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意:普设。
纯情奶狗阿尔弗雷德X阿桃X禁欲亚瑟。
“唔。”睡的正香的阿桃被一阵来自客厅发出来的笑声吵醒,她往被子里面缩一缩,还是抵挡不住魔音传耳,拿小拇指塞耳朵的女人还是能听到客厅里面的杂音。
“嗡嗡嗡——”这次是启动了刨冰机。
“过分!”阿桃爬起来,满脑袋都是要给发出的人一个教训,直到摔了摔抱枕才发现有地方不对劲,亚瑟这男人没给自己做清理吗?
忍住来自腿心的精液滴在内裤上,想着不用穿裤子,穿了反正回来还要多洗一件,小姑娘随手抓了亚瑟的大衬衫就开门走出去了。
能遮住屁股的大衬衫。
亚瑟听到门响,转头一看就站过来了,试图挡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挡他视线,“我靠我靠,你出来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是皱皱巴巴的衬衫,领口大的能看到白滚滚的乳团,露出来的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斑驳的贴在那里。
她头发凌乱的看过来,坐在沙发上、亚瑟对面的青年甚至还能看到她腿心附近没有干涸的精液顺着人的呼吸和走动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滴。
嘀嗒。
青年的理智也化成一条线,垂在半空中。
“把衣服穿好!”亚瑟命令。
“啊,”女人没有惊慌失措,还处于出厂设置的大脑朝他们笑,“来客人啦?”
她看起来一直和亚瑟处于纵欲状态,反正就是手掌印、吻痕、咬痕遍布全身,膝盖呈是被嗑出来的青紫色,不知道是嗑在床头柜上了还是被压在这里,双腿跪着,让身上的男人后入。
阿尔弗雷德的脑袋停止运作,他杂七杂八的想了好多,这里地板太硬了,应该给她一个垫子……
跪起来膝盖会好受一点,唔,他会拉着她在地上支撑的双手,给她后入。
他看一眼没穿裤子的小姑娘,应该礼貌避开的,但是……
要是熟悉的人出现了这种情况就很尴尬了,况且他现在还不认识她,更尴尬了。
表情迷惘的阿桃歪着头,“没见过你呀,客人,先生?”
她只在视网膜里留下了那位客人的头发是比亚瑟的沙金色要明亮的多的灿金色,在阳光底下闪烁的像一大块金块。
“先生……唔!”被男人打横抱回去的她拿胳膊挂在他身上,拿脑袋去蹭蹭他的脖子,“亚瑟,你昨天射了多少哦,还在往下流……嗯嗯嗯!”
娇软的声音被吞了下去,淹没在唇齿交缠的水声里。
女人出来没一分钟就被亚瑟赶回去了,房门再次关上,“痛痛!”似乎是屁股被打了。
“嗯啊。”
亚瑟,不会,让他……阿尔弗雷德咽了咽口水,在这里,隔着这扇门,让他听活春宫?
大早上的,这样不好吧。
“为什么开门也不看看有没有别人?”
“啪。”
“神志不清醒是吗?”
“啪啪!”
“呜呜,不要扇奶子……”
不是吧!青年阿尔服了,这赶人回去还要来一发?
“啪啪啪!”
他确定这若有若无的啪啪啪声是男人的囊袋撞击到女人屁股上的动静。
估计她被打屁股的时候还会扭腰,亚瑟会把小屁股撞到红彤彤的一片,奶子也会摇出晃人的乳浪。
“呜呜,亚蒂……”
“我就是起来看看嘛……你们声音好大的,把我吵醒啦,我就是想睡觉……”
她的哭腔从门缝里流出来。
“别咬我……咦啊!”
糟糕。
阿尔弗雷德焦躁不安,放了左腿换右腿迭在左腿上,他试图把鼓鼓囊囊的一团遮掩住。
“啊……啊……”
被做到无力了。
透过眼镜,青年阿尔试图让自己拥有透视眼的能力可以把这扇神秘的门看透,看到后面做爱的两个人,她是什么姿势呢?
会不会哭?
表情是什么样的呢?
会不会捂着肚子喊痛?叫他不要插了。
青年看着手表,听着那边的啪啪啪在剧烈响起,这会儿应该在冲刺,还有她的埋怨兼软声的叫床,性器在内裤里硬到不行。
到底什么时候亚瑟才会想起来他这号人物还在他家啊!他还坐在这里!
