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奚胆战心惊了一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这个法子的。 而且秦宏说秦戎只是把他当婊子,没把他当妻子。 现在又被他知道了自己不是oga。 秦戎回来的时候门被反锁上,他沉默一瞬然后敲了敲门。 秦戎皱着眉说:“你又没吃饭吗?” 秦戎:“那怎么行。” 秦戎看他只吃了一点点,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哪个位置?” 林奚有些受不了秦戎看着他认真的神态,垂眸嗯了一声。 楼梯尽头有些响动,两人抬头,秦宏穿着一套墨色睡衣站在不远处。 他们这副样子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你侬我侬,林奚察觉到秦宏的眼神,下意识地一哆嗦。 秦戎:“秦宏,你上去。” 可秦宏什么都没说,就转身上楼了。 林奚听到秦戎体贴入微的话,手臂去环他的脖颈,往他的心脏贴去,听见他胸膛中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时。 两人一进房间就吻在了一起,秦戎手掌覆在林奚脸上抚开他额头的碎发,低声道:“睡觉。” 林奚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处,舔他的后颈,故意往秦戎耳朵里吹热气,撒娇道:“老公,我想做。” 林奚看着他,然后滑坐在地毯上,抬眸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解开了男人的裤链,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熟练地套弄,然后舔了舔,最后用嘴含进了那根青筋勃起的肉棒。 口交的快感激烈而直接,完全是单纯的肉欲享受。 “小骚货。” 等舔得秦戎满手湿润,林奚迫不及待地牵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秦戎喃喃了一句小色胚。 林奚的确有时候像只小狗一样缠腻着人。他总是紧紧贴在秦戎身边,用手臂搂住他,或者靠在腿上,不断地寻求抚摸和关爱。 林奚淫荡地摇晃着,耸动着,往身后秦戎粗大黑紫的肉棒迎去,满脸淫欲地仰起脖子,大声浪叫:“啊啊!就是那里!好爽,老公好爽!” 第二天,林奚不知道是不是撒谎遭了报应,他真的生病了,浑身无力,发起了低烧。 她出来的时候碰到秦宏,在秦家除了秦戎是站在林奚那头,秦清的立场是中立的外,其余人都是讨厌林奚的。 以至于小蝉能在秦宏现在大吐苦水。 秦宏不做声。 秦宏不由想起了那日林奚骑在他身上的模样,起身两腿淌着精液。 林奚睡醒后,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站了个人,秦宏转过身来,就看到林奚吓得瑟缩着看着他。 秦宏皱了皱,就听见林奚威胁他道。 秦宏看着他。 “你想留下吗?” “好。” 他觉得林奚品质和素养简直极其低下,所以他得重新接受文化课程。 林奚心里当然不愿意,但嘴上还是道:“……老公,我当然想去的,反正我在家也没事。” 秦老元帅新年只让几个孙子过去探望了,只字未提林奚的存在。 秦清念的是艺术系,林奚被塞进去的只能去一个公益性的专业,每天都是通过组织和参加各类公益活动,植树、义卖、帮助弱势群体等,让年轻人感受社会的温情和责任。 秦宏听着小蝉幸灾乐祸地说,狐狸精每天回来倒头就睡,根本没空跟大少做那种事。 秦清一开始还邀请着林奚跟他一起学校,林奚怕被认出来丢人,就让徐天送自己。 林奚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跟秦清一起去学校。 秦宏甚至让林奚别教坏了秦清。 林奚这种中途插进去的,根本跟不上他们原本的课程。 秦宏让林奚少声张秦家,而且所有的考试都要自己通过。 这所学校里上学的学生都是是很有背景的,院长看见了都得敬三分的人。 甚至还在车子超过的时候,她还回头朝着车子比了个中指。 林奚是第一次觉秦清好像跟她在家里性格不一样。 他收敛了不少脾气,所以现在有气没地撒。 林奚坐在马桶上,将烟叼在嘴里,打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没燃,他伸手甩了甩。 “我亲眼看到他进来的,这混蛋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追求秦姐。” 林奚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是遇上极度厌a的oga了。 ao平权闹得轰轰烈烈,林奚作为一个beta游离在外,他根本就不关心。 林奚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群面容凶恶的oga,他们一个个挺着胸膛,浑身都散发着叛逆的气息。 林奚手里的烟直接吓得掉落在地。 “嗯?怎么不是关仁,哎,小oga,你看见一个alpha吗?” 站在秦清身边的人问林奚说怎么以前没在学校见过他。 那个问他有兴趣加入他们吗? 秦清怒道:“别说了,你不是说看见关仁进来的吗?” 秦清赶林奚:“你快出去。” 上官星还在招揽林奚。 林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加入了antialpha阵营中。 相信oga拥有与alpha平等的权利,包括政治、经济和社会权利,拒绝定型oga,反对各种性别歧视和压迫,推崇oga的独立和自主,反对alpha暴政和性骚扰,支持oga自主做出避孕和性行为决定,支持oga进入alpha主导的领域,并且杜绝oga有alpha伴侣。 回家的车上,司机还没上来,秦清瞪着他说:“大嫂,你知道什么话是能回去说的吧。” 上官星向林奚科普过秦清的战绩,曾经一个人把几个alpha打趴下了。 林奚看着秦清又把头发归了原样,遮住了那耳钉,又恢复了那个乖巧的模样。 秦清突然凑近林奚。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大嫂的时候就很喜欢,真可爱,大哥那种alpha还真是幸运呢?” 林奚眉头一跳。 林奚往后一缩:“……我……我是oga……” 林奚说:“我是你大嫂!” “当然有关系!” 犹如石破天惊的一句。 秦清:“那天你跑出二哥的书房,你衣衫不整,我恰好路过,本来我只是猜测,看你的反应才确定。” 秦清撑着头,说出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哦,那我们去问二哥,或者去问大哥。” 逼到这个地步,投降简直脱口而出了:“别,求求你。” 秦清弯腰抱他说:“大嫂别哭,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好吗?” 像条食物链一样,林奚位于最底端,成了秦家人都可以威胁的对象。 秦戎今天回来得晚,吃饭的时候秦清也一个劲给林奚夹菜,引得秦宏皱了皱眉。 饭后林奚推着秦戎去红叶湖散步,湖水清澈晶莹,仿佛能看穿水底的一草一木。微风吹过,湖面波光粼粼,波纹朦胧,仿佛一幅绮丽的水墨画,令人陶醉。了一块红色的石头,他刚准备送给秦戎的时候。 林奚点点头。 “我知道你学那些东西很难受。” 秦戎说:“嗯。” 他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 秦戎嘴角微微上扬,口吻有几分无奈:“好,只是你这样想,我真的很意外。” 他当初就该捞上一笔钱就走的,都怪他贪心,如今真的陷在秦家了。 它很忠诚、聪明、勇敢、敏捷,前面一个词是针对秦宏而言,而后面那三个字则是对林奚而言。 林奚蹲在它面前,拿着一块肉摸着它的头叫着小狗,又专门把骨头扔得远一些让它去捡。 它突然扑向林奚,张开了大口,露出了锋利的犬齿,在一片惊呼声中,传来了秦宏的一句“埃文!停下!” 秦宏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畏手畏脚的林奚,说:“你能不能快点。” 