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想他!”阿尔弗雷德心里很不爽,是个男人都不喜欢看见自家女人在床上念叨另一个男人,他试图把她掀过来,“不要!”
“呃?”
“我吃醋了噢!”
狗崽子又想什么去了,阿桃不明白,“哭哭都不行?”
青年露出来虎牙吓唬她,“看你是因为什么而哭,爽可以,受不了也可以,就是不能胡思乱想。”
“不然一棒干飞你哦。”
还示意性的挺动着身体。
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黏黏糊糊的声响。
“吃什么干醋?”
“我就是,很胀,”
“没有乱想男人吧?”
“那你这么说,我就想了。”
“你!”
“多大人了,”马修制止,“弗雷德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我才没有呢!”
“上次给你送衣服,那个艺伎看你的眼神就是看色魔的,避之不及又很嫌弃,”想起来他就头疼,“做到头上就完全不管别人了是吧,”
那天阿尔弗雷德抱着她一觉睡到了下午。
她醒来的时候还在装睡,把脑袋推开,下一秒就会黏过来撒娇,“我厉害不厉害?”
“喂宝宝喝点水。”
这精虫上脑的家伙顺便把性器塞回去,差点把人插哭了:“还是待在里面舒服,哦嘶还在绞我。”
“你除了这事,还会干别的吗?”
“难道不是很重要的吗,性和谐了我们的关系才会和谐?多少夫妻形同陌路的,连性爱都不做,怎么能增进感情呢!”
“你还有理了?”
“宝宝你看,到处都是水呢,”他把她的脑袋板过去,榻榻米上到处都是水痕干了的痕迹,足以看出性事的激烈程度,“等下把这个和室翻新一下。”
榻榻米的材料有些特殊,普通的水洒上去的话,拆下来放太阳底下晒就可以了,但是这种水液完全渗透进去,晒干了还是会有味道的。
“怎么不说话呢?”
小脑袋直往他怀里钻。
“害羞了吗?”
阿尔弗雷德乘胜追击,“叫的很好听呢?再来娇一个?”
“坏蛋!”
硕大的阴茎顺势挤进去更多,圆鼓鼓的精囊将她的穴口堵得水泄不通,满肚子的精液被那粗壮的阴茎撑得越发鼓胀。
“好吧,那坏蛋阿尔弗雷德当然要更坏一些,”大掌不怀好意的去按摩圆乎乎的肚皮,“吃撑了吧,帮你消化消化。”
他手上不停,只需要打着圈揉揉,就会带动满肚子水跟着晃荡,按了这边,那边就会像水球一样动起来,“看起来很喜欢,舌头都出来了,我搅起来了噢?”
“唔唔!”穴里的东西还在小幅度向前顶弄,加上肚皮上兴风作浪的手掌还在往下压,龟头的轮廓凸显出来,搞得人大了舌头,只能呜呜哭。
他猛地压住她的腿窝,将她的肉穴整个翻折向上,鸡巴像根巨大的捣杵,越发凶狠的往她穴里撞,“呼,宝宝好乖……”
小姑娘被捣得发软发懵,毫无半点儿反抗之力,只能张开肉穴任由那根大阴茎长驱直入,直干进子宫里。
子宫猛然被鸡巴顶着洞口破开,精液在子宫里被一下下捣翻,龟头在里面泡着,他就是还要做。
“我做到了早晨,然后,唔,这是下午的第一波精……哈……”
“小泉眼的水都滋不出来了?溜回去了?”
“这个姿势宝宝会喜欢的吧?能看见吗?”看见他是怎么挺着狰狞的性器,在那边交合的?在她面前,让她亲眼看见穴口怎么被撑开,进入,搅起来的水沫色情地溅在肚子上?
“还害羞的闭上眼睛了?可是宝宝,后面那个怎么在张嘴啊?明明我在喂前面这口?”
“宝宝?肚子在下垂噢,子宫也在,渴精了是吧,肚肚这么努力,在给我腾出来空间吗?”