他不敢去拿餐巾纸手冲,冲了是爽了一下,完事后餐巾纸放哪里?
扔在这里的垃圾桶里吗?会被发现的。
实在是不行了,马眼开始溢前精了,张合的孔把内裤弄的湿漉漉的。
“唔嗯!”
床板停止摇摆,没有了下一个啪啪声。
他期待的门终于开了,精液的味道大股大股的飘出来。
“四十分钟……”他嘀咕。
亚瑟吃饱喝足的出来了,身上有浓烈的欲念解决完的味,“久等了,正好解决了下晨勃,嗯,继续说啊。”
“她呢?”
“睡着了。”
阿尔弗雷德就问,“是你对象?”
“不然呢?”
青年阿尔也不知道最后他们聊了点什么话题,他一直想看看她起来了没有,睡觉是什么可爱模样,听说女人睡觉的时候奶子会变小……然而亚瑟的眼睛看穿了他的坐立不安。
“你重复了刚才的话题,”碧绿色的眼眸眯起,“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如果你不想和我说话的话,那就下次再来吧。”
哈,时间宝贵,是指,要把他赶出去,他再压到她身上,拿性器贯穿流出精液的穴?
再过分的把她插醒?明明好不容易被亚瑟插睡了。
没有他的打扰,她是不是可以尽情浪叫了?
为什么他家隔壁的邻居还没有投诉他们?
阿尔弗雷德狼狈不堪的跑出这栋房子。
他回到自己房子里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撸着阴茎,手冲起来。
得到释放的性器喷了又喷。
精液射了满手,甚至还射到了地板上。
滴答。
“哈……”
喜欢的情趣电影没有了以往的吸引力,阿尔看了几秒就把它关了。
片里的女人叫的真假。没有她叫的好听。
好浪费……这么多精液浪费了。
脑海里全是她的小脸,还有会说话的漂亮眼睛。
是时候该给自己的精液找一个合适地方待啦。
“崽崽……要崽崽的精液……”
看不清脸的女人跪在地上,朝他扒开小穴,“进来啊……”
阿尔弗雷德舔舔嘴角,扑了上去。
“喜欢后入是吗?”
“唔啊!”
他射在里面,把沾满自己精液的嫩穴拿龟头搅得一塌糊涂。
“靠!”
男人还要去亲她,谁知道被电话吵醒了。
“hey阿尔,昨天的邮件你看了吗?”
“什么?”
是梦啊。
恼怒的扯下来几根头发,男人打算行动。
————
第二天,好容易亚瑟不在家,阿桃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
“好过分……”被压着做了整整一天的女人,还陷在睡眠中又被敲门声吵起来。
“搞什么嘛!”是谁要打扰她补觉!
她不想开门,但是那个敲门声认定了一样不依不挠的。
“来了来了!”匆匆忙忙穿了一件大号卫衣的她怒火冲天的看了一眼猫眼,是昨天看到的金毛,应该是亚瑟他弟。
“弟弟,有事?”她给他开了门,他就窜进来了。
她怎么又不穿裤子……
躺在沙发上打哈欠的阿桃懒洋洋的,脚丫踩在软凳上。
好小……他用一只手就能把两个脚腕并在一起,放手里握着。
“你上次来我们家好像也是这种西装衬衫的打扮?不热吗?”
“我不这样穿,亚瑟就会把我赶出去。”
“太过分了吧!”
“你怎么和亚瑟认识的?”
“啊,我之前是编辑……被辞了,亚瑟是我顶头上司。”
“你学什么专业的?”
“数学喔。”
“不是BSF、法学或者医学?”
“姐姐,你这是对美/国的偏见!不是所有的美/国大学生都学的是金融学、法学和医学好吗。”
“好好好,你比我厉害,数学我是不会学啦。”
“大几啊弟弟?”
他说十九岁大三,明年毕业了没事干,“回去在家族企业混混。”
阿桃顿了顿,“基础学科不念到硕士吗?”
“你想让我念,那我就去念啊。”
“亚瑟比你大,他二十三了。不对啊,他为啥是你教父。”
教父不得大个十岁以上?起码要看着婴儿洗礼啊?
“亚瑟骗了你,我和他差七岁,教父是挂名的,给我洗礼的不是他。”
“亚瑟为啥骗我?”