秦宏皱了皱眉:“我让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就不能在在屋里说吗?” “……你非要让秦家都知道你那点心思吗?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 秦宏平日里恨不得全身都隔绝他,就算秦家人看到他们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教训他。 秦宏见他不顶嘴,面露满意。 林奚抬头和秦宏四目相对,最后不甘心地又低头说好。 林奚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立刻抓住秦宏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在他身旁,有了一个可以依赖的避难所。 “别咬我……” 又是一声狗叫声响起,林奚甚至爬到了秦宏身上,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秦宏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成熟过度的橘子气味。 秦宏觉得林奚简直不可理喻,他惯常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明明是林奚威胁秦宏,现在不敢造次的成了他,低头挨骂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秦宏训他就得听着,要不就别在秦家呆着。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林奚拢着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祈求,“你快让埃文走来,我有点害怕,我是真的有点害怕。” 林奚乱动蹭得秦宏热血上涌。 秦宏伸出手,将他盘在他腰上的腿压得死死:“别动。” 月光隐隐约约投射下来,秦宏辨别不出看林奚是不是哭了,只能看见他白皙的脸因为缺氧而泛红,眼角那颗小痣添了一丝勾人的色欲,下嘴唇被咬得充血,鲜艳无比,像颗烂熟的红色果实一样等着人采摘。 秦宏被晃了眼,转头就走:“五分钟后你再回来。” 刚要上楼,只见秦宏在二楼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仿佛在秦宏的视线里,林奚永远是那么微小。 林奚抬头看他,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仰视秦宏一辈子。 秦戎今天有是同秦宏商议,林奚撑不住先睡了,秦戎回来的时候伸手去碰他的脸。 “心里还难受吗?” 秦戎皱了皱眉,还是说好。 还有秦宏那些话。 第二天上学,秦清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林奚了。 秦清打开车门,朝他挥手。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说:“二少让我不要把你带坏了……” “还有你昨晚跟他去后院做什么?” 秦宏喜欢他,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奚哪里知道这些事。 林奚看着窗外,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的选择。 秦清说起秦宏是他父亲出轨的产物, 秦清摇头:“只是看不上他。” 林奚这是第一次听说他们这般恩怨,他被秦清蹭着脸,也躲避不开。 秦清皱眉:“既然他做下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大哥。” 林奚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也是oga,你比我命好,投身在秦家,可我们这种人的清白在他眼里算什么呢?甚至我的抗拒在他眼里是情趣,要是要旁人知道了,我一定会被赶走的,本来元帅就不喜欢我。” “……真的是他强迫的你。” “他……甚至拍下了视频威胁我。” 林奚低头擦了擦眼泪:“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是真的爱你大哥,就算别人觉得我是为了钱,可是我真的不是……” “他下次若还来找你,你就躲到我这里来。” 秦清开口道:“他得意不了多久的。” 夜里,这是秦戎这么久来第一次这么想要。 呻吟声一声高似一声,林奚发出的只有快乐了,他大声浪叫,缠在秦戎身上。 林奚累了,闷哼一声,仰着头差点直接射了。那种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不断顶撞的快感,确实非常舒服。 只见两人连接处,秦戎的肉棒已经插入进穴里,林奚的屁股紧紧地贴着秦戎的的胯骨。 那里便被挤出一滩水。 秦戎双手扣住林奚的腰抬起又落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老公……老公……要去了……” “啊啊啊……” 事后他有些口渴,拢了一件睡袍就下楼喝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性事后的慵懒。 林奚吓了一跳,却见秦宏目光落在他颈部的吻痕,他伸手想挡,却被秦宏抓住了手腕。 林奚觉得莫名其妙:“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可以做。” 林奚本意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秦宏突然用力攥紧他的手腕,将他抵在暗处,低沉着脸道:“不许再提起那天的事。” 眉眼精致,眼尾那颗黑痣,的确很漂亮。 他眼神晦暗阴霾,仿佛被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脑子里想的是那日林奚张开大腿,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颤动着小腿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又湿又热的气息在耳边缠绕。 秦宏犬牙磨动,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林奚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着,那只手仿佛是铁钳一般,一点儿余地都没有。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求饶的话,但喉咙却被掐得发紫,声音出不来。他的面色也变得异常难看,通红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表情。 仿佛在以示忠心。 林奚瞬间失去了支撑,向后滑跌着,脚下的地面好像也在剧烈地颠簸着。 林奚的脸色已经变得涨红,颈脖上的血管也隆起了起来,仿佛就要爆裂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秦宏无情冷酷地道:“这种低俗的玩笑还有下次的话,后果自负。” 林奚看着秦宏的背影,伸手扯了扯浴袍遮住大腿,他仍旧觉得心惊肉跳。 等他终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林奚整理了头发,拢了拢衣领。 第二日,坐在餐桌的林奚脖子处戴着一条深蓝色的丝巾,和他的衣服颜色很配,丝巾的颜色和质地都十分精致,在他的身上并完全不显得女气。相反,增添了一分成熟和精致的感觉。 “但是大嫂,外面有些热。” 被秦清捕捉到了。 秦戎点头。 林奚力气没有秦清大,很快就被她扒了下来。 秦清眼神微笑:“谁弄的?” “他又强迫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 秦清抬起手,拭去他面颊上的泪痕,她低头看了一眼,仿佛不是普通的泪水,而是从眼睛深处流淌出的一串串宝石。 林奚垂眸,身体微微颤抖,对着秦清说了声谢谢。 “不会,他不敢对我做什么。” 秦戎因为腿的缘故丢失了家主之位,秦宏根本容不下他,秦清是个oga,可却是林奚从未见过独特的oga。 更重要的是她姓秦。 秦清看着他道:“要是我做了家主我就有资格将秦宏赶到你再也见不到的地方。” 林奚看着秦清眼中的野心勃勃,他不禁想,与其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如多抓住些机会。 秦戎或许能保他一世衣食不愁,可是他想要更多,他不想旁人见他再露出鄙夷的神情。 林奚连忙说:“我相信你,” 秦清露出一个被取悦的笑,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我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带你回来了,你比那个萧子矜有趣多了,说的话真讨人开心。” 秦清低头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吃了蜜吗?嘴那么甜。” 他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唇上被亲了一下。 “果然很甜。” 这种静谧的感觉也让教室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却了一切。 秦清一叫他,林奚就出来了。 “对……对不起……” 林奚也没多想。 林奚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秦清咬破了。 秦清一开始还只是亲,后来手指就不太安分地在林奚身上摸。 秦清不满地道:“我为什么不行?我大哥他们就行。” “我想摸你后面。” “夹得我的手指好紧。” “唔……别说了……” 林奚茫然地摇着头,只觉得浑身战栗着,后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进去,两眼失神,软软地勾着秦清的脖子,随便他摆弄。 林奚的身体是各种药物堆积改造的,并不是天生的,所以他有轻微性瘾,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只要两天不做,他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有时候秦清会带他去她的画室,要么穿着厚厚的宫廷裙,当她的模特,裙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层层叠叠,裙衣由深蓝色的缎子制成,长长及地,散发出轻轻的瑟瑟声响,上面缀满了金色的花纹,闪烁着宝石般的光彩,仿佛星星点点铺满了黑暗的长夜。衣襟沿着脖颈处升腾而起,林奚修长的脖子上戴着珠宝和宝石,显得高贵华美。 林奚不懂艺术,看到那些画都没画人脸,才松了一口气,配合着秦清笑,夸她画得太好了。 晚上秦戎回来,林奚便自己掰开腿,坐上去,找到自己的骚点,便磨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死命碾压上去,射了精。 林奚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含着秦戎的精液趴在他身上休息。 林奚一愣:“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过真的不想去学校的话,也不用勉强的,秦宏那里我去说。” 自从上次秦宏对林奚动手后,林奚一直都怕见他。 那天,他推着秦戎逛一圈红叶湖,落日余晖,林奚侧着身子替秦戎挡太阳。 林奚害怕地往秦戎身后躲了躲,埃文扬起头,大声朝着林奚咆哮着,充满了汹涌的暴力气息,仿佛还记得这个挑衅它的人类。 随着锁链的轻轻拉扯,狗的目光逐渐从凶狂恶狠的状态中转变成了警觉,最终缓和下来。 秦宏看了一眼林奚,扔下一句,你们也可以远点散步,就离开了。 林奚身材纤长,趴在沙发上,双腿轻轻交叉。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线柔和,如同丝缎缠绕着他整个人,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眼妩媚极了,霓红色的唇瓣上含着一颗红艳的草莓,轻轻 他头发有些微卷,整个人就像温柔的绸带般,细腻光滑。这样养眼的画面,让人松懈的神经瞬间被拾起,心感觉蒙上一层轻盈的感觉。 他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他看着林奚垂下的眼睫和玫瑰色的嘴唇,不由得便凑到了他的脸前。 秦清感受到他的回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鼻子能闻到淡淡草莓香气。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黑黛色发丝,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吻了上去。 两人缠绵在一起,林奚的身体放松下来,大大方方躺在她的臂弯里,手伸进秦清的发丝间摸索着。 “今天摸吗?” 秦清面前的头发垂落在林奚的脸上,细细的发丝如同垂落的藤蔓,在他的脸颊、额头和眼睛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瘙痒。 “我是你大哥的oga,你知道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他抓起林奚的胳膊和肩膀,然后进行无规律的、草率地玩弄,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仪式感,而是充满了粗暴和嘲弄。 “……喜欢,下次你可以用工具玩我。” 秦清的手指粗暴而冷酷,捅进林奚的后穴里,仿佛是画笔在描绘。 因为秦清不断地爱抚,刺激着他的肌肉组织。 “再大力一点。” 秦清听到了他的话,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我觉得很不公平。” 林奚趴在桌上,浅色的发丝透着自然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柔顺顺滑,长发覆盖着她的后背,只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林奚趴得久了,渐渐地睡着了。 秦清不知道去了哪里,林奚渴得不行,他赤裸着脚,趴在三楼的栏杆处,看到底下没有佣人走来走去。 迎面就看到了秦宏穿着深蓝色军装站在那里,他看起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身上穿着一套干净整洁的军装。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黑色军帽,军帽上缀着黑色的飞鹰,显得格外亮眼,帽沿带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金线。 他在看见林奚的打扮,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站住!” “转过来。” “你又在搞什么?” 林奚下楼要从秦宏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了。 “二哥,你在干什么?” “大嫂,我们走吧,多谢你给我试裙子。” “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秦宏离开的时候,对着林奚说:“下次不许这么穿,不伦不类。”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掌放下,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凝聚在了他的手心。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和秦清厮混在一起。 