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对方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但罗德不可能向对方示弱,也不可能祈求对方会给自己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帮助,因为眼前的兽人比任何兽人都想赶走他。 即便自己不是第一次被对方在易感期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对方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但手上的动作却总是更加恶劣,一次次濒临极限甚至近乎死亡般残忍的调教他脆弱的身体以及内心。 因此当时他时常紧张到腹痛,甚至经常调教到一半就呕吐甚至昏厥,但他们并未给与他半分的仁慈。 所以他的逃跑念头也就越发坚定,甚至有了几次差点就成功出逃的经验,但每一次都被抓回甚至一次次殴打都没能让他稍稍停留一下。 最终什麽都做不到的他,为了重要的人只能选择听从对方的安排。 对方毫无预警的带着他离开了牢笼,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荒凉的土地与枯木,但他就像是抓住希望一样。 但之後的话语在他兴奋的奔跑中模糊不清,原来所谓的自由……其实是有时效性的。 一想到晚上对方又要继续前些年的行为。 但为了之後该做的准备是不能轻忽,因此他也不敢马虎处理这一切。 慢慢挤压让甘油灌入穴内,虽然许久没做导致动作有些生疏,但多尝试几次後就慢慢找回先前的手感。 这不是第一次灌肠该使用的剂量,但紧迫的时间并不允许他慢慢来,只能一口气使用进1000进行灌肠。 不然等齐洛斯来了自己还没有清洗乾净,只怕自己不被洗掉一层皮才奇怪。 而且他也不想成了齐洛斯的小便桶。 就像天天挨打的人,只要看到对应的人以及对应的手势都会有条件反射一般,他对齐洛斯也有。 因此,罗德内心是抗拒对方,也是无比畏惧对方的。 这时提醒的铃声大作,惊醒了恍神的自己。 但这却不是他喜欢使用的状态,所以为了不影响齐洛斯的使用,大量到润滑液和扩张用的按摩棒都必须快速安排上。 而且按摩棒的大小他可不敢选太小,但许久没有扩张过的肉穴根本不给主人面子。 这时就不免庆幸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让他不至於完全失去时间感。 为此他写了一个时间表,是慢慢增加按摩棒的大小还有长度都是考虑范围内,最好对方来之前都能成功。 但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咬了咬牙想忍下发颤的四肢但效果很差。 不过望着一旁的按摩棒显得有些泄气,毕竟身心都在抗拒的情况下,能有现在的扩张状态已经算不错。 毕竟知道等等要遭遇什麽,因此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和恐惧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毕竟以前真的有被关过,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被关。 最恐惧的时候是当盖子整个关起来时,虽然空气的流通不成问题,但目光所及是漆黑一片,甚至连丁点声响都是奢望,所以他关几次後就怕了。 彼时被捕捉甚至殴打时,他不怕猛烈报复都敢反击官兵,然而一听齐洛斯提起小黑屋,他就不由得面露惊恐身体不自觉发颤,如同一只鹌鹑般任由对方搂在怀中。 但他想,也许对齐洛斯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要不是他死命抵抗对方,也许那时就会被开苞。 但那该死的狸猫兽人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让他难堪的机会呢,所以不论对方愿不愿意都只能被用各种方式狠狠搓洗自己的身体,直到对方觉得可以之後才能换上对方提供的衣服。 但在看到对方提供衣服後,只觉得对方真是故意。极。 因此间他无所谓的带上有指纹和声闻辨识的项圈,尽管戴上时面孔有一瞬间的扭曲。 和先前在树林内被强制戴上的是锁精环有相似功能,不过它多了抑制射精和排泄控制的功能。 尽管努力将自己清洗乾净,但看着被狸猫兽人递到眼前几乎有穿跟没穿差不多的薄纱衣,真的让罗德感到相当恼怒。 「你有病吗?」 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应该说他从踏入这边开始就在忍耐,直到眼前这个兽人恶意挖坑想他被齐洛斯惩罚。 而不论beta还是oga在这个阶级森严的地方,是有一整套完善规矩要遵守的。 可再严重一点的惩罚,可就是齐洛斯五花八门的调教。 也正因此他才会对着狸猫兽人发怒。 也会努力遵守这该死地方的规则,只要他不想被其他人旁观自己的狼狈,就必须遵守这该死的一切。 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跪坐在原地无奈生气。 被对方气势压倒的他,直接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分毫。 原来不论他是否穿上那暴露的衣服,也不论他是否因此愤怒全部都会被他看到。 「真是……活泼了不少呢。」 很显然对方是认为自己先前不够活泼,所以才开口给他一段自由时间。 然而他很快就没了思考的空间。 内藏的尖针很快就朝着罗德後颈上的腺体刺入,并注射进一种特殊特殊的药物。 甚至连续注射两周再搭配调教,日後即便该名beta没有再次注射,也能半永久的感知与闻到自家主人的alpha气息与讯息素,调教得宜beta还能因为alpha的讯息素威压下像是oga一般高潮发情。 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被轻柔的抱起,猛烈闯入鼻尖的气味更是浓郁。 而各式各样到讯息素因为对方灵敏的鼻子全一股脑闯入鼻尖,属於alpha的气息压制近乎令罗德身心崩溃。 只能僵硬的在罗德怀中瑟瑟发抖,祈求对方爱怜。 不过张牙舞爪的坏孩子就是必须狠狠欺负一顿才行。 这样以後甚至只要做个动作,罗德就可能瞬间发情。 他不会用先前关小黑屋这种粗暴的方式,他会用更温柔一点点的方式压制并调教他。 而他,则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着他的痴态吧。 