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见到齐洛斯的冲击,让罗德不免想到当时最恐惧的时候。 可是他记忆中这是好几年前他还在兽人那边时所留下的伤口,背部上全部都是齐洛斯亲手赋予他的疼痛。 就连那个时候也是一样 唯一能够当做光源的就是墙壁上短小的蜡烛,但是烛火却随着风飘逸看似就要熄灭。 那时候的他疯狂的挣扎着,连咬别人手这种以前不愿意做的事情都做出来。 但是显然只能换来一顿揍,却也无法让自己挣脱出去。 「放开我!我不要接受这种东西!」 就算被齐洛斯给死死压制,准备绑上一旁型的拘束架上面罗德仍然不停叫嚣着。 仔细一看小巧的身体上头有许多瘀青,还有泛着血光的擦伤。 「没有资格?」 看着他被吓的发白的脸色,齐洛斯低沉的笑了出来。 「你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从兽人最大型的拍卖会中标回来的战利品。」 结果说不出话的罗德只能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然後一口痰就像报复一样被他吐向齐洛斯。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罗德还是细心的发现齐洛斯有轻微洁癖跟强迫症。 但从没有想过语气会如此阴阳怪气,更没有想过他会被赏巴掌。 「而且每一次被抓回来都被打成那样,我以为你至少还拥有最低限度的学习能力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了吗?」 「我是……自由的。」 疼痛确实让罗德有点难以开口,但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话却完全惹怒眼前的兽人。 「你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 看着不甘心瞪着自己的罗德,齐洛斯在阴影下的脸庞漆黑的令人害怕。 而罗德就是那个被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光裸没有任何一丝遮掩。 罗德一开始接受他的提议,成为他的东西。 不是因为过度的博爱,而是因为他最重要的弟弟们选择留在那个地方。 他想要罗德注视着他就连想着的事情都只能是他,但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生气的捏起罗德的下巴,对着他说出最残酷的话语。 「但你离开之後,我也没有必要保护并且资助那个孤儿院不是吗?罗德。」 「是选择离开这里我撤掉孤儿院的帮助,还是乖乖的留在这边成为我的东西?」 是贱卖掉自己的尊严,还是为了尊严舍弃他的家人,这对罗德而言无疑是直接给他最残酷的选择题。 「别着急回答,你真的想好了吗?」 这一刻他显的非常有耐心。 等待眼前这个高傲的孩子,放弃一切自愿的走到他的怀中。 这一刻齐洛斯非常的有信心。 对罗德而言这一段思考的时间却是越来越煎熬。 当生命、自由、最重要的人。 一但他追求自由,选择自己个人的生命。 将会又落入他幼时,所遭遇到的那种危险状况。 理智跟感性,就像是天使跟恶魔一人一边在他的耳边不停低语。 不得不说,这一切简直都要把罗德给逼疯。 就像是将自己送葬一般,他做出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同时却也一辈子都觉的屈辱的答案。 他根本没有什麽东西是齐洛斯感兴趣的。 他除了自己之外,也只有自己。 为了孤儿的未来,也为了他的弟弟们。 他一样也会被抓回来,而孤儿院也会被他用刚刚的回答当作藉口回绝援助。 等了许久之後,罗德才说出这麽一句话。 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蒙雾一片。碰了。 然後他就听到那标志一般的嗓音 听着齐洛斯的声音,罗德却觉得无比讽刺。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讽刺他。 尽管他觉得这一切苦涩,但是他还是想要反抗甚至……讽刺他的主人。 尽管讽刺的结果,他也会受伤。 「毕竟……我最想要的已经在这边。」 但他被碰上最敏感地方时,颤抖着发出隐隐的呻吟。 然而在他真的被弄到差一点射精的时侯,炙热的烙铁已经被齐洛斯稳稳的拿在手中。 「呜……哈……啊啊啊……。」 最终罗德在伤口的疼痛,还有心里的压力之下晕倒了。 在那个不乏死者的无法地带中得到自由。 这一次…… 「为……为什麽!」 「为什麽……。」 然而这却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他可以生气也可以反击他,但是微笑…… 阴暗但可以称为好消息的是,他没有移动也没有靠近的意思。 他嘲弄的语气让罗德相当的生气,在他打算开口时齐洛斯直接打断他。 「你的登记还好好的在哪边,《烙印》也没有被妓院抹掉。」 直到现在罗德才注意到自己原来这麽幸运? 但是没有期许、没有接触,就不会更加渴望不是吗。 