后用可爱的贴纸诱惑他,成功让他停止了哭泣。
担心孩子的妈妈找不到他,一开始她干脆在原地等了半个小时,最后她也有些着急起来——商场很大,这孩子可能跑到了他妈妈完全没想过的地方。没办法,只能去找管理员了吧?
好一番折腾,等孩子妈妈赶过来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贴纸和音乐也没办法安抚这孩子,遭受了数小时魔音穿耳的她简直是生无可恋的躺在商场休息室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好想变成面包啊……送走千恩万谢的母亲与抽噎的孩子,她两眼空洞的举起自己的面包吃了起来。
而过早回到酒店的奥兹曼迪亚斯则有些烦躁不安。下午特意叫来尼托克丽丝的举动似乎全无意义,那个狗仔不仅没有在跟拍,而且完全被甩的不见踪影了啊?
一开始没发现她身影的奥兹曼迪亚斯甚至有些欣慰地想着这家伙工作技巧终于成熟了,到现在他才发现,不是技巧成不成熟,而是这家伙压根没能跟上。
小灌木丛后面没有,另一颗大树后面也没有,她的小破车没有停在路边……该不会是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吧?虽然知道这种白痴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但奥兹曼迪亚斯还是隔五分钟就打开窗帘看向外头。
她倒是完全没想太多,纯粹是觉得进度已经落下了还不如找个地方吃一顿好一点的饭,再久违的去便利店买本杂志回到住的地方待机更舒服。表面上担忧工作的小狗仔大吃一顿热的东西,还在便利店买了炸鸡和关东煮。
抱着一大堆零食,她满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破车里面。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她左一口右一口,吃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关注酒店的余裕。楼上的奥兹曼迪亚斯在望远镜里面看着一清二楚,他简直气的要命——吃什么吃、晚回来这么久还要吃,你不应该想办法突破一下拍我的亲密照吗?
或许是吃得太多,又或者是饮食太过不规律,第二天早上滚去上班的她总觉得胃里很难受。忏悔自己昨天吃了鳗鱼饭又吃炸鸡关东煮薯片喝了大杯冰沙,她冒险伪装成路人进酒店借用厕所,出来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呃、奥兹曼迪亚斯……只戴着墨镜扣着棒球帽的……自以为装扮隐蔽性max的、奥兹曼迪亚斯?!
只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的她立刻掏出自己的卡片机想近距离拍摄这位大明星“容颜憔悴”“通宵战斗”的样子,不料才对准对方的后脑勺,就被边上的人握住了手臂。
她战战兢兢地坐在奥兹曼迪亚斯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虽然是坐,但她的可怜姿态更接近于跪,屁股好好放在座椅上的部分连一半都不到,是随时准备夺命狂奔的样子。
大明星本人正把玩着她的卡片机,两人中间的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丢着她包里的东西,手机、小包装的零食、前辈资助的微单相机、两个不知道哪里掉出来的镜头盖、奥兹曼迪亚斯的行程单和绯闻女友大头照……
奥兹曼看着对面的红头发小姑娘越坐越低几乎从沙发上滑下去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冷笑一声,“又是狗仔?你不知道余的行程单是工作室内部不可能泄露的资料吗?你是从哪个员工手里搞到的,嗯?”
她愕然随后努力为自己开脱,“可是……”她鼓起勇气,“这是您自己的官网上下载到的呀……”
男人的瞪视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又一次缩成一团,呆毛也萎靡地垂下来不动了。
奥兹曼迪亚斯拿出手机吩咐工作室把图从官网上撤下来,又摆出一副恶霸的模样,“你跟了余多久?一定还有没交出来的东西吧?老实点交出来,不然余的法务部可不是白养着好看的。”
他恶趣味地勾起嘴角,“跟踪、偷拍、偷窃内部资料……刑期说不定能让你哭着求余放过你哦?”
完全没发觉对方的重点在于“哭着求他”,也没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见踪影,她被吓得抽噎起来,“根本没拍到啊——酒店也进不来、车程也跟不上……我什么都没拍到的……”
嗤、蠢死了,这种时候就应该强硬地表示手里有无数黑料反过来威胁余才对吧,无良明星抓起桌子上的微单,把她提溜起来带进卧室。
被甩到柔软的床上,面前的男人则解开了衬衫扣子,在这种怎么看都不对劲的气氛中,一直担惊受怕的小狗仔抱住头滚到床尾,“不、不要打我……真的没拍到啊……呜呜呜、呼呜呜真的没有……”
眼看着奥兹曼迪亚斯完全脱下衬衫,露出被媒体大肆夸奖“媲美太阳神完美肉体”的上半身,她不仅没有近距离欣赏的愉悦,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这一瞬间,不知为何脑子里塞满明星双面性格杀人分尸恐怖片的她,哭叫声更加夸张,“不、一定要的话……请您打我吧……呜哇哇哇不要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奥兹曼不耐烦的用衬衫把她抱住小脑袋的手绑在一起,“余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东西,不要乱动!”
