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下就到傍晚云霞漫天的时候,躺在沙发上迷糊着正好看到窗外橙色晚霞绚烂的绽放在粉蓝天幕,她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想看的更清楚,“哇你已经醒了吗!”却发现所罗门已经撑在她边上盯着她看了不知道多久,她心虚的摸了摸下巴上有没有流下来的口水。
手指被他捞过去放在唇边亲吻,被他专注的那么盯着,她只觉得……双重意义上的浑身发软。总觉得这么下去就算成功戒断了药物,也会对所罗门成瘾的她还是忍不住凑过去想亲亲他。
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变成她骑跨在他身上的姿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袍子已经散开了,她湿乎乎的穴口直接吸在了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接着吻也被那种有弹性的感觉吸引住,她隐蔽的在一块块肌肉中间磨着自己的阴蒂。
“真是对着哪儿都能发情啊你……”所罗门说着带有侮辱意味的话,眼神却可以称为温柔的宠溺,“爸爸真是好奇……用那里有那么爽吗小荡妇?水都快把爸爸的肌肉泡涨了。”
是的,这么多次做爱之后,她终于明白这就是他的性趣,不管是自称爸爸还是用各种淫秽肮脏的字眼助兴……而这种性趣简直是针对被强行发掘出声控属性的自己嘛。
“爸爸的每一个地方……都舒服……”感觉臀后他的那一根已经又热又硬的顶在股沟,她尽量不去幻想舔着它或者夹着它的快感,飘飘忽忽的回答他的羞耻问题,“不管怎么样……小荡妇都能……哈……哈啊……用爸爸……舒服嗯……”
“水真多,刚才想了什么这么兴奋?”所罗门发觉到了,往常他玩过的花样何止这么一点,中间的几种怕是说出来都会把骑在他身上的小东西吓得哇哇大哭,和那些女人相比她大概只占了“小荡妇”里面的小字。
就比如说已经操了这么多遍,简单的玩法也都玩了个痛快,素股也好口交也好肛交也好明明都已经让她当时爽的连怕都忘了,不过只要过上一会她就又对着他露出那种羞答答的表情,说话也好眼神也好,都透着一股毫无经验的生味儿。
所以他格外喜欢看她忍着羞去做点和荡妇沾边的事情,也喜欢她被操的失神又茫然跟着本能做出种种淫乱不堪的言行。这种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很能勾起他的成就感——毕竟是他让她变成一个小荡妇,也只有他能让她忍耐羞耻勉强承受快感。
“嗯……想……想含着大肉棒会有多爽……就……一下子流出来这么多……”她渐渐觉得这对话有点耻,干脆直接把脑袋埋到了他肩上蹭来蹭去的撒娇——是的,所罗门明明是个鬼畜系却意外的吃这一套,“呐……所以说……”
今天急切的反而成了她,所罗门摆出了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底下硬着也无所谓一样。她学着男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样舔起了他的耳廓,咬着舔着含住吮吸,就像对待肉棒一样,他终于有了反应抱紧了她的腰,把这行为视为鼓励,她舔的更起劲了。
没办法无视她在湿哒哒的行为中的“好想被所罗门操到子宫里”这样的淫话,他说,“把刚才流出来的水舔干净……就狠狠操你一顿。”两个人的姿势也因此变成了女上男下的经典69姿势。
腹肌舔上去感觉很微妙,明明看起来很硬,实际上品尝了才知道是极其有弹性的柔软坚硬兼有之的感觉,她认真舔着褐色的肌肉,时不时顺着小腹的黑色纹身的纹路开一会小差。他太硬了,所以偶尔她还得抬起头去假公济私的吮一吮不断流出液体的龟头。
这怎么可能不被他发现呢?惩罚就是打屁股,只要她没在专心舔着他的下腹,小屁股就会被他拍打,而堵在穴里的舌头也会动的更夸张。看得到吃不到,她委屈的要命,而被调教出奇怪性癖的身体却不争气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感觉自己要丢脸的在这种情况下高潮的她扭了起来想爬的远一点,终于在重重一巴掌之后喷出了淫液,明明很疼……明明很丢脸……明明已经是大人了却还要被打屁股……清脆的啪啪声无视她艰难的处境又降落在小屁股上,高潮中的小穴慷慨大方的又送出团团淫水。
每一下男人的手接触到她被打的热起来的皮肤,她都会被带起来的风刺激的动上一下,而他的手也微妙的向着小穴那里去了——“呀啊!”终于第一下针对淫乱小穴的责罚降临了,她叫的很可怜,更多的却是期待。
因为不被允许舔弄眼前的龟头,她只好继续去用舌头抚慰他的腹肌……这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敌我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阴蒂也跟着拍打突突跳动着,她感觉自己似乎要把每一滴水都排出来给他看,浑身都软软的没有力气,只有叫声一下比一下响亮。
屋子里面只能听到手掌击落在屁股的清脆声音和他故意翻搅出来的水声,然后就是愉悦到夸张的她的叫声。太、太耻了……干脆一口咬住他的纹身把嘴里的肉当成他本人狠狠用牙去磨,还不敢真的咬下去怕咬疼他,只能咬一下舔一会儿……
所以说,敌我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当所罗门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的时候,女孩已经像是被抽走浑身骨头一样趴在他腹上只会哼唧了。把她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肉棒就着湿滑的小穴直击子宫!
