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现在不是嘲笑垃圾们的时候。rdquo花百音转身, 面向了身后的六名女生,美眸中一片志在必得的幽暗。ldquo听好了,你们是首都高级学院的代表队、是全国最强的青年代表, 如果在初赛上就输给了外面那群不入流的队伍,那将是禹国和总统莫大的耻辱。rdquoldquo这场比赛, 你们不仅不能有一个人失败,两天之内,更要将赛区内其他五队全部歼灭。明白么?rdquo不仅要保证己方零伤亡,还要在两天之中,于偌大的陌生区域内歼灭足足30人,如果是其他选手听见这句话,定然会以为花百音疯了。然而,首都队的队员们在听见这条严苛的要求后,竟毫不迟疑地齐声答道,ldquo是!rdquo花百音转过身,望向了她身后的高挑少女,阴冷的神色在转身之际迅速转变,多了缕异样的情愫。ldquo队长,这样可以么?rdquo她问。ldquo两天太久。rdquo高挑的少女开口,道,ldquo24小时内完成肃清。rdquo这话一出,首都队六名队员的眼中也流露出了几分愕然。她们还不知道场地到底有多大、是何种类型,能容纳36人的区域,光是探索也需要不少时间。24小时helliphellip有点过于紧张了。ldquo有问题么?rdquo姬凌玉抬眸,金色的瞳孔中流淌着金属般的冷光。少女们的眼神瞬间坚定了下来,她们当即喝道,ldquo没有!rdquo这一边首都队离开了会场,另一边,锦大附中也坐上了回酒店的车。宓茶在上车之前,忽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有人在唤她,ldquo觅茶。rdquo她愣了愣,左右张望,继而便见有人从远处走向了锦大附中的大巴。竟是谷岳铭!ldquo爷爷!rdquo宓茶惊呼一声,马上朝着谷岳铭跑了过去,排队上车的E408几人闻言,纷纷也跟着望去。不远处,有一白发老者,穿着一袭牙色长褂,脚打一双黑布鞋,步履如风,精神矍铄。ldquo那是宓茶爷爷?rdquo付芝忆道,ldquo看着挺精神的啊。rdquoldquo当然精神!rdquo慕一颜在她耳边极力压抑着尖叫,ldquo那是天极的剑士!rdquoldquo什么mdashmdashrdquo一时间,所有人都僵住了,就连队尾的几位老师都忍不住朝着谷岳铭看去。天极。这个词实在是太过遥远,翻遍史册也寥寥可数。当今世上一共五位天极,近百亿的人口中,统共只诞生了五位,如此强者,焉能让人不心生震撼。但谷岳铭并没有孩子们想象中天极强者的模样。他既没有爆炸式的出场,也没有长得多么与众不同,连一件华丽的衣服都没有,从外表上来看,只是一名颇有气质的普通老人,穿着一双黑布鞋,普普通通地走在大街上。一点都不酷炫,让人有些失望。尽管和想象中的强者大相径庭,但孩子们依旧屏气凝神地望着不远处的这一幕。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天极的强者,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宓茶跑到了爷爷跟前,惊喜又不解地问道,ldquo爷爷,你怎么来了?rdquoldquo人家邀请我。rdquo私下和孙女说话时,谷岳铭不再以老夫自称,他低头看着宓茶,脸上面无表情,可眸中柔光四溢,ldquo他们要我去当评审,我没去,我说给我一张你比赛时的票就行。rdquoldquo哦helliphelliprdquo原来爷爷是来看她比赛的。不过说到评审,宓茶忽然想起来了,ldquo妈妈今年怎么不是评审,我看见秦叔叔来了。rdquoldquo你妈忙,托秦皓文代她。rdquoldquo为什么啊?rdquo宓茶不明白,ldquo他又不是禹国的宗族。rdquo推荐秦浩文担任评审的,正是百里夫人。百里夫人今年缺席评审,一是为了和宓茶避嫌,二是表达百里一族对这一届一系列的改革措施的不满,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们想借此试探政府对秦家的态度。ldquo小孩子别多问。rdquo谷岳铭并不打算向宓茶解释这些弯弯绕绕,她还太小了,想得太多不利于她的修行。宓茶哦了一声,ldquo那奶奶来了吗?rdquoldquo你奶奶在家里管事,你要是撑得住,她半决赛和决赛就会来的。rdquoldquo那我一定撑住!rdquo谷岳铭没有忍住,唇角泛起了一丝笑。他摸了摸孙女的脑袋,ldquo爷爷这段时间住在新月旅馆,离你不远,有什么事你就过来找我。也不用撑得太死,累了咱就回去,牧师和其他职业不同,没必要非跟这儿比划。rdquo宓茶忽视了后半句见缝插针的招安,她握住了谷岳铭的手,道,ldquo爷爷,你干嘛一个人住呀,你来我们的酒店吧。比赛期间低层的单人间都空着,你和赛方说一声,他们一定会让你住进来的。rdquo谷岳铭摇了摇头,ldquo罢了,那里也离你不远。rdquo他说着,垂下头,从储物器中取出了一束草把子来。老爷子低低地开口,道,ldquo我进城的时候看见了这个,你小时候喜欢,不知道现在还吃不吃。rdquo那束比人高的草把子上,插满了红色的糖葫芦。一串串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每一颗都喜庆得像是一场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