他从太太团那里听说段家要举办宴会,为段家的独女庆生,段家并不像秦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最强的迷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 段家就是一个例子,几年前就因为站错了队,皇长子在深渊之外的那场战役中失踪,秦戎也是在那场战争中导致双腿无法站立,三皇子加冕成功,段家便不复以前。 如果他在秦戎面前提起,他大概又会让徐天带他出去扫街。 林奚从未来过其他世家大族的府邸,他跟在秦清身后,只见灯火辉煌,一派气派非凡的氛围。府邸的大门站着两名装扮华丽的守卫,不时进出的嘉宾们都需要时而向他们深深鞠躬示敬。 美酒飘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林奚点头。 “他们说段家是有意将段钟浅嫁给二哥的。”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整洁的西装,右手紧握着一双柔软的手,来到宾客席前。 林奚嘴里含着一口红酒也跟着鼓了鼓掌。 秦戎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位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镶嵌着口袋方领带的西装,整个人简单清爽。 萧子矜手腕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手表,犹如白翡翠般地散发着微光。 投射在他们身上的灯光细如荧光,伴着优美的音乐,他融入了派对的喧嚣之中。 因为他的背影显得松弛。 他几乎疯魔一般地进行着力量训练康复治疗,努力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林奚抓着杯柄的手捏紧,他只是觉得很不平衡。 他曾经以为那些暧昧的关系、短暂的激情才是爱情,直到他看到秦戎穆然地收藏着珍贵的照片和信件,将它们珍视为唯一的真爱,隔绝于流言蜚语之外,毫不妥协的保护着它们时。 他想起林悦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 大概是他盯着秦戎太久。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奚缓缓弯腰,手指小心地搭在秦戎的肩上,他靠了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秦戎抬眼,在秦清到来之前,到底是没能介绍出这是我妻子这句话。 萧子矜抬了抬眉毛,看着林奚的表情似乎有些惊奇。 “你好,原来是你啊。”他说。 “我跟秦戎是朋友。” 林奚真的很讨厌这种人,几句话就让气氛变得轻松自在。一句简单的问候,仿佛就让人感到世界都变得平合而自然。 他长得比他英俊,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事实上,他几乎没有与这个人是平起平坐的东西。 大概是秦戎也察觉到了林奚的语气不好,于是对秦清道:“小清,你带你嫂子去逛逛,我们有事商议。” 这两个字若有若无地挂在嘴边,仿佛是一阵稍纵即逝的微风,但那饱含着轻微的强迫意味的语气,像是无法掩盖内心的不耐。 离开的时候又不甘地回头看了一眼萧子矜。 林奚坐着,肩膀微动,秦清坐在他旁边。 林奚默默地抬起手,擦掉了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深吸一口气,透过沉默,轻轻地吐出一句:“人家也是真的很难过,好不好。” “撒谎精,我大哥对你挺好的,你还先跟我二哥睡了。” 那一刻,林奚的心都碎了。 “……自然轮不到我伤心。” 林奚捧着秦清的脸,用手指轻抚着对方的唇角,他讨好地凑近,啄了一下,然后靠在她肩上:“当然是为喜欢的人难过。” 林奚被秦清拉着往外走,恰好就遇上了秦宏和段钟浅两人面对着站着,男的高大、气质非凡,轮廓分明的脸庞透露出自信和决绝的感觉,而女的则柔媚多姿,面容娇美,很是般配。 谁知道秦宏这个时候出了声问他们去哪? 段钟浅红了脸。赐予的美丽天使。他不禁将自己的相貌与他们进行了一番比较,曾经自诩的美貌看来毫无优势,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优势能够让秦戎看上他。 如此舒适的环境、美妙的氛围,却让他生出一种渺小和羞愧感。 一度他的一切在这里完全没有了作用,只有无尽的自卑和不自在。 他突然明白了秦宏为什么一开始就坚定认为他会败坏秦家家风,带坏身边的人。 他并不聪明,出身不好,也不明白了什么是责任和担当,只知道尽最大努力去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他的出生在某种意义上确实让他们难以相互理解。 灯光沉暗的画室,尽管有几个灯泡亮着,但并没有消散墙角的阴影,反而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林奚喘着粗气趴在地毯上,他穿着一条吊带黑裙,裙子整个敞开在腿根,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他的头埋在手肘处,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敞开的黑裙为林奚带来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仿佛是一样艺术品。 “啊啊……” 秦清一开始还双目平静地盯着林奚,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但渐渐地,他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一抹兴奋的神色闪烁其中。 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情欲中挣扎的林奚。 在脚上,她穿着一双厚底的黑色皮靴,头发被黑色的发圈随意地固定着,细长的手臂交叉在胸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又利落。 秦清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入。“ 林奚舔了舔舌尖,他的眼眸顿时变得迷离,如同沉溺于快感的迷雾之中,嘴边微微上翘。 秦清红了红自己的脸,然后低声对林奚说:“秘密。” “你这是……”他试图说话,想问出这究竟在做什么,还是他触感摸错了。 他说罢就朝着林奚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满是笑意,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在玩耍。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侧在身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着,像蝴蝶。 他一愣。 林奚在他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秦戎的肌肉平滑而紧实,整个身体似乎随时都在散发着某种强大魅力的跳跃感。就像一头温文而又英武的狮子,在沉睡中慢慢地恢复体力,以备接下来的战斗。 秦戎说:“抱歉,明天让徐天开车带你去买东西。” 林奚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容易打发的漂亮玩物,一个让人心生娱乐与享受的花瓶。 秦戎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没关系,睡吧。” 没过多久林奚就被告知他的期末课程任务退学了。 于是林奚为了图方便,就开始资助他,钱的去向他也懒得管,就让他自己拿个账本记着,这已经快过去半个学期了。 