刚才还一副半昏迷状态的她被这一下又深又猛的浇灌搞的身体全力弹动一下想逃,在昂贵的没有道理的沙发上理所当然失败了——也不算没有道理,起码减震不是吗?嗜着笑意,他在小小的子宫里面尽情翻搅起来。
尖叫和求饶甚至咒骂的拒绝在身下人口中轮番出现,他只觉得越来越兴奋,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汁液哗啦一声再冲进去操到底,下腹淫邪的纹身撞在刚刚被责罚过还泛着红的小屁股上,啪啪的就像是第二轮责罚开场。
太深了……每一次被他这么干着子宫她都觉得避孕药绝对不可能生效……虚无缥缈的化学分子式和近在咫尺的强悍阳具之间孰强孰弱在她心里很是明显。第一次……也是这么被他干着高潮的吧……?绝对、绝对会怀孕的——!
可是就这么被干到怀孕也很不错啊?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接受这种快感不就是了吗?或者说……你其实早就怀孕了……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吧?心里有个微小的声音对她这么说道。
叫声已经虚弱的发不出来,快感充斥满这具女体,所罗门把她翻过来继续操弄着,低着头去叼被他一个人开发成淫乱嫣红的乳头,从前紧缩的乳晕也如同花朵一般徐徐绽放成晕开的形状,“第一次的时候细嫩又小,还是没人碰过的粉色……现在已经是这个颜色的了——”他极其下流的舔着女孩的唇,“有人问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怎么办?”
“是因为小荡妇……挺着奶子给所罗门……舔着吸着咬着……又爽又痛……所以变成了荡妇奶子……”她的声音明明沙哑到呻吟都发不出,却还在回答男人的问题。
“荡妇奶子是不是应该露出来给大家都看看,摸一次——舔一次——爸爸一直让他们玩到你喷奶好不好?”她甚至已经想象出自己露出胸乳给别人观赏的样子,声音带了哭腔,“不、不要……我只要爸爸、只要所罗门……喷的奶都给所罗门喝……”
她夹紧了腿,紧到所罗门都觉得有些疼痛的地步——然后两个人同时在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中高潮了。看到她似乎累极的样子,所罗门有点后悔方才做的太过火,刚打算把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却被她阻止了。
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他了?还是说在这种压力下反而对酣畅淋漓的性爱更加渴求呢?发觉只要高潮就什么都不用想了的她本能的想要贴近所罗门。“不要抽出去……就放在里面……”她哭着求道,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再让我……因为所罗门高潮……好吗?抱着我,别出去……”
对,就这么抱着我操着我,不要离开我……别让我一个人沉浸在那种恐惧里——可能是承受了太大的压力而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她并不希望同样只是学生的朋友们为自己担心或者搅和进这摊浑水,而唯二知晓这段关系的人却都不会在意她的烦恼。
梅林目的不明但是显然不怀好意,而所罗门……在自己的情感已经明显波动的现在,判断他的想法更是难上加难,她发觉自己在考虑到“所罗门”这个变量的时候总是盲目的乐观和信任。
这样是不对的,她对自己说,你怎么能依赖上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他现在还持有你的照片,他背后的组织是你或许一生都无法探究根底的庞然大物,甚至——甚至,你只知道他的名字。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另一个声音反驳,他把你带出那个可怕的淫窝,你的人生只是稍稍偏离轨道而没有满盘皆输,甚至他从来没有让你受伤——哪怕是再来一杯那个东西,你都不会如此程度的保有自己的理智。如果把伤害量化,显然你更应该感激他,如果不是爱,那么起码不应该仇恨。
哈,这话不如等月经停了肚大起来再说不迟,至今为止他内射多少次了?连同子宫都成了他的飞机杯你还要感恩戴德?现在想办法退出的话人生还有救,可是如果加上那可能存在的一粒葡萄大的胚胎,就是满地狼藉。
可是……已经没有办法退出了。她苦涩的想,上瘾可以找别人解决,孩子可以处理掉,可是组织的关注怎么逃开?……她这份莫名其妙注定失败的感情,又应该怎么停止呢?
所以,“抱我吧——所罗门,不要停……”在她这么说了之后,男人果然满足了她,舌头卷上来,身体压过来……一切痛苦的现实都被他挡在了外面。
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就算反复安慰她也还是哭着要个不停,看着已经失去意识躺在一大滩液体中的女孩仍然皱着眉,所罗门无奈的把她抱去了浴室。预定里面的晚餐和去楼顶看星星也自然未能成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