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因为眼前的兽人既不能说是冷血无clh 换成其他兽人,自己早早就被剥了不知几层皮,同时也早就被ghyhvjjv进妓院中v客。 显然眼前这个兽人,打算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掌中。 他在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家後,开始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或留下简讯。 费尽的取出si卡并果断销毁,以免招惹更多的麻烦。 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自己处理掉,省的之後真的因为这一点的小事,闹得自己精神崩溃也不一定。 所以他除了几件衣服外,他什麽也不带。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要让自己拥有这种虚幻的幻想。 但那时的他有着自己到傲骨、自己的尊严,而他不会允许自己狼狈,所以他如同孤狼一般死瞪着他们。 毕竟他是。 不过狸猫兽人还是留下一句:「请把自己清洗乾净,以及换上主人准备的衣物。」 毕竟并不确定该名兽人会选择谁进行宠幸,但对罗德而言是当时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原路扔回给对方,太无赖的甚至会被他转送给别人。 不过一想到对方十之八九会检查自己的身体,就让他感到一阵阵的不安,甚至感到一阵恶心。 不然再嚐一次极限清洗,他大概会直接疯掉也不一定。 至於衣服可以说是他最後的倔强,他相信刚回来的他只要跟对方说大概都会被同意,毕竟齐洛斯这个人可是相当享受脱衣服的乐趣。 毕竟因为长时间没有这份要求,所以他就长时间没有清洗过,但根据以往经验他需要多洗几次。 虽然从对方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但罗德不可能向对方示弱,也不可能祈求对方会给自己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帮助,因为眼前的兽人比任何兽人都想赶走他。 即便自己不是第一次被对方在易感期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对方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但手上的动作却总是更加恶劣,一次次濒临极限甚至近乎死亡般残忍的调教他脆弱的身体以及内心。 因此当时他时常紧张到腹痛,甚至经常调教到一半就呕吐甚至昏厥,但他们并未给与他半分的仁慈。 所以他的逃跑念头也就越发坚定,甚至有了几次差点就成功出逃的经验,但每一次都被抓回甚至一次次殴打都没能让他稍稍停留一下。 最终什麽都做不到的他,为了重要的人只能选择听从对方的安排。 对方毫无预警的带着他离开了牢笼,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荒凉的土地与枯木,但他就像是抓住希望一样。 但之後的话语在他兴奋的奔跑中模糊不清,原来所谓的自由……其实是有时效性的。 一想到晚上对方又要继续前些年的行为。 但为了之後该做的准备是不能轻忽,因此他也不敢马虎处理这一切。 慢慢挤压让甘油灌入穴内,虽然许久没做导致动作有些生疏,但多尝试几次後就慢慢找回先前的手感。 这不是第一次灌肠该使用的剂量,但紧迫的时间并不允许他慢慢来,只能一口气使用进1000进行灌肠。 不然等齐洛斯来了自己还没有清洗乾净,只怕自己不被洗掉一层皮才奇怪。 而且他也不想成了齐洛斯的小便桶。 就像天天挨打的人,只要看到对应的人以及对应的手势都会有条件反射一般,他对齐洛斯也有。 因此,罗德内心是抗拒对方,也是无比畏惧对方的。 这时提醒的铃声大作,惊醒了恍神的自己。 但这却不是他喜欢使用的状态,所以为了不影响齐洛斯的使用,大量到润滑液和扩张用的按摩棒都必须快速安排上。 而且按摩棒的大小他可不敢选太小,但许久没有扩张过的肉穴根本不给主人面子。 这时就不免庆幸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让他不至於完全失去时间感。 为此他写了一个时间表,是慢慢增加按摩棒的大小还有长度都是考虑范围内,最好对方来之前都能成功。 但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咬了咬牙想忍下发颤的四肢但效果很差。 不过望着一旁的按摩棒显得有些泄气,毕竟身心都在抗拒的情况下,能有现在的扩张状态已经算不错。 毕竟知道等等要遭遇什麽,因此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和恐惧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毕竟以前真的有被关过,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被关。 