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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爬过来。”听到天草用清脆而有磁性的声音发出残暴的命令,她只觉得被甩到墙上的身体痛的不行,连带她还在跳动的心一起,痛的动不了。
而且,好可怕……身体就像是见了蛇的青蛙一样僵硬起来,无论如何都无法行动,仅仅是颤抖着等待对方怒气的喷发而已。
恐惧在天草终于不耐烦的走过来时达到了顶点,少女尖叫着向墙角里面缩,被他拉起来之后居然爆发出最大的力量挣脱英灵的束缚冲向房门。
当然是失败了,颤抖的双手无论怎样都打不开反锁的门,而肾上腺素带来的力量在绝望的现实面前迅速流失。
猫科动物在捕捉猎物之前会放走它,然后再去扑,在进食或者猎物死亡之前这种游戏可以进行很多次。原来这其中真的有很多乐趣。从者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的制服少女,对她为所欲为,不过很难说天草现在的想法究竟是希望她逃掉还是想把她捉住。
所以少女一次次得以逃开,但是只能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又一次次品味绝望。她最终无路可走,被天草按在了床边直接进入。
和梦里的场景奇异的重合,毫无怜惜的进犯,纯粹的肉欲,恐惧的本能还有疼痛的身体。
真奇怪啊,在想要逃跑反抗的时候,哭泣和尖叫没有停止过,但是现在她却懒得做出一丝反应。在摇动的快感中只有本能还在呻吟渴求更多,理智却连一丝抖动都欠奉。
性在最后几下深而沉重的撞击之后结束,而爱似乎早就消弥不见,但这又怎么样呢,什么也不会改变。天草似乎和她说了什么,又似乎没有,也许还做了什么,也许没有,她已经不去在乎,也不去体会。
就像是要补回一直以来长久紧张所需要的休息一样,她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入朦胧的黑暗,把一具温驯敏感的身体留给天草。
对于御主的沉默,天草一开始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只是想着之后补偿就好了,在此之后他无数次的后悔过。
她太过配合了,就像现在,戴着眼罩的少女被项圈拉扯着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上,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而身下一道银链尾端消失在光润鼓起的肥嘟嘟两片肉唇之间,上面则还有两线同样淫邪的银色在少女身上蜿蜒向上,到胸前的两粒嫣红停止。
三个小小的佩戴银环不断放出致命的攻击足以让她踉跄,而无法视物带来的不确定感和明确知道身处房间之外的紧张感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收缩着把身下的异物夹得更紧——毛茸茸的尾巴尽头是冰凉坚硬的玻璃塞子,强行的侵入本不是用以获取快感的菊门。
前面的花穴并没有放置任何东西进入,一路上它只有越来越空虚的流着汁水等待天草垂怜,汁液甚至一滴滴的留在了石砖地上面,晕成点点深色。
如果是在那次侵犯之前,这情景只会出现在天草的描述里,而害羞到脸红红的小姑娘则会在他满怀爱意和恶意的轻语中一次次娇声诉说着她的满足。
可是现在,她仅仅是在命令下机械的行动着……不,是在那之后,她的灵魂就像是一次次的被逐步从身体里剥离一样,没有羞涩、没有愤怒、没有波动地,仅仅在欲望的支配下行动着。
天草只能用越来越激烈的玩弄来唤回他的御主,可是这么做的结果,却是越来越难以捕捉到真实的她。
藏在被子里双眼闪亮的等待睡前故事的御主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存在,而站在召唤阵前冲着【天草】露出微笑的红发少女,则只剩下一抹幽影,被他焦躁的行为冲淡到不可辨认。
只有激烈的……更激烈的……才能把真正的她从那具充斥着欲望的身体里面拖出来,所以当意料之外的脚步声在拐角那边响起的时候,天草没有挡住她,反而伸手把想要逃走的她压制住,展示出她狼狈的美丽。
脚步声顿住了。
而属于他的御主,正从黑暗的深渊中浮起,回到了他身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