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一次在告解室碰到御主的经验,天草不由得对她的行踪更加密切了起来。
轻快的走在走廊里,他心里暗暗核对着着各方打听来的情报,果然,御主的时间表里经常出现谁也不知道的空白时间,不过从者们都默认这是休息时间。
那些空白并不长,不过因为次数频繁加起来也是不小的数字,她到底是做什么了呢?或许,因为这个猜测他猛然停住脚步,或许她……已经和某个从者秘密恋爱了?除了失恋似乎没有其他理由能够解释从不主动接近自己的御主为何会出现在告解室里面。
不,不对,继续原定路程的少年抚摸着自己胸前的十字架,没有人能拒绝御主,哪怕是被讨厌了的自己,不也一样对她魂牵梦萦吗?
在迦勒底里,不存在能够拒绝她的人,只要她表现出那方面的意思,一定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去献身的。想到万人迷御主平时和那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他咽下心中的烦闷,转过最后一道弯。
眼前是御主的房间,这么做是错误的,不过就是看看……一下就出来了,现在是她不知道的空白时间……就只看一下。不住催眠自己,他拧开了门把手。
房间大体上很干净,但是因为主人常住的原因,很多地方凌乱的很有生气。床边柜上码着几本书,毛绒兔子拖鞋呈现被踢开的状态趴在地上,房间正中间的矮桌上则是几种零食,嗯,喜欢吃甜的和辣的,天草在心中默默记下,继续打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里的空气异常甜美,很像是御主给他的感觉,甜美,诱惑,不可或缺。
他贪婪的呼吸最后一口,撤出了她的房间——再待一会的话,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对女孩子来说,一个被她讨厌的人趁她不在侵入房间,绝对够的上报警标准了,鉴于迦勒底没有警察,自己的最好下场就是回到英灵座了吧。
可是忍耐不住啊……本来因为她的疏远冷淡还能让他尽量不去思考这种事情,最多只是想着她自渎,但是自从发现她去过告解室之后,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
过去能够静静独处的房间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曾经在的房间,【她】曾经坐过的椅子。告解室里面隐约的香气已经被冲淡了,可是思念和渴求有增无减,天草干脆的决定去呼吸下【她】的空气。
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选择,实际上,刚才看到的太多东西都对他有些超乎寻常的诱惑——她日常用的拖鞋,泡茶的茶具尤其是那个杯子,铺设齐全的床,这么一点普通的东西,沾上她的光环之后也变得不普通起来。
下次……用同样的零食去替换她摸过的怎么样?或者换走她的枕头,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告解室附近,门的样子和他离开的时候不一样了,有人进去过?
脚步声向门行来,他迅速躲进了后面的拐角处,是御主。她今天也穿着那身水手服,宽松的上衣被她的胸部顶起多余的空隙,可是百褶裙恰到好处的裁剪自然的衬托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那么上衣留出的厚度实在是引人遐思。她走出告解室,轻轻把门关上,转身离开。
她低着头,红发挡住了大半脸,但是天草通过那匆匆一瞥发现她似乎哭过的样子,离开的时候步子也很沉重……是不开心吗?
确认她已经走远,告解室真正的主人才走了进去,屋子里面的空气有些浑浊,天草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一次的气味中,仍有上一次遗留在椅子上的糜烂味道。
她在属于他的屋子里,一边哭一边做了些什么,天草已经大概知道了。可她是不是想着谁才这么做的呢?或许这只是她的性癖?
认清这个之后,更多可怕的幻想和联想占据了天草的脑子,他想在她自慰的时候走进房间不顾她拒绝狠狠地占有她、想找机会偷窥她喜欢怎么做、甚至想以此为把柄威胁她来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上一次刚出房门就撞到他的御主,是不是刚在椅子上流下汁液,自己达到了顶峰?他兴奋的难以自已。
可是御主讨厌他。
纵然知道御主也有欲望,知道了她会在这间屋子里面满足欲望,也还是没有用,被御主讨厌的事实不会改变。如果真的去做那些事情,御主对他就不仅仅是讨厌了,他清楚的明白这个事实。不是说御主有欲望,就会被他所控制——而他如果这么去做了,那么和迄今为止的行为性质完全不同,那将是……对恋慕和信仰的双重抹杀。
天草接触过很多人,也体会过人的欲望究竟能多黑暗多可怕,他一直以为自己必然能够秉持着虔诚的信仰去引领信徒走出那种黑暗,他此刻知道他错了,那些属于过去的可怕影响从来没有在他心中消失。
恶魔早在他看到御主的那一瞬间就开始诱惑他,此刻,是他步入歧途的第一步。
又是一个空白的时间段,御主找准时机飞快的跑掉了,从者们和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事情,对小姑娘的缺席也没太注意,而喜欢窝在房间里的天草就更不会有人注意。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跪在隔断后面,膝盖被地砖摩擦的刺痛起来,天草谨慎的调整着和透光窗之间的距离还有呼吸。他睁大眼睛,想看清御主的每个动作。
她把衣服脱下来扔在书柜上,让天草呼吸不禁一重的是她身上的装饰物——红色的绳子扭曲地禁锢了她雪白柔嫩的身体。绳子互相交迭缠绕,烛光下格外美丽的皮肤被分割成一块块,这其中胸前和胯下格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御主的鸽乳因为绳子捆绑被动的向前挺出,呼吸行走之间都在微微颤动,而这对美丽胸乳的主人似乎还嫌不够,在乳尖上装饰了两个铃铛。而她光滑无毛的下身被一条绳子卡在中间,天草似乎看到一个绳结刚好能折磨底下柔嫩的小阴蒂,证据就是顺着大腿内侧喷溢的水痕。
一个上午,御主得体的言行和可爱的衣服下面就是这样一副光景?天草几乎被刺激的一阵眩晕。
全然不知少年也在屋子里面,她在椅子上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一手把绳子带偏,另一手迅速的进入了自己已经兴奋到收缩的小穴。少女还记得不能放声呻吟,她咬着嘴唇,发出了闷哼。
就着这幅美景,天草也开始在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偶尔粗重的喘息声也被少女的动静压了下去。
一次绝顶之后,她走了,而天草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走不出去。
绳子再怎么柔软也是相对而言,他想要用唇舌去奉侍安慰被摩擦的可怜的小蒂,想舔干净从她身体里溢出的所有液体,从泪水到淫水,每一滴都不想放过,想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用自己的肉棒代替她的手指挺进湿淋淋的蜜穴……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我必须停止。】
走在走廊上的御主和仍然跪伏于地的少年,同时这么想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