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努力的把瓢压在水里,最后瓢翘起的程度越高一样。
他忍不住了。那种抓心挠肺的感觉一直在,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存在在附近的空气里,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甚至在睡觉的时候,还会有她的笑声晃荡。
是魇。
他这么想,这种东西如果不用特殊的手段,是没有办法去掉的。
可是他又不想去掉。
水馒头在他的嘴里索然无味,压根就没有她做的好吃。
于是本田开始行动了。
————
“哎!”
阿桃正在蹲在河旁边洗衣服,一边洗一边在吐槽阿尔弗雷德为什么要把他的衣服也给了她?
明明他有洗衣机可以用的!非要用她手工洗啊!
小姑娘坐在小板凳上,一手拿着搓板,一手拿着棒槌,她又做不到其他的劳动妇女一样,那种姿势一看就对做家务很有心得。
手忙脚乱也不过洗了两叁件,此时就已经汗流浃背的阿桃选择了休息。
狗男人!还偏偏喜欢把那种厚重的皮外套丢给她洗,不知道这衣服拎起来很重吗!!!她平常单手拎起来就觉得分量不轻了,好嘛,一沾水两只手都快提不起来。
再说了,现在是夏天,谁现在要穿皮厚重的外套啊!!!
等等,不对啊,明明之前自己的力气还很大,可以扛着伤员跑来跑去。
难道是力气不经常用就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了?
她纳闷。
“哎!”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制服模样的人找到了她,他跑得满头大汗,说,“最近一直有人在给你打电话,一天起码要打叁次呢,”
“哦。”她点点头,心里想着八成是哪个狗男人要找她,王不亮说每天都有狗男人向他打越洋电报,问她在哪里,一想起来他非常不耐烦,但是不得不有礼貌的跟他们打回电报的时候,小姑娘真的想笑。
“他说了他叫什么名字了吗?”
“这就奇怪了,他不肯说他叫什么名字。”
阳光照耀下的脸蛋突然挑起了一个冷峻、森然的笑容,“你直接告诉他,我不在这个座城市里。”
“啊?”电话员摸不着头脑。
“快去,以后他再打电话过来,就跟他重复这句话,我不在这座城市里。”
阿桃草草的把衣服揉搓了几下子,草草的过了水,草草的对准阳光看了看,然后把一切动作做完之后,她端起木盆回去了。
没过一周,电话员在河边重新找到了她,“这是一个人塞给我的,说要给你。”
“请拿过去吧,我不需要。”
“啊?”他只见娇小的人影接过他手上的包裹非常干脆利落的朝河里扔去。
包裹在河里转了两圈,很快地沉下去。
真奇怪。他走开了。
洗到一半衣服的小姑娘左右看了看,又有一个人偷摸着给她递了张纸条就跑。
她把那张纸条纂在手里,揉了半天以后才打开。
本来鼓起勇气都已经快扔到水里面了,可是调皮的风非要把它吹回木桶里面,小姑娘只能打开看一眼。
上面的字迹因为沾了水而有一点模糊,但可以看出来还是熟悉的字体。
从右往左,呈一个阶梯状下滑的排面。
用中文写着,“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呸。
她呸了一声,直接把纸条撕碎,扔进了水里,洋洋洒洒的纸片在面前铺成一片白色的船只,它们本来是由河里白色的水草缠绕生长而成的,唱着歌流到了下游。
又是一周,连衣服也不想去河边洗的小姑娘干脆找了家洗衣店。
谁知道那接线人锲而不舍的跟到了洗衣店。
他一脸苦相,“那个人每天都在打电话,一天早中晚不落的,打了两周了,我按你之前告诉过他的,说不在这座城市里,谁知道他打的更勤了。”
“求求你了,我真的是不想再让被他骚扰了!”
阿桃也不想为难这个接线员,就去了电话局。
男人很是感激,“算算时候,差不多也该来了。”
他的话音未落,放在玻璃板上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请问……”传来的是一个非常清又轻的声音。
“是我。”
对面沉默了,“是你啊。”
“嗯。”
“啊,是这样。”他说。
这个时间要和人打电话,那两者的距离必须要间隔很短才行,不然电话线架不到的地方,电话那就没有作用了。
所以长途的话,人们一般会选择电报,而不是电话。
阿桃没有问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也没有问电话是怎么能打到她这里的。
半晌过后,本田菊道,“你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一首绕口令吗?”