林奚只来过那小孩家一次,秦清一路过来都是捂着鼻子的,这个小区周边环境有些恶劣,走在街道上,到处可见一些残破不堪的臭水沟和垃圾堆,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 秦清点点头。 门打开以后,一个又瘦又小的男孩出现在林奚面前。 林奚一个不察被推到在地,他顾不得被擦伤的手掌,连忙追了上去:“哎,你跑什么!” “你手怎么了?” “你在这等我。” 林奚看着自己被磨得沁血的手掌,皱了皱眉,等他抬起头,便看见了面前的男人。 他缓缓摘下帽子,露出被剃得很短的头发,阳光透过狭窄的缝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凌厉,他的眼神深邃又犀利,像是能瞬间读懂你内心的想法,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声音冷硬沙哑,不带任何感情,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极深的喉咙里咕哝出来的,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林奚时隔几年再看见陈砺的第一眼。又看见了那日一片血红之中,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深的红,几乎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 直到很久之后,他仿佛被那连绵不止的血红包围在其中,无法逃出。 “你坐那不嫌脏啊。” 那小孩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伸手去掰秦清的脚。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那小孩果然很快就安静下来,缩起双肩眼眶通红地看着秦清,大声地道:“我把钱都花光了,你们叫警察把我抓起来吧!” “我给你的钱都没了?” “没了就没了,你怎么把学退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很麻烦的。” 秦清看了林奚一眼,于是把脚挪开了。 “去念,钱我会给你。” “不去打你啊,有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吗?白给你钱都不要。”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时爆发出来,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双小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激动地响起:“我不要你的钱!反正都会被抢走!会被别人拿走的,我不要!” 林奚看着他:“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林奚对着秦清说:“走吧。” 林奚说怎么管呢? “你见过赌徒吗?一夜之间可能赢得惊人财富,也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断地把钱输进去,看着钱财慢慢地离他远去,但是他会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断告诉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赢。” 林奚自然见过,他曾经站在赌桌前,面对着满场吵闹的赌徒,看着他们推倒手中的筹码,不停地下注,他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却感受不到一点稀释的愉悦。 他见过太多口袋里早已空空如也的人,也舍不得离开赌场,家人和朋友都已绝望,他们还认不清现实。 他才知道林奚请假找他的期末设计去了,秦清看见他取了现金,然后又去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巷子里。 他心中奇怪,因为林奚平日对着家里的佣人三句话都不耐烦,动不动就埋怨家里佣人手慢无比,结果佣人只好对他退避三舍,从来没有谁还能看到他这样耐心温情的一面。 秦清上前,那小孩连忙把钱藏在身后。 小孩犹犹豫豫道:“他让我把书念下去,把钱藏好,就当帮他一个忙,他教我……怎么对付无赖。” “……要比他更无赖豁得出去,睡前拿把刀架在床头,要够新够利,最好能杀人,但不能真杀,他说反正命已经够烂了,已经没有更烂的余地了,握着那把刀,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路。” 怎么一句赛一句的阴暗下作。 他为他准备了很多实用品,一张b类卡,和一部新手机。 他长相无可挑剔,不过,很难让人忽略掉他那阴沉阴郁的气质,头发被剃得很短。 林奚打开门的时候,将一个袋子扔在他身边:“我给你买了几套新衣服,你试试看合身吗?你腰好像更瘦了。” 林奚坐在他身边,伸手也去碰那烟盒,却被陈砺抓住了。 突然,陈砺的脸上变得阴沉,手中的香烟还冒着青烟。他扭头一把将林奚压在沙发上,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接着,林奚听到喀喀的声音,就见陈砺冷静地拿起香烟,对准了他的眼睛。 “我当初应该把你的脸划烂再进去,这样你也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本能地反抗,推开陈砺,前所未有的崩溃了,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林奚雾蒙蒙的眼里,恍若置身泥泞的深水之中。他身体发着抖,一手紧紧地捂住着自己的脸,眼泪禁不住流淌。 “……我让你等我。” 时间静止了,空气似乎变得压抑了起来。 林奚感觉全身都突然变成了一张冰冷的石板,像是被冻结在一种恐惧中。 林奚露出惊恐不解的神色,像是无法面对 陈砺问他:“谁?” 他紧紧抱着面前的人,双手猛烈地攀附着他的双肩,不停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和无奈。 “别问了,真的不要问了。” 林奚只能不停地重复着,害怕再说什么会弄巧成拙。 陈砺望着地面,喉咙里忽然像是堵了一块棉花,吞咽不下。 在林奚不断的祈求中。 林奚感受到陈砺渐渐地放松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林奚扬起脸,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绝望,他轻抚摸着他的头,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 林奚闻言一愣:“我最难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我不爱他,我不爱他的。” 他们从小就在对方身边,早就是一体的,他们从未想要改变彼此,也从未想过离开对方。 “我一直都在等你,你别这样对我。” 陈砺的声音像是一股冰冷的风,好像无法被温暖的情感所感染。 林奚:“我只是太惊讶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出来。” 从小到大都是林奚追在陈砺身后,陈砺对他不假辞色,可是每一次林奚如果被什么人欺负,在陈砺面前抱怨。 可第二天那些欺负过他的人一定是带着伤的。 这个神夺过他手里的刀朝着纪天川胸口而去。 年少时林奚放学后总就习惯跟在陈砺身后,被他发现了,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林奚,又皱了皱眉头:“离我远点。” 林奚只是被冷漠的眼神吓住了,可他没有停下来,只是放缓步伐。 有一次林奚看见陈砺身边搂了个oga,林奚就再也没跟上去了。 林奚有些嫌恶地蹭着自己的脸,准备敷衍几句就离开,有些人就是恶心得像不停蠕动的蛆虫,不断侵扰着周围的人。然而,即使你想一脚将他踩死,却还不能如愿以偿。 这一幕恰好被陈砺看见了,他拽住那个混混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往墙角拖着。 