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不管欲火焚身的小淫物怎么哀求,他都没有改变自己的主意,虽然他知道红酒在体内冲刷敏感肿起的内壁一定很舒服,子宫下沉等待着受精时淫水疯狂喷涌又被这塞子阻挡又有多难熬——往常没吃过药的女人也经不住这么玩,何况今天这位荡妇小姑娘一看就喝药喝上头了。
得不到满足,又不敢去和这个可怕的人讨价还价,她就像没有棒棒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干脆坐在那里嚎啕大哭,又想要摸摸又想要舔还想让他把塞子拿掉,就差打两个滚儿了。
“吵死了。”所罗门再怎么浪荡也知道不能让她这么一路播撒危险言论,用边上那个被她自己扯破的蕾丝内裤撸了几下又硬起来的肉棒塞到她上面的嘴里,“含着不许吐,”担心她神志不清试图嚼嚼咽了,他把小蝴蝶结扯出来一点夹在双唇外补充,“也不许吞,就这么放着。”
舌头上感觉到的味道腥而淫荡,但是口腔整个被不甚细致的蕾丝轻微摩擦着居然传来震震麻痒的感觉,吞咽下带着味道的口水时也有种隐秘地被虐快感,还在抽噎的她又想低头去摸自己的阴蒂。
“喂喂……你是什么淫兽吗?”直接用领带把她不老实的手绑住,所罗门把她沾染了可疑液体的裙子给她直接挂上,鞋子套在脚上,这辈子都没这么尽心尽力地给别人服务过的黑道高层人士不耐烦的把bra塞进了她自己的手包。
妈的,他只想赶紧回去日她,被她的意乱情迷搞得连带发情的男人连衬衫扣子都顾不得系上,但是看了一眼顶着单薄白裙子清晰可见的两点嫣红乳头,他只好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转身去打理衬衫。
本来他就不熟练,被服务的对象也不配合,他一碰就蛇一样的扭动着缠着他要“舒服”,隔着衬衫蹭了他好几口,正好被蹭到乳头的男人咬牙切齿把她一路提溜着带到车边塞进了副驾驶。想着等会儿怎么玩,所罗门糟糕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点。
驾驶过程也不怎么顺利,刚才被他教的太乖,现在小姑娘在他边上淫叫不停,嘴说不出话就用鼻子哼唧,手被他绑住就用腕子蹭下面,乳头得不到安慰就努力去勾着安全带扭来扭去。要不是车够宽敞怕是还不够她一个人在前排作妖,所罗门拿出手机对着她通红淫乱的脸拍了起来,相机的咔咔声让她稍稍回神。
晚了,看着哀求摇头的小姑娘,所罗门反而施虐欲大起,掰开她的腿露出穴心里粗大的塞子,慌忙过来遮掩的手被他按在镜头里,连带着明显属于男人的领带一起拍了几张。
红灯已经被折腾过去了,在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滴滴喇叭里,他心满意足的向前开去。此后的每个红灯等待时间都很充实,他甚至把裙子胸领扯开逼她把奶子贴在车窗上,然后伸手找了角度拍她痴女的样子。
失去理智的可怜穷鬼并不知道世界上存在很棒的车窗膜,抵在窗上一个劲摇头,于是所罗门把她转过来又拍了几张,才把西装外套给她拉上。
他不知道女孩脑中的幻想从小穴里面不存在的冷血动物变成了【咔咔】声之后的现实梦魇。照片被传在网路上任人观赏,脸和奶子小穴同框任谁都能清楚的把平时清纯的她和图片中的小荡妇联系起来,上课的时候被同班的男生拖进厕所随意玩弄老师也不会多问一句,反而会让他们注意戴套防止得病。朋友们视她为病毒在路上看见也会转移目光,无人可求助的她只能日复一日被过分的玩弄着……玩过她的人越来越多,网路上的评论留言变成了【痴女绝赞】和【钱都不要,被牵到公厕轮也无所谓哦】,流传出去的照片视频也越来越多——
恐惧和实际上没有满足的欲望让她腹中火焰翻搅成一团,她真的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经历了那么多的玩弄合奸之后居然还是不满足——实际上这时候才过了两个红灯,所罗门恶趣味的拍照声音对她来说却像是持续了好几年。
所罗门把她的泪水视为不被满足的焦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后专心开车,“不知道那几个套子够不够用……不够的话大概就只能内射了吧。看你一副要不够的样子。”
男人本意只是没品的玩笑,他压根不用套子,然而她的脑内幻想随之改变,被当做淫荡的宠物饲养,每天的工作就是服侍勃起的肉棒,不管是什么样子的都要她用口舌舔干净——口中内裤的浓烈味道给了幻想有力的支撑,“内射……要不够……”之后的话被自动补齐,“一副多少肉棒都填不满的样子,说是母狗都是夸她了”“诶,今天要不要试试用公狗去——”
所罗门把只是缩成一团颤抖的她抱上楼,这倒是很轻松,不过他也终于想起了那些东西的功效,意识到了她的敏感和恐惧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行为,他反而微妙的不开心起来。
把内裤从她嘴里掏出来,牵出来的黏糊糊口水丝落在下巴上,他一把撕开薄薄的裙子把那对饱满的奶子露出来。水滴形,形状饱满挺翘,乳头和乳晕都是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纤小细嫩,呈现出极漂亮的浅粉色。
就着刚才淌下去的水才摸上两下,她能够活动酸痛下颚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不要狗……哈呜呜呜不要狗……”,所罗门简直要被气笑了,搞半天这个小姑娘的性幻想里面不是蛇就是狗,他是个人还真是太委屈她了?
并不知道自己正在男人的底线上翩翩起舞,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能点燃她全身火焰的那个——伸手扑过去抱住精壮的腰杆,她哼哼唧唧的恳求,“要这个……不要狗……”
又莫名其妙和狗并列一次的所罗门干脆不去管这些鬼话,直接把她掀到床上,他准备打开塞子先尝几口。塞子被向外抽,内壁被摩擦的感觉让她惊恐地夹紧了唯一能安慰自己的硬物,“不要……不要抽出去——再深一点——”,然而里面堵着无处发泄的液体又实在憋的难受,她马上又忘了自己刚才的话哭着祈求,“快点……快点让我尿……尿不出来呜呜呜……”
其实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所罗门的节奏哪是那么容易被打断的呢,只不过终于不再和狗一起被综合对比,男人找了个最大的杯子过来接着,啊,不够,他低下头去直接就着她的身体喝掉了最后的部分。
一直在增多的液体终于能排出身体,连盘桓在脑中的恶意念白都被这一次高潮冲淡了,在她高亢的尖叫声中男人骄矜地舔了一下送上来的阴蒂,水又在喷,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赤裸的胸膛。
终于被满足的愉悦感击碎了四肢百骸,可还是痒,骨头缝里都透着痒和痛,完全没有过这种体验的她只有胡乱叫着哭着向男人求助,“求你——!求你——!!放进来!!!”
察觉到她大概喝了相——当过量的饮料,所罗门皱起眉,说白了要搞定这玩意儿也很简单,技巧和时间再加点道具怎么都能摆平,不过还是处女就接受过这么可怕的玩弄高潮的小荡妇大概有麻烦了……毕竟性爱也是会上瘾的。
当然,到嘴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他也不是会为对方着想的性格,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吃,吃多久。一会儿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就已经在绞着腿和自己闹别扭,本能状态下惊人的学习能力让她学着之前男人的动作想把手指也塞进下面那张不知满足的小嘴儿也获得快感,可是还是害怕,手在下面的方寸之地打着转也找不准位置,她急得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