最恐惧的时候是当盖子整个关起来时,虽然空气的流通不成问题,但目光所及是漆黑一片,甚至连丁点声响都是奢望,所以他关几次後就怕了。 彼时被捕捉甚至殴打时,他不怕猛烈报复都敢反击官兵,然而一听齐洛斯提起小黑屋,他就不由得面露惊恐身体不自觉发颤,如同一只鹌鹑般任由对方搂在怀中。 但他想,也许对齐洛斯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要不是他死命抵抗对方,也许那时就会被开苞。 但那该死的狸猫兽人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让他难堪的机会呢,所以不论对方愿不愿意都只能被用各种方式狠狠搓洗自己的身体,直到对方觉得可以之後才能换上对方提供的衣服。 但在看到对方提供衣服後,只觉得对方真是故意。 不过对他影响不大,毕竟他一点也不想随意走动。 因为他知道项圈内除了基本功能外,里面还有电击、gps定位等等防止走失和调教用的五花八门功能。 至於齐洛斯安排这些物品,为的只是确保他再也无法像当年一样能从这轻而易举的逃脱,同时也是为了羞辱他而存在。 即便知道对方是故意惹他生气,但理智已经不够时才导致 「你有病吗?」 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应该说他从踏入这边开始就在忍耐,直到眼前这个兽人恶意挖坑想他被齐洛斯惩罚。 而不论beta还是oga在这个阶级森严的地方,是有一整套完善规矩要遵守的。 可再严重一点的惩罚,可就是齐洛斯五花八门的调教。 也正因此他才会对着狸猫兽人发怒。 也会努力遵守这该死地方的规则,只要他不想被其他人旁观自己的狼狈,就必须遵守这该死的一切。 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跪坐在原地无奈生气。 被对方气势压倒的他,直接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分毫。 原来不论他是否穿上那暴露的衣服,也不论他是否因此愤怒全部都会被他看到。 「真是……活泼了不少呢。」 很显然对方是认为自己先前不够活泼,所以才开口给他一段自由时间。 然而他很快就没了思考的空间。 内藏的尖针很快就朝着罗德後颈上的腺体刺入,并注射进一种特殊特殊的药物。 甚至连续注射两周再搭配调教,日後即便该名beta没有再次注射,也能半永久的感知与闻到自家主人的alpha气息与讯息素,调教得宜beta还能因为alpha的讯息素威压下像是oga一般高潮发情。 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被轻柔的抱起,猛烈闯入鼻尖的气味更是浓郁。 而各式各样到讯息素因为对方灵敏的鼻子全一股脑闯入鼻尖,属於alpha的气息压制近乎令罗德身心崩溃。 只能僵硬的在罗德怀中瑟瑟发抖,祈求对方爱怜。 不过张牙舞爪的坏孩子就是必须狠狠欺负一顿才行。 这样以後甚至只要做个动作,罗德就可能瞬间发情。 他不会用先前关小黑屋这种粗暴的方式,他会用更温柔一点点的方式压制并调教他。 而他,则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着他的痴态吧。 尽管想保留自己最後一丝的体面,但高涨的慾望以及陌生的讯息素一切都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是啊……只要远离了 但娇小又暴躁的罗德像发情的小母猫般,在他脚边磨蹭低吟试图勾引着对方。 虽然是为了自己能好过点才勾引他,但齐洛斯显然感觉仍不够淫乱魅惑。 很多规矩都明显忘记了不少,只能再找个时间强迫他去记,如果脑子不好使就用疼痛强迫记住。 但不用这个孩子可就不会这麽乖巧,而且私心上他确实期待这个孩子因此有了成瘾问题。 所以齐洛斯必须克制自己的慾望,即便他很想把他变成属於自己的骚狐狸,然後替他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直到对方再也无法生育或年龄太大。 所以齐洛斯摇着手掌中高级的红酒,冷冽的看着难受的beta如何用尽一切想要勾引他。 然而望着近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的罗德时,他就会使用项圈,让其释放低频电流去刺激对方。 但稍微清醒的beta很快就因为讯息素还有眼前alpha阴晴不定的神情,而无法被越发燃烧的慾望烧灼。 一部分则是被讯息素以及眼前的齐洛斯给弄的无比紧张,深怕一个不注意自己就要被关小黑屋。 然而这一切都在对方呢喃般的一句「算了。」 属於他的主人,齐洛斯那粗壮又富有浓烈雄性气息与攻击性的性器。 明明是个废物一样的beta却总是被齐洛斯疼爱,因此罗德很清楚自己的存在令他的部下感到紧张。 然而他多次的反抗逃跑,其他人早就把他送到妓院去自生自灭,而不是好好的藏起来。 