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鸳一愣。ldquo今天比赛结束后的午休时间里,她完成了挑战。那时候她不知道童泠泠会落选,但她知道周二已经过了、她知道加分的奖励已经作废,可她还是完成了这项挑战。rdquoldquo她是第一个完成的,或许也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完成的。rdquo闻校长的手指抚在第一颗破碎的半圆上,这些半圆的切口整齐光滑,可以想象,劈开它们的剑风是多么的精准利落。ldquo有时候不走完最后一步,我们还真不知道这盘棋是死是活。rdquo他望着陆鸳,笑了笑,ldquo你觉得呢?rdquo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再提醒一下,周边是3月1日左右寄到,没有那么快哈。另外马上又要开学了,和大家商量商量,以后每个月的一号算我的休息日行么orz第二百零六章童泠泠走了, 第二天一早,车子便带着她离开了基地。所有人都来送她,像是送文莹时一样。有区别的是,文莹走之前哭了, 还抱了宓茶, 童泠泠没有哭, 她还是和宓茶高三初见她时一样的表情mdashmdash毫无表情。从前的童泠泠穿衣服很夸张, 柳凌荫背地里骂她臭显摆。她连校服都剪掉了一大截,衬衫堪堪遮到裙子上,一走路就会露出人鱼线。她还将头发烫卷、染色, 活脱脱就是个叛逆期的少女。童泠泠的衣着十分叛逆,但她却从不一口一个脏词, 也不顶撞老师、欺负同学, 连手机也不玩,甚至妆都不会化。从性格上来看, 她又不像是个叛逆少女该有的模样, 和她的外表相悖。头发上的那卷红还有夸张暴露的衣服,仿佛一种虚张声势,她张牙舞爪地在向谁示威,如同青春期的男孩故意和老师家长们对着干mdashmdash即便他们并不是真的喜欢做那些事情。送行时,付芝忆往前挪了半步,之后又缩了回来。她其实并不希望童泠泠走, 童泠泠的攻击力比她高了太多,而她不过是个每次都第一个死的吊尾车。如果童泠泠上场,那么她的作用肯定比自己大许多。众人目送着她上车, 童泠泠拉开车门,在弯腰进车之际, 忽地身形一顿,又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队友们。她的目光落在宓茶身上,有些犹豫,有些复杂地迟疑。宓茶注意到了这抹目光,立即上前了两步,唤道,ldquo泠泠helliphelliprdquo她告诉童泠泠,她在,她觉得童泠泠是有话想对她说的。童泠泠抿了抿唇,这一刻,她的眼中的确划过了许多复杂的神情,可良久,她只低声开口,道,ldquo再见。rdquo说罢,她坐进了车中,关上了车门。宓茶一愣,车子开动,她不得不后退两步避开。童泠泠没有开窗,四扇车窗都紧闭着,她们还能看见童泠泠,但从车窗外望向车窗里mdashmdash童泠泠和她四周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灰黑。童泠泠彻底离开了这座基地,那条荒无人烟、颠婆坎坷的小路上,只有她那一辆车子在跑,跑得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她们再也看不见。宓茶朝前跟了两步,牧师的身体驱使她追了童泠泠两步。或许那不是她的错觉,童泠泠真的变了,寒假过后,她被什么庞然大物压住了脊梁,她的每一步都沉重到双膝颤抖。这份重量压垮了她,以至于宓茶再也没有听到过类似于mdashmdashldquo呦,299。rdquo、ldquo队长说,要注意陆鸳和严煦的小组,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可注意的。rdquo这样或是轻松或是自信的声音。十七岁的童泠泠充满力量,极富攻击性,很快融入了自己的小组;十八岁的童泠泠沉默寡言,彻底封闭了自己。她还是一样的具有攻击性,可那把高至她胸前的战斧从前让人不战而栗,而今谁都能看出它的紊乱、外强中干。宓茶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的错觉,但她希望是她的感觉出了错。童泠泠已经看不见了,她渐渐回神,才发现沈芙嘉一直搂着她的腰。沈芙嘉没有看童泠泠,她一直看着宓茶。ldquo回去吧。rdquo她轻声道,ldquo要开始上午的训练了。rdquo宓茶点了点头,兴致不是太高,牧师的血脉让她对童泠泠记挂不已,她莫名其妙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很快,她就从童泠泠离开的失落当中抽出了情绪,应该说,她连魂都差点被抽掉了。童泠泠一走,付芝忆成了校队的成员,与此同时,飞行训练便提上了日程mdashmdash360deg三维转圈。宓茶咬着牙关,死死拧紧了尖叫。飞行训练器是一套大铁圈,人站在铁圈之中,双脚扣在铁圈底部,双手拉住铁圈上方的拉环,像是地球仪里的地球一样,固定在铁圈里,被李老师翻来覆去地滚动。宓茶死死地拉住拉环,手心里都是冷汗,湿滑无比,她感觉自己稍一松手就会飞出去。好不容易结束,她刚一松手,整个人便扑倒了在地上。浑身骨头都吓软了。确定了成员之后,训练的难度又翻了一番。她们不再攀楼,但每周一三五都会去后面的几座山中进行攀岩训练,海拔越来越高,坡度也越来越陡。不仅仅是攀岩,闻校长还启动了第二阶段的C项目mdashmdash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