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画面都到此为止，这是属于……琉凛对于疏明月的记忆。 只是正当他们走远了几步，就听到子书海细小微弱的声音：「救……救我……」被狂风捲起来又重重的被甩到地板上，他脆弱的身板感受到了来自五脏六腑的疼痛。 「就当作没听见。我们先去找师兄。」玉清溪拉着楚尽日，「自己都管不好了，还管其他人。」 玉清溪带着楚尽日在四周绕，这里完全就是琉凛记忆里的场景，若说是幻境，应该会有能够突破的地方。 他一个人乖乖躺在地板上，听到四周围弱弱的风声在耳边吹拂着，如果这是死前的哀鸣，那也值了。 一个脚步声从远方慢慢的靠近。 是知道他是魔尊，所以刻意来杀他的吗？ 子书海抬起来看疏明月，这才发现他的眼睛好像并没有在看他。疏明月的眼睛没对焦到他身上，貌似……看不见了。 「在我收你为徒之后，你还有杀人吗？」疏明月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他很郑重的语气望向他认为是子书海的地方。 疏明月强硬地喊了一声，「回答我。」 「嗯。」疏明月很诚实的回答着他。 疏明月沉思了几秒，有点犹豫，最后却还是开口询问：「那你还想成为我徒弟吗？」他原本并不敢问的，因为他也害怕听到不想要听到的答案。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 zai2 0c o 他有点不太自信，弱弱的喊了一声，「嗯……想。」 疏明月眨了眨眼睛，淡淡的开口道：「不会杀你，但你杀过的人，需用一辈子赎罪。」 用一辈子赎罪吗……子书海看了看疏明月，仙人的一辈子，有点长啊……不愿意的话，疏明月就要杀了他，是吧？ 疏明月不理解的看向他，「什么为什么？」 人类世界弱肉强食，自詡正道背后却干了许多偷鸡摸狗的事情，他看多了。 疏明月虽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他有点激动，他试着安抚子书海的情绪。 「更何况我答应过你，会倾尽一生所学教你，让你此生平平安安，过自己想要的人生。杀了你，你就体会不到了。」疏明月淡淡一笑，眼底里尽是温柔，像冬日里的暖阳，照耀着子书海乾涸已久的黑暗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眼泪会掉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