“呃……他觉得,”阿尔吞吞吐吐,“他。”
“老。”
“亚瑟很少说你的事……大概就是有个大学生?”
阿尔弗雷德挺胸:“我是最帅的大学生!”
“很有趣,稍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是亚瑟打电话叫她起床。
“daddy,起来啦……脖子有点落枕,喔,给我带点薯饼……嗯嗯,我去找找看……对了,弟弟在家里哦。”
阿尔以为小姑娘在给家里人说话,等挂了电话就问,“你是ABC吗?”
“没哟,我刚刚和亚瑟通话。”
“你叫他…!daddy?”青年睁大眼睛。
在欧/美国家,一个成年女性,几乎很少会在公共场合使用暗示意味满满的daddy这个词来介绍身边的亲族长辈,老老实实地用father或者dad绝对不会招来不必要的误解。
他还以为是在私下场合,小姑娘会叫家里人的长辈为“daddy”的。
结果不是?
“嗯,因为他老是管我。”
“弟弟,喝水噢。”
现在是夏天,为了图凉快,小姑娘就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咚咚咚的,像一只小鹿在树林里灵活地跳来跳去,男人想叫她穿拖鞋,想说地上凉,但他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个程度,考虑来考虑去,女人就看见他像一只金毛巡回猎犬,拿着鞋子给她放过来了。
像极了看到女主人刚起床,狗狗就殷勤的把鞋子叼过来。
阿桃就斜他,露出来一个有意思的笑。
“刚才我是你口里的弟弟吗?”
阿桃就压他脑袋:“是的呀……弟弟。”
他就鼓脸颊。
“你好可爱喔!”戳戳脸颊的女人玩得不亦乐乎。
他想张口:我不是弟弟,该长的都有,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还要粗,还要硬,被她打断了。
“吃什么?我刚被你吵起来,还没有做早餐。”
结果她一面做,他一面偷吃。
“不要偷吃!打你手手!”阿桃炸着食物,左手毫不客气的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下。
“啊,油溅出来了,你离远点,”
“咦。”伴随着食物一个个炸出,眼熟的摆在那里,他问,“英式?”
“嗯,只有英式早餐,抱歉。麦片粥要喝的话,我给你弄。”一顿完整的英式早餐必须包括培根,香肠,鸡蛋,番茄,蘑菇,吐司,焗豆,炸薯块。
青年就看小姑娘拿叉子吃香肠,红润有光泽的唇慢慢把它往嘴里塞。
吃着吃着他就看硬了。
阿尔弗雷德开始解袖扣,她吃上了,他也准备开餐。
“热吗?热还挨着我坐。”她扫了一眼,“这个袖扣是蓝宝石吗?看上去品质还不错。”
“是的,一个两万刀。”
“我说,你这个袖口都比那些奢侈品包包都贵。”
“啊,想要包包是吗?”
“我不喜欢,我有那个闲钱,我还不如买回来一卡车的哈根达斯。或者可以买一群?”
“可是哈根在我们这边很便宜哦?”
“那这样吧,我把那这群卡车的哈根达斯运回国,我去国内卖,赚个差价。”
“姐姐真聪明。”阿尔弗雷德也没有说考虑到冷冻链的问题,一个劲的夸她。
两个人谈论的很愉快。
觉得时机成熟,阿尔便小心翼翼的问,“你没穿胸罩啊?”宽大的卫衣也遮不住两个奶尖尖突出来。
“小崽子,你找茬呢?”
“我19了!”
“我也比你大。”
青年很诚恳,做低姿态,说想和她滚床单。
阿桃:……什么?
“再说一遍?”以为自己听错的女人重新问了一次。
他开始解领带,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就把领带扯掉,再解开衬衫,露出饱满的胸肌。
“我说,这样不太好吧,亚瑟是你哥。”
“我知道啊,他还是我教父。”
“啊啊啊啊啊啊啊!”狗崽子疯了!
他开始解皮带了。
小姑娘就跳起来,然后被扯住了,下一秒,视线天旋地转。
她被压在了餐桌附近的地面上。
阿尔弗雷德下定决心,说啥都要比那四十分钟长,“哇……”
他把盖住屁股的棕色卫衣往上拉,腿心中间是粉红的穴穴。
“你不穿胸罩,也不穿内裤?”