陈砺狠狠地甩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扔在地上,一脚踩在男人的肚子上,让他再次呻吟。 那晚林奚被陈砺被他按在他那张随时会坍塌的破床上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裤子,上了他。 林奚腾身而起,像只猫一样灵活地跃到了陈砺身上,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双手紧扣着他的后背,毫不费力地倚在他的肩膀上。 陈砺垂着眼看着林奚仿佛要将他融入到自己身体里,一点一滴地与他交汇着,感觉到那股热流从身体内涌出。 他们热烈而深情地亲吻着,似乎需要将对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呼吸渐渐加重,心跳加速,仿佛这一刻,没有比对方更重要的存在。 “你别对我这么凶。” 林奚贴上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角:“不许这么说。” 随着手指的深入,一个笑悄然浮现在他的唇边,媚态撩人,勾魂摄魄,他的眼神在那一刹那变得深邃而磁性,宛若天空中璀璨的群星,让人无法不被迷惑。 陈砺看着他的手指,一丝丝汗珠沿着他紧握的手掌滑落,随着时间的推移,阴茎在他的手中膨胀得越来越大。 “你干过别人没有?我听说牢里很乱,它进入过别人身体没有。” 林奚用脸去蹭他,嘴里嘟囔着:“说话嘛,你对我好凶。” 陈砺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个妖精,他的目标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被他魅惑所俘虏。 林奚曾经和很多人度过了一段短暂但火热的性爱,体验了各种未曾想过的风情万种,即使跟其他人在床上激情缠绵,享受不尽的快感,他依旧无法掩盖自己内心最柔软的一面,那份对这个特别的人的思念。 却不够。 因为在陈砺身边,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刺激,还有一种内心深处缺失已久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林奚的额头挂满水滴,在脸颊上渗透开来,他的腿紧紧勾住身上人的腰,如同一条无助的藤蔓缠绕着巨岩。 林奚 陈砺的手仿佛铁钳般紧紧勾住林奚的腰,将他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林奚那对湖水般明亮的眸子,清澈中蕴藏着万千柔情。 奇异的感觉从林奚尾椎骨升腾而起,仿佛被迅疾的波浪所吞噬。 陈砺拉开林奚的腿,桎梏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尽,敏感脆弱的穴肉被碾磨挤压,层层推开插入侵犯,是林奚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他难以忍受的大声尖叫起来,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后穴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个劲耸动着腰肢和屁股迎去,好能更彻底接受陈砺性器的操弄。 “好凶,好舒服!好爽!” 两人不知道曾经肉体交缠过多少次,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让两人都回忆起了曾经那种极乐的感受。 大汗淋漓的林奚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脸上扭曲的表情是快感和疼痛的交织。 他的腿继续在陈砺腰间拼命缠绕,犹如歇斯底里的蛇一般。 林奚吃痛地皱眉,陈砺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扣住,对准他的双唇就凑了上去,林奚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和他深吻起来。 “我对你凶吗?” 林奚流着眼泪,无助地摇着头,手臂紧紧地环绕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陈砺无言地低下头,他的鼻尖轻轻抵在身下人的鼻尖上,两人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掌地揉着他的后背。 “啊……我……” 两个人汗津津赤条条地躺在一起,林奚撑在陈砺身上摸着自己的后颈说:“你刚才把我咬疼了。” 林奚逃避话题,凑过去问他:“我的信息素味道好闻吗?” 他在得知陈砺的信息素后,他嚼了一颗幽兰草,最后呸呸呸地吐掉了,他曾经跟陈砺开玩笑说要是他能闻到信息素,一定会被被苦死的。 林奚嗔怪道:“胡说,这个味道你应该喜欢的,你当初那个oga就是这个味道。” 林奚趴在他身上小声说:“你等我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好不好,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时机。” “你自己说的。” 陈砺觉得林奚就该是一个oga,只有他该是,他应该被标记,被占有,而不是像个无主之物一样四处留情。 林奚直愣愣地想要冲上楼,秦宏叫住了他问他去了哪里? 林奚虽然过去怨气颇重,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今日却是实实在在地发泄出来了。 林奚回头看着他,又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他眼眶微红:“不是吗?就算是明明知道还缺我一个人,我除了秦家也别无去处,也没一个人来问过我会不会回来吃饭吗?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我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秦宏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透露着一分愠怒:“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了吗?” 林奚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秦戎跟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婚前协定,如果离婚的话,他应该会付给他很大一笔赡养费。 可是现在陈砺已经出来了。 他当初也是天真,做什么有钱人会爱上他的美梦。 陈砺的出现给了他底气。 嫁入秦家,他完全都没过上曾经想象的生活,反而整天都提心吊胆。 林奚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和愣住的表情,径直地冲向楼梯,往二楼房间走去。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的曲线之中,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静寂。 是前所未有的差。 直到林奚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楼梯上,才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不停地按着电梯键,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在发泄。 行李箱滚轮在地板上滚动一圈,发出脆生的滚动声,在大厅中回响。 大厅内站着秦家其他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奚对于这个连指甲都修剪整齐,一丝不苟男人真的畏惧到了极点。 