尽管想保留自己最後一丝的体面,但高涨的慾望以及陌生的讯息素一切都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是啊……只要远离了 但娇小又暴躁的罗德像发情的小母猫般,在他脚边磨蹭低吟试图勾引着对方。 虽然是为了自己能好过点才勾引他,但齐洛斯显然感觉仍不够淫乱魅惑。 很多规矩都明显忘记了不少,只能再找个时间强迫他去记,如果脑子不好使就用疼痛强迫记住。 但不用这个孩子可就不会这麽乖巧,而且私心上他确实期待这个孩子因此有了成瘾问题。 所以齐洛斯必须克制自己的慾望,即便他很想把他变成属於自己的骚狐狸,然後替他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直到对方再也无法生育或年龄太大。 所以齐洛斯摇着手掌中高级的红酒,冷冽的看着难受的beta如何用尽一切想要勾引他。 然而望着近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的罗德时,他就会使用项圈,让其释放低频电流去刺激对方。只会持续几秒就会消失,以免不小心对他有任何不可逆伤害存在。 他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两个部分,一部分被慾望烧灼的没有任何一丝理智还有尊严可言,就像当初被驯化好的自己一般。 然而事实上他确实无比的乖顺,但对方的手掌靠近时他也会因为恐惧而颤抖。 从而得到了他期待已久的东西。 这一刻讯息素和药物成了最好的鞭子与糖果。 毕竟ao结合一直都是他们信奉的真谛,而腺体萎缩无法标记的beta最多只能是调剂品。 但有了一丝清明的他显然已经适应了药剂,以及缓慢认知到自己目前暂时能和oga一样,感受到讯息素。 他想既然能有一次,自然会有第二第三以及接下来的无数次,他想自己到最後是否还会是自己熟知的自己吗? 只要他重要的人不会面对任何的不幸即可。 因为他知道他再也无法离开眼前高耸的围墙,除非他的alpha大发慈悲。 罗德很聪明,当年仅仅只是被他一时兴起随意的教导过一些简单文字,很快对方就能自己去图书馆看起书。 也许是因为对方聪慧,也许是对方脱离掌控。 但不得不说,罗德意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当然这之中其实也有齐洛斯对他的偏袒以及溺爱的情绪在里面,尽管本人还是被宠爱的对象都不知道。 就像现在这样…… 他看不懂为什麽自己的主人眼底会有那麽一抹不满与自己看不懂的神情存在呢? 但离开後和其他人开始有着密切交流後,聪明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囚禁在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中,就连他自己的精神其实也被囚禁在那。 但身为安排一切调教的齐洛斯又怎麽可能不了解呢,尽管如此他还是对精神不好的他选择了关小黑屋进行调教教育的行为。 而且就算面对他满是恶意的要求时,也总是非常乖巧,就算不喜欢讨厌甚至会让他难受,也渐渐学会忍耐与沉默。 因为对方最严重的一次惩罚,直接让罗德在一段时间内失去了时间的感知,以及面对皮鞭时的恐惧反应。 就像现在巨大的性器塞入小巧的口腔内,对他而言是非常难受,甚至令他本能的作呕。 例如灵巧的舌头,温柔的吻以及轻啄。 但是无法达到要求,即便做了再多努力也是徒劳无功只会让他对此更不满。 然而他最不能接受的便是对方将性器抽出後,在他的脸上射满精液,然後要求他抹下来後吃掉。 这种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无法接受只能闭着眼睛,握紧双手强迫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 但是这一次他直接把性器抵在喉咙深处射精,但是笨拙且从未试过的他根本无法处理。 抵住口腔的东西很快抽出,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让空白的大脑缓慢的开机。 然而恐惧以及讯息素本能的绝对压制,直接让罗德即便恢复理智,他也什麽都做不到只是缓慢的阖上那双充斥愤怒、拒绝、痛苦等等许多情绪混合在一起的双眼,因为他怕对方会生气。 「你果然能给我带来许多的惊喜呢。」 不过讯息素的压制却是非常明显,不过强制性的教育却必不可少。 灼热的性器像是能烫伤人一般,让他忍不住战栗甚至隐隐啜泣出声。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无法压抑声音,那等待自己的或许是口球、口枷甚至可能是更恶劣的东西。 然而又怎麽可能做到呢,两人的体型差距至少有四十公分以上,而且他又非常的清瘦骨架纤细。 纤细的身体,看起来远比真实年龄小上好几岁。 所以当淫乱的後穴被手指一点一点的随意扩张,然後被一把贯穿时,他忍不住发出沙哑的低吟。 穴口周围被撞击的发红,当然也和对方手劲不小的拍打也有所关联,但疼痛总是无可避免。 是的,beta不是没有子宫只是跟oga比起来子宫的发育虽然完整,但是因为部分功能退化所以使得beta想要受孕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耕耘。 只是被人压着狠狠研磨子宫口时,那酸涩以及无尽的恐惧着实让罗德本能的忍不住想要逃跑。 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最终在他晕厥前固执的子宫口,最终还是被狠狠戳开。 不论再怎麽努力坚持,小巧的子宫最终还是被对方的性器狠狠的贯穿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一样忍不住抽搐,随着一次次抽插一次次用力的抵在子宫壁上,直接让罗德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再也难以掩饰的嗓音低哑的传出,就连小巧的性器也忍不住溢出点点精水。 稍稍用力的按下去,直接让对方差点吐出来。 没有快感的性爱跟酷刑没有什麽两样,而且对方从不照顾他的敏感点,只是朝着深处不停猛肏着,让他完全体验不到任何的快感,只留下各种诡异以及无尽般的疼痛感觉。 直至对方晕厥在他怀中,某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才肯稍稍放过对方。 但晕厥後罗德其实也没有被温柔对待,只是被放置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