被呵斥了,她害怕地压低了哭泣的声音,但在男人的手摸进领口的时候还是挣扎起来。“不、不要这样……”知道了奥兹曼的意图,她越发害怕起来,只是弱弱的哭求,“求求您……我真的没有……”
回答她的是男人危险的微笑,“你想要余撕坏裙子吗?到时候就要赤裸着走出去了啊……”棕色的手有力地握住薄薄领口的边缘,两个人都能听到那层纱质布料发出的紧绷的声音。
“说啊,希望余怎么做?”见她一动都不敢动,奥兹曼得寸进尺地逼问,“是撕掉你的裙子、把你赶出去……还是在这里好好疼爱你呢?”
“不要撕、请、呜……放过我……”她软弱的回答没有唤醒奥兹曼的同情心,反而让他更有施虐的欲望。
裙子领口发出撕裂的声音,一个小小的缺口出现在两片布料的连接处,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的手还在用力,他甚至还在微笑。
她终于明白过来,无用功一样把手缩在身子前面,她小声说道,“请……请好好……疼爱我……”
“声音太小了余听不清。”
“请、请疼爱我。”
“这是祈求的态度吗?既然是祈求余的疼爱,就好好说出来啊!”奥兹曼还在用力,裙子的裂口发出极为缓慢但真实存在的布料断裂的声音。
“请您、在这里、好好地疼爱我……”她最终屈服了,声音大了一点点,哭腔却随着委屈深重起来。
和奥兹曼迪亚斯睡一次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就算不是为了传说中巨额分手费,单纯为了他的脸和身材就会有人买单,他的床上出现如此不情不愿的对象还是第一次。
更别提还没开始做什么,小可怜就已经哭的满脸是泪,还跟着一抽一抽的打嗝,看起来还真是像一只没用的小狗。扶着她坐起来,奥兹曼从床头柜上抽了纸给她擦脸,还用冰水撒在手上帮她冰敷哭肿的眼睛。
“不要哭了……余已经如此不受欢迎了吗?”他多少有些苦恼的叹了一口气,在她怔愣的脸上用大拇指摩挲两下,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双唇。
凉凉的,很软。小姑娘没什么经验,似乎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只知道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齿关被打开,奥兹曼的舌头长驱直入,他的手臂温柔而带有强制性地环抱住她的背部,慢慢拉下背后的拉链。
结束了这个突兀的吻,他把下巴心安理得地放在她的颈窝里面,垂着眼睛确认拉链已经被拉到最低,然后解开了雪白的背上唯一一件人工织物。内衣的扣子被啪的一声打开,她觉得羞耻又无助,然而并没有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临时刹车的可能性。
她长得很白,皮肤是东亚人惯有的娇嫩,奥兹曼迪亚斯咬在她的肩上,用牙齿磨了磨,然后毫不意外地听到小狗仔又抽了一下鼻子。
她是不是想说“不要吃我”?想象一下她说这句话时可能有的情态,男人沉默地弯起嘴角,露出自己都没能发觉其中宠溺意味的一个笑来。
奥兹曼解开她手上胡乱绑住的衬衣,然后把裙子的上半身一起脱了下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内衣想挣扎一下,被男人严厉的目光制止。
“脱掉,你自己来。”这毋庸置疑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奥兹曼双手环抱在胸前欣赏眼前的画面。水汪汪的金色眼眸,散乱的发丝,因为抽泣红起来的脸颊……还有略显屈辱的姿势。
她脱的再慢,身上也只有这最后一件称不上是衣服的内衣了,刚刚脱干净她就被按倒在床上,两条腿也被对方的膝盖阻挡住不能并拢。
“看来没藏在上面啊……”奥兹曼来回抚摸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若有所思的低声说着,“会不会藏在下面呢?”
说了那句话之后,奥兹曼就把她的腿摆成m字,仔仔细细地对着窗外的阳光观察起来,“颜色很漂亮啊,还很窄呢……”他点评着,把大半瓶凉感润滑油都倒了进去,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摸索着内壁。
不知道他所用的润滑油里面含有可疑的成分,她只觉得自己被两根手指摸的舒服异常,甚至有一处地方只要被指尖捎带着蹭过去,就会让她全身颤抖。脸乱七八糟的红成一片,她不断发出无助而色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