他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权威,重新定义他的规矩。 他就是站在秦家权力的巅峰王者。 秦清先一步上前询问:“大嫂,怎么了,你先把行李放下。” 秦宏皱了皱眉:“别任性了,宁姨帮少夫人的行李箱搬上去。” 宁姨不敢上前,林奚要往外走。 秦清拉着林奚的时候,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 可林奚根本没想理他,下意识想逃开。 林奚睁大眼睛,却根本无法反抗秦宏的力气。 秦清看着秦宏紧紧抓住林奚的手,急迫地往前走着,像是嫌弃林奚走得太慢还在挣扎,他毫不费力地将他扛在了肩上,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宁姨上楼之后,就看见他们平日里优雅温柔的三小姐用力暴躁地拍了一下门,那瞬间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宽阔的书房内。 林奚退在了角落,秦宏站在沙发的另一侧,眼神投注在他手脚并用的动作上。 林奚被这样理智地注视着,秦宏摆出事实。 他抿了抿嘴唇,瞪着秦宏:“根本就不是晚餐的事!” “算了,你根本就不懂,而且我走了,你不就得意了吗?反正你也很讨厌我,从一开始就是。” 秦宏个子很高,林奚看过一张挂在大厅里的秦家的全家照。 秦老元帅一头银发像是镶在他的额头上,一丝不苟地梳理着,虽已褪去青春之色,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气势和郑重。 他的目光灼灼有神,他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火焰,透露出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憧憬,身穿一套精心搭配的正装,细节之间彰显着品味与精致,无论是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是领结的搭配,衣袖上熨烫得笔直的褶皱,腕间闪耀着光芒的精致手边,都是他高效管理、协调生活与事业的象征。 而不是现在这个眉宇间透着淡淡忧伤和颓废的秦戎。 秦清更小,更雌雄莫辨,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头发很长,脸上带着一抹稚气,朝着镜头做着搞怪的动作,他们三人站在一起时,倒是挺养眼的。 所以秦宏站在林奚面前时,更加凸显出林奚和他的身高差距。 “你如果改的话,我说过你是可以留下来。” 林奚说完下意识就想逃开,秦宏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健壮的胳膊揽住他的腰将他压了回来。 “你不是只嫁给了我大哥,你是嫁给了秦家懂吗?” 秦宏看上去是那么地不近人情。 林奚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应该巴不得我离开吗?” 林奚觉得真是够了。 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愣。 秦宏突然贴近林奚的面庞,冷冷地看着他。 结果秦宏却是解下领带,很快就在他手腕上打个几个圈。 林奚感受到那触感,才想起这是自己当初初初到秦家时,给秦家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给秦清的是瓶香水。 “要露出上面的暗纹,二少爷,这个颜色很配你。” 林奚那个时候还以为这领带不会见天日了,他看着手腕上的领带,有点想骂人,秦宏下一刻就拉下他腰间的皮带,脱了林奚的鞋,拉着他的腿,然后栓紧了。 “你就在这里冷静一下。” 林奚躺在沙发上,蹬着腿,想翻了个身,手脚都被绑住了,他挣 秦宏来到桌前,给人打了个电话,让转到秦戎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林奚身上。 “喂,林奚要离家出走,你自己回来解决。” 秦宏:“……他要离家出走。” 秦宏:“……他要离家出走。” 林奚看着秦宏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道秦戎说了什么,秦宏一直重复这一句话,可见两个人沟通的效率之低。 秦戎:“……所以呢?让林奚听一下电话,不麻烦你吧。” 秦戎:“…………” 他不是之前发现他beta的身份,一直想着让他离开吗? 陈砺就像是颗定时炸弹。 alphap想要将一切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掌控欲从来都是令人心惊不已的,林奚畏惧陈砺。 如果林奚没选他,他也许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林奚也不想懂他,可怎么办?他看得懂。 陈砺无父无母,从小带他的奶奶也在他高中时去世,他无法被任何力量束缚,当他杀死纪天川那一刻,他就毫不在乎这世上的任何规则了。 连林奚都不行,反而会被卷得一手的伤。 林奚猜想他知道的。 就像小时候常常有富家太太来他们学校做义工,林奚不过想要多得到几块好吃的糕点,于是撒谎说想给家里生病的爸爸带回去。 林奚利用他人的善良和信任撒谎的事正好被年幼的陈砺撞见。 “骗子。” 后来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 爸爸细心地给每个人夹菜这种事,在林奚讲述里,他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 林奚对撒谎这种事越来越信手拈来。 以前陈砺是对林奚没什么好感的,连林悦都觉得林奚心术不正,其他人这样想,也没什么好出奇的。 林奚那个时候就心想,如果他未来伴侣有钱他真的不介意一辈子装模作样。 那个时候他趴在陈砺胸口上,闷闷地说你:“你现在睡的以后可是有钱人的老婆,趁现在赶紧睡个够本吧。” 他们命运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的,是纪天川想要强奸他,林奚衣服被撕破,慌乱之中他双手握着一把刀和纪天川对峙。 那天之后他们就永远缠绕在了一起。 林奚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纪天川,觉得自己手上一片红,他已经被吓得一动都不能动,目光都已经失焦,陈砺捅红了眼,他想伸手去捂住林奚的眼睛,却看见自己手上全是血,他全都抹在了自己脸上。 警察问他是谁杀的人。 午后的阳光斜洒进审讯室,林奚犹如被一层黯淡的灰尘覆盖。 他的拳头犹如愤怒的风暴,一次次猛烈地捶打着林奚的身体,直到有人拉开林悦,不过很快又被他扑了上来。 “是陈砺杀得纪天川,他就该死!纪天川就是死有余辜!” 不过林奚已经不在乎了。 有一次隔得远远的。 林奚觉得自己真伟大,有一天居然为了陈砺抛弃了钱。 但是他觉得秦家应该不太会便宜他的,外人看来,他这个秦家人水分也真是很大。 可秦戎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他。 那时的林奚被这样天降的幸运砸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不可置信的喜悦,从他的脚底涌上心头,仿佛蜜糖从头顶慢慢融化进每一寸肌肤。 人一旦对自己的地位认知够清晰,就不敢再随心意了。 毕竟他曾经真的很想留在秦家,只是现在没必要了,陈砺出来了。 林奚也不想跟秦戎闹得太僵了,再说陈砺肯定不会花秦家的钱的,他花的话,要么会折他的卡要么会折他的人。 不过他觉得秦戎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人挺好的。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我不会变的,我天生骨子里就是这样,定性了,你别想我会因为你而改变,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帝吗?” “我反正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的。” 