“桃子李子都是桃子?”原文为,桃も李も桃のうち。(もももすももももものうち)
“是啊,”他笑,“就是这个。”
“我跟你说过了吧,我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的关系,”她说。
“是啊,你不想和我扯上任何的关系。”本田重复,“但是是我想和你扯上关系,主体、客体不一样。”
“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没事我挂了。”
“这里的海景很漂亮。”他率先说。
“嗯。”
“就是有点太热了。”
“嗯。”
她心不在焉,一边打电话一边玩自己的头发。
看着发丝在手指上缠来缠去。
“我想你了。”对方带着鼻音说。
“知道了。”
“你啊……”他叹了口气,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我一向不太喜欢诗歌,”阿桃说,“我觉得他们有的时候就是在无病呻吟。”
“哈哈。”
“但是,与谢野晶子的《君死勿予》我很喜欢。”
请你不要死。
“所以,你不要死,也不要再来找我了,等所有事件完了之后,我去东/京找你。要不然,我亲自把你杀掉,我是认真的。”
“好。我听momo的。”
阿尔隔着玻璃窗,就难得看见她一幅小女儿姿态靠着柜台:“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挑食,但是你要好好吃饭。”
“好。”
电话挂断了。
深呼了口气,她把脸上笑容灿烂的表情,转换成了冷若冰霜的神色。
原来是在装啊。
她在欺骗自己,到底是欺骗什么呢?是忍住恶心,非要和他甜言蜜语吗?
阿尔越发觉得有趣。
“嗨!”他挥手。
“弗雷德!你出差回来啦?”小家伙欢呼,跃着扑进了他的怀抱。
抱着她转了两个圈圈,阿尔道,“嘛,虽然我这句话说的是有点不合时宜,”
蓝眸里掠过一道冷光。
“到时候,是我们负责掌管他们的哦?”
“所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抬起头,呵呵笑了,“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的。”
“一个也跑不了。”
“走吧甜心,我们去吃好吃的!”
“有奶油蛋糕吗?我要吃蛋糕!”
作者俺:里面涉及到的一些,比如说什么山本啊,这个人是非常喜欢吃甜食的,因为海军特别喜欢吃精大米,所以导致他们脚气病的很严重,发展到后来就走不了路了。
然后日/本海军一开始是模仿英/国海军的,就是我们现在常吃的咖喱饭啊,其实是日/本海军一开始模仿英/国海军做出来的一种东西,正宗的咖喱饭的咖喱不是那个味儿……
他们好像把科技点点错了,认为是战舰决定海/军成绩,其实准确来说,不应该花那么多的钱制造大和号的,但是可能大和号也代表一个他们家的面子啊什么的……然后晶子的那篇,其实是对日俄战争的一个反省,他家很有趣啊,他家反思战争,他不反思为什么败了,他反思的是战败……
正好前两天是七七,然后最近安倍的事,我感觉不妙了,我梦里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说可能他们那些军国主义就要重新抬头了。
没有安倍,没人能管住那些极右/翼了。他是一个做生意的人而不是一个疯狗,但是极右翼那群家伙全是疯狗。疯狗是没有理智的,你无法和一个没有理智的人说话。
可能他家又要开始赌了,老本行,赌国运,这一系切的操作下来,我感觉是英国韩国日本要向老美走了……
东亚要开始大动作了。
早上,梦里希/特/勒在朝我伸手,大概的寓意就是感觉到我很漂亮。潜意识是在问他的思想我认不认同,还给了我个吻手礼,旁边的路德的脸色非常难看,就教我了单词去拒绝他。
不确定那是希他本人,但是的确是穿的那种黑衣服戴着红袖章。
然后路德就非要跟我装成那种非常亲密的样子,大概就是他们有摄像机在拍他,他就开始和我摆姿势。
还有亚瑟,我在路上走,迎面来了个金毛,张口就问我有钱没,他缺钱,请注意亚瑟是那种,把脸面看得非常重的人,他不会张口就说,放在之前,最起码要到我寒喧5分钟以后才会到正题。说明他经济很不景气了,他向我借的还不是那种大钞。他说他少什么0.35英镑,不然不会开口的。
还有阿尔,他说我的语法就是小学生,连小学生都不如,然后他就纠正语法,大概是这么翻译的。一个东西从屋子里走出来,个人感觉不妙可能啥啥啥主义要复活了。
他从一个大房间里面的屋子给我纠正了语法后就去了那个房间
更关键的是梦里的老王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好像剧情是我给他生了个女娃
然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我那个时候在课堂上
旁听别的老师讲课,我是旁听的
因为这群班级里面的孩子学习不怎么好,而且特别喜欢起哄,我就得管嘛
有个老师旁听还弄成这样
然后下课了,我就接到了老王的电话……
我靠,真的,他是在梦里头一次给我打电话我还接着了
他问我跑哪里去了
意思就是说你不坐月子你怎么跑了?
我:.…..…对喔
然后就叫我下了课别动,他会来接我
我好感动
他说外面世道很乱,不要随意出国,说明情况很不妙了……
还有一群人在台上扭
我觉得是他们没钱了
出来卖艺……第一眼就看见了腰细的老菊还有亚瑟
中午又梦见露露了,大概就是心情不好,要和我do,还一直叫我腿打开(,我在很努力的撇叉了,就这还嫌弃我,有本事不要趴我身上,还问我为什么没奶,你说这话的时候先从我身上下去!!!
还有啥来着阿米出去任务去了,然后有人要诱拐我,好像是为首的,是一个叫什么詹森的人,我直接跑路。
一天之内除了弗朗西斯全梦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