这代表他会更加直面眼前alpha的一切。 不敢赌,也不敢猜,只能不去想不去看只要能一天过一天就可以。 因为他的心很小很小,只能装下少少的人。 但半年至一年一次的通信,大概就是嫉妒心高的齐洛斯能够忍受的频率吧。 尽管一开始只能看懂童话或是简单文字叙述的书籍,但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他很快就看懂一些工具书,尽管一开始齐洛斯知道时有些生气。 是的,明明是他教导的,但他却因为对方的聪慧而感到一丝本来不该有的愤怒情绪。 例如各式药草的分类、用途、药用价值、摘取方式、使用部位等等全都是从药草集这本百科全书内看到,而且要不是罗德聪明同时记忆力惊人,他大概没几个月就会被带回来,而不是像现在在外面混了这麽久。 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的扭曲,也非常畸形。 罗德就像发情等待被肏的猫科动物一样跪趴在地,由下往上看着服装整齐面容冷漠的齐洛斯,他不懂为什麽? 当年被恶劣且严格的调教之下,其实罗德的精神状况其实并不是很好,尽管幼小的他不清楚。 紧绷的神经让他根本无法好好休息,深怕下一秒房门被撞开,那个人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样做的结果便是让罗德异常的怕他,但他的要求都会一丝不苟的尽力完成,深怕被惩罚。 毕竟他被惩罚了多少次,他其实也不清楚。 他畏惧着疼痛,但他在心底也开始隐隐畏惧名为齐洛斯的兽人。 却也只是稍稍停顿一下後便继续,毕竟痛苦的经验太多太多了,所以学会用别的方法取悦对方。 然而齐洛斯的要求一直都很高,所以对於没办法帮他深喉的罗德有了一些不满的情绪,虽然表现得不明显可是动作明显粗鲁了不少。 最终他只能一边忍着呕吐慾,一边任由对方粗暴的抽插他的喉咙,要不是知道对方不会弄死自己他都以为自己会被对方用最粗暴的方法肏死。 这是一种污辱,也是一种调教方式。 等最艰难的部分过去後,咬咬牙就能强迫自己忍耐下去。 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鼻腔口中喷出,他甚至有种要淹死在精液里的错觉。 然後……缓慢的想起到底是怎麽了。 即便生疏了不少,但万幸还在齐洛斯的接受范围内,即便很可能明天需要面临再教育,但应该不会再被玩弄到呕吐不止的情况。 看到对方那清明的眼神,就证明这个小东西离开之後他不是只有照顾自己而已,他甚至还让自己对於许多药物都有一定程度的抗药性,特别是春药以及麻药这类药物。 所以瘫软的罗德被压在地上,生涩但分泌大量淫水的肉穴第一次要容纳玩具以外的物品,所以显得很热情。 听到齐洛斯略为嫌弃的话语,他也只是咬了咬嘴唇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要发出尖叫。 这样做让他很难受,但显然罗德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淫乱。 而且他小时候营养不良的结果也在这明显的表现出来。 在这个鬼地方意外是一个优点,但罗德并不喜欢这样,毕竟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噩耗。 拱起的腰随着抽插与挣扎时不停摇摆着,让身上的烙印就像活过来一样。 诡异的满足感让齐洛斯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随之更加用力的摆动想要深入更加隐密的位置去,粗壮的性器,比起以往所有接触过的玩具更加粗壮,就连深度也更加让人惊恐。整,但是因为部分功能退化所以使得beta想要受孕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耕耘。 只是被人压着狠狠研磨子宫口时,那酸涩以及无尽的恐惧着实让罗德本能的忍不住想要逃跑。 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最终在他晕厥前固执的子宫口,最终还是被狠狠戳开。 不论再怎麽努力坚持,小巧的子宫最终还是被对方的性器狠狠的贯穿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一样忍不住抽搐,随着一次次抽插一次次用力的抵在子宫壁上,直接让罗德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再也难以掩饰的嗓音低哑的传出,就连小巧的性器也忍不住溢出点点精水。 稍稍用力的按下去,直接让对方差点吐出来。 没有快感的性爱跟酷刑没有什麽两样,而且对方从不照顾他的敏感点,只是朝着深处不停猛肏着,让他完全体验不到任何的快感,只留下各种诡异以及无尽般的疼痛感觉。 直至对方晕厥在他怀中,某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才肯稍稍放过对方。 但晕厥後罗德其实也没有被温柔对待,只是被放置在地面上。