秦宏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奚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不停地说话。 刚才闹了那么一遭,大约是累了,林奚的头朝着沙发靠背,蜷缩着手脚,外面的景象渐渐染上黑色,他慢慢合眼睡着了。 灯光洒在他的脸颊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纤细的鼻梁和修长的眉弓,一副完美无瑕的脸庞,肤色白皙如雪,如同世间最纯净沉静的天使羔羊。 秦宏上前解开了束着他手脚的东西,眼神却不知为何不敢乱看。 他摸了摸头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推开,居然露出了一身睡衣。 秦戎居然赶回来了。 他坐在地上掀开自己裤腿,发现小腿处几道勒痕,青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手腕处也有,林奚这个人皮肤角质层薄,所以很爱留印子。 那个时候林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蜕皮的脸,又疼又痒,他那个就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又累又脏的工作。 秦戎朝他伸出手,问他摔到了吗? 秦戎朝他伸出手,林奚就什么都忘了。 林奚有点害怕秦戎对他再好一点,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秦戎操纵着轮椅往前,然后拉着林奚的手腕查看他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林奚,不易察觉地压了压语气:“秦宏下手没个好歹,我刚才说过他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秦戎眼里像只仍旧有些惊吓过头的小动物。 林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秦戎眉头紧蹙。 秦戎的脸上交织着无奈与宠溺。 秦戎明明略显袖手旁观,却又宠溺地注视着他,有时候他甚至也会觉得那是流露出的深情。 “你跟秦宏真的这么水火不容吗?过来让老公看看你还伤到了别的地方吗?” 他的视线落在林奚的手腕处。 秦戎说告诉他什么了。 说着说着林奚其实也有些委屈,他天生作得一副可怜的姿态,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林奚非常会挤眼泪。 他研究过,微微仰起头,凝视着人,眼泪流淌下来的速度不快,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引人怜惜。 林奚希望秦戎以后还会时不时想起他。 “我跟萧少爷的确是天差地别,你还藏着他照片,你也没忘记他对吗?” 后来才来了一句。 林奚看见秦戎默认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不平衡,红了眼睛,抿了抿唇:“是,越是重视的感情越是容不得别人,难怪你连婚礼都不愿意给我,是怕他看见听见吗?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秦宏说过秦戎跟萧子矜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是不是秦戎早就向他许诺过婚礼。 林奚越想越难过。 “……大概是讨厌我吧。” 或许是那个小蝉的手笔。 他不怎么会收纳,东西拿起来就往行李箱里塞。 他其实心里没底,但自己已经摊牌到这个程度了,秦戎应该不会留下他了。 可令林奚没想到的是,秦戎说:“我们搬出去住,可以吗?” 林奚顿时木然,愣了好半天。 秦戎:“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妻子,秦宏昨天告诉我你要离家出走我,你连夜赶了回来。” 秦戎握着他的手道:“搬出去的事我会尽快告诉爷爷,我以为你适应得还可以,你该告诉我的。” 秦宏简直视他为眼中钉。 林奚微张着嘴,觉得秦戎太看得起他了,如果秦家有难,大概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我们结婚已经是事实,怎么是幌子,婚礼我们只是结得太匆忙了,欠了你的,我都会补上的。” 秦戎真的很适合去游说别人。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告诉我,老公都会替你解决的。” 可他从秦戎的话里感到被理解和尊重。 “婚礼……婚礼会比孟南郁的还要大吗?” “如果你想的话,我都会给你。” 孟南郁给他们看过他的婚礼录像,璀璨无比的盛事。豪华车队整齐地排列,一个接一个地驶出。车身抛光得如镜一般,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沿着宽敞的大道,缓缓驶去,车夹道而行,宛如一支庄重的队伍。 孟南郁本意是想向他们炫耀,可林奚看着那录像,是真的羡慕。 是林奚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画面。 林奚疑惑地看他。 秦戎很快说算了。 餐桌上一时无人说话。 秦宏没说话。 林奚看着秦清,垂眸不说话。 宁姨和小蝉对视一眼,她们也不知道就只是一顿晚饭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秦宏直直看林奚,终于开口道:“如果是晚饭的事,以后他们会提前通知你的。” 他怕秦宏说出他是beta的事。 林奚真的很想要个婚礼,哪怕是在孟南郁他们面前出口气也好。 “不用了,林奚害怕你那只狗害怕得紧,我们搬出去大家都自在,林奚也不用去上那个可笑的学。” 林奚察觉到秦清和秦宏向他投来的两道视线,觉得自己就像个踩着平衡木过河的人,竭力维持着那个点。 秦戎安抚了一下他,看着秦宏道:“二弟又要管外面,又要管家里,很忙吧。” 林奚看见秦戎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很是令人害怕的眼神。 林奚被亲得喘息,他身子敏感,随意被抚弄几下身后就冒出许多淫水来。 “怎么这么容易留痕迹。” 秦戎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用力地搅动了两下。 后穴分泌出淫液,变得很奇怪,但秦戎修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需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使劲的捣弄他松软的后穴。 他手里拿着一颗跳蛋,塞入了林奚后穴中,一直推到最深处,顶着骚点才停下来,只留一根线在外面,然后猛地把频率跳到最高,让跳蛋死命的撞击着那个敏感点。 后穴里的骚点不停地被跳蛋震动,林奚勾着秦戎的肩膀抖动着两腿,很快射出了第一股精水,秦戎又摸出两个乳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他胸上,然后拉长,又松手。 白嫩的胸口很快变得红肿,痛完之后林奚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刚射完的阴茎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他抬起右手,轻抚着林奚的下巴,指尖蹭过林奚的唇角,带着一股alpha独有的成熟气息,眼神里的深意不断翻滚闪烁。 林奚点点头,身体跟着他的声音微微颤动,不禁沉浸在那股性张力的氛围中,他手指抓着秦戎的一颗扣子,然后坠入了欲网之中。 这本来就是你该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