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想做么?”罗维诺肆无忌惮地在小家伙的股缝顶蹭来顶蹭去,坏心眼地抵在菊穴上,深粉色的龟头此刻探到了一处销魂之地,被又热又有吸咐力的穴口一夹,只想不管不顾地挤进窄口里。
“哼。”白嫩的臀肉本就被男人性器烫到发抖,每每被顶到菊穴都会忍不住低吟,被磨穴口的感觉太刺激了,宛如自个儿被串到了铁杵上,不过是肉的。
臀间的巨物像是不满足于只是浅尝,前端的龟头已经推平了褶皱,探入了一半的大脑袋:“还做么?”
“都这样了……”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有本事就别插进去!”
“我没本事,”青年像一只猎食的大型猛兽一样,从身后伏上她,用手拖着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向里插,“能同时插两个穴……唔,插了前面可以插后面的滋味太好了。”
“你!”
实在是夹得太紧了,紧得他头皮都在发麻,男人停下动作,用力掰开小姑娘的两瓣臀肉,将含着肉棍的菊穴更加向外撑开。
“胀啊……好胀……”她摇着小脑袋在青年身上使劲磨蹭,屁股忍不住轻轻摆动,“要裂……会裂……”
“不会裂的。”她双目含泪的样子太迷人了,脸上影影绰绰有水光在晃,威尼斯的水也像她这么缠绵。
白嫩如牛奶的皮肤和深色的肤色撞到了一块儿,撞出美妙的色块,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罗维诺只觉得口干舌燥地更加厉害了,他二话不说就朝里插,性器压着脆弱的肠壁一寸寸挤了进去,温热的内壁热情地裹住了那根像凶器一般的肉物,随着它的抽动而翻出嫩红的肠肉,混杂着的液体从臀缝中蜿蜒而下,在快速的冲击中被拍打成了泡沫。
明明嘴上喊着叫他轻点,可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味道却更加甜了,像极了水嫩多汁的桃子捏在手里,甜腻腻的汁液随着手腕向下流。
“好香啊。”
青年嗅来嗅去,每一寸肌肤都被亵玩过,留下斑驳的痕迹,他对这一切爱不释手,不管是什么,是脸蛋,皮肤,身体诚实地反应了出来她的心中所想:她没有抗拒我。
这就令人很愉悦了。
果然还是个小痴女嘛,喜欢被他插。
罗维诺得意的笑了。
不停用手揉眼睛的阿桃又一次开始眼神迷蒙,舌头也吐了点,完全一副爽上天的模样。
“好可爱。”
身体里的血在沸腾,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娇小的身体几乎要被他揉碎。
小姑娘被残酷的连续不断的捣弄撞击,花穴已经在不断抽搐中喷洒出股股水色,身子每被干一下就颤抖不已,她觉得要脱水了。
“水……”她喃喃。
后面穴被插得咕叽作响,嫩肉翻出来再被带进去,前面的穴又痒了起来。
是那种麻痒地、酥酥的感觉。
赤红的顶端堵住往外流着汁的小口,男人猛的一挺腰深顶一记,又快又狠的冲到了底,菊穴深处某个点被头撞上,这股力量仿佛让心都被捣烂了,她尖叫着直接攀上了高潮。
少女伸出没有多少力量的手,勾住青年的脖颈,试图拱起身体躲开下半身的致命快感,却把自己的奶子朝人脸上送。
他只感觉糊在脸上的那两团软肉快把自己的呼吸都要剥夺了,下半身也无法自控地开始动了起来。
“水真多……”松开奶尖的罗维诺磨了磨牙,“不过,前面的穴水流的这么欢快?是不是欠操了又?”
他不怀好意道,“等回到意/大/利……馋猫可以好好的吃个饱了吧?”
会被他们弄死在床上的,阿桃呜咽起来:“罗尼——”
声音像勾子一样,搅得人都快软了。
“受不了你了。”他骂了一声,“在床上还这么敢向我撒娇?小豆子不痒么?”
把手感极好的屁股往身下摁,不管她怎么哭叫,怎么撒娇,罗维诺就是不放手。
细腻的皮肤上早已泛红,掌印都快刻在小家伙的屁股上了。
平常像一只猫一样耀武扬威的小丫头到这时才会听话下来,想怎么插她就怎么插她,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就算射满她的肚子再死死堵住穴口,她也只能承受。
这样摆弄她实在是……太舒服了。
也太变态了。
他呼了口气,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怎么也收不住了。一次,两次,叁次……然后就成了习惯。
天生就是吃人的妖精。
“罗尼——呜!”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钻进来一条肉虫,一个劲儿的往里面凿,顶上宫口时的快感简直算得上是翻倍激烈,痒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两个穴被男人操到红肿熟透,随便插两下就能挤出一小股水来,滴滴嗒嗒的。
肚子里又灌进一股热流,大股大股的白浊射入她体内就囤积在肚子里,乖乖巧巧的把他的东西都吞下去。
“一滴都漏不出来。好吗?”青年破天荒地,温柔的向她征询意见。
“不好!”
“啊呀……那可就难办了。”
“呜!”
————
“曾经有段时间,我怀疑过你是特工。”他抱着清洗完的小姑娘再次回到换了崭新床单的床上。
“嗯……”她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军情六处也好,索卡也好,中情局也算,毕竟我从来没有发现过像你这么适合做间谍的人了。”
“喔。”小丫头打了个哈欠。
“但是后来我发现你并不是当间谍的料。”男人用手给她梳头发,享受着发丝穿梭在手中的触感。
“为…什么?”
“因为你很容易对别人动感情,这对任何一个特工或者间谍来说都是大忌。”
“哦。”听说这样的人往往会导致任务失败。
“不过嘛,傻子,你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不。只要你别把烟灰抖到床上,并且让床单燃烧起来就行。”
他笑了起来,伸手去勾了勾床头上的金属小盒子。
青蓝色的烟雾随即在空间内弥漫,像极了巨人吐息时所呼出的气体,把两个人牢牢的笼罩在里面。
所有的一切都看上去是那么的朦胧。
罗维诺之前是不怎么抽烟的,尽管他手底下的坏小子们每天叼着烟卷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但他几乎不去抽。
他可以容忍喝酒喝到胃痛,但是绝对不允许抽烟所导致的牙黄和手指焦黄以及口臭。
但是到了军队以后压力太大了,每天在生死线上徘徊的后果就是他们迫切的想需要找什么东西能够释放压力。
谁也不知道明天天一亮会发生什么,战争中的爱情总是显得那么的炙热而激烈,并且十分突然。
可能有的人在街上走着走着就看对了眼,即使是刚才素不相识的人,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就可以变成朋友。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滚上床,并且相处的非常愉快。
面对战争这个庞然大物,所有的人不得不在它的面前低下头来,衬托出自己的渺小和无助,有的选择赌博。
有的选择性。
有的选择各种各样过瘾的东西。
青年选择了烟卷。
“尼古丁是个好东西,也是个不好的东西。”想着不能让这个傻子吸二手烟,他匆匆吸了几口就想灭掉。
“别浪费呀。”一支小手摸索着,以一种精确无比的速度捏住了他想扔掉的烟卷。
将熄不熄的红色火光跳动一下,重新恢复了亮光。
“好哇,”罗维诺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他怀里滑落下去的小姑娘吐了口烟圈,会吐烟圈的,证明她绝对不是一个新手。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你的肺不想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