“我们的关系有到这个地步吗!”他的手指进来了,像一只刚出壳的小动物,笨拙的观察新世界起来。
“穴穴像花花。”摸摸花穴上面的阴蒂,还有彻底绽放的花唇,阿尔弗雷德高兴的蹭蹭她,“你有水了。”
“等等……咿!”等不及的青年把大龟头压在流水的穴口上,将花穴肆意玩弄。
怒涨的性器突然就陷入一片紧致的湿热之中。
他操进她的穴里了!
充满侵略感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露骨的眼神看得她骨子里都透着痒,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上把她胀得酸胀难言,躺在他身下哆嗦着喘个不停。
“你……好大……”女人都不敢看下面,蹬着腿呜呜叫。
怎么会这样……这家伙看上去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会有这……
他都比亚瑟长……
狰狞的大肉棒一插,把绞在一起的媚肉强行顶开,大鸡巴咕啾咕啾地抽动起来,火热的棒身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残暴地撑开了软肉的褶皱,用它嚣张的温度熨烫着所有敏感的点。
清亮湿滑的淫汁在性器的捣干下开始奔流,大鸡巴抽出时被龟头刮出去一片水花,顶进来的时候一点缝隙都没有,又在他强有力的撞击下倒流回去。
阿尔弗雷德咬着牙向前顶,他舍不得把小女人操坏了,只能就着穴里越来越多的浪水一点点地往里插。
“不行……好胀啊啊啊,大鸡巴胀死我了….…”阿桃被超级大鸡巴干得透不过气来,叫的又软又可怜,“慢点啊……小穴要让你干坏了。”
青年用一只手按住嫩生生的小核小心翼翼地揉着,整个小穴都是粉嘟嘟的,他都怕不小心给她按坏了。
“大学生的鸡巴硬不硬啊?”
鸡巴从不同的角度顶进小穴里,圆硕的大龟头胡顶乱撞,却总是能撞到她的点,不管女人是不是还在高潮,有力的耻丘总把她肥嫩的屁股蛋撞得直颤,啪啪的肉响不绝于耳。
小姑娘摇头求他操得轻一点,可是阿尔在她面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大鸡巴不仅操个不停,而且还越操越狠。
“姐姐你的水好多……嘶哈,我觉得我在玩激流勇进……”
女人就去捂他嘴。
“姐姐……穴好嫩。”
他就很痛苦的喘。
“阿尔,你不会还是个初哥吧?”
他耳朵就红红的,眼神湿漉漉的,把蓝眸染成更淡的蓝色。
就像是蓝颜料进入了水一样,形成更薄更散开的蓝色。
“是不是弄痛姐姐了……我拔不出来。”
“不是吧……”阿桃感觉一只奶狗缠上她人了。“姐姐……放松……我要进去子宫里面。”
两只大手扶着她的小细腰往下一按,鹅蛋大的龟头用力往上一顶,女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刺激了,那根大鸡巴竟然一下子顶穿了她的宫口,一直插到她的子宫里来。
“我打开姐姐子宫口了……”
水嫩嫩的宫口像张小嘴渴望的张开,宫口和穴口两张小嘴把他的大鸡巴从头到尾撮着。
“插进子宫里去了,姐姐爽不爽?”
“给你吃这个!”
还是处男的阿尔忍耐不住致命的吸力,很快就射了。
“啊,要射了。”“宝贝接好。”
“唔唔嗯……射精好痛……给姐姐吃鸡鸡……”
精液宛如子弹似的,噗噗噗打到了子宫壁上。
“咦?有,40分钟唔!”
“啊啊啊啊啊重来一次!”
青年用手扣住细腰,把她死死地按在身下,那根火烫火烫的大鸡巴还在射精,一股股的在不停喷出,把阿桃烫得又闹又叫。
“唔,”最后一股喷完,她摸摸肚子,“好烫。”
“唔……还是亚瑟时间长……”
“看来你确实是初哥。”
“没有技巧,只会用蛮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嫌弃了。”他就哭了,一面哭一面捅她,“我还没哭呢!”
“我控制不了鸡鸡。”
“哦嘶,姐姐好痛的样子……我停不下来……鸡鸡要炸了。”
他说他之前没有那么痴迷于色,看见她了每天都想扑,“想拿鸡鸡给姐姐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