“好吧,等会帮宝宝排精……”逗弄了半天,青年见好就收。
他抱着她,慢慢抽插着延迟快感,在另一间和室发现了木盘。
“专门给你买的噢?”
“新的没用过的。”
“你不是给我清理了吗?”
“是啊,”阿尔弗雷德亲一口她,“但是子宫里面的没有排出来……噢我扎个马步,在射一波怎么样?”
体力超强的男人开始一抛一接,成年女人的体重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
“呀啊!”
抛上去,龟头并没有脱离出去,随即又在重力作用加持下,连龟头带着棒身都被她全吃完了,宛如一把利剑牢牢的插在穴里,一插到底,把肚子插的更显大了,里面的水液还会向上翻涌。
阿桃尖叫着要去挣脱,她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玩了几下只会搂脖子喘气,哭着去亲他脸。
“完全插满了?”
“嗯……”
“那你自己摸摸肚肚,说里面是什么感受。”
“涨涨的……但是很安心?”
“为什么呢?”
“因为……里面被插的好满足?还是,全是你的精?”
“哈啊?”
“后面,后面也想你,你看,都,”女人要去掰开屁股,“痒痒的?”
“前面也被扯出来肉肉了,呜……”
“好啊。”青年把她掰开腿心,对准木盘,“可以排了?”
“嗯?”
“难道要我辅助排精吗?”
“辅助?可是你不拔出来,排不了?”
“还和我讲起条件了?”
“排。”大约是上位者当久了,阿尔弗雷德说祈使句时总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硬。
“叫你排,不是在扭屁股!”
“放我下来——”
“含着怎么排,哎呦。”
臭小子毫不客气的去拧她奶尖,礼尚往来,女人也去抓他手臂,“我在努力了,你你你,龟头在子宫里,那么长一条,全是泡发的……穴里一点位置都没,你还要我排,排什么……”
“真排不出来吗?”他将泡发听成了爆发,暗自得意。
“嗯。”
“那就干到尿出来?”
“你有病吧!”
阿桃在一瞬间突然悟了,“好阿尔,后面给你插,”前面不就能排出来了吗。
“哇哦,这么饥渴?”
“你要不要嘛……”
“那你自己掰?”
强壮有力的手臂只要一只就能固定,小姑娘靠着他挪动身体,一点点把占满汁水的性器拿出来,通过自己的双手确定好位置,湿漉漉的屁股掰开,对准张合的小洞,慢悠悠坐了下去。
“咕叽咕叽咕叽。”
“哇,”阿尔弗雷德吹起来口哨。
“啪”的一声闷响,囊袋重重地撞上她白花花的屁股。
“啊,好大……”
“就这样撅着屁股,自己吞进去啦?还站不稳?还要吃?”
“好了,可以了……”
“你不要吹口哨,我憋不住……”
“要对准噢宝宝,我们不做对不准的坏孩子。”
“你,你不动,我就不会,呀!”
“这可不行。”
“不过我可以走进点。”
红肿的穴口迫不及待的开始吐精,怎么被射进去的,怎么出来,一些精液成柱状落到盆子里,一些挂在腿心上,慢慢成丝状往下垂,还有一些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好下流啊宝宝,也流到我腿上了。”
啪啪啪还在继续。动作幅度过大,精柱便会抖动着,在木盘周围溅的四处都是。
“哈,不听话的宝宝,要被好好教训……”
还有液体溅到木盆里的声音。
随便一动,前面的穴就会喷涌出一大股一大股精液,“好听吗,挤出来是噗噗的,落下去是哗啦哗啦滴滴答答的?”
“像不像尿了啊,尿出来精液?”
“宝宝一被干后面,呼,就会觉得被刺穿了吗?”
“被干红干肿了?”
十几分钟过去,大部分的水液被排空,肚子肉眼可见的小了不少。
“里面还有吧?”
“宝宝自己按按肚肚?”
“这种力度怎么能行,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